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沒有什麼大本事,但對付一般的人還是可以。這裡……”車子還沒有離開鄉村,謝景曜擡手對着車玻外面指了下,“這個鄉村華人居多,且都是受過我外祖父恩惠。”
“福建人一向團結,我雖然很少回英國,但每次回來都會來這裡看看,看看以前跟我外祖父一起共奮鬥過的老人,看看認識我媽媽,並且同樣得到我媽媽資助過的長輩。”
也就是說,這裡萬一有什麼情況,不是一個兩人可以站出來,而是是一羣人。
這樣,顧晨是放心了下來。
“六點半前趕回去,車速會快,如果你放心我的技術,可以休息一會。”有了進展,而不是一無所獲,謝景曜臉上壞兒焉的笑又回到深邃的眉目間,“只要你放心!”
顧晨還是挺喜歡他這股壞壞兒,但不討厭,不會是下流的笑,而是一個男人優雅中帶着天性的壞兒的味道的笑。
“開吧,一個隊裡出來的,我還不信你車技有多差。真要是差,相信你也成不了隊裡的一員。”顧晨坐着,全身心都是放輕着,哪裡有擔心路上會出事。
一個女人要是瀟灑起來,絕對是比男人還要有看頭,最少,在謝景曜的眼裡,顧晨這種性子太討喜了。
“就衝你這句話,我也得把你平平安安帶回去。”謝景曜是大笑起來,神采飛揚,有如破雲的陽光,“坐好,二個小時之內趕在酒店。”
兩個小時內趕回酒店,還能休息一會。
顧晨挑眉,把座椅直接調低,還真是閉目休息起來,“到了叫醒我,今晚你們有夜生活,我陪着你熬一熬,順便看看到英國酒吧的夜生活是什麼。”
“順便告訴你一聲,我還從來沒有在酒吧過一個晚上,爲你開了先例。”
這回謝景曜不是大笑,而是哈哈大笑起來,“回去我得跟你家那位說說,告訴他,你爲了我開了一個先例。以段先生的控制慾,只怕是……”
“只怕是有你苦頭吃了。”顧晨笑盈盈地直接接過他的話,成功地把謝景曜沒有說完的話給吞了回去。
看了顧晨一眼,不太甘心地笑回去,“看來,還真是不能說,要保密纔對。”
“你認爲呢?”把問題繼續拋回去,“選擇權在你,不再於我。保不保密也是你的事,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總之,她的男人是不會來說她什麼。
謝景曜覺得這話題是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說與不說……當然是不說!段少是什麼人,沒事別去招惹的人!
他剛纔是亂說,當不了真。
識相地把話題結果,謝景曜自覺不再去招惹顧晨,而是一心一意地開車……,在效外沒有時速限制,以謝景曜的車技開個飛車都是沒有問題。
離六點還有差七分鐘,謝景曜與顧晨已經抵達,但是離謝景曜更改監控程序的時候還有十來分鐘,兩人只能是在車子裡等,等着監控出現問題,兩人順利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