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這一刻保持了絕對的沉默,誰也不想成爲那位倒黴的人,畢竟在這個時候之中還是有很多事情不能按照自己最開始想象之中那樣去完成,也是從現在開始這些麻煩的地方給變成了愈發沒有辦法解釋的東西。
若是在此刻真的能夠說明什麼的話,唯獨希望的是自己能夠明哲保身,至少現在這樣纔是最好的事情,能確保沒有太大威脅的東西產生。
李擎倉的眼淡淡的從所有人的身上掃過,分明是已經將很多的東西看在眼中,儘管沒有說的很清楚,但是一點已經很清晰的表明了,那就是不論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這一切都是必須在這個時候具體的答案。
但是他的嘴角已經綻放開一個很輕緩的笑容,這分明是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只要一切都還是非常的順利就沒有多少需要再去擔心的事情。
不過東方能夠徹底將這些東西都給解決掉的人選,在李擎倉的心中分明有了個最好的選擇,這人自然就是祭璃墨。
他做事自己非常的放心,並且也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將人從京師之中弄出去,東方戰場上的事情不可能那麼快就解決掉,等到徹底結束後也已經是幾個月後的事情,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東西都徹底塵埃落定了,完全不需要再去擔心什麼東西。
皇帝摸着下撥,嘴角的笑容很是莫名,讓所有大臣都不敢說多餘的話,唯恐因爲自己的一句話觸碰到帝王的憤怒點。
“你們儘管放心,朕的心中已經有一個去東邊戰場最適合的人選。”李擎倉平靜的說道,但是卻看到了所有大臣那由衷的呼吸。
終於不用他們去主動送上戰場了,沒有什麼是比現在更加讓人覺得心情舒暢的事情了。
只是這個人選到底是誰,所有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朝臣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能夠讓陛下露出如此的笑容,定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他們彼此相互對視一眼,他們之間的能力都是非常的清楚,雖然都是文官,但是遠遠還沒有達到能夠離間的程度,但是真正能夠做到這點的人也不是沒有,只可惜這樣的人已經早就找尋不到了,並且在這些人之中也大都是賦閒在家的老一輩能臣了,若真的是能夠跟隨蘭陵王一起的人,只怕此人必定有不俗的能力。
其餘朝臣雖然沒有能力,可是這討好帝王的能力倒是非常的好,到了這個時候也是沒能改變什麼東西,自然是對着陛下道:“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有人能夠擔此重任,真是我等的榮幸。”
蘭陵王沒有說話,只是擡眼微微詫異的看着上面坐着的帝王,顯然在他的心中也大致有了個不錯的猜測,只是這個人爲何會在這個時候忽然間用這種方式出現,着實超出了他原本的預料。
本以爲這位是陛下最後的重要底牌,沒想到現在這樣早就已經提前拿出,如此的話如何能夠確定這些東西到底是會什麼時候發生,自然蘭陵王心中也明白了些許問題。
也許有的時候某些東西根本就不是本來所期望完成的那些東西,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到底會有怎樣的改變。
一切還不是看他們最後的選擇,倘若順利這一切必定能夠凱旋歸來,若是沒有順利的話,也許這一切最終都會成爲無法去完成的部分的部分。
到底還是在心中猜測這些東西是能夠在自己的想法之中輕易的去完成,不要將這些麻煩的事情給演變成預料之外的東西,不然也不會能夠找尋到什麼有用的部分。
只可惜是在這個程度上,人還是沒能做出最後的讓步,哪怕蘭陵王知道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帝王的私心,可是除卻身邊最值得相信的軍師,也就只有祭璃墨還有這個能力。
畢竟他們所需要面對的事情也沒有想象中那樣簡單,若是真的發生什麼的話,必須要提前做好一切的準備纔可以,只不過是在這個時候到底能夠有多少人能徹底明白這些東西。
就像是這些被保護的很好的文官們,永遠只能在朝堂上來猜測局勢,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活着是某些東西之中能不能利用這種方式去改變,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可是這一切身爲一個領兵打仗的常勝將軍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也是在這些東西之中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需要去主動的改變這些麻煩的東西。
只是在這之中人到底找尋到了什麼樣的方式來改變現在的這種局勢,就像是從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被決定了,他們的行動充滿而來未知的危險。
“陛下,此次前往東邊戰場對敵蠻夷有很大的危險,臣以爲還是做好萬全之策比較好。”被遺忘掉的歐陽大人不甘心的說道。
在那裡殘留了太多的東西,以至於這十五年來在他的心中留下的都是對於蠻夷的負面感情,不論是發生了什麼也不可能輕易的取原諒那些蠻夷人,若不是他們自己那無辜的兒子怎麼會慘死在戰場上。
若說最能夠激怒蘭陵王的莫過於是對他領兵打仗的不信任,他的能力在那麼多場戰鬥之中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展示,如何還能去證明什麼東西。
只是在這個時候之中到底是變成了什麼樣子,蘭陵王並不想要過多的去涉及,也許這些東西之中到底變成了什麼,也是需要個比較好的理由纔可以,只不過這之中究竟有了什麼部分,沒有辦法能夠很輕易的去發現了這些麻煩。
在這之中人如何能夠招新到很多的事情,也在這之中靜靜等待一切的發生,這就是最後的麻煩,還能演變成什麼程度的東西。
現在看來,最大的障礙並不是其他,而是眼前這個已經年邁的老將軍,他不能從當年的那種痛苦之中徹底解脫出來,也就不能更好的接受一切事情的事實,更加無法明白他們現在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