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住他臉頰的手還未放下,小臉已經迅速垮了下來。
“是你先動我的哦?”她弱弱的話音還未落,那人的臉已經黑了下來。
抱着她起身,大步向着旋梯上走去。
“喂,你要幹什麼?”江芷蘭心上頓時慌亂起來,低低的聲音又怕又羞地在男人懷裡喊着。累
男人卻是壞壞一笑,邪惡之極,“你說呢,寶貝兒!”
口裡說着,腳步不停,幾步蹬上樓梯,大步向上而去。
在男人面前,女人永遠沒有反抗的力量,尤其是,當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得罪’了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那只有等‘死’的份了。
江芷蘭腸子都悔青了,幹嘛要報復地去捏他的臉呀!
嗚嗚……
當男人把她仰面放在牀上的時候,她驚慌地瞪着大眼睛。連呼吸都忘掉了。
“不,不要……”她看見男人隨手扯了領帶,又在解西服的扣子,心裡又慌又怕。想要起身,那人卻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外衣,然後雙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笑道:“別怕,寶貝兒!”
“不,我好怕,不要!”江芷蘭大大的眼睛裡閃爍着緊張、不安、還有慌亂的神色。
這女人顯然是對這種事留下了後遺症了。伊雲飛蹙眉。
薄脣吻上她的,柔聲呢喃,“別怕……放鬆……”他溫柔地吻着女人,在她的脣上、臉頰、耳際,繾綣輕吻。悶
在他催眠似的輕吻呢喃中,女人身體緩緩鬆馳下來,但是神情仍然是緊繃着。
伊雲飛一點一點的解除着女人身上的束縛,動作柔和得像輕風一般。
當她皎白的身體出現在他的眼前時,血液瞬間倒涌。
雖然小腹有隆起,卻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她身材的美好。
她的線條是那麼的美,肌膚是那麼的白,奶酪一般,而手下的觸感又是那般的滑如凝脂,才只是指尖輕觸而已,便已讓人有血脈噴張、浴罷不能的感覺。
脣緩緩覆下,他吻在她潔白的頸間,繾綣輕吻,沿着雪頸一點點向下,漸到柔軟的豐盈,一點點含住。瞬間,他清晰地感到身/下的女人身子輕輕顫慄起來。
“不……”江芷蘭無措地伸手抵在那人的胸胸口,形成一種浴拒還迎的姿勢。
兩隻大眼睛佈滿了緊張和驚懼,聲音都顫慄起來,“不……我怕……”
“乖,放鬆……”
女人的聲音柔柔弱弱的,一張大眼睛寫滿了惶恐不安的神色,男人身體的浴望一點點膨脹,仍然是忍着。他不能再傷害她,在她不能接受他的時候,他不能再用強的,於是,更加耐心地吻着她,那大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繾綣遊走……
“不……”當他的身體即將埋入的那一刻,女人聲音哽咽了,他看到女人眼中晶瑩閃爍的鑽石一般的眼淚,就那樣無措的流了下來。
身子也急劇地顫抖着。
伊雲飛心上一緊,不得不停止了動作,重新的吻着那女人。
“乖,別怕,放鬆……”他邊吻邊在她耳畔纏綿細語,“放鬆,我會帶你……上天堂!”
他已經是極盡溫存了,因爲極力地隱忍,他的額上大汗淋漓,長眉深深糾結,神色已然是痛苦。
可是不行,還是進不去。
她的身體太不配合了,眼睛裡更是淚花閃閃,看得人直覺得自己是在犯罪,那種頹喪的感覺讓男人的浴望冷卻下去。
他俯低身子吻住她的眼淚,一點點,將那顆顆晶瑩溶入舌尖。
然後那女人便伏在她懷裡哭了起來。
嗚嗚出聲。
伊雲飛挫敗地翻身下去,將那女人抱在懷裡,大手輕拍她光滑的背,“別哭了寶貝兒,我的小貓,我的小乖乖,咱不做了好不?”
懷裡的女人還是嗚咽出聲,“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好了,好了,乖……”
過了好久,在他輕柔的安撫中,懷中的人呼吸才漸漸平穩下去,長睫垂下,眉毛輕蹙在男人懷裡睡去了。
伊雲飛嘆了一口氣,讓她躺在牀上,然後起身去洗澡間洗了把臉,回身在女人身旁躺下……
不知過了多久,有手機鈴聲響起,正在睡夢中的女人嗯了一聲,翻了個身,那鈴聲便是從她頭頂上方傳來。
微睜了眼睛,伸手便去夠那手機,可是有人先她一步,將手機拾了起來。
“我的電話。”伊雲飛說着,便是起身,向着臥室外面走去。
接個電話幹嘛要跑出去?
江芷蘭懶洋洋地伸了伸胳膊,坐起來。
然後翻身下地。
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着寸縷,忽地想起臨睡前那通纏綿。
臉上一熱。
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開門出去。走廊裡沒有那人的影子,書房裡有低低的說話聲,好像帶了一絲的煩躁。
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推開書房的門。
在門開的那一刻,裡面的人微微地驚了一下,一下子結束了正在打的電話,手機收線收入衣袋中,神色有些陰鬱。但只是須臾,便恢復平靜無波,俊顏綻開一抹淡笑,“醒了!”
“雲飛,你在跟誰講電話,怎麼我一進來就掛了?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剛睡醒的女人,一臉的惺忪神態,像一個慵懶的大娃娃。
男人脣畔的笑意加深,輕步過來,大手揉揉女人的發,
“誰說的,沒有。”
溫和的聲音讓女人心上暖洋洋的。
而男人又說道:“睡了這麼久,餓了吧,我們下去吃飯。”
“哦。”女人乖順地應着,又將毛茸茸的小腦袋在男人懷裡蹭了蹭。
樣子好像在撒嬌。
她的嬌懶的小動作,惹得男人直抽氣,渾身的細胞又在叫囂着一件事,差點將那女人壓在書房的沙發上。
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嬌精!
忍着身體內的躁動,連摟帶抱地將女人帶出了書房向着樓下走去。
午飯照舊是一堆的大補之物,伊雲飛依舊是往她的碗裡放菜,然後淡笑如常地讓她多吃點。
江芷蘭嘟噥地道:“照這樣吃下去,不但我會長成大胖子,連孩子都會變成個小胖墩兒。”
“嗯?”男人不悅地蹙眉,“不許這樣說自己,也不許這樣說我們的孩子,明白嗎?”
他俊眼微擡,眼神不容置疑地凝着她
江芷蘭撇撇嘴,不滿地往口裡填着菜。
“下午我想回家去,你有空送我嗎?”
“好。”男人應道。
“但是晚上要回來。”又補充一句。
不溫不火的聲音卻不容置疑。
“可是我想住在家裡。”江芷蘭嘟濃。
“爲什麼,住在這裡不好嗎?”男人不悅的擡眸。
江芷蘭暗裡磨牙:
留在這裡,只怕他又要和她做那事,天知道,她真的怕死了。
“我晚上和芳芳有約會。”隨便找了個理由。
“取消吧,你肚子裡有孩子,不能傷着。”男人一口否決。
“我們不會跑跑跳跳,打架鬥毆,傷不着孩子的!”女人辯道。
“那也不行!”男人這次的聲音更加了幾分的霸道。
“可是我很悶。”江芷蘭不死心,小臉上做出一副委屈要掉眼淚的樣子。
男人眸光瞟向她,真是楚楚可憐呢!
“下午,我陪你逛街好不?”
“真的?”
“真的!”
“雲飛,你看這條裙子好看嗎?”商場的孕嬰專櫃前,江芷蘭將一條孕婦裙在身上比劃。
“太幼稚。”男人眸光淡淡瞟了一眼那胸前繡着卡通豬的裙子,蹙了蹙眉。
“那這個呢,好看嗎?”女人又拿了一件咖啡色的來。
“顏色太老。”
一連幾件都被男人只一眼便否定了,江芷蘭小臉抽了起來。
而那男人卻是拿起一件淺粉色的來,“這個吧,這個適合你。”
江芷蘭小臉更抽。這是什麼季節呀,冬季呀!穿這個顏色不嫌扎眼嗎?
可是男人卻是不管她的臉色,徑自叫服務人員結帳。
自大!
原來不管他對她怎麼樣寵/愛,自以爲是的毛病還是一如既往。
鬱悶的小嘴嘟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向外走,前面忽然出現了一抹高挑的身影。
金清玫,一件黑色半大衣,腳下兩隻高筒皮靴,靚麗冷豔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江芷蘭一怔,手臂自然而然地就圈住了男人的臂膀。
伊雲飛神色不變,雙眉卻是微微蹙起。
“雲飛,這麼巧啊!”
金清玫笑着說道。
眸光淡淡掃過江芷蘭的臉,又是一臉明媚的望着伊雲飛。
“巧。”伊雲飛淡淡出聲。
江芷蘭扯了扯男人的衣襟,“雲飛,我們走吧!”
伊雲飛點點頭便和她一起向外走。
而此時身後的女人突然發出啊的一聲驚叫。
兩人回頭,便見金清玫踉蹌着靠在了貨架子上,好像是扭了腳。
伊雲飛蹙眉,遲疑了一下,扭身向回走,聲音關切地問:“怎麼樣,傷到了哪裡?”
“扭腳了,好痛!”
金清玫擰着眉,一臉痛苦的神色。
伊雲飛蹲下身去,擡起她一隻腳,將靴子脫下來,大手握住女人的腳踝,便是揉/捏起來。
江芷蘭看着那男人一系列的動作,心口處像噎到了什麼東西,又酸又痛。
雖然她知道金清玫是扭到了腳,伊雲飛纔會過去幫她,可是……他就不顧及她的感受嗎?
她看着那人那麼急切地過去,熟稔地脫了女人的靴子,親自給她按揉,竟如昔日的情侶一般,心口處又酸又脹,脣咬住,轉身向外走去。
快到門口時,那人大步追了過來,“蘭蘭!”聲音染了一絲的急切。
接着手腕便被人攥住了。
“蘭蘭,怎麼不等我?”
江芷蘭不理他,只是埋了頭,甩開那人的手臂繼續往前走。
伊雲飛大步跟上,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向後一扯,直直將女人扯入懷裡。
“蘭蘭,你怎麼了?”男人顯然還沒明白過來。
江芷蘭只是不語,眼淚卻是啪啪的掉下來。
“蘭蘭?”伊雲飛似乎還是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他的小女人在吃醋。
眸光裡帶了焦灼,“到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他的聲音磁性又好聽,還帶了擔心。卻讓眼前的女人胸口處越發的酸了。
“是呀,不好受,我很不好受!”
女人還想甩開他的手,男人卻是一把攥緊,
忽然間明白過來,雙眉一點點地斂起,低沉了聲道:
“你在吃醋?”他擡手托起女人的小臉,上面早已一片狼藉。
不由失笑:“你這傻女人,她扭腳了,我幫她看看而已,又不是有什麼別的事情,幹嘛就哭了?”
江芷蘭還是不理,只是一把打掉他的大手,繼續向前走。
“誰知道你們怎麼回事?”她邊走邊憤憤地說。
伊雲飛蹙眉,“蘭蘭,我和她早就沒有關係了,相信我!”他再次追上,長臂圈住女人的腰肢,將她嬌小的身子摟住,眸光深深地望着她。
“我和她真的沒有關係了。現在我的心裡只有你,明白嗎?”
江芷蘭還是垂着眸,有淚珠啪地掉下來。
“你這傻女人!”伊雲飛斂着眉,伸手給她拭掉臉上的淚,然後意味深長地凝了那女人一眼,這才摟着她向着賓利走去。
一路上女人也不說話,伊雲飛蹙眉,開車的時候,不時地會瞟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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