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沒多久,二樓上的桌椅板凳,杯子、裝飾的盆栽、以及各種各樣的傢俱都被砸得稀巴爛,響聲此起彼伏。
下面的小弟們聽得上面動上手了,也是開打起來。
我今天帶來的人不多,可是個個都是見過血,幹過硬仗的精銳,抱成一團,集結在一起,藉助地理的有利條件,就算金大洲的人展開猛攻,也沒法擊潰我的小弟。
天然居茶樓的經理看到兩幫人馬打了起來,在遠處急得大叫:“別打,別打啊!完了,完了!”
他雖然着急可是也不敢上前勸架,畢竟現場的雙方人馬都是在玩命,可不是說了玩的。
我在打起來後,便受到金大洲方面的特殊照顧,三個太保一起衝上來圍攻我,金大洲反而抽身後退,躲在後面看戲。
雖然面對三人夾攻,我依然臨危不亂,揮舞拳腳,不斷還擊三人。
“砰!”
我的一拳狠狠砸上前面一個太保的鼻子。那個太保的鼻子登時噴血,往後跌退。
另外兩個太保暴喝一聲,分別自左右往我撲來,我轉身一腳,往左邊一個踢去,砰地一聲響。左邊太保便往後跌退,右邊一個撲到我背上,大叫着緊緊箍住我的雙手。
前面那個被我砸到鼻子的太保見狀一大步衝上來,握緊拳頭,照準我的面門就是狠狠一拳。
“砰!”
鼻子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刺激着我的神經,也激發了我體內的怒火。
我大叫一聲,一腳往對面太保踹去。
他往後一退,避開我的一腳,左邊那個太保又撲上來,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匕首,目光兇狠。衝上前就是狠狠地一下刺向我的小腹,我急忙後退,但因爲背上有人,重心不是太穩,跌跌撞撞,差點當場栽倒下去。
連退好幾步,方纔站穩,我眼見那持匕首的太保又要衝上來,一咬牙,頭狠狠地往後背上的太保撞去,在我背上的太保被我撞到鼻子,吃痛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鬆了,我一彎腰,狠狠地將對方摔了出去。
“砰!”
那背上的太保狠狠地摔在地面上,與持匕首的太保差點撞在一起。
那持匕首的太保爲了躲避同伴的撞擊,往後退了一步。
在他後退之際,我已經搶上前準備反攻了。
他察覺我逼近,眼中閃現驚駭的光芒,本能地一匕首往刺來。
我跳起來,一腳橫掃,踢中他的手腕,他手中的匕首便把握不住,當場往外面飛了出去。
一腳踢飛他的匕首。我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幾大步衝上前,左右開弓,砰砰砰地一連好幾拳砸在他的臉上,跟着再一腳將他射倒。
從踢飛他的匕首,到反擊。到將他射倒在地,不過一瞬間,另外兩個太保方纔衝上來,對我展開攻擊。
左邊一個,暴喝着一拳往我打來,右邊一個,跳起來一腳飛踢,我登時陷入被左右夾攻的困境。
千鈞一髮之際,我往後急退兩步,剛好避開二人的攻擊,然後一腳將左邊一個射飛,原地一個轉身,狠狠一記擺拳掃向右邊一個。
我的速度太快,對方還沒站穩腳跟,拳頭便已砸到對方臉上,對方立時臉歪到一邊,跌了出去。
眼見對方栽倒,我又是一大步趕上。雙手抓住他的腹部的衣服,用力一舉,將對方舉了起來,跟着暴喝一聲,往二樓邊上的欄杆扔去。
因爲是仿古風格的建築,欄杆也是木質的。
只聽得砰地一聲巨響,那太保立時撞上欄杆,將欄杆砸碎,連帶着碎片往下面落了下去。
“哎喲!”
“媽呀!”
下面傳來幾聲慘叫,估計是被太保砸到了。
看到我將那個太保扔下樓去,另外兩個太保慎重起來,握拳,踮起腳尖走動,緊緊地盯視着我,等待出手時機。
金大洲在後面看到這一幕,氣得大叫:“上啊!你們兩個打他一個難道還怕幹不……”
“金大洲,我草泥馬!”
金大洲的話才說到一半,時釗的一聲大吼傳來。話音方落,時釗已經像是一頭下山的猛虎一樣,撲向金大洲。
金大洲看到時釗衝向他,急忙將下面的話吞了回去,轉身對付時釗。
這個人是許遠山的拜把子兄弟,也是天門的四大堂主之一,威震穗州島,也是一個實力猛將。
雖然年齡不小,可是動作絲毫不慢,剛猛迅疾,與時釗對上,竟是絲毫不落下風。甚至還略佔上風。
他一邊還擊,一邊大罵:“時釗,就憑你也想和我鬥,還嫩了點,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他麼還在吃奶呢!”
金大洲和時釗動上手,左邊面對我的太保忽地往我衝來。他前衝兩步,跟着跳起,一腳射向我的面門。
他這一腳,出腳也是極快,不過我的反應也絕對不慢。
看到對方一腳往我踢來,我索性彎腰,讓他的一腳擦着我的肩膀射過去,同時挺身,抓住他的腰部的衣服,原地一個轉身,再狠狠一甩,那個太保就像之前的被我扔下樓的太保一樣。在空中划起一道弧線,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往下面落去。
又是幾聲哼叫,那個太保砸在下面的兩個天門小弟的身上。
那兩個天門小弟倒在地上後,慘叫道:“哎喲,老子的腰斷了!什麼人啊!”
扔下第二個太保,對付我的太保就只有一個了,他本想緊跟着發動攻勢,與同伴聯手攻擊我,可是沒想到同伴這麼快被我擺平,形勢迅速逆轉,變爲一對一。
一對一的情況下。他的實力和我的差距不是一點兩點,不由得有點心虛了,猶豫着該不該上前來。
就在這時,兩個天門小弟抄起傢伙衝上來幫忙,二人也是好手,衝上來二話不說,披頭就砍。
刷刷刷!
我手中沒有武器,也只能躲避,眼前盡是一片刀光劍影,風聲不絕。
二人剛剛上來,幾乎是全盛狀態,體力充沛。攻勢竟也迅猛無比,我也只能暫時避其鋒芒,不斷後撤。
不多時,我就退到了邊上的被砸出缺口的欄杆邊,眼見再退就只能掉下樓去了,當下心一橫,往側面一躍,再跳起一腳,將其中一個掃飛下樓,緊跟着再往前一把奪過另外一個手中的傢伙,往前一衝,反手就是一刀背拍在對方後腦上。將對方拍得往前跌去,轉身一腳,直射對方屁股。
“啊!”
那天門小弟便驚叫着從缺口往下面跌了下去。
砰!
一聲響聲從下面響起,那個天門小弟沒有前面的人好運,直接墜落在地面上,雙腳當場斷了,倒在地上捂住腿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我手上有了傢伙,自然不一樣,不是不一樣,應該說是完全兩個概念。
就像老虎,沒有牙的老虎威力實在有限,有牙的老虎誰敢不怕?
提着傢伙。我環視現場,目光冷冷地在混戰的雙方人馬的臉上一一掃過。
我有兩個目標,一個是殺了我三個小弟的劉雄,另外一個就是金大洲。
掃視一圈,發現劉雄正在和龍一單挑,殺心油然而生。
那劉雄果然有幾把刷子,雖然不是太保,可是實力卻不亞於太保,與龍一單挑,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其風格強硬,一拳一腳,簡單直接。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又因爲拳腳太快,化爲了虛影。
龍一和劉雄一邊單挑,一邊還得小心其他的天門小弟偷襲,情況非常糟糕。
我提着傢伙,一步一步。往劉雄靠近。
我的步伐不快,甚至可以說很慢,但每一步都沉穩有力,彷彿在積攢我心中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