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無法忍受的便是,蕭天行整日霸佔着他的娘子。那白花花的娘子,比銀子還可愛;那婀娜的身段,比金元寶還誘人。就算現在他不能用,可望梅止渴也是一種享受呀。
那個不厚道的蕭天行,白天沒命的榨他的勞力,晚上沒命的榨他娘子的身體。他每每想到此,就後悔沒有如自己大哥那般苦心修習。不然此時,他就可以把劍一戰,一雪恥辱。
這日,他幹完活,看天『色』還早,便想着找君婷婷聊聊天。兩人這些日子雖然天天見面,卻很少說話,君婷婷更是滿心滿眼都是蕭天行那個爛人,哪裡看到自己半分?
蕭天行發現了他的行徑後,內心憤怒,揪住機會就教訓他,南宮少宇也嚐到了不少苦頭。
當她靠近君婷婷想伸手碰觸她時,總會有一個東西精準的打在他的手腕的麻『穴』上,讓他不用『摸』自己的娘子,也可以酥麻半日。
間或也會有暗器險險擦過他那隻顧着行禮的小少宇。每次,南宮少宇都被嚇得不輕,小少宇更是會因着這無妄之災暗自流淚。
可是,一個被慾念控制的男人是頑強的,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師出有名的。南宮少宇每次遭受打擊都恨恨的想,婷婷是我的娘子,蕭天行你就是一個面首,憑什麼囂張。
面對強權時,只要心中有信念,就不會倒下。他,平日不羈的南宮少宇此時是正義的化身,爲正名而戰的丈夫楷模。一次丈夫倒下,會有無數次的丈夫起來,消滅面?首的大計怎能因爲小小的犧牲和挫折便輕易放棄?
既然,光明長大的招數走不通,他就選擇了暗地行動。
蕭天行再是嚴防死守,也會有疏忽之時。他最近每日使用媚術,身體自是匱乏。
其實,他本是可以幾天之內控制住君婷婷,可他捨不得,他不願意。停止施術又怕被燕娘發現,只好這樣日日施術,卻又留一手,不讓她失去心智。
媚術的使用,講究的是全神貫注,他這樣不盡全力的做法,只會導致媚術反噬,自己也大傷元氣。
南宮少宇之所以能恢復身體,和他已被媚術反噬,導致氣息流失也是有關的。
蕭天行知道自己根本硬不起心腸,讓君婷婷成爲毫無思想的活死人,更不願意看着她死去。
他也很想就此放了君婷婷,可他更加捨不得。他內心想要平靜的和君婷婷過完這些日子。哪怕,最後不得好死,可到底有過一段美好生活,有段神仙眷侶的日子。
打不死的小強,南宮少宇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鑽了空子。
今夜,蕭天行和君婷婷交歡時,他的心神本就不穩定。收斂氣息只會讓君婷婷被控制住,停下來又做不到,想着反正這裡還算安全,便由着媚術四竄。
已經把爬牆、聽牆角做得專業、迅速、到位的南宮少宇,自然已經無聲無息的在窗戶下面蹲了好久。
他每日來之前都告誡自己要趁着蕭天行分神之際,殺掉他。可每次都沒有機會,反倒弄得自己慾火焚身不得發泄,回去之後不是洗冷水澡,就是用手解決。想到此他就是一陣羞惱和憎恨,可惡的蕭天行奪人妻女,害他守活寡。
南宮少宇聽着蕭天行明顯有些不穩的氣息,暗想着機會已到。探出腦袋往窗裡望去。
雙修之道,本就是陰陽互補,相輔相成。最是講究天地合氣,心念正,五官開。其中的雙元法力,更是要得失均衡,男女共進。
君婷婷這些日被媚術控制,雖沒失了心智,卻到底沒有達到互補共進,身子已是大虧。她體內的雙元法力已經開始爲她尋求均衡之道,補身之法。只是因爲被蕭天行壓制着,所以未能成功。
如今,蕭天行內力不支,失去了對媚術的控制,氣息外流。她自然被媚術影響,慾念大動。加之媚術運行,此消彼長。蕭天行無法駕馭她,只能任着她的雙元法力重回身體。
這樣一來,君婷婷思想哪還有半分清明,不過想要狠狠採補精元,好補充身子的虧損。
蕭天行被媚術反噬,無法動彈。
小和尚蕭子衿在飯桌旁等候了半日,那想象中的熱粥並沒有端上來了。別說早餐,就連做早餐的人都沒有見到。他的肚子一個勁的咕咕叫,終於無法等待,決定到南宮少宇的小破屋裡抓人。
他氣勢磅礴的踹開房門,正打算出聲指責,卻發現屋裡沒人。他把能找的地方找了一遍,還是沒見着人影,最後只能無奈的自己動手煮了些吃的,吃得他直作嘔。
連餓了兩頓,他已經忍無可忍。想着到自家公子的面前去告狀,又想到前幾日因爲不見蕭天行和君婷婷出來用飯,他好意前去請他二人。
過後還被自家的公子斥責一頓,從那以後他就不敢再擅闖公子的院落。可今日在飢餓的驅使下,對於他這個肉是生命,吃比天大的人來說,再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事了。
他在晚飯時分,終於不顧一切的踏進了蕭天行的院門。他先是試探的喚了幾聲‘公子’,沒人應答,這才推門進到臥室。
臥室裡迎面撲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還在沒長大的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散發出來的。看向裡面,他頓時嚇了一跳。
牀上蕭天行和君婷婷裹着一牀被子,好像睡熟了。
他輕輕喚了一聲。“公子。”
無人應答。
他心中奇怪,他雖然年齡小,但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在魔教過得並不如意,整日都很警覺。哪會像現在這般,喚都喚不醒。
他連忙湊上前,輕輕搖晃蕭天行,卻還是沒有反應。他覺得應該弄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了,眼前的三個人,蕭天行他不敢惹,君婷婷他不能惹。唯獨地上的南宮少宇,他敢惹也惹得。
只見他走到南宮少宇旁邊,狠狠地向他大腿上連踢幾腳,大腿被踢得青紅一片,卻還是沒見南宮少宇轉醒過來。
蕭子衿越加着急,最後打了一盆冷水一下潑在了南宮少宇的身上,卻還是沒見他有轉醒的跡象。若不是他滾燙的身體,蕭子衿一定以爲他死了。
一番折騰下來,本就被君婷婷折磨得只剩半條命的南宮少宇,身體更加慘不忍睹。
蕭子衿哪裡知道,他就是拿刀去割南宮少宇的肉,他也不見得能醒過來。
男女之道,若是彼此交歡,相互交付,那便是互娛之法。若是一方泄身,一方受惠,那便是採補之道。
昨日一晚,他和蕭天行都被君婷婷強迫着泄了多次精元,身體裡的力源早已被毀,哪還可能早早的醒來。再加上君婷婷將他踢下牀,讓本就虛弱的身體雪上加霜,着了風寒。所以纔會身體滾燙,卻全無知覺。
蕭子衿在屋裡一番動靜,將熟睡中的君婷婷吵醒了。她和兩個男人不同,她雖消耗了一晚的體力,卻精神大振,不過就是腰肢痠軟些而已。
“你在做什麼?”君婷婷睜眼就看見蹲在地上,對着南宮少宇的臉左右開弓的小和尚。
小和尚聞言,立馬放開已經紅腫似豬頭的南宮長宇,飛奔向君婷婷,一把抱住她。“我怎麼喚你們都喚不醒,我好害怕。你們都怎麼了?”他到底還是個孩子,平日裡再酷,也還是害怕生死。
聞言,君婷婷看向地上不成人形的南宮少宇,再看向躺在自己身旁的蕭子衿,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如同放電影一般在她腦海裡滑過。
若不是歷歷在目的畫面,她絕對不會相信屋裡兩個大男人盡被自己蹂躪如斯。有些心虛的吞了吞口水,說:“我。。。。們……沒……沒什麼事,你別擔心。”想了想又問道:“你找得到人蔘嗎?”
“嗯,寺廟裡就有。”蕭子衿聽到她說沒事,緊張的心鬆懈下來,眼淚汪汪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