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乖!”低沉喑啞的聲音說着,他俯低了頭,脣送過去,在女人頸窩、耳際、繾綣輕吻。
他的技術夠嫺熟的了,可是身/下的女人還是不能適應,她驚恐地顫慄着,大眼睛中一片迷茫,喉頭哽咽着,似乎就要哭了。累
“不要……我怕!”三次那種經歷,兩次是在醉酒之後,第三次是被身上的人用了強的。對於這方面的記憶除了模糊,便是被強的疼痛,還有屈辱的感覺,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回味的美好,她只感到說不出的恐懼。
她那樣渾身緊繃繃的,連汗毛都是立着的,那雙驚恐的眼睛更讓伊雲飛覺得自己是犯了罪,嘆息一聲,將自己抽身出去,躺在她身側,將顫抖的女人抱進懷裡。
“對不起,都怪我不好!”他緊緊地抱住她,柔聲地安慰。“我不會再這樣子,除非你的身體和心裡上全都接受我,不會再個樣子好嗎?”
女人卻將頭埋入男人懷裡,輕聲地哽咽起來。
一晚躺在男人的懷裡,由顫慄漸漸變爲安寧,最後終於安然睡去。
男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身體裡卻是意由未盡的感覺,讓他左右難眠。
他可是個正常男人吶!
將懷中的女人輕輕放在枕頭上,他起身下牀,又給女人蓋好被子,便是裹上睡衣出去了。
傭人們都已沉睡,整個別墅都沉浸在一片的靜謐中。悶
他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了幾根菸,眸光卻是漸漸深邃起來。
這一覺睡得好沉,若不是外面響起激烈的爭吵聲,她可能還在沉睡。
匆匆地穿上衣服,便是開門而出。
外面的聲音很熟悉,一個是伊雲飛的,另一個,則是雲哲的。不知爲什麼,兩人在爭吵,還夾雜着噼哩啪啦東西落地的聲音。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急劇地跳了起來。可是當她的身影飛快地跑下旋梯,出現在兩兄弟視線中時,爭吵聲立刻地便停止了。
兩人皆是陰着臉,目光卻是齊齊向她的方向投射而來。
傭人們全都大氣不敢出,四周空氣都被冰封了一般。
她緊張疑惑地看看兩人,眸光一會兒看向她的準老公,一會兒又落在那面色透露出兇狠的雲哲臉上。而云哲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即扭身,徑自向外走去。
“出了什麼事?爲什麼會吵架?”她邁下樓梯,心絃緊繃着,她真的好怕這兩兄弟是因爲她纔會吵起來。
無論是誰受到傷害,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蘭蘭,你怎麼出來了?”伊雲飛面色陰沉,卻還是儘量柔和了聲調。
“我正睡着,聽見你們在吵架,就跑出來了。”女人的聲音有些委屈,男人的心上柔軟了一片。擡手輕揉女人發頂,“傻丫頭!還困嗎?想不想再睡一會兒?”男人俊顏綻開笑,彷彿剛纔的陰沉已經煙消雲散。
江芷蘭撅了撅小嘴兒,一副委屈的樣子,“都是你們,好好的,兩兄弟打什麼架,儘讓別人看了笑話!”
“呵呵!”男人輕笑,眸底的陰沉之色因了面前女人嬌嗔的模樣,而一點點的退去。
擁着女人回了房,“再睡一會兒吧乖!”將被子給她蓋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纔剛凌晨五點而已,這兩兄弟,真是!不過奇怪,雲哲不住在這兒,怎麼會大清早的跑過來,難道就爲了和自己的大哥吵架?
江芷蘭疑惑着,忍不住又問:“雲哲怎麼了,爲什麼你們兩人會吵起來?”
她擡頭,清清亮亮的眼睛望向頭頂上那雙深邃的眼眸。
伊雲飛怔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半晌纔回答,“一點小事,是公司的事,和你沒關係,放心吧。”
他低頭,在女人的額上吻了一下。
女人的手輕柔地放在腹部,感受着裡面明顯的胎動,忽地又仰頭,“如果是兒子,你還沒告訴我叫什麼?”
“呃……”伊雲飛明顯的怔了一下,這幾日來真的忙碌,竟然就把爲孩子取名字的事情給忘掉了。
“我想想,我好好想想……”
不知不覺女人又已睡熟。再醒來,身邊已沒了那人的身影,起牀洗漱,出來時,李嫂告訴她,大少爺一早去公司了。
而且說,如果她有什麼事,就讓老王送她。
她笑笑說沒事,吃過早點,手機響了,是雲哲打來的。
心絃又是一緊。
她想起早晨時看到他一臉陰沉的樣子,不知現在找她有什麼事。
沒有讓老王送,而是自己步行出去,然後走了沒多遠,便看到了雲哲的車子。
她過去,那人替她開了車門。
“雲哲,你怎麼了?”她看到他仍是一臉的沉鬱,不由擔心。
那人卻是不動聲色地開了車。
汽車在公路上緩緩行駛,早晨,又是上班時段,路上車很堵,
伊雲哲顯得很煩躁,頻頻地低咒,眉目也是越發的陰沉。
江芷蘭蹙眉看着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又問道:“倒底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煩?”
恰逢紅燈,伊雲哲拿出一根菸來燃上,神色仍然煩躁。
“離開大哥!”他深吸一口煙,又吐出煙霧,才說道。
江芷蘭擰眉,“爲什麼?爲什麼這麼說?”
這男人今天好奇怪,倒底是爲什麼。
伊雲飛眉頭皺着,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正想說什麼,後面已然響起汽車喇叭的聲音。
前面的紅燈已經變成了綠的,汽車開動,男人的神色越發的陰沉。
不知爲什麼,江芷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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