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此命祭璃墨爲特派欽差,與蘭陵王協同前往東邊戰場,對抗蠻夷,欽此。”太監拉長的語調緩緩的說道。
跪在地上的衆人表情很是茫然,完全沒有預料到陛下此舉到底是爲了腎,因爲這一切的東西實在是不能找出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哪怕是通過這些東西仍舊不能讓祭璃墨相信現在的局面。
“祭璃墨大人還愣着作甚,快些接旨吧。”太監語氣譏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祭璃家族確實如日中天,只可惜現在不過也是最後的血脈在苟延殘喘,沒想到居然還能入陛下的法眼,當真是超出他們原本的預料。
祭璃墨面色沉重的接過聖旨,手指緊攥成拳,沒想到,怎麼也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道聖旨,讓他快些隨同蘭陵王一起離京。
旁側的人雖然很驚訝,但還是很聰明的掏出一錠銀子塞了過去,笑呵呵的和宣旨太監討好關係,從太監口中套出更多的消息。
“公公,這是什麼時候動身吶。”
太監也不客氣,當面墊了墊銀子,蒼老冒出褶子的臉上這才露出了個滿意的笑容,瞥眼還兀自出神的祭璃墨,語氣也明顯緩和了不少:“這陛下的旨意是即刻動身,東邊的戰事刻不容緩,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兒女情長。”
聲音有些怪異但是不難聽出,在這個時候上對祭璃墨而言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時間了,必須要提前動身離開京師和蘭陵王一起行動。
“莫要耽擱時間,蘭陵王不日就要啓程,還請做好準備。”太監丟下一句話,帶着一行人快速離開了這個過度狼狽的地方。
幾個兄弟嘩啦一下子湊了上來,有的人臉上浮現出不明白的意思,道:“陛下此舉到底是何意義,難道是覺得您手裡的權力太大,想要用這種方式直接奪權?”
此話一出,就像是無的放矢,他們瞬間都展開了各種各樣的猜測,無論如何也不想去相信這些東西,可是在這個時候之中到底有多少的事情能夠值得詳細你,也在之中變成了更大的麻煩。
雖說他們都是在替皇帝做事,但是真正信服的只有祭璃墨一個人而已,若是真的利用這種方式來接管他們的話,那他們寧肯解散也不想去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務。
但是通過祭璃墨這邊卻不這樣認爲,東邊戰事告急這件事確實不曾知道,皇帝此舉定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至於這之中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必然也該給出個比較合理的解釋纔是,所以他打算進宮面見陛下,詢問其中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若是真的很難解決的事情,那他可以選擇和蘭陵王一同前往,唯獨擔心的卻是人在暗中算計什麼東西,將他們都給排除在外。
此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到底在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也在這當中到底起到了什麼重要的作用,甚至是墨白爲什麼忽然間毫無徵兆的在京師中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消息。
“你們繼續留守在這裡,我進宮面見陛下,其中緣由進宮自然會有個答案。”祭璃墨仍舊能夠保持鎮定的說道。
不論是發生什麼,在這個時候都要保持絕對的冷靜纔可以,不然在這之中到底變成了什麼東西,也是在這個時候徹底引發了更多的事情。
若是現在真的能夠變成太大的事情的話,祭璃墨必須要弄清楚其中的始末纔可以,不然到了這之後還會有一系列的麻煩產生,也在這當中產生了更加巨大的影響,若是此刻真的能夠改變什麼的話子安是最好的一個選擇。
只可惜這些東西都是有了更大的影響,就像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們之間已經在漸行漸遠,祭璃墨早就察覺這種變化,可是一直也沒有說過。
或許在他的心中還有一絲最後的期待,期待着這一切能夠提前結束,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那樣,不在會有更多的麻煩產生,可是現如今這些東西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沒有人能夠徹底做出回答。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祭璃墨不住的在詢問自己,現在堅持的這一切到底有沒有意義,若是這個意義真的存在的話,那到了額最後,爲什麼所有的一切仍舊還是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
皇宮
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牢籠,將所有的東西都給徹底的掩埋在其中,甚至沒有一個人能夠從這種痛苦中掙扎出來。
就像是早就被決定好了每個人的命運軌跡,他們不斷的去進行這個這個的嘗試,就是爲了能夠在這個時候保持好所有的東西。
很多時候祭璃墨都想要詢問,在這樣的地方中生活,周圍都是危機四伏的殺意,他是不是還能做到很平靜的接受這一切,但是每當要開口的時候,都選擇了保持沉默,明知道這種東西不可能從人的口中得到任何的答案。
不論是生存還是死亡,早在身份被決定的那一刻就徹底的落下塵埃了。
“祭璃墨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祭璃墨跪在地上行禮。
一切顯得是那樣的冷漠沒有多餘的感情,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之中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更加麻煩的東西,也在這之中徹底讓一切沒有辦法能按照正常的方式去結束。
因爲這一切在哪一道聖旨的時候就變得無法收回了。
李擎倉沉默的坐在上面,沉默的沒有說話,因爲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應該去說什麼會更加的好,可是在這個地方之中到底有了什麼太多的東西,他們本人都無法想象。
因爲這一切從現在開始就回歸了最初的那些東西,成爲了橫亙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爲了保護好他們李擎倉只能放任這種事情的發生,就是爲了讓他們不要在最近的時間內知道這一切,也還是最後能夠替他們做到的準備,讓他們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