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川質疑的眼神看得季敏心裡發虛,他怎麼就知道自己不是處.女,她自認爲自己做了處.女膜修復的手術根本是天衣無縫的,“我是,我當然是,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自檢驗。”
她羞澀的低下了頭,司慕川冷哼,現在纔想起害羞,會不會太晚了!這麼風騷露骨的模樣,大膽放浪的作風!
話雖然說了,季敏一點沒瞧見司慕川的回心轉意,這個男人怎麼那麼難搞定,她從頭到腳不相信司慕川會爲了穎疏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送上門的肉沒理由不吃啊?嫌棄自己?一定是她做的還不夠!
此刻的季敏瘋狂的想要與司慕川歡好,隔着薄薄的衣服近在咫尺的容顏,整個人開始春情盪漾起來,面色潮紅,她躺到了司慕川面前的地上,雙手難耐的往身上撫摸起來,表情飢渴,傲人的雙峰,挺翹的臀部,目光緊緊的意淫着他,“嗯……啊……”嘴裡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聲。
要多無恥有多無恥!司慕川對面前這句白花花的身體實在是提不出興趣,雙眸清冷,似是在欣賞表演一般置身事外。
季敏看着司慕川的眼睛都發直了,忽然,她猛地撲了上去。不過她邪惡的手卻被司慕川牢牢的抓住,硬生生的阻隔開來。然後,司慕川用力的一甩,季敏的身體便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在這種高檔的木質地板不算堅硬,她軟綿綿的身體纔不至於痛死。
“求求你,給我吧?”
可是,季敏爬起來之後又匍匐在他的腳邊,一臉欲色難填,像足了一隻發情的母貓。
司慕川嘴上一抹殘冷笑意,他緩緩的蹲下來,道:“我會滿足你,前提是你覺得你有什麼價值,譬如你知道白家的什麼隱秘的不爲人知的事情?”
季敏現在哪裡有什麼智商可言,完全被情慾衝昏頭腦,把白老太太叮囑她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激動的說道:“我知道啊,我奶奶告訴過我,穎疏是白景瑞抱來的,她和穎婷可不是親姐妹——”她想了想,“不,至少她們不是同一個母親,說不定是白景瑞的私生女,但也有可能是別人生的野種!”
她惡意的推斷,滿心以爲自己會得到司慕川的高看一眼,白穎疏不就長得漂亮一點,看上去木訥的很一點情趣都沒有,哪有自己風情萬種懂得取悅男人,最可惡的是明明白穎疏有可能不是白景瑞的女兒,憑什麼在白家備受寵愛,深得白景瑞的歡心,他是不是老糊塗了!
司慕川眼眸精光一閃,想不到季敏這個蠢女人還是知道些有用的東西。果然,白穎疏是白景瑞和另外一個女人生的。從白穎疏和白穎婷兩人一半相似的外貌上來說,不是親姐妹的機率很小,況且白景瑞會把別人的女兒如珠如寶的照顧嗎?
不可能!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露出了危險的氣息。身上散發出來濃烈的殺氣讓季敏冷不丁瑟縮一下。
季敏原以爲她說了一個關於白穎疏身世的秘密會得到司慕川的獎賞,沒曾想到他翻臉就不認人,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命令她說:“季小姐,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什麼?”季敏錯愕的張口,“你剛纔?”
司慕川一臉不置可否的揚眉問,“我剛纔說什麼過了?”
“你……”利用完了就甩,當真太冷酷,季敏現在才發覺司慕川此人的性格根本不是平時看到的那樣,但是,她依然如此迷戀與他如希臘神像一般俊美超凡的外表以及強健的體魄,甚至得天獨厚的那處……
司慕川不等她說完,一把將睡衣甩到了她的身上。季敏幾次三番的投懷送抱都被無情的拒絕,更可惡的是她還不小心說了不利於白景瑞的話,如果被別人知道,白景瑞的市長之位恐怕要提前退休了。可是、話都已經說了,還能怎麼辦?
季敏現在全身冒着火,她套上了睡袍,心思複雜的瞟了一眼早已給她打開門的司慕川,狠狠的說道:“司慕川,你會後悔的。”更像是一種得不到的惱羞成怒,成狂。
後悔?他的字典裡從來不會出現這兩個字。
見他態度依舊冷漠,自己的威脅壓根兒人家沒放在心上,咬牙切齒的憤恨:司慕川,你等着,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司慕川還真沒把季敏的話放在身上,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門外的季敏發出一聲抓狂的低吼。
他總覺得今晚有什麼不對勁的,季敏敢正大光明的來勾引他,難道她早就知道白穎疏今晚不在?快兩個小時她仍然沒有回來,難道是出事了?
司慕川驀地眸光一頓,迅速的衝了出去,這個時候白穎疏不能出事!說不清是爲了什麼,總之腦海中的提示音告訴他就是不可以有事!
前後十分鐘的光景,他沒有發現季敏的蹤影。
會上哪兒去了呢?她一定知道白穎疏的下落,或者她正要去查看或者凌虐她的獵物……
司慕川的眸光中折射出危險的幽綠目光:季敏,真是活膩了,敢動他的女人,敢打他的算盤!就得付出代價!
司慕川熟門熟路來到了北溪溼地的監控室,工作人員一見他,恭敬的行了一個禮,他開始查看每一處的監控,但願能夠找到白穎疏或者季敏的蹤跡。北溪溼地那麼大,就算是所有人加起來地毯式盲目的收索,也不一定找得到白穎疏,必須得有大致確定的位置,這樣更有效率。越是在危機的時刻,司慕川的頭腦越是清醒,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不一會兒,白穎婷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畫面裡,她在幹什麼?
司慕川湊近了仔細觀察,她似乎是在跟蹤着誰。白穎婷會和她姐姐失蹤的事情有關係嗎?白穎婷和季敏兩個人都有可能。
“繼續往這幾塊地方翻!”司慕川命令下達,這時,北溪溼地的管家來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老莫,你馬上找個可靠的人跟着白穎婷。”
“是。”老莫畢恭畢敬的應道,剛剛纔站定,復又走出了監控室。市長的兩個女兒到北溪溼地來取景拍照,他作爲管家怎麼能不知道,不過是沒有露面罷了!
畫面仍在繼續……
……
白穎疏整個人是昏昏沉沉的,眼睛好像迷迷糊糊能看得見東西,周圍很暗,她感覺好像躺在一張極不舒服而且很硬的牀上,眼前似乎有個人影。
他拿着一盞移動的檯燈,沒錯,檯燈放在半空中,朝她的眼睛搖晃了晃。穎疏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痠痛難受的眼睛,感覺喉間有些乾澀,發出幾個沙啞的音節,聽不真切。
對方連忙放下臺燈,遞過來一杯水,此時穎疏恢復了一些力氣,沒有多做考慮便喝了下去,至少也要讓她說說話,眼前這個人好像並非一般的綁架犯。一般的比如劫色的哪還用的着等人質迷藥散去,也不會好心的遞水!
喉嚨裡得到了滋潤,白穎疏覺得好多了,出聲問:“你是誰,這是哪兒?”她儘量不讓對方感覺到她害怕,最好是能夠矇混過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這是我的秘密基地。”
穎疏頓覺毛骨悚然,他的聲音像是深埋在千年地窖中的幽靈,掐着嘶啞乾澀的嗓音,帶着幽涼恐怖的氣息,彷彿每一個字都在掐着她的脖子在說。同時,她就着燈光看清楚周圍的格局,沒有窗戶的密室,類似於地窖之類的房間,有一種讓她窒息的感覺。
“你害怕不?”他此時摘掉了帽子,檯燈提在手裡,整張臉靠了過去。
“啊!”穎疏嚇得尖叫了起來,面色瞬間蒼白,人往身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後背撞到了牆壁上才停了下來,縮着身子。那人卻早有預料般的陰陰笑了起來,一雙骨碌碌的幽綠眸子猶爲陰森可怖。並非白穎疏心理能力承受差,畢竟涉險綁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眼前的人實在是長得太——驚悚,思來想去白穎疏用上了這個詞。
那人在密室裡點了幾根蠟燭,頓時周圍亮了起來,但蠟燭所營造出來的恐怖效果,以及他的那張臉,讓穎疏仍然沒有從驚恐中回神。
她想她永遠都忘不了那張臉,一對眼眶深深的凹陷了進去,就跟穎疏以前看過的骷髏相差無幾,幽綠的眸子就不用說了,他的鼻子很小,顯得兩隻鼻孔碩大無比,嘴巴是淡到透明的蒼白,臉頰上的肉幾乎可以說只剩一張皮,皮膚老的像是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整個人簡直和殭屍無疑。
剛纔他伸過來不小心碰到的她的手,冰涼的不似活人。穎疏如果不是感覺到了他微弱的呼吸,真的會以爲眼前的人是死去多年的詐屍的幽魂。特別是殭屍,暫且這麼稱呼,特別是‘殭屍’說話時,那個怪異的聲音配合他的面貌簡直陰森恐怖到了極點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