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刑天你休要以勢壓人,大道武讓我來通知你,要你在一月之內趕到部落主城,接受大道武的任命!”黃土部落使者聞言心頭一凜,顧不得身上的難受,一瘸一拐從牆壁砸出的大洞走了回來,滿是不爽開口道,對他來說真得擔心刑天這個瘋子會直接幹掉自己。
“接受部落的任命,他黃土大道武也太自大了些,如今我已經不是黃土部落的人,我的部落已經得到了天地的認可,得到了部落文明的認可,根本用不着聽他黃土大道武的命令,想要從我武部落身上抽取氣運,那是不可能的,你走吧,回去告訴黃土大道武,不要把主意打在我武部落的身上,我武部落與他不是一路之人,我們沒有他那樣無恥,只知道吸取他人的氣運!”刑天目光平靜淡淡開口說道,絲毫沒有把黃土大道武當成是一回事。
“什麼?刑天,你瘋了,竟然敢如此放肆?”那部落使者聽到刑天的話後立即失去大喝道,在他看來刑天這就是以下犯上,這就是在自取滅亡,就是在背叛部落文明。
當這失聲之言剛出口時,部落使者便覺眼前一花,刑天以出現在身前,不等他有何反應只覺脖子一緊,被刑天拿手輕輕捏住往上一提,頓時將後面的話憋回了肚子裡,高大雄健的身軀不由自主離地而起,一股恐怖的死亡氣息籠罩住了他的全身。
“小子,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拿黃土大道武來壓我,也不要拿部落文明來說事,你們那黃土部落還代表不了部落文明,以你們那無恥的舉動方纔是在背叛部落文明,你們眼睜睜地看着其他分部落的毀滅而無動於衷,是何等的無恥,可等的卑鄙!”刑天臉上表情依舊平靜,一手提着使者像提小雞一般,將他的腦袋提溜過來,目光森冷無比。
“你,你想幹什麼?你難道要與部落文明爲敵嗎?”那部落使者被刑天的舉動給嚇住了,滿臉則是恐懼的神色,刑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絲殺機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這時,刑天的眼中猛然爆發凌厲兇光,冷笑着說道:“小子,這裡不是黃土部落,你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千萬不要試圖觸碰我的底線,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黃土大道武再強,他也代表不了部落文明,也沒有資格來對我武部落這樣自主的部落指手劃腳!”
“你,你真得瘋了,刑天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面對刑天近在咫尺的臉膛,聽到這瘋狂的話語之時,部落使者頓時心慌意亂大叫出聲,在他的心中黃土大道武就是這片區域部落文明的天,黃土大部落就是這個區域之中所有部落文明的主宰,刑天此舉那就是叛逆。
“嘿嘿,用不着你來提醒,老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黃土大道武還不能夠一手遮天,你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如果我說你在見我時出言不遜,還主動挑釁動手,結果被我沒收住手誤殺了,你猜黃土大道武會不會替你出頭?黃土大部落敢不敢無視部落文明的存在與我武部落來一場大戰!”刑天森然一笑,看向部落使者的目光滿是不屑和冷漠。
明明比刑天高出一個腦袋不止,可在此時這部落使者卻像足了一隻弱雞連奮力掙扎的勇氣都沒有,說話聲音都帶着無盡的恐懼與顫抖:“你不要亂來啊,我可是代表黃土大道武的!”
刑天那毫無感情又充滿無盡殺意的話,頓時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下,頓時叫部落使者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冰寒徹骨,什麼叫恐懼,瞬間不僅心頭顫抖連身子都跟着微微發抖,滿臉驚慌地大叫着喊道:“刑天,我可是黃土部落的使者,你要是敢對我下手,那就是與黃土大部落爲敵,會受到部落文明的懲罰,到時你們整個部落都會因你而受罰!”
“是麼?你區區一個小小的使者會讓黃土大道武,會讓整個黃土部落爲你而報仇,與我武部落爲敵,真是可笑!”刑天冽嘴不霄地冷笑着說,絲毫沒有把這威脅當成是一回事,而部落之中其他的道武強者同樣也是如此,都沒有把這使者的威脅當真。
部落文明是以什麼爲尊,那是以實力爲尊,只要部落有強大的實力,那怕是黃土大道武也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現在還是在獸潮之中,若是這個時候黃土部落敢對武部落動手,那就會被部落文明所遺棄,就會成爲部落文明的公敵,他黃土大道武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後果。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對於刑天來說也僅僅只是嚇下這個自大又無知的混蛋罷了,根本沒有想過要殺他,捏着那使者脖子的手掌輕輕一鬆,這體魄高大雄健的部落使者,好似一癱軟泥般撲通摔倒在地,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額頭冷汗滾滾而落,雙手撐着地面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心中暗自慶幸着自己從鬼門關跑了回來,沒有被刑天給幹掉。
在逃過一劫後,這部落使者不僅僅沒有醒悟,相反則認爲自己之前的那番威脅起到了作用,於是又大聲說道:“刑天,你可要想清楚了,在這片區域之中只有黃土大道武掌握了部落祭壇建造的方法,你若是不前去黃土部落接受任命,那就得不到部落祭壇建造的方法,你的部落永遠都不可能發展壯大起來,永遠都得不到部落文明的認可!”
聽到這番話時,刑天雙手抱胸居高臨下,臉上掛着毫不掩飾的惡劣冷笑,目光森冷地緩聲開口說道:“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就算不會殺你,也有的是辦法叫你生不如死!,而且你也太自以爲是了,部落祭壇對我武部落來說根本無用,我部落有自己的戰旗,又何必祭祀他人,你還真是無知的可憐,連這可笑之言都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