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刑天這個混蛋就是一個狂徒,竟然如此自大,連一個場面話都不留下,由此可見這個混蛋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這些人當成是一回事,根本沒有把我們宗派放在心上,我們一定要給這個混蛋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明白長生界不是他可以肆意妄爲的!”這個時候第一個跳出來的還是那血神道的盟友,誰讓血神道這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而他這個盟卻卻一直都在冷眼旁觀,若是不能夠給血神道一個交待,只怕他的下場也不會好過。
“刑天本來就是一個狂徒,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若是他不狂妄,那也不會血屠了那麼多的天驕,也不會與血神道對上,更不會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滅了血修羅這尊半步道主的強者,人家狂有本事,你若是有這樣的實力同樣也可以這麼做,大家都不是傻瓜,不會爲了這一點可笑的臉面去招惹刑天這個瘋子,把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
“說得好,這件事情不是我們這些紀元之主所能夠插手的,我們所能夠做的只是觀望爲主,一切都需要等宗門的決定,若是有人想死,想要出手阻止刑天的離開,那請自便,只是你不要把我們所有人都給牽扯進去,因爲我們還不想死!”
“這位道友,你還是收斂一下吧,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那對誰來說都不是好事,用不了多久血神道的朋友就會出現,那時你若是想爲血修羅報仇,大可隨他們一起行動,現在還請道友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惹火燒身!”
這個時候出手阻擋刑天,那絕對是在自取滅亡,在沒有弄清刑天最後那一擊是如何幹掉血修羅時,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血修羅在血神道之中的確是個人物,但是對他們這些人來卻算不了什麼,畢竟他們可不是血神道的弟子,可沒有心思幫血神道報仇,讓自己陷入到死亡的危機之中。
這些紀元之主卻是想錯了,血神道在接到了消息之後的確是快速地派出了強大的力量前來滅殺刑天這個禍害,可是結果卻大不如意,要知道整個長生界之中接到消息的可不僅僅只有血神道一個宗門,所有參與到天寶秘境之行的宗門都接到了這個消息,血神道可不僅僅有朋友,更有敵人,在得到這個消息後,那些與血神道敵對的宗派自然不會讓血神道順利前去圍殺刑天,那些援兵則受到了一連串的阻擊,當刑天離開了很久,他們方纔出現,而他們出現之時,刑天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最倒黴的是他們竟然發現自己所要救援的血修羅也已經殞落了,這個結果讓他們爲之震駭,爲之憤怒。
一瞬間,這些血神道的強者將刑天恨之入骨,同樣也將那些阻擊自己的人給恨之入骨,若不是那些人的一連串阻擊,血修羅也不會殞落,在這一刻這些血神道的強者心中不由地懷疑起這一切是不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血神道的陰謀,而刑天則是這個陰謀的重心!
通輯,惱羞成怒的血神道直接全面通緝刑天,以求能夠將刑天斬殺以消自己心頭之恨,可是偏偏當他們想要全面絞殺刑天之時,刑天竟然消失在了長生界之中,找不到一點蹤跡了,彷彿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一切都是那麼詭異,讓人爲之震駭!
要知道爲了能夠找到刑天的下落,血神道可是花了大本錢,都動用了底蘊,用推算的手段來尋找,可是他們依然沒有找到半點蹤影,如此詭異的情況讓那些見到過刑天恐怖的紀元之主心中更加有刑天就是一尊道主的念頭,就算不是道主,那絕對也是一尊道主轉世的高手,只有這樣的強者方纔能夠鎖住自己的氣機,不讓別人推算到。
若是刑天知道這些人心中有如此的想法,那他將會爲之高興,連推算的手段都找不到自己,這說明了三千大道同修能夠直接屏蔽天機,能夠讓自己不用擔心那一天突然會被人給圍殺而上,落得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畢竟刑天所要面對的可是諸多大教宗門!
刑天到那裡去了,難道逃出了東域,逃出了永恆天朝所控制的地方進入到了異類所掌握的地域?不,刑天並沒有如同他們想的那樣逃出東域,甚至刑天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在天寶秘境出現周圍的一個微小門派駐地裡,正在暗觀看着這些人想要找自己麻煩的混蛋。
東域,地靈宗,坐落在東域的邊緣,離天寶秘境並不遠,雖然本身宗門只能算是三流的小門派,可是他們背後卻靠着東域的超級大教地神教,所以門派雖小,但是也沒有多少人敢找他們的麻煩,畢竟打了地靈宗那就是在打地神教的臉,沒有人會願意與一方大教爲敵,。
地靈宗雖然門派小,只是三流,但是佈局卻十分大氣,整個宗門在崇山峻嶺之中,四周所有的高山都被地靈宗佈下了接引大陣,整整有七十二座山峰,而這諸多山峰又形成了一個更恐怖的大陣用來接引大地靈氣,讓地靈宗的弟子修行起來事半功倍!
地靈宗雖然門派小,但高手卻並不少,幾乎每隔數十年地靈宗都會山門大開招收弟子,以彌補門下弟子在外域戰鬥中的死傷,不讓門派徹底沒落下去。
地靈宗修行的法門都是與大地靈氣有關,每一個弟子都擁有着恐怖的防禦力,配合着宗門的陣法,修行速度雖然比不上那些超級大教的弟子,但比一流宗門卻不逞多讓,只是地靈宗的修行單一,所以門派始終發展不起來,只是一個三流宗派,而刑天便悄無聲息地改變自己的面貌與氣息來到了這個小小的門派落腳,刑天同修三千大道,氣息一轉那怕是站在那些曾經與他有過交流之人面前,也沒有人能夠認得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