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胸口一陣溫潤傳來,南宮龍澤俯頭埋入女人豐盈之間,溫熱的薄脣霸道卻不失溫柔細細允吸,蓬勃向上的雄風傲然佇立,如同細雨般密密麻麻的吻接蹱而下。
酥麻的感覺在女人身上蔓延,似每一個毛孔的微小細胞都擴張開來,狂野因子在血液裡蠢蠢欲動,主動將身無片縷的身子貼得離男人更近些。
南宮龍澤的大手在女人光滑如緞的肌膚摩挲,手指竟不由自主的微微輕顫着,熟悉的滑膩感覺是他喜歡的,此刻他正享受着女人帶來的香軟觸感。
男人緩緩擡眸,粗糲的大手捧着女人的臉,忘情的熱吻着,那激烈熱情的舌吻間逸出滿足的低吟,兩顆心不知不覺中靠近,開啓對方的心門,解開那道封印。
伴隨着長吻,南宮龍澤的大手沿着女人美麗的曲線,在她曼妙的身姿細細探索,指腹間薄薄的繭子若有若無的撩撥着女人的敏感,女人柔軟的嬌軀一點一點失守,如同飄蕩在風中的花朵一般,看似柔弱,其中卻透着堅強。
這一吻,着實夠深夠長,男人溫熱的薄脣沿着女人的下巴一直往下蔓延,在她如天鵝般優雅的頸部輕輕地吮、吸着,細膩的白希咽喉在男人喉底泛起淡淡粉紅。
“澤--”皇甫羽晴的聲音裡出現了顫音,嬌柔中,帶着一絲沙啞的味道,不同於她平時的清脆,此時卻越發you惑人,感覺那火熱的力量,讓她渾身都燒了起來,眼神也因爲男人的撩撥而泛起一層迷濛霧氣。
“晴兒,我就在你身旁。”南宮龍澤擡頭,深深地看着皇甫羽晴,“會一直陪着你!”
“我也是,再也不想和你分開!”皇甫羽晴聽見男人沙啞煽情的嗓音,莫名感動。
得到女人的迴應,男人的呼吸似變得更加急促粗烈,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急,“我們現在就在一起,緊緊地融合在一起……”
臉頰微微發熱,皇甫羽晴的小手主動攀上男人的肩上,默應了男人的話,當男人薄熱的脣再一次覆上女人櫻脣的時候,她主動地迎合着他的吻,得到女人迴應的他頓時勁腰深入,昂首待發的游龍貫穿於幽谷之中。
教纏在一起的四片脣瓣同時逸出滿足的低吟,十指也同樣緊緊糾纏,緊緻的包裹讓男人沉溺其中,認識了她之後,他才知道溫柔鄉也是一種折磨,幸福的感覺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你也喜歡這樣的感覺,對不對?小東西,你的身體永遠比你那張小嘴乖得多。告訴本王……你想要得更多!”南宮龍澤薄脣觸着女人的脣,沙啞曖昧的磁性嗓音緩緩逸出。
女人輕咬上男人的脣,清澈澄淨的水眸透着壞壞邪惡笑意,柔軟的脣瓣在男人的薄脣輕輕來回摩挲,同樣曖昧的嗓音吐着溫溫熱氣:“澤,我要你好好的愛我。”
女人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這一聲曖昧的撩撥更是令男人腹間洶涌的熱浪席捲而來,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氣勢洶涌,激流萬象,兩人完全沉醉在激情浪海間,將所有的人和事都拋在了九霄雲外。
揚州城的夜色很美,雖然冬季的冷意猶存,可被男人緊緊包裹入懷的女人卻是溫暖的緊,沒有一絲涼意,客房裡還特意生了暖和的炭爐,此刻似也隨着屋內的升溫火勢更旺,充滿着不能言喻的暖意。
暖橘色的燭光將芙蓉帳裡的人影投落到牆面上,只見男人健碩的陰影覆蓋在女人玲瓏的嬌軀上,低吟淺唱,絲絲入竹,譜出動人心絃的情歌。
男人額上布上一層薄薄汗珠,勁腰的律動卻是更加激狂,身下傳來女人帶着哭腔的嚶呤,在雲端的邊緣油走,那是以一種言語難以表達的感覺,如同站在懸崖峭壁上,忽而狂風大作,忽而冰雪交加,整個人完全不受控制。
“澤,抱緊我……”皇甫羽晴只能用微啞的嗓音呼喚着男人的名字,精緻美麗的小手攀附上他的肩頭,緊緊地攀附着他,隨他的起油走於雲端,感受着他的氣息,不論在哪兒,只要能夠感受到他還在身旁,她心裡便踏實了。
南宮龍澤如墨的青絲如同光滑柔亮的黑緞,自然披灑而下,恰到好處的將二人的身體遮掩住,映襯着微弱的暖橘色光芒,結實精壯的勁腰不斷前進,而女人的身體則如同妖嬈的藤蔓一般,細細繞繞的纏着他精壯的身子,魅惑人心。
兩人之間是如此的默契和諧,若把男人比喻成一棵蒼天大樹,那她定然便是纏繞着他的那一株盤藤,若把女人比喻成暗夜黑幕遙掛的銀盤皎月,那他一定就是圍繞在她身邊最亮的那顆心,兩人相依相伴,無比融洽。
皇甫羽晴修長白希的腿攀附着他,緊環男人精壯的勁腰,隨着他的節拍,如同海面星零的一葉孤帆,在情深慾海中隨波搖曳。
伴隨着愈加激狂的節奏,南宮龍澤深邃的鷹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小臉,炙熱的美目仿若要盯得她的小臉燃燒起來,他清楚的看見女人那雙澄淨的水眸裡,映照出自己的俊顏,如辰星般璀璨的光芒間,能夠清晰看見他眸光深處燃燒的腥紅浴火。
男人性感的薄脣逸出一抹邪魅壞笑,他此刻只看得見,她的眼裡只有他,胸腔莫名被填充得滿滿的,俯身咬着她的紅脣,肆意地捕捉着她的芳香,大手同時握住她的一雙柔荑,撩撥的溫柔輕輕摩挲,仿若將她的小手當成了一把絕世好琴,饒有意味的撥弄着。
若有若無的細細撩撥,讓皇甫羽晴柔荑的嬌軀早已化成了一灘春水,嬌喘低吟間無力呼喚着男人的名諱,玲瓏美好的身體如同嬌花一般,在男人面前完美綻放。
“小東西,你勾了本王的心,生生世世就別想擺脫我,永遠都要記住,你是本王的女人!”南宮龍澤沙啞的嗓音在女人耳畔低迷逸出,透着壞壞詭異的邪魅。
皇甫羽晴臉頰一熱,忍不住嬌喘的輕嗔一聲:“只要王爺不負我,晴兒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生生世世都要和王爺在一起。”
“好你個生生世世,本王喜歡聽……”南宮龍澤脣角的邪魅笑意漾得更深,在女人耳邊壞壞低笑出聲,低沉的笑音裡依然帶着他一慣的霸道張揚,狹長的鷹眼間閃過一絲妖孽的光彩,突然一個勁腰挺進,只聞女人逸出一聲嚶嚀。
長夜漫漫,暴風驟雨般的激情持續了一夜,男人如飢似渴的掠奪着她的芳香甜美,霸道激狂的攻勢令女人最後癱軟無力的在他懷中暈厥過去,纔算是結束了這場激戰。
東方露出了肚皮白,男人睡意惺鬆的睜開眼睛,想到還有重任在身便再也睡不着了,輕輕撥開女人緊貼着自己的身子,輕手輕腳的先起了牀,不料他前腳纔剛剛擡起,還未來得及落下地面,女人嬌嗔的嗓音便從身後傳來--
“澤,你是想丟下我嗎?”女人輕嗔的嗓音不乏撒嬌意味,離開男人懷抱的那一瞬她便驚醒了,見男人輕手輕腳的開始穿戴,忍不住出聲道。
聞聲,南宮龍澤鷹眸劃過一抹異色,倏然回眸望向女人,脣角勾起一抹寵溺無耐淺笑,低吟出聲:“本王只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這會兒天色還早,本王先下令讓將士們把昨夜卸下車的災銀和糧草裝車備好,等到快要起程的時候再過來叫你。”
聞言,皇甫羽晴滿足的點點頭,昨夜她着實也累壞了,此刻放心的閉上眼睛再度沉沉睡去,腰間傳來的痠痛感覺還是讓她蹙了蹙眉,這一幕同樣也落入男人眼底,眸光深處的寵溺笑意愈加濃郁,最後深凝女人一眼,這才匆匆離開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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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凝露,輕寒曉霧,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已經照進了屋子,不等南宮龍澤來喚她,皇甫羽晴已經自己起牀了,剛剛梳洗穿戴整齊門外便傳來了風靈的聲音。
“王妃,嵇大哥捎信過來,說車馬已經備好,請王妃現在可以準備起程了--”風靈一邊說話,人也已經推門而入進了屋子,凝向皇甫羽晴的那瞬,脣角勾起一抹狡黠壞笑。
皇甫羽晴當然沒有忽略這丫頭壞壞的笑意,淡淡冷睨她一眼,佯裝不屑的輕哼一聲:“什麼時候都變得嵇大哥了?叫的這麼親熱……”
她的話一出,風靈水眸微怔,接着雙頰泛起一抹紅霞,一跺腳,嬌嗔出聲:“王妃,你又拿奴婢開玩笑,奴婢再也不理你了……”
逗急了風靈,皇甫羽晴莞爾一笑,上前輕攬上她的肩膀,小手溫柔的揉了揉女人的肩頭:“走吧,別讓你的嵇大哥在外面等急了。”
風靈翻了翻白眼,紅着小臉瞪了主子一眼,伶牙俐齒的應了聲:“王妃恐怕是怕王爺等急了吧?奴婢這就出去給王爺回話,讓他別急等着王妃便是了。”
“你這丫頭,一張嘴還真是不饒人,算我怕了你。”皇甫羽晴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
就像打了勝仗的將軍,風靈小嘴兒逸出銀鈴般歡愉的笑聲,主僕二人從屋子裡走出來,正好迎對上嵇祿複雜的眸光,男人看見皇甫羽晴,恭敬的上前行了禮:“屬下給王妃請安,王爺特意命屬下過來接王妃啓程。”
“咱們走吧。”皇甫羽晴莞爾一笑,看嵇祿一眼,再看風靈一眼,脣角的笑容越漾越深。
見主子意味深長的凝自己不眼,風靈眸底劃過一抹不自然,這會兒當着嵇祿的面也不好吱聲,只能忍耐着情緒,佯裝淡定的潤了潤嗓子,她敢肯定嵇祿一定也察覺到了什麼,不自覺秀眉緊緊蹙起,一大清早氣氛就莫名被攪和的緊張起來,着實讓人有些鬱悶,最重要的是她好像是無端端的被和嵇祿那小子牽扯到一起了。
說到嵇祿,風靈並不反感他,莫名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好感,或許是因爲眼緣的緣故吧,總之那個男人倒不至於惹得她反感,不過若是論長相,他倒也不是最帥的,和他那位俊美如妖孽的主子站在一起,就顯得失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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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繁花已散盡,唯有臘蕊梢頭綻。
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一行快馬加鞭走在前面,嵇祿墊後率侍衛緊隨而至,深冬寒冷的季節,侍衛們卻因長途跋涉而汗流頰背,沿途的風景略顯冷清,愈是接近寧安,愈能夠感覺到氣氛的凝重,眼看着天又黑了下來,臘冬黃昏時的黑夜似乎來臨的特別早。
“前面就是驛站,今夜安頓將士們就在那兒歇下吧,明天日落前我們應該能夠趕到寧安。”南宮龍澤鏗鏘有力的醇厚嗓音在空氣裡迴盪,坐在他身側馬背上的皇甫羽晴盯着男人俊美的側面輪廓看着,眸光流露出一抹欣賞仰慕之色,他發號施令的英偉身姿在她眼底格外迷人,頗有君臨天下的王者風範。
住在朝廷所建的驛站,比起酒樓的環境似乎要強上數倍,臨山而建的驛站設計上很有講究,不僅設計有隱蔽的哨崗,裡面還面下了重重機關。
因爲條件有限,驛站裡並沒有廚子,食材倒是能夠從後山裡取得,皇甫羽晴這位平南王妃便放下身段,親自充當廚子的角色,爲同行的將士們做了一頓豐碩的肉食大餐,那是嵇祿和其它將士親自到後山捕獵到的一頭鹿和一頭野豬,這會兒便成了他們的晚餐。
皇甫羽晴讓侍衛想辦法弄了些蜜糖,將一頭野豬分成幾大塊,給他們做起了蜜汁叉燒豬肉,這種做法想必他們都從來沒有嘗過,偶爾吃一次,也不估覺得油膩。
衆人圍着幾堆火相背而坐,一來可以幫助防範外侵,二來這樣也更暖和些,皇甫羽晴則忙碌的穿梭於幾堆火之前,掌控着火候給烤肉上調料,還不忘和將士們說上幾句玩笑話,讓這些頭一回有機會與平南王妃近距離接觸的將士們好生意外,不禁對這位平易近人、賢良淑德的王妃油升起欽佩之意。
南宮龍澤沒有阻止女人的動作,相反看着她在軍叢中如魚得水,鷹眸閃過一抹欣賞之色,他的女人就應該是這樣的,不扭捏不做作。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透着甜膩的肉香味兒在空氣裡彌散開來,聞着這香味兒,就讓人饞得快要流下口水來,皇甫羽晴嫺熟的從袖中掏出一把短柄利刃,劃下一塊肉來咬上一口,自己先贊上一個:“味道真不錯,大家都別拘束,肉多着呢,咱們儘管都放開肚皮狠狠地吃。”
女人俏皮的打趣又引來將士們的一陣笑聲,唯有南宮龍澤的眸光卻是直勾勾的盯着女人手中依然握着的那柄短刃,她竟然隨身還帶着刀。
“王爺,你嘗一塊。”皇甫羽晴已經笑意盈盈的回走到男人身旁坐下,同時替他劃下一塊野豬肉遞至面前,還真算得上是個賢惠的好妻子。
男人接過烤肉,鷹眸卻依然盯着女人手中的利刃,眸底閃過一抹複雜,低問出聲:“晴兒,你隨身帶着刀做什麼?”
“保護王爺。”皇甫羽晴莞爾一笑,半開玩笑半打趣的道。
南宮龍澤冷白她一眼,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人曾經有拿利刃威脅過自己,大概也正是因爲那件事情,所以讓他再從她手裡看見利刃,心裡莫名會產生陰影。
“應該是本王保護來保護你纔對。你是本王的女人,保護你是本王的責任,本王的女人不需要帶着利刃防身,這柄利刃還是早些扔了吧,若是不小心劃傷了自己怎麼辦?”
南宮龍澤眉心微蹙,伸手大手覆上女人的柔荑,輕鬆從她手裡拿到了那柄短刃,親自動手從烤肉上切了塊看似最香的肉塊,嫺熟的用樹枝叉上,遞到女人手中:“多吃點兒,奔波了一天讓你跟着受苦了。本王沒有想到,你的騎術竟然如此精湛,就算是比起凌峰來也毫不遜色,不愧是皇甫將軍的女兒。”
男人這話是真心誠意的,今天一天下來,就算是個男人也不免會覺得有些疲乏,可是皇甫羽晴和風靈這兩個女人卻是連哼也未哼一聲,一路上沒有半句叫苦叫累的怨言,着實令男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有其父必有其女這句話王爺沒聽說過嗎?遺傳基因在這兒,想不出衆都難。”皇甫羽晴莞爾一笑,手裡的肉喂到嘴邊,狠狠咬下一大口,如不是男人提醒,她還真是已經餓的快忘記飢餓了,奔波了一整天,剛纔又辛苦忙碌着爲大家準備晚飯,她好像已經餓過了頭。
香噴噴的烤肉入嘴,晶瑩剔透的油漬從女人脣角逸出,美味的肉肉似乎勾出了女人身體裡的饞蟲,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了,只放了少許的蜂蜜和食鹽,野豬肉本身的香味兒完全沒有被掩蓋,着實是好吃極了。
看着女人乾脆將肉塊從樹枝上抽下來,豪爽的用手拿着大口大口,毫無形象可言的大吃特吃,男人深邃的眸光漾起一抹讚賞之色。
“王爺總看着我做什麼?你也吃呀……”皇甫羽晴側眸凝向男人,靈動的水眸眨巴眨巴着。
“本王發現,看着你吃也是一種享受。”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壓得很低,透着淡淡戲謔,他的話卻是遭來女人一記白眼,瞪了他一眼後,皇甫羽晴接着便又埋頭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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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餐一頓後,南宮龍澤牽着皇甫羽晴走到山間小道散步,嵇祿和風靈緊隨其後,不過在走到山岔路口時卻同時停下了腳步,眸底閃過一抹複雜,緊接着兩人對視一眼。
沒錯,兩人思考的都是同樣的問題,雖然身爲主子的貼身侍衛和婢女,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似乎並不應該去打擾主子們單獨相處的空間纔是。
“咳……我覺得我們還是就此止步的好!”嵇祿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與女人的眸光相對,似乎讓他很不習慣,不過他也不能否則,隨着時間推移,他對這個小丫頭倒也不再似之前那麼反感,現在似乎反倒更加習慣了她的存在。
“這個奴婢當然明白,嵇大哥當真以爲奴婢和你一樣是個呆瓜麼?”風靈的一張利嘴毫無顧忌的應了回去,她的話卻是讓男人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末將今日才知道,原來自己在風靈姑娘眼裡就是一個呆瓜。不過……末將很想問個清楚,我到底是哪一點兒呆了?”嵇祿緩過勁兒來,摒氣凝神,一臉正色的盯着風靈的小臉,雖然天色已經漸緩暗下,可是男人那雙泛着精光的銳利眼神依然灼灼閃爍,如同暗夜的辰星一般耀眼,讓風靈莫名感到一陣壓迫的窘意。
“這……這話奴婢可是聽王妃說的,若是嵇副將有疑惑不解的地方,自個兒問王妃去便是了。”風靈水眸流轉,話峰頓時一轉,眨眼間將自己撇了個一乾二淨,她也相信自己若是把王妃的名號搬出來,嵇祿這小子肯定就不敢再繼續深究下去了。
果不其名,聽見風靈搬出南宮龍澤來,嵇祿不再吱聲,臉色卻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不難看出他肯定明白,剛纔那句話鐵定是風靈這丫頭自個兒說的,只是那丫頭的腦子卻是靈光好使,故意搬出皇甫羽晴來壓他。
見嵇祿愣站在原地,風靈脣角勾起一抹狡黠壞笑,看似漫不經心的繼而出聲:“看樣子王爺和王妃這一時半會兒是不會下來了,奴婢先回屋去整理行李,嵇大哥就繼續在這兒守着吧,你的模樣着實與這林子裡的樹木看着搭調。”
ps:素歌昨晚心情有點小鬱悶,出去溜噠了一圈回來已經快凌晨兩點了,竟然還是睡意全無,於是稟燈夜碼整出了六千字,請各位看官笑納……先去打個盹,一會兒繼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