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不敢多留,好象很怕祁連武,說完就走離開了。
胡慧碧鬆了一口氣,由衷地說:“感謝五哥了。”
祁連武阻止她道謝,說:“你們也不用忙着謝我,這也是暫時應付一下,過了今天的一關,管不了事的。還得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錐子,你也真是的,跟他們去賭什麼時候,你賭得過他們?還向黑皮去錯錢。黑皮是什麼人,你難道來清楚?有時,他連我的面子也不一定會給。現在弄成這樣,我也很難幫得到你。”
胡慧碧滿臉焦急,懇求地說:“五哥,你給出個主意,看有沒有辦法?”
祁連武道:“碧慧,你再回去一趟,讓錐子家同你家一同湊兩萬元錢來,我再讓黑皮寬限幾天。”
胡慧碧搖了搖頭:“我們家都是農村的,哪裡能湊兩萬塊錢來。這次來的兩千塊錢,都是我借了好幾家才錯來的。”
祁連武想了一會,嘆了口氣,然後一本正經地問:“慧碧,我問你,你要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喜歡錐子的?”
“是真心喜歡的。”
“是不是不願他被人砍了?”
“是的。”
“是不是願意爲他做任何事?”
“只要能沒事,以後不再耍錢,好好過日子,我願意的。”
“那好。”祁連武說:“既然你們家拿不出錢來,這帳又奈不掉的,就得想辦法弄錢來。憑我的面子,給你去找黑皮,求他寬限你兩個月,瘵錢還他。錐子,你也別死要面子,想辦法找份事做,吃點苦。別計較別的,對慧碧好點。慧碧呢,我講句不好聽的話你別怪。要想錐子不被人廢了,就只有靠你了。你年青、漂亮,有本錢。唯一的也只有去做小姐,才能在兩個月內還清那一萬八千塊錢。莫說我副良爲娼,其實,我同錐子也只是普通朋友,這事我可以不管的。你倆仔細地商量一下吧!等會我好給黑皮回話。若想去做,我倒可以給你安排個地方,保證可以賺錢,又不用擔心。你們商量吧!我下去買包煙去,再上來聽你們商量的結果。”
祁連武出了門並沒有下樓,而是躲在門外偷聽他倆的談話。只聽屋裡胡慧碧在嚶嚶地哭,埋怨着錐子:“銘光,你咋這樣糊塗呢?在外面掙錢多不容易,幹嗎要跟人家去賭。借了那麼多錢,這可咋好?”
錐子在那裡唉聲嘆氣,一付後悔莫及的語氣:“當時只是想玩玩的。開始手氣挺好的,都贏了兩三千塊了。後來運氣壞了連輸直輸的,我還想要還本,一時衝動才錯了錢的,現在後悔死了。慧碧,你可要救救我啊!”
“我咋個救你法?”
“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唉!難道你真的要我去做小姐?”
“我怎麼會願意你去賣身呢?算了,你明天回去吧!我讓人家剁了算了,這也是我自己找的,怨得了誰?”
沉默了許久,胡慧碧的聲音才重新響起,好象她已下了決心:“銘光,我不會讓你死的。爲了你不被人砍了,我同意去做,替你還帳。不過,銘光,你以後可不要看不起我,賺我不乾不淨。若那樣,我就不值了。”
“不會的。慧碧,你爲我作了這麼大的犧牲,我若看不起你,不是狼心狗肺了?要遭天打雷劈的。慧碧,委屈你了。”
祁連武看看時候差不多了,便敲響了房門。胡慧碧紅着眼睛替他打開門。祁連武問:“你倆音量得咋樣了?”
胡慧碧幽幽地說:“商量好了,就依五哥的吧!總不能讓他被告別人砍死在外面吧!”
祁連武高興地入:“那好,下午我就替你們找黑皮交涉。兩個月後,一定還他錢。不過你們倆要守信,別讓我到時爲難,象祥仔他們一樣,替你們痛黑鍋。錐子,慧碧是爲你纔出去做的,你可不能看不起她,對她好點,人要有良心。”
“不會的,五哥。我倆一定會盡快還清他們的帳。然後,我同慧碧回秀湖結婚,一輩子都會對她好的。”錐子說。
“哦!你們還沒吃飯吧?”祁連武說:“走,下樓找個地方吃飯去,我請客。”
“五哥,怎能讓你破費呢?已經麻煩你這麼多,應該我們請你的。要感謝你今天爲銘光挑了這事,要不他今天就被打死了。胡慧碧由衷地說。
“那要什麼緊,你大老遠從秀湖到廣州,當然要我做東。再說,你們現在這麼困難。走吧,別客氣了。說着話,祁連武帶着他倆登上了樓,找着了一家飯店。想到錐子在女朋友面前表演得那麼逼真,不由暗暗好笑。
善良的胡慧碧爲了男朋友的安危,不知不覺地走進了男朋友爲她設下的一個圈套裡,成爲了溫如玉*隊伍中的一員。在每次接客中都在想着拼命掙錢,幫何銘光早日還清債務,幻想着早日同賣了她的人回家成親。當她最終明白過來這不過是何銘光合演的一齣戲,目的是迫使她去*時,氣得她差一點跳樓自殺。
受到錐子那聲表演的啓發,祁連武不由又想起了現在長沙,對他一片柔情,已有兩年未通音訊的易蘭珊來。
現在的小姐太少了,而在這吃閒飯的男人卻不少,他們的開銷很大。祁連武決定將易蘭珊哄過來,增強力量,同樣上演一齣戲來。他已同溫如玉一起商量好了劇本,要是易蘭珊過來後,祁連武先躲起來,由張祥、*等逼她就範。等易蘭珊入了行,祁連武才露面爲易蘭珊與張祥等打一架,再由溫如玉出面勸和,就當是生米煮成熟飯。祁連武無奈,易蘭珊也怪不到祁連武的頭上。
又一幕騙劇即將上演,導演已下達了開鏡的指令。
祁連武當即給易蘭珊去了電話。
聽到祁連武的聲音,易蘭珊激動不已。在她心中仍然是熱戀着他的。
在電話中,祁連武向易蘭珊表示了深深的相思之情。告訴她,在湘西他曾給她寫個許多的信,但未接到回信。他認爲易蘭珊已經變了心,看不起一個傻大兵了。闇然神傷之下,才未再同她聯繫。現在自己已離開部隊,分配到了廣州工作。工作之餘常常回憶與她在一起渡過的時光,心裡充滿了溫暖和甜蜜。今天控制不了自己,才撥了這個電話,希望她不要笑他傻。
祁連武還告訴她,自己仍然是獨身,希望再見她一面,交祝好的新家庭幸福。當易蘭珊告訴他還未結婚時,他欣喜若狂,當媽約他到廣州來相會。
易蘭珊自從斷了同祁連武的聯繫後,焦急萬分,忍不住又跑到了他在湘西服役的中隊。到那後,才知道祁連武已退了伍。神恩連武從未告訴過他家裡的地址,癡情的姑娘除了傷心外,就時刻盼望着神恩連武的突然出現。不知驚喜地聽過多少電話的鈴聲,又失望地放下電話,失望地送走了多少次郵差。兩年過去了,祁連武象沉入了茫混亂的大海。在她的心裡開始絕望了,只好另外交了男朋友。兩人的關係平常而順利,就要準備結婚了,但祁連武在她心中的影子,怎麼也揮灑不去。突然又接到祁連武的電話,令她在茫茫的沙漠中又發現了一片綠洲。她高興萬分,激動不已。她未作什任何考慮,便答應到廣州來看他。易蘭珊丟下未結婚的未婚夫,也未給父母打一聲招呼,就不管不顧地蹬上了南下的列車。在上車前,她打電話給祁連武,告訴他自己乘的列車車次,希望他到火車站能到火車站接站。
易蘭珊興奮地滿懷*在廣州站下了車,東張西望都不見祁連武的影子。她想連連武可能在出站口等她,便隨着人流出了站。在出站口,她還是沒見到渴望見到的情人,卻看到了一個小紙牌。 是一個年齡同她相妨的漂亮姑娘舉着的,上現用毛筆字歪歪扭扭地寫着四個字:“接易蘭珊。”
她向舉着紙牌的姑娘走去,說:“我是易蘭珊,是不是祁連武讓你來接我的?”
舉着紙牌的姑娘放下了手中的紙牌。易蘭珊看清楚了她長得很迷人的臉蛋。她微笑着說:“是易蘭珊嗎?我是朱珠,是祁先生讓我來接你的。”
易蘭珊問:“祁連武到哪裡去了?爲何他自己的不來接我?”
“昨天老闆讓他到深圳出差去了,所以交待要我來接你。咱倆又不認識,我就寫了這麼個這樣的紙牌。”朱珠回答,將手中的紙牌丟進了一個垃圾箱。
易蘭珊問:“他要去多長時間?”
朱珠回答:“大概三、四天吧!”
“你是他的什麼人?”易蘭珊懷疑地問。
“我是他單位的同事。走,我先帶你找到他的住處再說。”朱珠招手叫了一輛的士,同易蘭珊鑽進車裡。朱珠對司機說了個地址,出租車便將她們拉到了一間出租房旁。
下了車,朱珠帶易蘭珊來到一座小樓前,一個房間中。易蘭珊看見房間中有幾個男人在看電視,其中一個很白淨的帥哥站起來爲她讓座,並讓人爲她拿來一罐飲料。朱珠解釋道:“這幾個是祁先生的老鄉。亭子先生在廣州工作,單位是不分配住房的,他同幾個老鄉租住在這個民房中。”
易蘭珊好奇地問了許多問題,他們都作了答。朱珠留下來陪他們吃了午飯後便告了辭,說下午還要上班便走了。
面孔白淨的帥哥自我介紹說:“我叫溫如玉,同祁連武是老鄉,大家玩得比較好。祁連武到深圳時交待了你們招待他的女朋友,他過兩天就會回來的。我不住這裡,你剛來,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來看你們。”說完也告辭走了。
當房中只剩下她同兩個陌生的男人時,她感到心裡有些不安。喝了那罐飲料後,就覺得好睏,眼皮撐不起來。她想是自己坐了一夜的車累了,便到稱是祁連武臥房的牀上去休息一會。她才一躺下,便沉沉地睡去了。
易蘭珊醒來時,發現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趟在牀上,房間裡到處找不到自己的衣服,連褲頭也不在房中。同時感到自己的下身是粘的,顯然是自己睡着後被人姦污過了。她的心往下沉,沒想到自己落入了別人早已佈置的陷阱中,已成爲了網中的獵物。肯定是外面的兩個男人乾的好事。易蘭珊憤怒地大聲叫罵。沒有衣服,她也不敢起牀。
她的怒罵聲使房間的門開了,只見那叫做*和張祥的男人衝進了房,*一進房一把就掀開了被子,使易蘭珊一露無遺地暴露在倆個男人面前。王志蜀揪信她的頭髮,狠狠地甩了她兩個耳光,打得她昏頭轉向。*抓着她的頭髮兇惡地罵:“你個臭婊子叫什麼?祁連武欠了我們三萬塊錢,把你給賣了,你知不知道?還自個找上門來。從今天起,你給我乖乖地去賣,要不老子將你剁了,丟到珠江餵魚去。
易蘭珊被打、罵得不知所措,感到自己跌進了不可見底的深淵。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深愛的情郎會將自己給賣了。自己拋開未婚夫,離開父母趕過來相會的情郎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她在心裡努力地否認着,瘋狂地喊:“不會的,不會的,老五不會這樣對我。”
“什麼不會的?”張祥湊過來:“老五欠我們的錢,我們就只能讓你賺回來。別指望你的五哥,他也沒辦法的。認命吧!只要你還了老子的帳,就讓你走。要不聽話的話,哼!就別想回去了你出來時,家裡不知道吧?你失了蹤,家裡都不知道到哪裡去找。”
*又給了她兩個嘴巴,使她的嘴角流出血來。他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她面前晃動,嚇得她直往後縮。*用刀子巾着她的臉,易蘭珊感到了刀子貼肉的寒氣,嚇得園睜着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的手一用力或拿不穩,就會在面上劃出一道血槽,留下不榀抹平的刀疤,毀了自己一張女孩子看同生命的漂亮臉蛋。
*的刀子在她臉上慢慢移動,從臉到頰,再到脖子,最後停在了一隻*上。易蘭珊的雙乳高聳着,玫瑰色的*挨着刀尖,只要*的手一抖,*就會掉下來。王志鍘淫邪地說:“你信不信,我將這兩個奶子割下來?”
易蘭珊瞳孔在收縮,聲音打着擅,哀求道路:“大哥,你別這樣,老五欠你們的錢,我替他還。別殺我,別割我的*。”
“那你聽不聽話?”*問。
“聽,我聽。我什麼都聽大哥的。”易蘭珊全身發抖。
“那好,明天就接客去。知道嗎?”*滿意地說,收回了刀子。
“是。我去。”易蘭珊機械地回答,沒有了靈魂的回答。
“好。先熟悉一下,侍候,侍候咱們兄弟兩個。”王志鍘淫笑着,向易蘭珊撲去。易蘭珊象待宰恙羊,又被告兩個男人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