不錯,她是有綠了天虞的想法,可是到目前爲止,她都還沒有取得實際性的進展,所以就還算不得是把天虞給綠了。
丹蔘沒說什麼,直接就往前走去了。
這一次,輪到了白酒跟在他的身後了。
魔君忽然出現,丹蔘沒有直接抽出劍就跑過去和一江春水拼命,是因爲他心知要顧及白酒這個拖油瓶,就在橋上的時候,他全程都處於一種戒備很深的狀態,只要察覺到魔君要動手,縱使自己不會是魔君對手,他也會保護好白酒的安全。
莫說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白酒了,而是另一個不認識的人,丹蔘也會盡全力保護無辜之人的安全。
可事情出乎意料的是,魔君此來並非是爲了打架,也並不是爲了作惡,而是爲了還一個人情,可是聽魔君的話,又讓人覺得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至少,魔君對白酒的關注有些過於的多了,而且還莫名有幾分曖昧。
丹蔘開始陷入了一種糾結,有關於師孃疑似出軌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和他師尊說呢?
在丹蔘還沒有拿定主意的時候,天虞回到了客棧裡。
“失蹤的孩子已經全部獲救。”
天虞並不像是去做了什麼費時費力的大事情,他從容歸來的模樣,就像只是出去踏青賞月了而已。
白酒本來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了,聽到回來的天虞講了一句這樣的話,她稍微來了點兒精神,“那些孩子究竟是被誰抓了?”
“一夥遊走的人販子。”
原來,孩子失蹤並不是因爲什麼有魔物作祟,只是有一夥到處走動的人販子看中了幾個白白淨淨的小孩,就通過誘拐的手段,把這個孩子騙到了山上,然後再打算集中的把這些孩子帶去另外一個地方賣掉。
這夥人是一羣喪心病狂的法外之徒,每去一個地方,就勢必要想辦法撈筆橫財,他們也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正因爲是流動作案,所以他們才能流竄這麼久。
那羣人已經被移交給了凡界裡管事的衙門,天虞把那些孩子送回家花了點時間,所以纔回來的這麼晚。
不管怎麼說,事情總算是解決了。
白酒又捂着嘴打了個哈欠,“孩子們沒事,那就太好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休息了。”
她站了起來,走到牀邊的時候,又停下了步子,回過頭看着那一坐一站的兩個男人,她挑了挑眉,“你們兩個是打算和我睡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