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幾隻山雞,用人蔘燉了給他們喝下。”君婷婷雖不懂『藥』理,也明白他們此番虧損過大,人蔘正是上好的食材。
“好。”蕭子衿很乖巧的開口,看了看地上的南宮少宇,問道:“那他該怎麼辦?”
君婷婷想了想,指着屋裡的塌說:“你把他扶到坐塌上去吧。”
蕭子衿聞言,連拉帶拖的將南宮少宇弄到了榻上。其間,南宮少宇的腦袋無數次撞到硬物,依稀還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詭異之聲。
等蕭子衿出去後,君婷婷才趕緊起來想穿衣服,體內的剩餘『液』體又流了出來。她看着腿間『淫』靡的『液』跡,面上一紅。心中感嘆,沒想到她也會做強?『奸』犯,且一『奸』『奸』兩個,還差點把人給弄死。
手忙腳『亂』的拿浴巾胡『亂』擦了一下,穿好衣服。這才走向南宮少宇,一『摸』,他的額頭真是燙得嚇人。
她拿冷水爲他擦身子降溫,邊擦邊碎碎念:“南宮少宇,如今我們算是扯平了。你『奸』我一次,我昨晚也『奸』了你一次,大家從此以後互不相欠。你可千萬別死了,我不想給你賠命。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昨晚也是身不由己的。雖然的確是我賺到了,那就算是你付我的利息吧。”
說到這,她將『毛』巾在水裡『揉』了一把,手上爲他擦着,又繼續道:“我昨晚確實狠了些,讓你都流血了。可你想呀,你在青樓對我做的那次,不是也讓我流血了嗎?所以就當我們扯平了。好不好?”
她明知道南宮少宇無法回答,還叫着說:“你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好!那從此後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欠了。”
薛林在南宮長宇的馬上悠悠轉醒,此時他們已經跑出了南院。見自己被橫放於馬背上,想要掙扎卻發現身上『穴』道被封住,只得大吼道:“你放開我。”
南宮長宇心急如焚哪裡有功夫去管他,只顧策馬疾馳。
“我讓你放開我。”
“……”
“你聽到沒有?”
“……”
薛林無數次怒吼後發現這個男人根本不理自己,索『性』變化了策略,道:“你到底是何人?”
“在下南宮長宇。”這回南宮長宇終於有了反應。
“南宮長宇?南宮世家的嫡長子?”
“正是。”
“你爲何要綁我?”
“我說過了,爲了讓你破陣救人。”南宮長宇根本不看他,只顧着趕路。
“救人之事是江湖道義,我薛林自然義不容辭。可眼下我大婚在即,你這樣將我綁了,只會讓我的未婚妻還有我薛家淪爲世人的笑柄。”薛林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愛你的未婚妻嗎?”南宮長宇聞言,終於看向薛林,很鄭重的問道。
“自古以來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自己做主。”薛林答得乾脆。
“那等你回覆記憶後,只會感謝我今日將你綁走。”南宮長宇聽了他的回答,會心一笑。
“你簡直胡言『亂』語,如此無禮將我綁走,害我薛林失信於人前,讓我薛家臉面盡損,我豈有對你感恩戴德之禮?”
“此時多說無益,日後自會見分曉。”
“我勸你還是趕緊將我放了,等我完婚之後定會去南城幫你破陣救你口中的那位姑娘。如若不然,你縱是將我綁到南城,我也寧死不從,不會讓你如意的。”薛林氣憤,索『性』威脅到。
“只怕到時由不得你。”南宮長宇冷哼一聲,狠狠一鞭打在馬屁股上,在路上疾馳起來。
南宮長宇將薛林押到後,衆人都還不等鬆氣,就已發現薛林根本不肯合作。南宮長宇對此頗爲意外,他本以爲到了這裡薛林迫於現實會幫忙破陣。
哪知威『逼』利誘都沒用,最後還是黎辰陽發了火,揚言要對他的未婚妻孟家大小姐下『藥』,再將其賣到青樓。氣得薛林止不住的發抖,可一想到江湖裡關於‘雲雨公子’黎辰陽的傳聞,他就不敢發作。
江湖兒女做事須有擔當,他怎能因爲自己的一時意氣用事而害了孟小姐。他不能按時到孟家迎娶,已是對她的傷害,若讓她再受到別的傷害,他又怎能安生度日。
想到此,他只得答應衆人破陣闖關。
站到林邊,他看了看周圍的佈陣感嘆道:“此陣卻實精妙!”
“那你可能順利進去?”黎辰陽着急的問,他那麼久沒有見到君婷婷了,心火直有三丈高,半點沉不住氣。
“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變六十四爻,從此周而復始變化無窮。此陣的變化也是由此而生。”薛林纔不管他的心情,依然緩緩說到。
“那你看當如何?”北門惜歡見薛林的樣子,心知他定是能破此陣。
“一般說來,八卦陣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從正東生門入,往西南休門出,復從正北開門入,此陣可破。”薛林說着。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此陣不同於一般,加了那些石頭,便改了陣勢。”北門惜歡到了此時反倒不急了。
“嗯,確實如此,人說北門惜歡乃是武林神話,今日看來所言不虛,連此等陣法都能看出。”薛林看着旁邊幾人因爲自己的閒談而擺出的大便臉,心裡一陣解氣。想着,今日就要急死你們。
“薛少俠謬讚,北門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對此等高深的陣法,還需仰仗少俠。”
“大哥,你們別再互相恭維了,趕緊破陣吧。”此時,就連一向沉得住氣的黎毓也着急的開口。
“你就是素有江湖第一劍之稱的黎毓,黎大俠。”薛林絲毫不管他們的神情,還在侃侃而談。
“少廢話,趕緊破陣。”南宮長宇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今日有幸得睹幾位風采,除去北門真人外,其他幾人與傳聞皆是不符呀。”薛林笑了起來。
“你……”黎辰陽正要發怒,卻被薛林的話止住。
“不是我不破陣。只是此陣中加了這些石頭,使八卦之法發生變化,得應日月之動而動。一月纔會開啓一次,今日二十,還需十日後方能入陣。”薛林道。
事到如今,還有何法?縱是再着急大家也得安心等待。
君婷婷提心吊膽的守了南宮少宇和蕭天行兩日,每日爲他們灌湯食,又將北門惜歡教的『穴』位療法用上,兩人終於悠悠轉醒。
南宮少宇見到君婷婷,就像三歲的孩子見到娘,只想撲過去撒一番嬌,全然忘了自己這副模樣是拜她所賜。他眼裡的期盼,被君婷婷直接無視。
君婷婷看向牀上沉默的蕭天行道:“天行,你怎麼樣?”
蕭天行眼神複雜的看着她,他心裡清楚經過昨晚,自己在無法控制她,想來她本來的意志會很快佔據她的腦海,那時她只怕不會再對自己如此輕言細語。
想到此,他心中一慟。低嘆着,罷了,就讓自己再和她廝守幾日吧。
他強打起笑容道:“無事,我歇幾天就會好的。”
君婷婷支支吾吾的半天才道:“天行……昨夜……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那樣,我……不想的。”她越解釋,頭埋得越低,只差要垂到地上去了。
“婷婷,你不用說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心。”蕭天行笑着阻止了她欲出口的話。
君婷婷聞言,霍然擡起頭,杏眼圓睜,滿臉激動的看向他道:“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蕭天行溫柔的點了點頭,對她伸出一隻手。
“婷婷,我也相信你的。”榻上的南宮長宇不甘蕭天行奪了君婷婷的注意,忙喊道。可惜卻被君婷婷再次無視了。
君婷婷笑着將自己的手放在蕭天行的手裡,緊緊和他握在一起。緊握的兩隻手,不僅傳遞了彼此的體溫,還傳遞了不能想說的情意。
蕭天行把她拉向自己,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摸』着她的青絲,道:“婷婷,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只求你不要忘記我。”蕭天行心裡卻是補充道:這個世上若是連你也不記得我了,那還有誰會記得曾經有過蕭天行的存在。就連他自己也只會變成行屍走肉,不再記得自己了。
南宮少宇不服氣的說:“婷婷是我的妻子,何須你對她好?”
“你們不過是掛名夫妻。”
“呵呵,現在不是了。”南宮少宇炫耀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