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石碑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也代表着我的名字將會在這個村子裡一直流傳下去,很多的子孫後輩看到這個石碑,就會知道祖上有莫小坤這麼一個人,出資幫忙村裡修路。
說實話,我也有虛榮心,我也渴望別人能記住我,想到這兒,還是蠻高興的。
正在這時,拖拉機的聲音響起,有人開着拖拉機從山上下來了。
不一會兒,一輛拖拉機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開拖拉機的是二根叔和他老婆,他們看到我都是非常高興,老遠向我搖手打招呼。隨後將拖拉機開了過來,笑着說:“小坤,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我笑着說:“今天剛回來,到處看看。”說完掏出煙發給二根叔。
二根叔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連忙接過煙。說:“應該我發給你纔是,感謝你出錢幫忙修了這條路,現在大家上山拉點什麼都方便了。”
我笑道:“沒什麼,我有能力,就出一點力了,你們是去哪兒回來?”
和二根叔就這麼閒聊起來,他臨走的時候還邀請我晚上去他家吃飯呢,我說我已經吃過了,改天再去。
二根叔們走了後,我和蔡梅到處看了看,隨後又去看了重新修建的祖墳,那一塊墓碑傲然聳立,大氣無比,上面還雕刻了石獅子,碑面上刻了子孫們的名字,在我們一輩,我的名字排在第一位,極爲顯眼,由此可見,我在村裡的名望已經不小。
老爸對我的態度也轉變了很多,從剛開始的時候無奈同意,到現在以我爲傲,走到哪兒,別人總會說他有一個好兒子。
以往的那些惡霸,在知道我在城裡混得很好,也絕不敢再招惹我們村的人,無形間太平了很多。
之前星耀集團圈地的計劃,在我們村擱淺了,不過其他的村莊還是照常進行,隨着時間的推移,星耀集團的本質也慢慢凸顯出來,開始拖租金了,好多人家今年的租金都沒到手,想要去告呢,但沒什麼效果,畢竟星耀集團的實力擺在那兒,基本上都被壓了下來。
有人去督察院舉報,但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下場很慘。
晚上老爸和我提起這些事,嘆息無比。說這些人怎麼會沒天良到這種地步,星耀集團那麼有錢,怎麼連老農民的這點小錢也賴啊。
我跟老爸說,這些有錢人骨子裡其實就是狼,要不做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實現暴利,短時間聚攏財富,所以看開點就是了。
其實我也想幫人出頭,只不過呢,我還不具備這樣的實力。星耀集團圈地的計劃牽涉面極廣,不但是西城方面的事情,牽涉得更多,我除了在江湖上還有點影響力,其他方面根本沒有。所以有心無力。
晚上,老爸老媽睡了以後,我和蔡梅偷情般地在我的臥室裡親熱起來。
雖然我和蔡梅的關係已經很穩定了,差不多整個汶河鎮的人都知道,可是蔡梅還是堅守着底線。堅持不讓我爸媽知道我和那啥了,她卻不知,老媽私下讓我把她搞懷孕,準備抱孫子呢。
這話當然不能跟蔡梅說,只是每次看到蔡梅做賊一樣的樣子,心裡就覺得特別好笑。
半夜時候,蔡梅又和以前一樣回她的房間去了,臨走的時候還親了我一小口,依依不捨的樣子。
我笑着說:“要不不回去了。”
可蔡梅不同意,堅持要走。
蔡梅離開我的臥室後,我便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寧採潔,打算打聽寧採潔的情況。
不過可能是太晚的原因,寧採潔沒有接電話。
之後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時釗,問戒色的動向。
時釗告訴我,戒色來到狼堂。氣焰可囂張了呢,打了我的一個做錯事的小弟,還揚言要去搞戰堂的人。
我聽到時釗的話心中十分清楚戒色的算盤,笑道:“兒子是想新官上任三把火呢,嗯,他要搞戰堂的人,你這樣弄,表面上響應,到打起來的時候馬上跑路,讓兒子和戰堂的人打去。”
時釗說:“明白。我這就告訴蕭天凡們,該怎麼做。”
我點頭嗯了一聲,時釗又說:“坤哥,今天晚上我收到一個消息,牧逸塵和郭婷婷結婚的日子已經定了下來。開始發請帖了。”
我皺眉道:“他們要結婚了?什麼時候?”
時釗說:“農曆的下個月初一,聽說八爺準備大辦,預備五百座,估計得花好幾千萬。”
我說道:“八爺只有一個女兒,當然不會寒酸,這是預料中的事情。他們結婚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到時候看南門雞犬不寧吧。”
時釗說:“其實最近趙萬里已經被排擠了,八爺點名好幾次,指責趙萬里辦事不力,讓牧逸塵去給趙萬里當副手。估計是打算爲牧逸塵取代趙萬里鋪路。”
我聽到時釗的話更是大笑,說道:“八爺果然越來越糊塗了,趕走了一個堯哥,現在又容不下趙哥,南門的末日要來了。”
時釗說:“坤哥,趙哥以前和你關係不錯,你看能不能想辦法將他拉過來。”
我想了想,說:“現在還不行,我還不具備讓趙哥投靠我的資格,除非等我自立門戶。或者在兄弟會中擁有大權纔有可能。先等等吧,我放在心上。”
時釗說:“南門的大哥中,只有龍駒一個人不受影響。”
我說道:“龍駒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八爺的心腹,最信任的人。其他任何大哥都比不了,除非郭婷婷和牧逸塵是傻逼,否則絕不會輕易動龍駒。以我估計,對付龍駒應該是在最後。”
“嗯,坤哥。沒其他的事情我先掛了。”
時釗說。
“好,早點休息。”
我說完掛斷電話。
牧逸塵和郭婷婷要結婚了,以我估計南門大變的時間也即將來臨,也就是說良川市重新洗牌的日子也即將來臨,如果我能把握住機會。身份地位,權勢還能再往上提一步,甚至一躍成爲能和八爺、寧公等人對話的地步。
第二天晚上,戒色就迫不及待的發動了他的證明自己的一次戰爭,我明白他的心思,是想在寧公面前證明他比我強,還有告訴所有人,他戒色將會成爲新的狼堂堂主,取代我的位置。
這次我學精明瞭,沒有直接打電話給丁蟹。通風報信,只是暗中指揮時釗、蕭天凡等人消極備戰。
晚上雙方纔一照面,時釗、蕭天凡等人就帶着基本所有戰堂的人跑路,戒色當時都傻眼了,從來沒聽說過狼堂的人這麼慫啊,到反應過來,丁蟹已經帶人殺了過來,戒色見機得快,立刻轉身逃跑,雖然成功逃脫,可是他從原來堂口帶來的小弟折損了幾個,被如狼似虎的丁蟹當街亂刀砍死。
這一戰過後丁蟹威名更甚,幾乎無人不知南門蟹爺是一個流弊人物,畢竟能將狼堂嚇得不戰自潰,那得多大的本事?
戒色卻惱怒無比,在逃脫後立時召集時釗等人訓話,還說要處理時釗等人,時釗等人提出退出社團爲威脅,戒色怕手下無人可用,只得不了了之。
首戰失利,對戒色的打擊可不小,他最後想了一個辦法推脫責任,打電話給寧公,告訴寧公,我暗中指使小弟不聽他的指揮,和他作對,搗亂,導致這次的進攻計劃失敗,想要將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
寧公收到戒色的彙報後,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我看到寧公的電話,知道他打電話來要說什麼,當場冷笑一聲,不接電話,故意讓電話自然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