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治

‘懶攻’記事!(不V) 診治 蹲在牆角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因爲講了一宿的故事,現在的上官爵嗓子疼得懶得說話。讓青默鞭打小紅花,自己則趴在草堆上的哼哼。

昨天爲了等日出,上官爵給青默講了一夜的故事,結果弄得口乾舌燥,嗓子生疼。最後還因爲話講得太多而累得在日出的前一刻,睡了過去,錯過了特意等待多時的日出。對於青默不叫醒自己,獨自欣賞美景的行爲很是氣忿。

見這人一臉怨氣的趴在草堆上悶悶不樂,青默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但他不想看見這人不開心。“……爵兒……”爲難的開口叫道。

“什麼?”上官爵悶聲道。

想了一下,青默說道:“我也沒有看見日出,今天陰天,所以我沒有叫你……”明明知道你我之間的感情是演戲,可是當我看見你靠在我肩膀疲倦睡着的樣子,還是不忍心的叫醒你。

“真的?今早陰天!”上官爵迅速爬起身,坐到青默的面前。“你是說,今早太陽是稀裡糊塗自己升起來的?沒有那一到金光,徐徐升起,也沒有那代表着新一天的開始,給人生命延續的感覺?”

青默聽見上官爵的比喻一愣,發現清晨時看見日出,自己是彷彿感覺到了新生。“沒有!”搖搖頭。

“啐!”上官爵擺擺手,鬱悶的說道:“我本來是想陪着你一同看日出,然後告訴你,過去的日子沒有必要留戀,嶄新開始的一天才是希望,希望永遠不會是在‘昨天’。不過還好早上陰天,還好我睡着了,不然等一宿多賠……呵呵呵~~~~”捂着臉竊笑起來,就像撿了什麼天大的便宜。

看着孩子氣的人,青默轉過頭,心中五味雜全。

……

在小紅花賭上公毛驢的尊嚴後,兩人一驢這纔在正午時分進了宏城。按照約定,上官爵趕着小紅花來到本城最大的酒樓‘賓至如歸’。看着上面龍飛鳳舞的牌匾,上官爵再次感覺到楚念澤比自己還不靠譜。

“爵少,您來了!”酒樓的小二趕忙迎出來,在看見板車後,抽了一下嘴角。“少爺在樓上!”

“嗯!”上官爵走到路中間,朝樓上喊道:“澤少,我來了!我來……哎呀……”縱身一跳,險險躲過上面潑下的水。見沒有被水潑到,上官爵得意的掐着腰大笑起來。“哈哈哈,雕蟲小技,這就想陷害我,我……”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盆水潑了下來,這次因爲揚揚得意而放鬆警惕的上官爵沒有躲開,被澆溼了全身。

“嗨,兄弟!你可是遲到了,這是懲罰!”

僥倖沒有受到連累的青默聽見聲音擡起頭,就見酒樓的三樓欄杆處,站着一個身穿紫衣的俊美公子。這人身上散發着淡淡的書卷氣,臉上掛着輕笑,儼然是一位彬彬有禮的大家公子,就算他手中還拿着一個剛剛潑完水的水盆。

摸一把臉上的水,此時上官爵不得不慶幸楚念澤是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否則這桶水下來,還指不定是什麼。“丫的,這死小子!”飛腿在嘲笑自己的小紅花屁股上踹上一個腳印後,全身溼透的上官爵拉着青默氣忿的上樓。

‘咣’的一腳踹開房門,上官爵衝進來大喊道:“你個混蛋給我滾出來,居然用摻了鹽的水潑我!以爲老子好欺負是不是,你欺人太……”

“噓!”看着大聲嚷嚷的上官爵,楚念澤動作優雅的把手指凡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指指躺在椅子上睡着的洛肖。

見洛肖正在睡覺,上官爵壓下要脫口罵出的話。咳嗽了一聲,接過楚念澤遞過來的手巾和衣服。“你丫下手可真狠,我就遲到了半刻鐘,你就這麼對我!”推開裡間的房門,只見洗澡水已經準備好,還有一個特意留下來幫自己洗頭髮的侍女。“算你有心!”

把手上的包袱拋給楚念澤,上官爵對身後的青默說道:“我去換衣服,你先吃,不用等我!別欺負人!”警告玩楚念澤,上官爵走進裡屋。

上官爵離去後,廳裡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青默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因爲他感覺到那人正用的審視的目光看着自己。擡起頭,咬着牙迎着目光看去,便見男人嘴角帶笑,那透着笑意的雙眼好似已經把他看穿。

“餓了吧,不用等他了,你先吃吧!”楚念澤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溫文爾雅的樣子。掩飾好自己的本性,對青默友善的笑笑,楚念澤翻身上了軟塌。把熟睡的洛肖抱進懷裡,拉好薄被。

青默見那人不再理會自己,便僵硬的走到桌邊坐下,拿起筷子。所以當上官爵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青默僵坐在桌邊,食不知味的吃着東西,而楚念澤則閉着眼睛摟着還沒有睡醒的洛肖。

“我說,你也不怕把人給累個好歹,縱慾可不好。就算每次你都給他輸真氣,也會壞了他的底子,老了之後身上可全都是病。”上官爵在青默身邊坐下,夾了幾塊肉放在這人的盤子中,吃着面前的飯菜問道:“能治好吧?”

“不好治,你應該比我瞭解。”

“我醫術沒有你好,只能看個頭疼腦熱,大了我看不了!”一邊扒着蝦,上官爵一邊笑道。當初他可是沒少逃學醫的課,他是真的對那草藥沒有愛,這有什麼辦法。

楚念澤坐起身,看了青默一眼,搖頭說道:“其他的我還不清楚,但他這內傷因爲拖得太久,是個麻煩。雖然不是治不好,但也絕對不是三兩天就能解決的問題。再說了,我也還沒看他其它的傷處,一切要等待會兒檢查完才能知道。”

“這麼複雜!”咕嚕一句,上官爵往嘴裡塞了幾口菜,捧起湯碗喝了一大口。嚥下肚後擦擦嘴, “那就趕緊吧,反正你也閒着!”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站起身。把青默拉進已經收拾好的裡屋,並示意楚念澤趕緊進來。

雖然不知道那人現在和上官爵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既然把人帶來給他診治,那自己就得抽個手看兩眼,即使他真的很不願意碰觸陌生人的身體。楚念澤無奈的搖搖頭,起身下地,卻驚動了睡覺的洛肖。

“少爺……”洛肖睜開眼睛,看看四周陌生的環境。

看着洛肖秀逗的樣子,楚念澤差點沒忍住撲上去一逞獸慾,但考慮到這人的身體實在太虛弱,於是強忍下來。“不是說出來後要叫我‘澤’嗎?叫錯了是要受罰的,所以你現在乖乖睡覺,晚上等着我。”看着洛肖臉騰的紅起來,楚念澤大笑起來。這傢伙真是太好玩了,這麼多年還改不掉臉紅的毛病。

在洛肖的額頭處吻了一口,溫柔的說道:“我辦點事,就在裡屋,你再睡會!”

“不……用……”洛肖掙扎這要坐起身。

“聽話,要不然未來幾天你別想下地!”看,真是欠揍型!見洛肖乖乖聽話的躺回去,楚念澤撇撇嘴。把被子蓋好,走進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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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楚念澤和上官爵的年紀比較相近,兩個人便經常在一起玩。而且楚念澤也比上官爵大了三歲,所以小時候,鬼點子特別多的楚念澤時常帶着上官爵去淘氣搗亂,經常在外面惹了事回家一起挨罰。

當年年紀小的時候,上官爵沒少替在外面惹事的楚念澤背黑鍋,所以兩人的‘革命’感情絕對不一般。楚念澤因爲潔癖不喜歡出門,外面的跑腿的事情都是上官爵負責。而上官爵又是那種不憐惜別人,也不愛惜自己的人,以至身上有傷是家常便飯,於是楚念澤就學了一身的好醫術,成了上官爵的私人大夫。

隨着年齡的增長,兩人的武功也鮮有敵手,受傷的次數也越來越少。楚念澤爲上官爵療傷的機會也沒有了,就在閒着無事的時候,抓幾隻可憐的兔子做實驗。

看眼喝茶水的上官爵和站在一旁男人,楚念澤把藥粉倒進水中,把手放進水中洗了洗。從懷裡掏出絲巾擦擦手,說道:“把衣服都脫光,上牀躺好!”看向青默。

擡起頭見青默臉色泛白,抖着手脫衣服,上官爵杵着頭對楚念澤哀嘆道:“澤少,我拜託你下次別偷懶,把話講全了。你看看你把人嚇成什麼樣子了!我家青默心靈和肉體都受過創傷,現在可是不禁嚇。”

知道了!回瞪了上官爵一眼,楚念澤說道:“把衣服都脫了,上牀上躺好,我要檢查你的傷勢!”這樣行了嗎?少爺!轉過頭,看着坐在桌邊的人。

笑着點點頭,上官爵對楚念澤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默,別愣着,趕緊上牀。這人可不好惹,一會兒他生氣了,你的武功可就恢復不了了!”

青默擡頭看了看上官爵,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後,□的躺在牀上,連大氣都不敢出。特別是當楚念澤的手碰到他身上時,整個人更是抖得沒完。

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嚴重的扯傷,楚念澤一挑眉,瞧了悠閒喝茶的上官爵一眼。把手放在牀上人的脈搏上後,有些明白上官爵把人帶來的意思。因爲這人現在身上的傷和他爹當年的傷差不多。只不過他爹當年有靈藥‘血龍果’,所以才快速復原,但這人……

“怎麼樣?”上官爵問道。

楚念澤讓牀上人起身穿衣服,說道:“肩胛骨有兩隻鋼釘封了氣血,只要用內力逼出就好!養好傷後,就可以修習內功了。”

聽見這話,青默黯淡的雙眼頓時出滿驚訝。

“別太開心,我話還沒說完。就算我用藥物修復好你的筋脈,你也不可能再練習外家功夫,不過可以改練輕功和暗器。還有你身體上的傷痕我也可以幫你去掉,剩下的就不歸我管了!”

“你是說……”上官爵放下手中的被子,看向青默,最後視線落在楚念澤的身上。

“他□的傷想必你已見過,治不好可能會要了他的命,而且兩年之內最好不要有**。如果沒有預料錯,他以前因該被人強制長時間‘禁慾’和長時間‘泄慾’,所以他前面纔會變得‘不舉’,也可以說他現在和太監沒什麼兩樣!”看着上官爵張大嘴的樣子,楚念澤有些疑惑,“你……不知道?”

上官爵張着嘴搖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的書真是白看了!”楚念澤無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