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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洋回到大廳時,幾個女孩正坐在廳裡興高采烈的打着牌,王曉則一臉冷漠的靠在沙發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金哥回來啦!”小美由於是面對着大門的,她最先看見了金洋,興奮的扔下了手中的牌,歡呼一聲,蹦蹦跳跳的奔向金洋。其他的幾個女孩也立即反應了過來,爭先恐後的起身向金洋奔去。王曉擡頭望向門口,精神也爲之一震,那張好看的臉映入了她的眼中。
金洋本來情緒還有些低落,但當他看見這些快樂而美麗的女孩們時,心情立即大好。他張開雙臂,將五個女孩全部擁在懷裡,女孩們都爭着將小嘴高高的翹着,那紅潤的嘴脣猶如朵朵綻放的鮮美玫瑰。金洋望着她們那幅任君採擷的嬌人模樣,色心大起,盡情的在每片玫瑰花瓣上吮吸了一會,只到她們都嬌喘不止,金洋才拍拍她們的屁股,道:“好啦,站在這裡不累嗎,都乖乖的回到沙發上去。”
女孩們咯咯嬌笑着在金洋的胳膊,身上吻了一下後,紛紛乖順的坐回了沙發上。金洋大搖大擺的擠在她們中間,她們也只是脈脈含情的望着金洋,沒有再糾纏他,她們也知道適可而止,過度的親熱也會引起男人的厭煩。王曉冷冷的望着金洋,她己經習慣了這些本讓她覺得噁心的場面。“沒有找到前輩嗎?”王曉見只有金洋一人回來。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島並不是很大,找個人應該不是很難。
感覺着身邊女孩嬌軀散發地溫暖氣息,金洋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漫不經心的道:“找到了。王曉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金洋接着道:“他不和我們一起走了。王曉眼中疑色更甚,她忍不住訝聲問道:“他想一個人留在島上?金洋點了點頭。伸手在身邊女孩的身上摸了一把,女孩嬌笑了一聲。王曉心裡雖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有再去追問,雖然陰山治好了她的眼睛,但她對他並沒有多大的好感,至於陰山留下的原因,她也沒有多大地興趣。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王曉又問道。剛纔她在別墅裡四處看了一下。結果很失望,她並沒有找到什麼特殊的東西。現在徐輝也死了,線索中斷了。她突然特別想家,想自己的老爸。
“隨時都可以。嗯,小美女們,跟我上去。找幾件厚點的西服或者男士休閒裝穿上,等會出去會很冷的。”金洋轉頭對身邊的女孩們道。女孩們都專注的望着金洋,無論金洋說什麼。她們都是很順從地點着頭,滿眼都是癡迷之色。
一羣花癡!王曉心裡嘀咕了一句。
穿着西服和男裝的女孩們看起來雖然有些怪異,但絲毫不減她們的絕世姿色,甚至,還新添了一股另人心顫的特殊魅力。王曉看見後,心中也不由的暗讚了一聲,琢磨着下次也試着穿上件男士衣服看看,她發現。穿上男人衣服後,可以掩蓋住自己三圍的不足。那些女孩在自己地房間裡收拾了一下東西,只到中午時,她們纔出發。
來到海邊以後,七人都顯得特別興奮,王曉臉上充滿了憧憬之色。望着廣闊無邊的滔餡大海,幻想着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家人了,王曉的心裡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滋味。離家那麼長的時間了,雖然她與父親還聯繫過幾次,但卻沒有見過他。自從母親死後,她便與父親相依爲命,一直是父親的心肝寶貝,從未受過任何委屈,正由於父親的嬌慣,才養成了她任性倔強的性格。如果不是由於走時賭氣發過誓,她早就放棄回家了。如今,她還是沒能完成任務,但她卻不想再繼續賭氣下去了,她知道她的父親也絕不會爲此而嘲笑她。她明白了自己以前的倔強是多麼可笑,也明白了父愛地寶貴,更明白了生命是多麼脆弱。雖然她並不愛徐輝,與徐輝在一起也是想利用他,但徐輝對她的愛卻是發自內心,是真摯的,曾經給了她很多感動。如今,徐輝轉眼間就永遠的消失子這世間,她心裡有股莫名的失落。
五個女孩的臉上充滿了驚喜,她們好奇的四處張望着,自從被擒到島上之後,她們幾乎沒有離開過那套別墅,因爲丁老大不允許,如果被發現有人擅自在島上閒逛,那將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眼前的一切對她們而言都是新奇的,無論是那海岸邊戲耍的鳥兒,還是周圍那美麗的樹木,都讓這些天真無邪的女孩們感覺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在徐徐海風的吹拂下,金洋不禁有些心曠神怡了,如今大仇已報,剩下的就是爲自己的兄弟和女人們而奮鬥了。
七人陸續上了大遊艇後,王曉面容冷漠的坐在駕駛位置,金洋和五個女孩則坐在後面,後面有三排,小美與小果和金洋坐在一排,剩下的三個女孩坐在她們後面的一排。幾個女孩將手伸入冰冷的海水裡,並輕輕的撥起小浪花。
“都坐穩了,遊艇要開動了。”王曉在前面嚴肅的道。
女孩們停止了戲耍,仍然好奇的四處張望着。金洋由於有了經驗,他穩穩的坐在中間,兩手各自抱着一個女孩。他轉頭對身後的三人道:“靠攏一些,把衣服的扣子口上。”交代完後,他纔對王曉喊道:“好啦,開船啦!一陣嗡聲響起,遊艇猶如飛箭一般向前衝去,激起女孩們興奮的尖叫聲。那海水不斷的撲打到艇裡來,不一會,就將金洋與女孩們的身上全打溼了。前面王曉的頭髮也溼透了。
女孩們轉頭望着遊艇後面帶起地美麗而壯觀的浪花。興奮的大喊大叫起來。
過了一會,正當金洋閉着眼睛,體會着在海面上高速飛馳的美妙感覺時,遊艇突然停了下來。金洋愕然的睜開了眼睛,女孩們也都回過頭來,奇怪的望着王曉。
“怎麼停了下來?”金洋訝聲問道。突然停在這茫茫海洋中間。金洋感覺自己就像一片無助地孤葉。
女孩們又將手伸入海水之中玩耍起來。王曉緩緩的轉過身子,面無表情的望着金洋,然後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差點暈倒的話:“我迷失方向了。”
“什麼?”金洋擡頭四處望了一眼,只見周圍除了海水外還是海水,看不見其他任何雜質,他苦笑着道:“你怎麼會迷失方向?你不是在耍我們口巴?王曉眼中也閃過一道苦澀的神色,她淡淡的道:“在大海上迷失方向是件很正常的事。我也是第一次去那個島。找不到回岸地路也很正常,你以爲在海上和陸地上一樣?現在你能分清東南西北嗎?望着王曉那幅嚴肅的樣子,金洋也感到她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他感到頭都大了起來,道:“那爲什麼剛開始你不說你不知道回去的路?知道可能迷路,我們至少可以帶上些食物。看見金洋那幅苦惱的樣子。王曉心裡竟然還涌起了股快感。不過,她此時也有些貴怪自己太過於自大,她本以爲憑自己非凡的記憶力。應該可以回到岸邊的,但在海面上行駛了一會,她便發現自己錯了,海面上白茫茫地一片,找不到任何海標,不一會,她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如果那時,她肯轉頭將遊艇開回去的話。那她還可以找到回小島的路線,但是,天生倔強地她硬着頭皮繼續憑感覺行駛着,她不想被這個叫金河的可惡傢伙嘲笑。就因爲她的一時逞能,現在,她不僅找不到回去的路,也分不清回小島的路線了。直到此時,她才真正焦急起來,並將遊艇停了下來。
她雖然在心裡知道自己錯了,但她並不想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認錯,她仍然是面無表情的道:“當時,你只問我會不會開遊艇,又不是問我記不記的路?而且,不試一試,我怎麼知道能不能憑印象找對路線。難道我們一直就待在島上嗎?”沒有提醒大家帶些食物,這是她現在唯一感覺有些愧疚地地方。
金洋此時也懶得和她爭論,畢竟,現在他們是一起的,發生這樣的事,是大家都不希望的。“那我們現在還是先回島上吧。”金洋有氣無力的道,也許在島上等一段時間,丁老大的其他手下會來到島上,那時,擒住那些人,他們也不是沒有回去的希望。
王曉微微低下了頭,目光移向別處,默默無語。
金洋心感不妙,他訝聲問道:“你不會連回島的路也找不到了吧?王曉沉默了一會,猶如做錯了事的小孩般,輕輕點了點頭。金洋大呼頭痛,望着周圍茫茫海水,金洋心中苦笑不己。在這無邊無際的大海面前,他感覺自己彷彿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塵,隨時都可能被這洶涌的海水所吞沒。本來在他眼裡還十分可愛的大海,突然就變成了一隻張着血盆大口的巨獸。
五個女孩還沒有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她們好奇的望了望神色古怪的金洋,又望了望垂頭不語的王曉,小美小聲問道:“金哥,我們回不去了嗎?”
金洋轉頭拍了拍她的柔肩,輕聲道:“有金哥在,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怕。嗯,你們繼續玩吧。”他目光溫柔的在每個女孩的臉上掃了一遍,女孩們都放心的繼續玩起了海水,有金洋在,她們的確什麼也不怕,如今,金洋己經成了她們的精神支柱。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金洋抓了抓頭皮,望向王曉問道。王曉搖了搖頭,她的神色也極其沮喪。過了一會,她望了望天邊浮動的白雲,輕聲道:“我現在沿着一個方向一直開下去,看能不能遇到海上其它的船隻,如果可以找個小島,我們也可以暫時先登陸。金洋點了點頭,正色道:“現在也只好如此了。希望在天黑之前能遇見其他地船。”這時。一個海浪打了過來,遊艇突然晃動了一下,他的心情更沉重了。
金洋抱緊身邊的小美與小果,女孩乖順的躺在金洋的懷裡,有金洋在她們身邊,她們是一點也沒有擔心。
遊艇又開動了起來。剛開始。那與天空連成一片的大海還能讓人感受到一股震撼地美。但在海面上行駛的時間久了,那景色就顯得特別單調,除了藍色的海水外就是那蒼白的天空,再也看不見其他任何東西。單調的景色極其容易讓人疲倦,即使是在快速行駛的遊艇之上,五個女孩仍然在那猛烈的疲倦地衝擊中,漸漸的合上了眼睛。金洋雖然擔心身後三人會在海風的吹拂下着涼。但此時他也想不到其它辦法,他緊緊的抱住身邊的兩個女孩,心情越來越沉重。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己經在海面上行駛了幾個小時,還是沒有遇見任何一輛船,也沒有看見什麼島嶼。王曉心裡焦急萬分。她現在最擔心的是遊艇也快要沒油了,當遊艇裡地油用完時,那他們就只有在海面上等死了。
“啊。看,前面有個小島!正當王曉開始絕望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金洋興奮的呼聲。
王曉茫然地四處望了望,並沒有看見什麼東西。
“將方向向右偏一些,對,小島越來越近了!”金洋激動的歡呼了一聲。王曉還是什麼也沒看見。她本以爲是金洋的幻覺,但不一會,她突然看見前面出現了一個黑點。心裡一驚,這好色男人的視覺怎麼這麼好?
被聖光改造過體質的金洋,視力早就遠遠超過了常人。看見離島越來越近,金洋心裡恢復了希望,不由的大呼了起來,排泄剛纔壓抑在心中的悶氣。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會有股莫名的恐懼。當重新恢復生機時,那種激動歡快地感覺己經不是語言所能形容的了。
女孩們被金洋的興奮的叫聲吵醒了,她們揉了揉睡意濃濃的眼睛,迷茫的望了望周圍,不知金洋在高興什麼。王曉被金洋喜悅的情緒所感染,也忍不住想大叫幾聲,但一向特別注重自身形象的她最後還是忍住了。隨着距離的拉近,小島越來越大,遠遠望去,島上一片綠色,全是高低不等的樹木。
遊艇在島邊停了下來,金洋先將幾個女孩送上了岸,然後自己才跳上去。這時,夜幕己經快要降臨了。當大家都上岸以後,金洋才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島來。這個島上長滿的奇花異草,樹木也特別的多,剛纔在海面上看起來,這個島比丁老大的那個島要大上十倍,而且島上的樹木不僅多,也特別的高大,金洋剛纔好像還隱隱看見幾只奇怪的小動物在他上岸之際,急速的躲進了樹林中。
這時,從樹林深處傳來了幾聲動物的叫聲。女孩們都緊張的聚在金洋身邊,王曉心裡也有些害怕,但她不好意思和其他女人一樣刻意靠近金洋。暗吸了一口氣,她故作鎮靜的向前走了幾步,發現金洋立於那裡沒有動,她也停了下來,疑惑的望向金洋。
金洋此時深刻的感受到了女孩們對自己的依賴,心裡不禁有些得意起來。看見王曉傲氣十足的自顧自的向前走去,他故意停了下來,想壓一下她的傲氣,他纔不信王曉敢一個人向前闖呢,女孩子都是特別膽小的,王曉當然也不例外,即使她的膽子比一般的女孩大那麼一點點。
王曉看見金洋臉上得意的笑容後,立即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倔意又涌了上來。倔強的她立即轉過頭,硬着頭皮向樹林裡走去,她絕不會向這個好色的男人示弱。
那頭死色豬,本姑娘的膽量纔不會那麼小呢,哼,想讓本姑娘和那羣花癡一樣,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你的後面,你就別做這個夢了。王曉邊氣憤的想着,邊心驚膽戰的向前慢慢走去。由於天色已晚,在那茂密樹枝的遮擋下,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朦朦朧朧,非常不清晰。走了一會,王曉感到遠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了幾聲女人的尖叫聲,她嚇了一跳,立即停了下來。她立即想到了鬼,感到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幻覺。一定是我地幻覺,不能回頭,那死色豬一定跟在我後面,想看好戲。哼,我偏不如他所願。不要害怕,沒什麼怕的。王曉暗暗給自己打了一會氣。她咬了咬玉牙,又繼續向前走去。
咦,身後怎麼沒有聲音,難道那死豬沒有跟上來?
過了一會,發現前面的草越來越茂密,前方樹林裡偶然還閃過幾道黑色的影子,王曉又開始怕了起來。周圍除了時時響起的昆蟲的叫聲外。就只有她自己地腳步聲。
她心裡恐懼了起來,悄悄轉頭向後望了一眼,身後空無一物,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那死色豬真的沒有跟上來!他,他真的沒跟上來!現在她除了害怕以外。還多了股強烈的失落。望着前方越來越黑,詭異的林子,她感到自己的腿有些軟了。想蹲下來大聲哭一場,她突然發現,自己地倔強在那頭色豬的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正當她努力剋制自己心裡那股哭的衝動時,她突然感到胳膊傳來一陣刺痛,她低頭一看,只見一隻十釐米左右的小箭刺在自己的胳膊上,接着,她感到腦中一片昏眩。身體漸漸軟在了草叢中。金洋此時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在王曉賭氣一人向前走時,金洋也想看看她的膽子究竟有多大。他和幾個女孩遠遠的跟在後面。由於他告訴幾個女孩,想嚇嚇前面那個傲慢地女人,叫女孩們不要出聲。那幾個把金洋的話當成聖旨的女孩立即閉上了嘴巴,一聲不吭的緊緊跟着金洋。爲了不讓王曉發現他們,金洋利用樹林做掩飾,在王曉身後很遠的地方慢漫的走着。而且,他不直接跟在王曉的後面,而是從旁邊繞道走,這樣,即使王曉轉頭向後看,也看不見他們。想象着等會王曉找不到他們時,臉上那可憐的表情,金洋忍不住在心裡笑了起來。由子有金洋在身邊,那五個女孩也不害怕,金洋走到哪裡,她們都蹦蹦跳跳地跟在哪裡。
然而,就在金洋全神注視着王曉,女孩們全神注視着金洋之際,“轟”的一聲,他們一起掉入了一個大坑裡。
“他媽的!”金洋摔入洞中,剛罵了一句,突然上方几個黑影擺着不同的姿勢,帶着可媲美世界級女高音的尖叫聲,轟轟烈烈的跟着落了下來,並穩穩的壓在了金洋的身上,把金洋壓的咬牙裂齒,骨頭咯咯直響。金洋在下面叫苦。上面的女孩們還在尖聲叫着,過了一會,聲音才漸漸落下。幸虧這個大洞並不是很深,而且洞底鋪有一層厚厚的乾草,金洋纔沒有摔死。雖然沒有被摔成什麼樣,但是隨後落下來的幾個女孩卻幾乎將金洋壓死。金洋翻着白眼,過了好半天,才喘過了一口氣。他感覺胸口的骨頭幾乎被壓斷了,肚子上正承受着巨大的壓力。由於金洋是屁股先着地,雖然下面鋪着一層千草,金洋的屁股還是幾乎開了花。不知道有沒有摔成肛裂,金洋痛苦的想伸手摸摸屁股,卻發現自己的胳膊也被人壓着,根本就擡不起來。
忍着一身的痛苦,金洋咬牙問道:“你們沒事吧?幾個女孩哼哼唧唧了一會,小美最先開口:“我,我的胳膊好痛。嗚嗚……”
“啊呀,我的腿好像骨折了,不能動了。”黑暗中,不知哪個女孩也開始哭了起來。
“我的屁股……”“我的胸……”
女孩們都接二連三的訴起苦來,嬌氣的哭聲幾乎把金洋的頭都吵炸啦。“好啦!”金洋憋了一口氣,吼了一聲,待女孩們都停止哭聲時,他才聲音轉柔道:“無論你們是屁股痛,還是胸部痛,你們能不能先從我身上移開,我快要被你們壓得散架了。現在我全身都痛!女孩們這時才發現金洋竟然是在她們身下與她們說話,她們心裡立即升起了股歉意,紛紛起身從金洋的身上移了開來。
金洋終於能夠好好的舒口氣了,被五個女人壓在身上,金洋連說話都極其費力。
過了一會,金洋待呼吸順暢,身體感覺稍微舒服一點後,他用手扶地。想將自己地身體撐起來,卻突然發現,手根本就使不出絲毫力道,而且腰也痠痛無力。努力了一會,他只好放棄了,繼續保持着不雅的姿勢仰面躺在那裡。他還從沒有在女人的面前這麼丟人過。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金洋發現幾個女孩都一聲不吭的坐在旁邊望着自己。便奇怪的問道。
“你,你沒事吧?”小美擔心的道,聲音中還帶着顫音。“不要緊,體息一會就好了。你們呢,現在說說你們哪裡受傷了?”金洋柔聲問道,他發現這樣躺着雖然難看,但是還挺舒服地。看見金洋摔成那樣了。都沒有抱怨什麼,她們也不好意思再訴苦了。剛纔金洋的那聲吼聲,將女孩們都嚇的忘記了疼痛。現在金洋的柔聲細語又讓女孩們呆滯的頭腦開始運轉起來。她們紛紛上前,圍坐在金洋身邊,搖頭說沒事。看見金洋那幅慘樣,女孩們都傷心的小聲哭了起來。“你們別哭了。我沒事,真的沒事!”金洋看見女孩們哭得那麼傷心,不由地急了。他連忙安慰道,“你們的鼻涕都流到我的臉上來了,啊,好髒!”金洋故意伸手在臉上摸了兩把。
這一招果然有效,聽說鼻涕流到金洋臉上了,女孩們連忙停住哭聲,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小鼻子。
“好啦,大家都安靜點。只要你們沒有什麼大礙就行了。”金洋呵呵笑道,他努力擡起自己無力的手,在小美地臉上捏了一下,小美破涕爲笑,臉上露出兩道紅暈。其她女孩們不依,也把俏臉觸向金洋,金洋依次在每個女孩的嫩臉上捏了一把。這時,小美伸手在金洋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起來,柔聲問道:“你真的沒事嗎?金洋笑着點了點頭。其她女孩們再次要效仿小美,將小手向金洋身上摸去,金洋被摸得全身酥癢無比,他苦笑着道:“你們再摸下去,我恐怕就有事了。”
女孩們一聽,嚇得連忙縮回了手。
“大家都躺下來吧,暫時我們是出不去了,躺着舒服一些,還可以省很多力氣。”
金洋看女孩們呆坐在自己旁邊,望着自己,感覺有些不太自在,便笑着提議道。
女孩們一聽,都乖順的臥倒在了金洋身邊,她們雖然緊挨在金洋身邊,但卻都不敢再用手去碰金洋。她們乖乖的躺在那裡,癡迷的望着金洋,雖然在一個漆黑冰冷的大洞裡,但她們卻並不是很害怕,單純的她們都具有極大的依賴性,如今金洋是她們地精神支柱,只要金洋在她們身邊,她們便不會去想太多的事,也不會去想什麼危險。由子摔下來時,她們的運氣都很好,並沒有觸碰到什麼堅硬的東西,她們也沒有受到多重的傷,剛纔之所以在金洋麪前叫苦,也只不過想博得金洋的同情,進而多得到金洋的一些寵愛。
女孩們安靜了下來,金洋也得到了思考的機會。他開始認真觀察起自己身處的環境。這個洞很大,下面還鋪着乾草,很明顯,這是個捕捉大型野獸所設的陷阱,當時洞口上方也是蓋着雜草,不然,金洋也不會這麼粗心,中了這個陷阱。估計設陷阱的人還想活捉獵物,所以在下面鋪了一層乾草。洞雖然不是很深,但也不淺,洞壁都是乾土,即使金洋沒有摔傷,也很難爬出去,現在,他如果想出去,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個洞的存在,說明這個島上還有其他的人。明天,當設陷阱的人來後,自己和這些女孩就可能有救了。當然,也只是可能,如果島上的人對外人不友善的話,那還真是件頭痛的事。
不知道王曉現在怎麼樣了,希望她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金洋暗暗祈禱她千萬不要與島上的人起什麼衝突。
夜色越來越濃,濃得猶如一團黑墨。洞裡的溫度也越來越低,幾個女孩由子從未離開過別墅,身體本來就很單薄,如今先是受到海風的侵襲,接着,又落在了這個冰冷的洞中,她們開始咳嗽了起來。金洋伸手將她們緊緊的摟着,女孩們的身體都有些涼,她們不由的向金洋的身邊擠着。不一會,小果與小雅嬌軀發起抖來,嘴裡喃喃地說着一些不清晰的夢話。金洋在她們額頭上輕輕的碰了下。發現她們額頭有些燙手。金洋心裡大急,但一時又想不到其他辦法,他推醒女孩們,讓她們換了下位置,小果與小雅緊挨着他,他感覺小果。小雅的身上也很燙,不由的暗歎口氣,希望天快點亮。
當第一道日光探入洞中時,金洋知道那猶如身在地獄的一夜終於熬過去了,女孩們還沒有醒,睡得還很熟,金洋卻是一夜未眠。他感覺頭痛得厲害。好像也中了風寒。
他咬牙支撐着,他知道自己此時絕不能垮下去。透過洞口,他還可以看見外面地的樹枝和雜草,幸好沒有遇到蛇,金洋慶幸的想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金洋在陽光的撫摸中。舒服的想睡去時,一陣乾草破碎聲從洞外傳了過來,金洋立即提高了警覺。雙目死死的盯着洞口。聲音由遠而近,在洞口處停了下來。外面的人看着被破壞地洞口遮蓋物,以爲捕到了獵物,小心的將頭探出,向洞底望去。
此時,金洋也正仰面望着洞口,一張滿臉鬍鬚的臉在洞口露了出來。兩道目光直直的在空中相遇。
洞外的人看見洞裡的人後,先是大吃一驚。身體急速向後退去,過了一會,確定沒有危險後,他才掏出一隻短弓,重新來到洞口,然後摸出一隻小箭,對準了金洋。
金洋一看那人去而復返,而且還拿了把小弓,瞄準了自己,他不禁大吃一驚,想向旁邊移去,卻發現自己被幾個女孩擠在中間,再加上他身體現在虛弱無力,根本就無法移動絲毫,只聽見“嚷”地一聲,一隻十釐米左右的小箭刺入了金洋的大腿中。
腿部傳來一股針刺地疼痛,但隨後,那痛楚便消散了。望着洞外那人興奮的模樣,金洋想不通他在高興什麼,用根牙籤一樣的小鐵針射中了自己,有必要這樣興奮嗎?
但金洋心裡卻又感覺不是這麼簡單,在那小箭刺入他的腿部時,他還感到了一陣酥麻,全身在那一瞬間麻了一下。他知道現在很多亂七八糟的藥對自己都不起作用,難道小箭上含有什麼麻藥?心裡思索着,金洋先故意閉上眼睛,躺在那裡沒有動彈,他想知道外面那傢伙接着想做什麼。金洋的眼睛並沒有完全合上,透過眼皮間的縫隙,他看見洞外那滿臉鬍鬚的傢伙又掏出了一隻小箭,然後對準了他身邊地女孩。金洋心裡大急,但又不知該怎麼阻止,想到即使被那箭射中,應該也不會有多大問題,他又稍微安下心來。
“嚷,嚷,嚷”幾聲響過,當每個人身上都被射了一箭後,那人興奮的離開了洞口。
過了一會,確定外面那人已經離開後,金洋睜開了雙眼,伸手將腿上的小箭拔出,他看見箭上粘着一層綠色的液體。
果然有東西!
金洋扔掉小箭,正準備幫其她女孩拔出小箭時,他突然想到等會那個人回來時,看見自己和女孩們身上的小箭不見了,一定會引起他的警覺的。思索着,他又重新忍痛將箭刺回腿部。幾個女孩彷彿睡熟了過去,靜靜的躺在那裡。金洋用手推了推她們,大聲喊道:“喂,醒醒!幾個女孩仍然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如果不是她們鼻口處還有呼吸,金洋幾乎以爲她們已經死了。
呼喚了一會,仍然無法將女孩們叫醒後,金洋只好停了下來。看來箭上的東西真的是麻藥,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麻藥,難怪那個人那麼放心的離開了,如果自己不是被聖光改變了體質,身體抗藥的話,恐怕也已經昏迷了過去。
那人很可能是回去喊其他人去了,而且,這個島上的人明顯對於外來者非常不友好,否則,就不會一看見自己,就向自己放箭了。
金洋從衣內掏出藥瓶,然後倒出了一顆藥九,他把藥瓶又重新放回衣內,將倒出的藥丸緊緊的捏在手裡。這次,可能又要呼喚出聖光了,希望等會自己能夠儘量控制一下自己,不要殺死太多無辜的人。
他知道,當聖光進入了血液中,與血液融和在了一起時,只要自己的身體不再受傷,沒有引發聖光的力量,那自己仍然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當外面又傳來腳步聲時,金洋將藥丸送入嘴裡,藥丸入嘴即化,一股熱氣從心底冒了起來,金洋全身感到一陣燥熱,他緊緊的咬着牙,閉着眼睛,靜靜的等待着。
一陣哇哇唧唧的聲音傳來,滿臉鬍鬚的人用手指着洞裡,嘴裡說着奇怪的語言,金洋認真聽了半天,卻連一句話也沒聽明白。
與鬍鬚臉一起來的還有三個人,他們身上都沒有穿衣服,只是用一些雜草圍成了一圈,遮住了自己的下面羞處。他們先向下看了幾眼,看見金洋他們以後,他們興奮的哇哇大叫了幾聲。接着,他們圍着洞口,手舞足蹈的跳起舞來。
過了一會,他們裡有一個人從上扔下一個繩索,又有一人順着繩索爬了下來。下來的人先是走到金洋的面前,然後將金洋舉了起來,上面一個人伸手抓住金洋的手腳,把金洋拉起來,然後放在了一旁。
接着,下面那人又依次將幾個女孩們舉起,待所有人都被送上去後,他又順着繩索爬了上來。
金洋苦苦忍受着心裡煩躁的悶熱,聖光己經進入了血液中,他感到全身都燃燒了起來。
鬍鬚臉拿出幾根繩索,將金洋和女孩們的全身都用繩索捆了起來。
接着,鬍鬚臉一手夾起金洋,另一隻手夾起小美,然後帶頭向前走去,其他的人則抱起剩下的女孩,跟在他的後面。邊走着,他們還邊哼着怪歌,特別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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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了幾道叢林,他們突然停了下來。金洋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看見眼前的情景,不禁大吃一驚。
眼前是個很廣闊的土質廣場。場中有很多着身體的男男女女圍着幾堆篝火在跳舞狂歡,在場的一端有個高高的臺子,臺子上有根很大的柱子,此時,柱子上用鐵鏈鎖着一個女人。金洋細細一看,再次吃了一驚,那女人正是王曉。此時,王曉臉色蒼白,眼中充滿驚恐之色,她的手和腳都被鐵鏈鎖着,頭髮雜亂的披散着,衣服雖然很髒,但是還比較完整。在她的前面放着一個大鍋,鍋的下面燃燒着洶洶烈火,沸騰的開水在鍋裡囂張的彈跳着,幾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人蹲在鍋旁,小心的注視着鍋下的烈火,不停的添加着木材。
在場子的另一面,有一名頭上帶着奇怪飾物,體形十分巨大的男人,那人身高几乎超過了兩米,皮膚很黑,臉上神色極其冷漠,眼中不時的發出殘忍的光芒。他的手上拿着一支不知是什麼材料的長杖,杖的上面鑲嵌着一個恐沛的骷髏頭,看起來很像電影裡神鬼片中才有的法杖。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臺上的王曉,嘴角不時的流出令人噁心的口水。每當他舉起手中法杖時,那些跳舞的男男女女就會大聲吃喝一聲。金洋猜測他很可能就是這些人的首領。
那首領的身旁分別站着四個手拿奇怪形狀砍刀地壯漢。在他們身後,有一排用樹木搭起來的小木屋,其中,特別引金洋注目的是那些木屋的後面,有一個奇怪的尖頂房子,那房子的項部。掛着一排骷髏頭,房蓋也是血紅色地,看起來極其嚇人。那房之所以引起金洋了的注意,並不是因爲它的構造與其它房子不同,而是那裡面有股讓金洋心裡躁動的氣息,金洋感覺裡面似乎隱藏着什麼極其吸引聖光的東西,金洋真實的感覺到了聖光的喜悅與渴望。它猶如看見了糖的小孩,在金洋的血液中急速流動着。當鬍鬚臉夾着金洋和小美走入場中後,那個首領的目光緩緩的移向鬍鬚臉,看見鬍鬚臉和他身後的人所帶來的“獵物”後,首領裂開嘴笑了起來。他用法杖向臺子邊指了一下,金洋和女孩們便被他們丟在了臺子地下面。“嗚嗚嗚!”首領突然大聲叫了幾聲。正跳着舞的男女都停了下來,他們都用崇敬的目光望着首領,站立在火堆旁邊。等待着首領發話。首領用法杖指了一下臺子上地王曉,那些人紛紛興奮了起來,轉頭望向王曉,眼中露出飢餓的野獸看見了食物時才發出的光芒。這時,走出來了兩個身材魁梧的黑漢,他們大搖大擺的走上了臺子,將王曉身上的鐵鏈解了開來。
他們看王曉身材特別嬌弱,絲毫沒有將王曉放在眼裡。對王曉也沒有任何防備。將王曉身上的鐵鏈解開後,他們便伸手去抓王曉的手和腳。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他們地手還沒有碰到王曉,王曉突然飛起一腳,“砰”的一聲,將一個黑漢從臺上踢飛了下去,接着,她手掌化成刀行,對着另一名黑漢的脖子狠狠的砍了過去,那黑漢連慘叫聲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便脖子一歪,暈倒在看臺上。
臺下立即大亂了起來,十幾名着身體的大漢大嚷着向臺上衝去,王曉立於臺子的階梯上,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目光卻極其凌厲。她那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腳猶如掃拌機一樣,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十幾個大漢沒有一人能夠成功的衝上臺子,在一聲聲驚天動地的慘嚎聲中,那些大漢的身體被踢得東倒西歪,四處飛散,不一會,地面上全是呻吟着的大漢。王曉竟然這麼厲害!金洋心裡嘀咕了一句。他一邊苦苦忍受着全身的燥熱,一邊暗暗觀察着。如果單打獨鬥,自己還不一定是她的對手。金洋對王曉心裡增添了幾分敬意。以前他也吃過王曉的飛腳,知道她的飛腳的厲害。漸漸的,沒有人敢再上去了,很多從地上爬起來的大漢都神色猶豫的呆立在臺下,不敢再衝上去。火堆邊的女人們都面露懼意,神色恐慌的望着臺上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的王曉。王曉則神色冷漠的望着下面的人,腳上粘了不少鮮血。
這時,幾個小箭同時射向王曉,王曉輕蔑的笑了一下,她早就有了準備,嬌軀輕輕一閃,便躲了過去。接着,她將目光移向那些放暗箭的人,那些人一接觸到王曉那冰冷的目光,嚇的拔腿就跑,躲到了遠離臺子的角落。“哼!一直冷冷的站在那裡的首領突然發出了一聲冷哼,他身邊的人,無論男女,都敬畏的低下了頭。他擡起腳,緩慢的向臺邊走去,眼睛緊緊的即着王曉,目光殘忍而冰冷。
望着向自己逼近,手拿法杖的怪人,王曉的心裡突然涌起了一絲恐慌,她強制鎮定了下來,暗暗全神戒備着,她知道,只要幹掉了這個怪人,那她就自由了,她暗暗在腳上運足了力道。
首領走到臺下停了下來,他先是打量了一會王曉,王曉也靜靜的等待着,她認爲自己只要守在這個臺口,那自己就立於不敗之地。但那首領似乎知道王曉的的想法,他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衝向臺子,他望了一會王笑,突然怪異的笑了一下,舉起了手中的法杖,一道黑霧從法杖上面的骷髏頭的嘴裡噴出,王曉沒想到那骷髏頭嘴裡還能噴東西,一時躲閃不及,被黑霧噴了個正着。
待黑霧散去之後,王曉猶如一堆軟泥,爬倒在了地上,她地眼睛還圓瞪着。但身體己經無法動彈。
“嘎嘎嘎!”首領大笑了幾聲,輕蔑的望了地面上王曉一眼後,揮了揮手。兩名大漢連忙走上前去,擡起王曉,向大鍋走去。
在那兩個大漢上臺去擡王曉之際,金洋就知道自己出手的時候到了。他忍着疼痛,閉眼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當血液從舌尖處流出之際,聖光的活性被激發了,一股無可抑制的力量從他地舌尖傷口處向全身各處流去,同時,狂暴的殺意也從金洋的心底洶涌的噴出。
金洋的雙眼此時也變成了血紅色,他努力剋制着心裡那股狂野的殺意,不斷的戒告自己,不要亂殺人,不要亂殺人!
金洋猶如魔神般站了起來,綁着他地繩索早己斷成了幾截。他扔下手裡的斷繩,森寒的目光射向那名首領。
在金洋從地上站起來之際,那個首領的目光便轉向了他。兩名擡着王曉。走到大鍋邊的大漢也停了下來,只有再次得到首領的命令後,他們才能將王曉扔進鍋裡。當他們轉頭望向首領之際。卻驚訝地發現,剛剛被抓來的一個獵物竟然站了起來。
望着眼前的紅眼年輕人,首領心底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地恐懼,那是來自靈魂深處,對子強大力量的恐俱。他感到眼前站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來自地獄的魔神,全身散發着魔鬼才有的代表着力量的狂野的殺氣。他感到自己的腿己經開始發軟,幾乎想立即跪地叩拜。這種感覺。只有在他面臨聖女時,纔會出現。此時,在這個年輕人面前,他竟然也產生了這種感覺。他全身泛起一股無力感,連出手地勇氣也沒有了。
一道黑影閃過,首領眼前的年輕人突然消失了。接着,他身後傳來兩聲充滿驚恐的慘叫聲。他轉頭望去,只見擡着被自己麻痹的女人的兩名手下被那恐怖的紅眼年輕人舉了起來,拋向了遠處。那兩名手下落地後,身體掙扎了一下,便再也沒有爬起來,他們竟然被活生生的摔死了。望着慘死的手下,憤怒立即充滿了首領的大腦,剛纔對紅眼年輕人的恐懼暫時被壓了下去,他狂暴的大吼一聲,向紅眼年輕人衝去,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法杖,嘴裡急速念出一段咒語。
金洋己經在儘量剋制自己了,但誰知他只是輕輕一扔,就把那兩個人扔死了。他掃了一眼被摔死的兩人,單手抓起地面上的王曉,把她抗在自己的肩上。轉過身來,他看見了向自己衝過來的發狂的首領。
黑霧再次從法杖中噴出,金洋理都沒理那首領,徑直走去臺下。首領看黑霧對金洋無效,心中大急,又急速的念出一段咒語,大喝了一聲,法杖上的骷髏頭突然亮起一道紅光,接着,骷髏頭自動脫離了法杖,向金洋撞過去。
金洋心裡感到一陣厭煩,伸手一把抓住飛過來的骷髏頭,誰知那骷髏頭猶如活物一般,竟然張嘴一口咬住了金洋的手指。劇烈的疼痛從金洋的手指處傳出,金洋大怒,手用力一捏,“砰”的一聲,骷髏頭被捏成了碎片,金洋手指處的傷口立即自動癒合了。
首領目瞪口呆的望着金洋,普通人只要被骷髏頭咬中,立即會全身化成膿水而亡。眼前的這人被咬中之後,不但沒死,反而毀了他們的聖物一一骷髏聖頭。他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個紅眼年輕人不是自己所能敵的。首領面色變了數下之後,突然轉頭,面對身後的那所血紅色屋蓋的房屋,跪了下來,手裡高舉着失去了骷髏頭的法杖,嘴裡大聲呼喊起來。那些着身體的男女也隨着首領一起跪了下來,面對着那所房屋,大聲叫着,嘴裡發出的聲音與那名首領一樣。他們邊叫着,邊雙手伏地不停的叩拜。
異變忽生!
那屋蓋突然爆發出血紅色的光芒,整個廣場都被籠罩在了紅光之中。金洋心中的殺意忽然猶如失控的野馬,迅速填滿了他的心頭。他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將王曉放在那些女孩的身邊,轉身望向那讓他躁動不安的房屋。
在那血紅色的光芒之中,屋頂上的骷髏頭臨空飛起,在空中旋轉行成了一個猶如蓮花地圓形。一道人影漸漸從紅光中冒出,懸空踏在圍成蓮花形狀的骷髏頭上,接着,踏着骷髏頭的人影從空中緩緩飄向場中,最後漂浮在廣場的上空。
那些着身體的島民看見空中的人後,全部將頭伏在地面上。不敢擡起。
金洋凝神望去,驚訝地發現,那漂浮在空中,腳踏骷髏頭的人竟然是一名女人,而且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那女人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肌膚很黑,猶如非洲的黑人一般。但她的面容卻絕不似非洲的女人,那是標準的亞洲美女地面孔。閃動着神秘光芒的大眼驚訝的望着身下的金洋,可愛的鼻尖微微向上高傲的翹起,薄而性感地嘴脣緊緊的抿着,她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讓金洋幾乎要失去理智的引力,他體內地聖光興奮的急速流動起來。金洋從未感到聖光像今天這樣興奮過,它猶如一頭看見了交配對象的發情的野馬,在金洋的體內狂性大發。金洋感到如果不將空中那神秘的黑女人壓在身下,盡情的發泄一番,那他過不了多久便會爆體而亡!
金洋仰面大吼了一聲,神色恐怖的衝到黑女人地下方,奮力向空中躍去。雖然他跳的很高,但根本就無法碰到黑女人絲毫。
黑女眼中散發着奇異的光芒,心裡也升起了股莫名的興奮,她低頭望着身下暴躁不安的男人。着的嬌軀起了不該有的反應,早就已經消失的再次被引發了出來。難道他就是……黑女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爲了確保心裡的猜測,她嘴裡急速念出了一串咒語。
她腳下圍成蓮花的骷髏頭急速旋轉了起來,一道黑色的光柱從蓮花中間爆出,向下方的金洋射去,將金洋緊緊的罩住了。金洋感到自己彷彿被一座大山緊緊的壓住了,手腳也彷彿被什麼捆住了一般,無法移動。“啊!”金洋狂吼一聲,聚集力量奮力一掙,黑光隨即爆了開去,他的衣服也變成了碎片。緊接着,那些圍成蓮花的骷髏頭分散了開來,並接連向金洋撞去。金洋狂暴的舉拳向那些討厭的骷髏頭砸去,“轟!轟!轟!”骷髏頭在一碰到金洋的拳頭,便炸了開來,待爆炸聲過後,金洋的一條胳膊被炸的血肉模糊,他滿臉都是暴怒之色。但不一會,金洋胳膊上被炸裂的傷口便迅速癒合了。
黑女眼中閃過一道興奮之色,漂浮在空中的身軀緩緩落下,她還沒有站定,金洋便猶如猛虎般撲了上來,將她緊緊的壓倒在地,他己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隨着聖光的意願行事,他身上的衣服早在剛纔那股黑光的爆裂時變成了碎片,此時已與無異。兩具一接觸,聖光也幾乎瘋狂了,金洋從未感到過體內的聖光如此的急不可待過,強烈驅使着自己進入黑女的身體,金洋的頭腦早就失去了意識,他雙手緊緊的握住黑女那堅挺的,下身奮力一挺,隨着黑女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分身破體而入。
在金洋進入黑女身體的瞬間,那聖光立時通過金洋的分身,迅速竄入了黑女的下體之中,黑女再次發出一聲叫聲,不過這次聲音中卻充滿了愉悅。隨着聖光離開自己的身體,金洋感到自己彷彿虛脫了一般,無力的伏倒在黑女的嬌軀上,絲毫不能動彈,他的分身靜靜的停留在黑女的體內,黑女的雙腿也在此時擡了起來,緊緊的盤住了金洋的腰,彷彿生怕金洋會與她分開似的。
不一會,聖光又從黑女的下身處返回了金洋的體內,當聖光再次回到金洋的體內時,金洋感覺自己彷彿脫胎換骨一樣,全身再次充滿了活力。其中,最讓金洋驚訝的是,他感到自己心中的暴戾之氣己經完全消失,心裡一片安詳。重新回到金洋體內的聖光似乎完全變了,如果說以前的聖光是一匹倔犟難馴的野公馬,那現在的聖光就是一隻溫順乖巧的家母馬,那聖光在金洋的體內緩緩的遊動一圈後,便溫順的隱藏了起來。
這時,金洋的頭腦雖然基本上己經清醒了,但還是有些模糊。他望着被壓在自己身下,微閉着眼睛,不斷喘着熱氣的美麗神秘的黑女,情不自禁的低頭深深吻住了她地脣。並將自己的舌尖向她的小嘴裡輕輕的度了過去。她彷彿是初次與男人接吻般,她那小巧可愛的香舌在一碰到金洋的舌尖,便猶如受驚地小兔子,迅速向後縮去。金洋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舌尖緊緊的向她那躲閃的香舌逼去,在經過一番觸碰之後。那香舌終於不再躲閃,勇敢的與金洋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過了一會,金洋用力一吸,將她的香舌吸入了嘴裡,然後輕輕吮吸起來,此時,金洋停留在黑女體內地分身也緩緩**起來待最猛烈的暴風雨過後。金洋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本想爬在黑女的柔軀上睡上一小會,但隨即他便想到周圍還有很多對自己不懷好意的島民,便立即從身下嬌軀上彈了起來。
周圍的紅光還沒有消失,那些島民仍然伏頭在地,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沒有得到聖女地命令前,任何人都不敢將頭擡起,否則就是褻瀆聖女。
“你。不喜歡我嗎?看見金洋那麼快就從自己身上起來了,本是閉着眼睛的黑女突然睜開了雙目,她臉上閃過一道失落之色,輕聲問道。她的聲音極其動聽,夾雜着一絲惹人憐愛地顫抖。
金洋沒想到她會說漢語,微吃了一驚,連忙搖頭道:“不,你。你其實很動人。”對於眼前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神秘女人,金洋的心裡始終帶着一絲敬畏,他知道這個黑女絕不是一般的人,甚至可能是傳說中的仙女。金洋本是不信那些鬼神的,但是,親身經歷了那麼多事,即使這個女人告訴自己她是神仙,金洋也不會再驚訝。
眼前的黑女剛纔所展現的本領,與傳說中地仙術無異。如果當時金洋不是聖光護體,恐怕早就嚇的轉頭就跑了。自己竟然**了仙女!金洋心裡苦笑着,雖然剛纔他意識不清,但那還是他本人,事後,他還是有一些模糊的記憶的。同時他又感覺剛纔不像是**,在整個過程中,他並沒有感覺到她有絲毫的反抗,相反,他感到她還在努力的配合着自己。在剛剛進入她的身體之際,聖光的奇異反應也讓金洋驚訝莫名,他感到剛纔初開始時,並不是自己想要她,而是聖光想進入她的身體。後來,當聖光離開自己身體又回來後,它彷彿受到了改造一樣,由以前的倔犟變得極其乖順。他感到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與自己體內的聖光一定有着某種關係。
他之所以急着離開,就是擔心這個神秘的女人醒後會爲難自己,如今,看見這個女人一幅溫順動人的樣子,金洋放下心來,不再急着離去了。那些島民好像對這個女人極其敬畏,只要這個女人不爲難自己,那些島民應該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在金洋望向那女人之際,突然驚奇的發現,那女人的下體私處竟然有血跡,他低頭望向自己的分身,發現上面也粘有血。難道她還是個**?金洋大吃了一驚。
黑女聽了金洋的話,溫柔的笑了一下,表情極其嫵媚動人,她的嬌軀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光芒,身體輕輕漂浮了起來,然後緩緩落在地面上。她轉頭望向光芒四射的紅色屋頂房,伸出右手,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嘴裡輕聲念出一段咒語,不一會,周圍的紅光漸漸消失了。一個完美的女人清晰的呈現在金洋麪前。
黑女又轉頭對跪拜在地面上的島民說了一句金洋聽不懂的方言,那些島民纔敢擡起頭,站起身來,不過他們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黑女,唯唯諾諾的謹慎的低頭站在那裡。黑女又說了句話,同時用手指了一下臺下的王曉她們,這時走出兩個壯漢,神色恭謹的向她們走去。
金洋不知她叫他們去做什麼,心裡有些急了,他急聲道:“你,你們……”
黑女知道金洋誤會了,她轉頭對金洋輕聲笑了一下,用漢語道:“你放心吧,我是叫他們把你的同伴送進屋裡,並把她們身上的麻痹解除。”說完,她眼中閃過一道歉意,輕聲道:“剛纔冒犯了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見怪。”
金洋放下心來,他笑着用手摸了摸頭,道:“不打不相識嘛,呵呵。他心想剛纔應該是我冒犯你吧。只要你不見怪就行了。
咦,她不會是看上了我吧?金洋心裡暗想,她好像還是個**,現在她對我這麼客氣,不會是想讓我留下來做她地老公吧?
金洋心裡越想越不對,他感到剛纔好像是這個女人主動勾引自己上她的。不然,她爲什麼從空中降下來?而且,還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當自己把她壓倒在地時,她也不掙扎。不妙,我可不想留在這個孤島上!
“把你的手給我!正當金洋胡思亂想之際,黑女突然開口道。
金洋一愣。手不由的伸了出去。
黑女淺笑了一下,輕輕抓起金洋的手。金洋感到一股溫暖地氣息從她的手心傳入了自己的手裡,並且迅速流遍了他的全身,金洋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正當他全心體會那種妙不可言的感受時,他的腳突然離開了地面。耳邊傳來一陣呼呼地風聲。金洋大吃一驚,連忙睜開了雙眼,但此時出現在他眼前的景象完全變了。眨眼之間,他竟然從廣場裡來到了一個溫馨典雅的小臥室裡,臥室裡充滿了淡淡的花香,佈置非常簡單,就只有一條吊帶和一把木椅。
“請坐!”黑女鬆開了握着金洋的手,輕輕的飄到了那條吊帶上。金洋四處張望了一下,感覺自己彷彿在做夢一樣,心裡對黑女更加敬畏。他小心地在木椅上坐了下來。
黑女的輕盈的嬌軀懶洋洋地橫臥在吊帶之上,她猶如欣賞一件奇珍異寶一般,仔細的打量了金洋一會,然後柔聲問道:“你們爲什麼來這個島?金洋苦笑道:“我們也不想來這裡,只不過我們在海上迷路了,看見這個小島,就暫時先登陸了。黑女眼中亮光閃動了幾下,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俏臉,目光轉向金洋手中帶着的戒指,又輕聲問道:“你怎麼會暗黑神戒指?金洋微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個神秘的女人竟然也認識自己指上的戒指,他收斂心神,淡淡地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他感覺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就像是犯人正在接受警察的盤問一樣,他心裡微微有些不快。但他隨即想到這個女人神秘的力量,還有那幾個女孩此時在她的手上,就只好暫時忍耐着。
“朋友送的?”黑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擡頭問道:“你知道這個戒指代表了什麼嗎?金洋茫然的搖了搖頭。
黑女眼中精光一閃,淡淡的道:“這是巫門中暗黑一族的族長信物,握有這個戒指,就代表了暗黑一族族長的身份!金洋呆呆的長大了嘴,他詫聲問道:“暗黑一族?族長?黑女深深的望向金洋的眼睛,確定他的驚訝不是裝出來的後,才輕聲道:“是的。暗黑一族就是指所有修煉黑巫術的人。金洋猶如墜入了迷一般的深霧中,他瞪大眼睛,訝聲問道:“黑巫術?我的朋友是名降頭師,他所修煉的都是降頭術啊。黑女笑道:“那你朋友修煉的一定是暗黑降頭術吧。暗黑降頭術就是黑巫術裡的一個分支。其實,降頭師也就是巫師,降頭術也是巫術。”
金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記得平渙也這樣對自己說過。黑女繼續道。“暗黑一族也分很多派系,當哪個派系特別強大時,暗黑神戒指便會流落到那個派系中,由那個派系裡威望最高的人掌管,並擔任暗黑一族的族長,所有其他派系的人,都必須聽從族長的吩咐。金洋訝聲問道:“那,那豈不是誰得到了這個戒指,誰就是族長了?黑女微笑道:“可以這樣說,但又不一定是。金洋疑惑的望着她,無法理解她的意思。
黑女解釋道:“得到了這個戒指,還必須接受暗黑一族各個派系的考驗,只有通過了他們的考驗,你纔會被他們所承認。金洋苦笑道:“那我一定是無法通過那些考驗了,看來,這個戒指以後還不能經常戴在手上了。”
黑女狡黠的笑道:“不。你無須去接受他們地考驗,就可以直接成爲這個戒指的主人。”
金洋不解的問道:“難道我還能被特殊對待?黑女點頭溫柔的道:“是的,作爲聖光的寄體,是無須接受任何考驗,就可以直接成爲暗黑一族的族長,而且。你擔任他們的族長,還是他們的榮幸!金洋早就料到了這個女人己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苦笑道:“看來,作爲聖光的寄體,還可以享受到不少優惠條件。黑女眨了一下大眼睛,柔聲道:“的確,如果不是因爲你是聖光的寄體。我也不會有與你交配地,其實,我早就沒有了人類的。”交配?金洋一愣,他沒想到這個猶如神仙一般的女人竟然會用交配這個詞來形容他們剛纔的行爲,即使金洋沒有讀過多少書,他也明白交配是用來形容低等動物的。
金洋說不出心裡的滋味。他淡淡地問道:“你怎麼會沒有了人類的?你看起來還很年輕嘛!黑女神秘的一笑,她詭異地望着金洋道:“我不是人類,怎麼會有人類的呢?如果以人類的時間來計算。我己經有三百多歲了。”金洋瞪大眼睛,反問道:“你不是人類?難道你是神仙?黑女輕聲道:“我以前是人類,但現在不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那要涉及到生命形態的問題,說了你也不會明白。”她似乎不想與金洋討論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其實,與你交配,不僅能讓我體會到的快樂。對你也有好處,從此以後,你就可以自由的呼喚出聖光了,而且,以後你不再是聖光的寄體,而是它的主人。它再也無法影響你地情緒了。“我可以自由的呼喚出它了?”金洋一下子被她的話吸引住了,急促的問道。
黑女點了點頭,道:“等會我教你一段咒語,如果你想召喚它,只要你心裡默唸那段咒語,它便會出現,並與你的血液融和。並且,你再也不會被它引出那些黑暗的負面情緒。但是,你也不能一直讓它與你處於融和狀態,每與你的血液融和一段時間,它就必須縮回你體內吸取新的能量,以補充它在你血液中所消耗的能量。其實,它也是另一種形態的生命,與你我都不同,需要人類的身體才能存活。金洋心裡驚訝萬分,他深吸了一口氣,問道:“聖光也是另一種生命形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多告訴我一些,即使我現在無法明白,以後也可以慢慢消化。”他又想起了她剛纔說自己不是人類的話。黑女認真的望了金洋一會,然後輕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至於你能明白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其實,在這個世界上,生命有很多種形態。”她深深的望着金洋,“人類和大多數動物都是同一種生命形態,這種生命形態需要氧氣,能夠從外物中吸取能量,擁有豐富的感情和很多。當然,也同樣擁有很多快樂和悲傷。我以前也是人類,並且是暗黑一族,通過修煉黑巫術,我改變了自己的生命形態,成爲了人類眼裡的神或者魔,那只是人類對未知事物的恐懼罷了。改變了生命形態後,時間對我沒有了束縛,我還擁有了很多在人類眼裡不可思議的能力,但是同時,我也失去了很多能力。”她的目光漸漸迷茫起來,“例如,我可以直接從陽光中獲取能量,但是,我卻失去了從食物裡獲取能量的能力,我不能與你們一樣,再去品嚐那美妙的食物,我沒有了味覺。除了那些外,我還失去了很多人類擁有的,例如,。”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我現在也不知道以前經過苦苦修煉,改變了自己的生命形態是否值得。以前,當我還是人類時,我幻想着自己修煉成爲巫仙后,要去做很多事情。但當我真正的成爲了巫仙,卻對那些以前計劃要做的事情感到索然無味了。望着一臉無奈和迷茫的黑女,金洋突然感到她很可憐。她是由於某種纔去修煉,但當她修煉成功之時。卻發現自己己經沒有了那種,這就像一個好色地男人覺得太監整天與很多宮女在一起,是件很爽的事,於是他便也去當太監,但當他割掉肇丸後,卻突然發現。自己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了,那實在是一件極其悲哀的事。
金洋又想起自己小時候,特別喜歡玩玩具,但是他又沒多少錢買,子是,他整天幻想着等自己長大有錢後,要去買一大堆的玩具來玩。可是,當他長大以後,卻突然發現自己對那些玩具完全失去了興趣。以前讓黑女覺得快樂的事,現在她再去做,便無法再體會到其中的快樂。這恐怕就是黑女現在地感受。
他現在對於黑女所說的生命形態雖然不是完全理解了,但也理解了大部分。按照黑女的意思,那些得道高僧最後成佛了,也只不過是成了另一種生命形態而己。什麼佛啊,仙啊,魔啊,都是與人類不同的生命形態,自己體內的聖光也是一種生命,只不過是人類無法理解的生命罷了。他突然感覺自己實在是很幸運,現在他既沒有失去人類的七情六慾,又能憑藉聖光擁有在人類眼裡不可思議地力量。如果爲了得到什麼東西。而讓金洋失去,金洋是絕不會同意的。
看見金洋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黑女訝聲問道:“你能夠理解我的話?金洋笑着點了點頭,道:“可以理解一些。黑女驚訝的望着金洋,其實很多東西,都是經過很多年的思考,她才明白地,這也許就是當局者迷吧。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輕聲問道:“你的那個朋友既然捨得將暗黑神戒指送給你,那他一定是找到了陰寒穴吧?金洋點了點頭,他今天明白了很多事情,覺得非常開心。黑女自言自語般的喃喃道:“能夠找到那個地陰寒穴,也算是他的機緣了。希望他的本性不壞,否則……”她的眼中閃過一道憂色。“神仙姐姐,”金洋結巴的呼喚了一聲。黑女一愣,隨即她便面露喜色,她很喜歡金洋這樣稱呼她。
“什麼事?”黑女溫柔的問道。
“你現在既然已經成爲了神仙,又爲什麼要待在這個島上,守護這些人呢?”金洋好奇的問道。
黑女深深的望着金洋,過了一會,她柔聲問道:“你很想知道我地故事嗎?金洋連忙用力點了點頭。
“好吧,”黑女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輕聲道:“那我就告訴你吧。”說完,她先深思了一會,接着講述起自己的故事。
這個島在很早以前就有人居住,黑女以前就是這個島上的人。她小時候是個孤兒,是在島上其他人的照顧下長大的。有一天,島上突然出現了一名怪人,島上的人之所以稱那人爲怪人,是因爲那人的身上穿有衣服,島上的人是從不穿衣服的。以前,也經常有一些身上穿着衣服的怪人出現在島上,島民都是毫不客氣的將那些怪人抓起來煮了吃掉。但這次出現的怪人卻會法術,當島上的人上去攻擊那怪人時,那人只是用手輕輕揮了一下,幾十個壯漢便全部跌倒在地了。
在強大的力量面前,島民們都選擇了臣服。那怪人也並沒有爲難他們。但那人看見年幼的黑女後,露出了對那黑女的極大興趣。最後,他將黑女收爲了徒弟。那人就是當時暗黑一族的族長。
後來,黑女才知道,她的師父之所以突然在她的那個島上出現,是因爲她的師父剛剛在附近的一個島上修煉完畢,改變了自己的生命形態,也就是說,她的師父收她爲徒的時候,就已經成了巫仙,在常人的面前,他也就是所謂的神了。而他之所以能夠突破修煉的最後一關,將生命形態改變,就是得自附近一個島上的陰寒穴的幫助。
待將自己畢生所學傳於黑女之後,黑女的師父帶着黑女通過了暗黑一族各個派系的考驗,正式成爲了暗黑一族的族長,隨後,他便離開,去世界各地遊玩去了。在離開之前,他先將黑女帶到了陰寒穴的所在地,他讓黑女在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後,便進入陰寒穴中修煉,他吩咐黑女,在她進入陰寒穴之前,要將暗黑神戒指傳給其他人,並且千萬不要將陰寒穴的地址泄漏給外人知道,否則,可能會引起很多麻煩。
後來,當黑女發現自己的修爲己經達到了師父所說的那種境界後,便將暗黑神戒指傳給了別人,進入了陰寒穴中。最後,她也在陰寒穴中悟得大道,脫離了人類的生命形態。
成爲了常人眼裡的神後,她發現自己少了很多快樂,對世間的瑣事也都不再感興趣,最後,她回到自己的出生地,成了守護島民的聖女。正因爲有她的守護,幾百年來,這個島上的人才能安靜的生活,那些發現這個島的外人,沒有一個人能活着離開的,那些與她無關的人的死活,她也不在乎,所以,凡是來到島上的外人,全部成了這個島上的人的食物。
待黑女平靜的講述完自己的故事後,金洋暗道好險,如果不是聖光,自己和那些女孩一定是難逃一死,而且還會成爲別人腹中的食物。
他想起了一件事,奇怪的問道:“你說你己經失去了,爲什麼還會與我,嘿,與我做那事。難道聖光可以激起你的?黑女連連點了點頭,她似是想起了剛纔與金洋交配時的快樂,興奮的道:“是的,本來,我現在的這種生命形態是己經沒有任何了的,但是,你體內的之光卻可以重新激起我的,讓我體會到交配的快採舒嘻嘻,那種感覺真美妙。”黑女面露嚮往之色,“之光能挑起任何形態的生命的,嘻嘻,你可以讓所有沒有了的生命體重新得到快樂,你知道自己是多麼,多麼珍貴了吧。金洋感到頭都大了起來,他苦笑着道:“那我豈不是成了仙女們爭奪的珍寶T?黑女嬌笑着點了點頭,道:“是啊,你以後可要小心了,嘻嘻,不過你也別怕,如果你不願意,她們也拿你沒辦法。在你來之前,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快樂過,你知道嗎?在我還是人類時,我也沒有與男人交配過。本來,我還在爲沒有體會到交配的快樂而遺憾,現在我再也沒有任何遺撼了。嘻,那種感覺真美好。”
她果然還是個**。金洋暗想着,他有些尷尬的道:“你能不能不要提什麼交,交配了,好像我們是畜生一樣。”他發現她現在連人類的羞恥之心也沒有了。
黑女一愣,隨即她便嬌笑道:“我差點忘了,人類不喜歡用這個詞,嘻,那就說是吧。對,好像就是。”她眼珠一轉,望着金洋的眼睛散發出一股異彩,她從吊帶上輕輕的飄了起來,優雅的落在金洋的身邊,眼中流落出強烈的渴望,輕聲道:“我告訴你了這麼多事,你是不是該獎賞我一下?金洋呆了一呆,問道:“獎賞什麼?黑女目光移向金洋胯下雄偉的分身,嚥下一口口水,柔聲道:“寶貝,我們吧!”在金洋還沒有反應過來,黑女己經雙腿分開,跳到了金洋的腿上,並與金洋緊緊抱在了一起,兩人立時便陷入了原始的的海洋之中。
83
當兩人都從中得到了滿足之後,黑女乖順的躺在金洋的懷裡,小手輕輕的放在金洋的胸口。金洋則閉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黑女的愛撫,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他們躺在一層猶如棉花般柔軟的光芒上,那是黑女臨時幻化出來的牀。
金洋感覺這個幾百歲的女巫仙猶如一個飢渴的小女孩,心智都非常單純。
“你叫什麼名字?”過了一會,金洋輕聲問道,他想起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黑女在金洋的胸口輕輕的吹了口氣,柔聲道:“師父以前叫我婷婷,你以後也叫我婷婷吧。你呢?“我叫金洋。”金洋的手從她胸口緩緩向下滑去,最後在她那光滑而平坦的小腹處停了下來,輕聲道。
“金洋,嘻嘻,婷婷記住了。”婷婷的嬌軀扭動了一下,伸手在金洋的臉上撫摸着,柔聲問道:“洋,你爲什麼戴着巫族的面具呢?金洋知道她早就看出自己臉上的奧秘了,也沒有吃驚,他淡淡的道:“爲了不讓我的仇家認出我來。婷婷微吃了一驚,愕然道:“你還有仇家?他們在哪,讓婷婷去教訓他們吧。哼,竟然敢得罪我的寶貝。”說着,她翹起了小嘴。
金洋笑道:“他們在離這個島很遠的地方,你怎麼教訓他們?婷婷眼珠快速轉動了一圈,嬌聲道:“以後我一直跟在你地身邊。當然會有機會遇見他們啦”
金洋心裡一喜,訝聲問道:“你準備和我一起離開這個島?以後如果有這個神通廣大的婷婷跟在自己身邊,那自己豈不是萬事無憂了?金洋心中暗喜。
婷婷興奮的點頭道:“是啊,以後我要一直跟在你的身邊,每天要不停的和你,嘻嘻。的感覺真美好。”剛剛嚐到地甜頭的她決定永遠的賴在金洋的身邊,對於她這樣的生命體,本是早就沒有了的,但金洋體內的之光卻能激起她地,只有與金洋在一起,她才能恢復,金洋現在對她而言。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金洋卻吃了一驚,如果婷婷以後真的要每天不停的和自己,那自己豈不是成了的機器啦?自己雖然好色,但也不想每天不停的做那事啊。性雖然是金洋生活裡很重要的部分,但並不是他唯一地生活。他還有很多事要做,還有那麼多美女等着他。他可不想被這個女巫仙整天霸佔着。他腦筋急轉,勸說道:“你與我走了以後,你的這些族人這麼辦呢?沒有了你的保護。他們時刻都會有危險地。現在海上交通很方便,可能你剛剛走,就又有外人來到這個島上。那時,你的族人可就危險啦。現在的武器不是你的族人可以抵擋的。”
婷婷也沉默了下去,金洋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最近幾年來,經常會有外人來這個島,有很多人都帶着很厲害的武器。如果不是她,她地族人早就滅絕了。儘管有她的保護,每年她的族人的數量還是在急劇減少。只要她一離開,用不了多久,她的族人可能真的會從世界上永遠的消失。
她陷入了兩難境界,一時心裡極其矛盾,不知該如何是好。過了一會,她擡頭望着金洋,神色猶豫的輕聲道:“那,那你留下來好嗎?金洋一時感到哭笑不得,他輕拍了一下婷婷的臀部,道:“可是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還有很多朋友等着我回去呢。”看着她那幅極度失望的樣子,金洋突然覺得她其實也挺可憐的,他猶豫了一會,輕聲道:“這樣吧,以後我會經常來這個島上看你。”
婷婷的秀目亮了起來,深深的望着金洋的雙眼,道:“你說話可要算數哦。我要你每隔一個月就來看我一次。”
金洋哄她道:“好的,那我就一個月來看你一次。”對子這個迷人的女巫仙,他心裡也是有些不捨。
婷婷興奮的擁住了金洋的脖子,在金洋的臉上吻了一口,充滿喜悅的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以後如果一個月後你沒有過來,那我就離開島去找你,天天纏着你,不讓你和別的女人。”婷婷惡狠狠的道,她也知道金洋一定還有很多女人,所以不想讓自己天天霸佔他。不過她也不在意,如果金洋真的能夠一個月來看她一次,她也滿足了,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望着她眼中狡黔的光芒,金洋感覺自己好像中了圈套,惹上了一個永遠也甩不掉的麻煩。
婷婷的小手又輕輕的握住了金洋的分身,小嘴觸到金洋的耳邊,柔情似水般的道:“洋,我們再來一次吧!金洋愕然的望着婷婷那飢渴的眼睛,首次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而婷婷的豐滿的大腿己經再次纏住了金洋的腰……
待雲收雨歇之後,金洋再也不敢讓婷婷的嬌軀縮在自己懷裡了,他堅持站起身來,要婷婷給他一套衣服。他知道婷婷現在也只是暫時滿足,過不了多久,她又會向自己提出要求的。她如今是巫仙,可以隨時從陽光裡吸取能量,但他卻還是人,即使身體被聖光改造過,但如果這樣一直不停的做下去,他也是吃不消的。婷婷幽怨的望了金洋一眼,小手輕輕一揮,一套休閒衣服便猶如變戲法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穿好衣服後,金洋想去看看王曉她們現在怎麼樣了,便向婷婷提出了要求。婷婷很爽快的便答應了,她讓金洋伸出手來,當金洋把手遞給她後,一股熱流再次流進金洋的掌心,金洋感到眼前紅光一閃。耳邊傳過一片呼呼地風聲,身體彷彿飄了起來。當他視覺再次恢復時,他發現自己與婷婷一起,漂浮在紅色屋蓋房子的上空,那紅色房頂和剛纔一樣,再次散發出耀眼的紅光。籠罩住了整個廣場。
場子裡有一大羣人,緊緊的圍着六個女人。金洋定神一看,那六個女人正是王曉和小美她們。此時,王曉正凶狠的望着圍着她們的人,並時時伸腳向那些人踢去,那些人也不還手,只是將王曉她們包圍着。不讓她們離去。地面上躺着十幾個人,正在痛苦地呻吟着,顯然是被王曉踢傷的。由於他們不還手,王曉就算在兇狠,也無法硬着心腸再繼續對包圍她們的人行兇。雙方一時成了僵持局面。
婷婷轉頭望向金洋,意味深長的道:“那個女人還挺厲害的嘛,剛剛醒來了便開始發兇了。金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知道一定是王曉她們被救醒後,由於雙方的語言不通,她誤會了對方地好意。當她想離開時,那些人又不讓她們離開,導致誤會加深了,演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金洋焦急的道:“我們快下去了。”他怕雙方的衝突會越來越大。婷婷含笑點了。點頭,握着金洋的手,緩緩的飄入了場中。在他們剛出現在空中時。屋頂所散發出的紅光,早己經引起了廣場裡地人的注意。看見聖女與一個男人漂浮在屋項的上空,場中地島民都嚇的連忙跪拜在地,頭伏在地面上。王曉和五個女孩則目瞪口呆的望着從空中緩緩降落的金洋與婷婷。
婷婷揮了揮手,籠罩着廣場的紅光立即消散了。她安詳的望着六個對自己虎視耽耽的女人,淡淡的笑着,也不說話。
“金哥!”看清從空中落下地確是自己的白馬王子後,五個女孩歡呼一聲,撲入了金洋的懷中。王曉尷尬的望着金洋,神色仍然很冷漠,但精神卻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猶如墜入了迷霧一般,根本就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眼前發生的奇事讓她這個唯物主義者幾乎要精神崩潰了,她甚至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都是一場誤會,大家沒事就好。”金洋在每個女孩的柔肩上輕輕拍了拍,柔聲安慰道。他擡頭望向王曉,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他知道王曉也一定受盡了委屆,不想過於冷落她。
王曉冷漠的表情漸漸融和了,其實,突然看見了金洋,她心裡也非常興奮。她現在對金洋有種很大的依賴。她很想撲入金洋的懷裡,大聲哭一場,只是她無法放下面子,一直以來,凡是遇到她的男人,無不把她當成天仙般捧在天上,她從未見過像金洋這樣不把她放在眼裡的男人。她輕輕點了點頭,低聲答道:“沒事。她是誰?”她的目光移向了婷婷。她心中對婷婷特別畏懼,也非常好奇。此時婷婷全身仍然是一絲不掛,如果不是因爲婷婷是從空中落下來的,王曉又會認爲她是金洋拐騙來的花癡少女。“她是這個島上的聖女。”金洋簡單的介紹道。
“聖女?”王曉呆了一呆,感覺極其怪異,想到這個女人剛纔是從天上飛下來的,她心裡升起了一絲敬畏。
金洋也不想解釋太多。他轉頭對婷婷道:“你有辦法送我們回去嗎?婷婷眼中露出不捨之色,輕聲道:“你們這麼快就要走了嗎?金洋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柔聲道:“我還有很多事要趕回去處理,我不是答應過你嗎,每個月我都會來看你一次的。”
婷婷微微低下了頭,猶豫了一會,才輕聲道:“好吧。她擡起頭來,望着金洋柔聲問道:“你們是駕駛着工具來的嗎?金洋點了點頭。
婷婷略微思索了一會,又輕聲問道:“你們誰駕駛着那個工具?金洋將目光移向王曉,道:“是她。”
婷婷轉頭望向王曉,臉上露出了個和善的笑容,柔聲道:“如果我帶着你去高空觀看一下,你能找到回去的路線嗎?王曉先是眼中閃過一道驚疑之色,然後點了點頭,自信的道:“當然可以。”
婷婷溫柔地笑道:“那就好辦了。過來,把你的手給我!王曉遲疑了一會,眼中閃過一道猶豫之色,但還是上前將手遞給了婷婷。婷婷輕輕抓她的小手,柔聲安慰道:“放鬆點,不要緊張。”接着。她握着王曉的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一道光影閃過,婷婷與王曉突然向上緩緩升起,隨後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高空,不一會,兩人地身影便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了。
五個女孩呆呆的張大着嘴,望着空中。自言自語般的喃喃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金洋也是愕然的望向高空,婷婷的本領實在是太高強了,現在金洋開始擔心如果自己在一個月後沒來這裡看她,那她真的可能會去尋找自己。不一會,空中漸漸出現一個黑點。婷婷與王曉地身影又重新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在衆人的敬畏的目光中,她們緩緩的降落在了廣場裡,王曉的臉色極其蒼白。
“你沒事吧?”金洋上前關心地問道。王曉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她的心仍在砰砰亂跳着,她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洋,你過來一下。”婷婷溫柔地目光落在金洋的身上,柔聲道。金洋疑惑的走到她身邊,婷婷拉起金洋的手,走到廣場的一邊,低聲道:“我現在把召喚聖光的咒語告訴你,你記好了。”金洋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她輕輕的念出了一段奇怪的音符。“你念一遍。”婷婷柔聲道。金洋學着唸了一遍,他感覺挺容易就記住了。唸完之後,他感覺體內沒什麼反應,便疑惑地望着婷婷。
婷婷點頭讚道:“你學到很快。你要牢牢記住這句咒語。真正召喚聖光時,你不能用嘴來念。“不能用嘴?那用什麼?”金洋奇怪的問道。
“用心!”婷婷臉上露出微笑,柔聲道:“你現在試一下,先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然後在心裡念出那句咒語。金洋點了點頭,輕輕的閉上眼睛,然後深深的吸口氣後,在心裡將剛纔那句咒語唸了一遍,剛剛唸完,一股柔和溫暖的氣體從他心中冒了出來,並輕輕流遍了他的全身,金洋感覺這次聖光猶如溫柔的情人,它在自己的體內輕柔的撫摸着,並漸漸滲入自己的血液之中,他感覺全身每個細胞都舒服極了,心裡再也沒有以往聖光出現時隨之產生的暴決的情緒。
金洋緩緩的睜開雙眼,心裡一片安詳。
婷婷也感應到了他體內的變化,她微微笑道:“聖光與你血液融和後,會消耗它的能量,過一段時間,你必須將它召喚回去,讓它補充所消耗的能量,你要記住,它也是生命,任何生命都必須要能量來維持,否則,便會死亡。它的能量便是來源於你。”稍微頓了一下,她接着道:“我現在再教你把它招呼回去的咒語,你記好了。”說完,她又輕輕吐出一串奇怪的音符,金洋默默記住了。
“你試一次。仍然和剛纔一樣,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在心中念出咒語。”婷婷輕聲道。
金洋再次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在心中將婷婷唸的那段咒語唸了一遍。聖光立即便有了反應,它仍然很溫柔的從金洋血液中退了出來,並向金洋的心臟位置彙集,最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金洋將眼睛睜了口來,興奮的道:“真的很有效。”
婷婷含笑點了點頭,道:“好了,你要好好的記住那兩句咒語,還要記住,在召喚之前,必須要閉眼吸氣。任何生命體都必須靠能量來維持活力,無論是所謂的神魔還是聖光,千萬不要讓聖光耗盡了能量。”
金洋點了點頭,他感激的望着婷婷,知道她的出現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讓自己明白了很多事情。
“好了,你該過去了,那些女孩們都在焦急的等你呢。”婷婷瞥了一眼正在遠處好奇的望着這邊的女孩們,柔聲道,聲音中竟隱隱含有一絲醋意。金洋也聽出了她那怪怪的語氣,不由心中苦笑:原來神仙也是會吃醋的啊。金洋與女孩們都上了遊艇以後。婷婷站在岸邊,深深地望着金洋,眼中夾雜着複雜莫名的感情,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也飄上游艇,但最終她還是忍住了。“洋,保重,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婷婷嬌美的聲音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金洋點了點頭,並輕輕揮手告別,他心中對這個巫仙也是極爲不捨。王曉坐在駕駛位上,卻遲遲不發動馬達,她神色猶豫的望了望金洋。一副欲言又止地樣子。金洋覺得奇怪,問道:“怎麼還不開船,還有什麼問題嗎?王曉輕聲道:“我怕遊艇裡的油不夠用。金洋聞言也面露難色。婷婷走上前來,柔聲問道:“怎麼了?金洋苦着臉道:“遊艇裡的油可能不夠用了。“油?”婷婷目露疑色,隨即輕聲道:“前不久,也有人乘坐你們這樣的工具來到這裡。那些人都被我的族人殺死了。不過我把他們乘坐的工具轉移到了島上的一個空地,他們地工具裡也許有你們需要的東西。金洋大喜,道:“那太好了。那裡面一定有剩餘的油的。”
隨後,金洋,王曉與婷婷去了那片空地,那裡有好幾架遊艇,裡面的油還剩餘不少。金洋取了一些,灌滿他們的遊艇後,大家又都坐回了艇裡。這次五個女孩都要與金洋坐在一起,金洋無奈。只好讓小果與小雅坐在自己地大腿上,其她三個女孩則擠在他的身邊。
一陣轟隆聲響起,遊艇激起高高的浪花,猶如離弦地箭,飛馳而出。婷婷呆呆的立在岸邊,猶如一座雕塑,目送金洋遠去。
“那位姐姐是仙女嗎?待島邊婷婷的身影漸漸消失後,小果緊緊抱着金洋的胳膊,昂起俏臉,嬌聲問道。
金洋心裡還在留戀婷婷那令人的柔體,聞言輕嘆了口氣,道:“可以說是吧。得到了肯定的答應,印證了心裡的猜測,女孩們的眼中都流露出無限嚮往之色,小果滿臉都是羨慕地神情:“世界上真的有仙女啊?我竟然遇見了仙女耶,啊,她真是太美了,看來衣服果然是多餘的,人家仙女都不穿衣服,我們以後也不要穿了。其他女孩們都紛紛點頭贊同。
金洋被這些傻女孩弄的頭都痛起來了,他忙勸說道:“人家是仙女啊,當然不會穿世俗的東西,而且,仙女是不會生病的,但你們就不同了。咦,小果,你的頭不痛了嗎?
小果搖頭道:“不痛了。昨晚很痛,醒後就好了。”她也覺得金洋說的挺有道理。
金洋放下心來,暗想那麻藥竟然還有治療風寒的作用,看來真的是禍福難測啊。
“我也好想讓那位神仙姐姐帶着我飛啊,王姐姐,在空中飛翔的感覺是不是非常美妙?小雅也插了一句,她羨慕的望着前面的王曉,嬌聲問道。王曉沒有回答,她微微點了點頭,剛纔的感覺,她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這次她長了不少見識,知道這世界上,任何傳說都可能是真的。她本是不信鬼神之說的,如今她的信念己經徹底的改變了。
女孩們都開始幻想在空中飛翔的感覺,金洋的耳邊暫時清靜了下來。幾個小時之後,遊艇安全的到達了目的地。待遊艇停穩後,金洋率先跳了下來,然後將幾個女孩抱了下來。海灘上有不少遊客,突然看見幾個絕色美女,那些男性們人人都呆住了。金洋由子沒有戴墨鏡和帽子,他那完美的相貌也暴露在了沙灘上女性們的眼前,瞬間,本極其平靜安詳的沙灘猶如丟下了一顆炸彈,轟的亂了起來。人人都爭先恐後的去看帥哥美女。金洋大呼頭痛,簇擁着女孩們狼狽的逃竄而去,最後,他們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的士,纔算擺脫了色狼色女們的糾纏。那輛的士平時最多一次只載四個人的,但司機突然看見這麼多的絕世美女,大腦立即迷糊了起來,恍恍忽忽的便讓他們上了車。王曉與司機坐在前面,金洋則和五個女孩擠在後排,毫無疑問,金洋的大腿上又承擔了兩個女孩的重量。
車開動了一會,司機才記起問他們去哪,金洋順口道去Y市。司機先是迷糊地點了點頭,隨即大吃一驚,丫市離這裡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他還未跑過這麼遠的路,不過只要乘客付得起錢,他倒也樂意跑一次。能夠與這麼多美女相處幾個小時。實在是男人的福氣。
王曉疑惑的轉過頭來,望向金洋問道:“你住在丫市嗎?金洋搖頭道:“不是,我去那救個人。”
“救人?”王曉奇怪的問道:“救誰?你地朋友嗎?金洋點了點頭,道:“是的,我的一個朋友。”現在他仍然很苦惱,雖然他如今可以隨意的控制聖光了,但並不代表他可以無法無天。公開與政府作對了。如果把政府惹火了,一個炸彈過來,自己仍然會被炸成碎片,連骨頭也不剩下。自己並不是神仙,即使是神仙,恐怕也不是萬能的。他現在明白了,神仙也只是擁有與人類不同的生命形態,多了些人類所沒有的能力而已。而且,他們過得也並不一定比人類好,雖然多了些能力,他們也喪失了一些能力。他們也會死,說不定一個威力強大地炸彈就可以要他們的命,電影裡的那些無所不能的神仙只不過是人類虛構出來的罷了。
金洋嘆了口氣,一時不知該如何下手了。
“你的朋友怎麼了?”王曉仍然好奇地問道,她很少看見金洋嘆氣。突然看見金洋一副垂頭喪氣模樣,她心裡竟然有些關心他了。
女孩們看見金洋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也都緊張的望着他。金洋看見大家都瞪着自己,知道自己失態了,便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什麼,他只不過是被人陷害,進了監獄。王曉目光閃動了一下,道:“那你準備怎麼救他?金洋搖頭道:“還沒想好。”隨即他又苦笑道:“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就去劫獄,哈!當他說出劫獄二字時,司機和王曉都吃了一驚,但隨即金洋大笑了起來,他們明白金洋只不過是說地氣話,司機也跟着笑道:“我有個兄弟也關在號子裡,你劫獄時也叫上我,我陪你去,哈哈。王曉眉頭皺了起來,淡淡的道:“如果你的朋友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政府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金洋搖頭苦笑道:“希望吧。唉,如果我能夠認識丫市的一個大宮,那就好辦多了。”他突然想到了陳靈的父親陳貴,陳貴是縣地縣長,或許他認識丫市白道上的人,如果他肯幫忙,皮條就有希望了。只是他會不會願意呢,自己和她女兒現在畢竟還只是剛剛開始,交往還不是很深,陳貴是否願意爲了自己去求丫市的那些人,還是個未知數。金洋剛剛亮起的眼睛又漸漸黯淡了下去。
王曉沉默了一會,輕聲問道:“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是因爲什麼入獄的。”
“他叫,”金洋幾乎脫口就將“皮條”二字說了出來,他突然想到現在王曉這丫頭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他擺了擺手,道:“算了,說了也沒用,不說了。”
王曉似乎很熱心的樣子,催促道:“你說啊,或許我可以幫你,把他救出來呢。金洋腦中靈光一閃,想到王曉好像身份也不簡單,也許她真的有辦法救出皮條,而且她曾經還答應過自己,只要自己暫時不找徐輝的麻煩,到時她便會救出皮條,想到這裡,金洋的心情一下子舒暢了起來,他和王曉也算是患難之交了,如果她有能力救出皮條,就一定會救他出來的。金洋準備戲弄一下王曉,他故意嘆氣道:“他叫皮條。“皮條?”王曉眼中閃過一道驚疑之色,顯然大吃了一驚,沉默了一會,她輕聲問道:“那你認識金洋嗎?”她始終覺得金洋和眼前這個色豬有一定的關係,而且他們的聲音實在是太相像了。
金洋故意吃驚的問道:“我聽皮條提起過他,但沒見過他。皮條說我的聲音和他的很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認識他嗎?王曉輕輕點了點頭,對於金洋的話,她還有些疑惑,如果這頭色豬和皮條是朋友的話,應該知道皮條與徐輝之間是水火不相容的,那他爲什麼還陪徐輝去買貨?她沉思了一會,輕聲道:“你們的聲音是很像,幾乎是一摸一樣。而且,你們的身材也幾乎一樣。金洋輕“哦”了一聲,突然不懷好意的笑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叫金洋的啊,不然爲什麼還注意人家的身材?王曉的俏臉抹上了一層紅暈,她嬌填道:“我喜不喜歡他,關你什麼事?”說完,她別過頭去,不再理金洋,心卻砰砰亂跳個不停。她也不明白自己對金洋的感覺。第一次在酒吧遇見金洋時,金洋便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那時她心裡對金洋只是氣惱,所以後來她才故意報復他,把他整得很慘。但之後,她心裡對金洋的氣便全消了。當她得知金洋的父親死後,她心裡特別同情金洋,覺得自己以前做的太過分了。上次偶然在路上遇見金洋之後,她的腦中竟然會時時閃現出金洋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金洋身上似乎有什麼特別吸引自己的東西,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想接近他。而現在與這頭色豬在一起,她也有那種想接近這頭色豬的。
一向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她,竟然同時對兩個男人產生了感覺,她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最讓她想不通的是,身邊的這頭色豬除了有一副好看的臉蛋外,幾乎一無是處,而且齷齪之極,自己怎麼會對這種人產生感覺呢?她自然不會知道那是由於之光的作用,不僅是她,即使是妖魔神怪,只要是雌性動物,都會情不自禁的被金洋所吸引。
金洋看她的反應,也微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王曉竟然真的會對以前的自己產生感情。
唉,看來情聖的魅力真的是無法抵擋啊。金洋感嘆道。“唉,沒想到你己經有了心上人,看來我是沒有希望了。”金洋故意嘆了口氣,裝出一副惋惜的樣子。女孩們連忙安慰道:“金哥,你還有我們啊,我們都喜歡你。”說着,女孩們又紛紛翹起小嘴向金洋臉上吻來。“我又沒說我喜歡他!”王曉氣鼓鼓的道,邊說邊將頭轉了過來,恰巧看見了羣芳爭吻的刺激畫面,她暗罵了句一羣花癡,又氣鼓鼓的將頭轉了回去,身後傳來金洋哈哈的笑聲。司機羨慕的幾乎想重新投胎做人,希望下輩子也是個帥哥。
“你說你不喜歡他,是不是暗示我還有機會?與女孩們親熱完後,金洋望着前面還在生氣的王曉,故意調侃道。王曉本不想理他,誰知又不由自主的說了句:“隨便你怎麼想。”說完後,她的心又砰砰亂跳起來,幸虧她說話時沒有回頭,不然她那粉紅的臉便會落入金洋的眼中,又少不了被金洋調侃幾句。
金洋沒想到高傲的王曉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話裡明顯己經承認了她對自己有意思,以王曉那比薄膜還要薄的臉皮,能對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己經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了,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調侃她,她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她也對自己的反應暗暗心驚。
金洋乾笑了兩聲,齷齪的道:“既然你隨便讓我想,那我就開始亂想哦,嘿,其實我一直都在幻想着親親你的小嘴。你有沒有和男人,嘿,那個過?王曉看金洋越說越不像話,心中暗惱,賭氣不再跟金洋說話。
金洋看王曉像塊木頭一樣,也覺得無趣,便開始和懷裡的女孩親熱起來,他身邊的女孩也緊緊的依偎着金洋,金洋不時的在她們的胸口上摸上一把,女孩們都咯咯嬌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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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爲什麼會喜歡上這頭下流無恥齷齪的色豬?王曉心中悲呼道。過了一會,金洋想起皮條的事還沒搞定,便艱苦的將嘴與小果的香脣分開,喘息着問道:“你有辦法救出皮條嗎?王曉雖然下定決心暫時不再理金洋,但還是不受控制的。點了點頭。
金洋大喜,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他開始毫無顧忌的與女孩們大吻起來。
一路上金洋愜意舒服極了,而最難受的,恐怕就是正遭受着慾火的折磨,心猿意馬的司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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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到達了丫市時,幾個女孩都斜躺在金洋的身上,露出各種可愛的表情,呼呼的睡去了,不過王曉卻仍然筆直得坐在那裡,猶如木頭人一般。司機曾經試着和她搭訕了幾句,但她只是點頭或者搖頭,表情極其冷漠。金洋叫醒了幾個疲憊不堪的女孩,付完錢後,便下了車。王曉望着金洋問道:“現在就去救你的朋友嗎?金洋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肚子很餓,但想起自己的兄弟皮條還在監獄裡受罪,也無法心安的吃飯。
王曉漠然的道:“那好吧,我現在要去找一下市裡的領導,你們是與我一起去,還是在這裡等?金洋正色道:“當然是與你一起去啦。真謝謝你了。”他知道這次自己要欠她一個人情。
王曉仍然是面無表情,淡淡的道:“那好吧。”說完,她便轉身向前走去。
金洋急忙跟在她的身後,五個迷糊的女孩一路上驚奇的東張張西望望,眼前的一切對她們都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六名絕世美女再加上一名絕世大帥哥,立即就成了街上的焦點。而且金洋受關注的程度比六個大美女都要高。在那愛慕與嫉妒的目光的交織注視下,金洋漸漸感覺有些不自在了。他暗暗發誓,救出皮條後,他立即就去找柳雲幫他去掉面具,他再也不想享受這種萬人迷的待遇了。
雖然到市政府地路並不是很遠。但金洋卻感覺自己彷彿走了漫長的一個世紀。
到達了地點之後,王曉要求金洋和幾個女孩留在政府樓下面,她自己一人上樓去了。金洋雖然很想跟上去,看她怎麼把事情搞定,但看見王曉那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他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金洋以爲她會上去很久。但誰知剛剛與幾個女孩閒聊了一會,王曉就下來了。望着她那幅木然的表情,金洋上前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事情有些麻煩?王曉面露難色,輕嘆了口氣。金洋地心漸漸冷了下來,他眼裡閃過了一道失望之色,無力的道:“有麻煩就算了。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
王曉靜靜的望了金洋一會,接着突然噗哧笑了一聲,但隨即便又板起了臉,強忍住笑意道:“事情己經辦定了。現在去接你的朋友去吧,二十分鐘後他就會被放出來。金洋先是呆了一呆,接着歡呼了一聲。突然把王曉抱了起來,大聲道:“太感謝你T!王曉沒想到金洋的反應會這麼強烈,更沒料到他會這麼大膽。一不留神,一下子被金洋抱了個正着,她的俏臉漲得透紅,嬌填道:“放開手!不要亂碰我!”邊說着,她輕輕掙扎了起來。但她也只是微微掙扎了幾下,她心裡其實很喜歡這樣被金洋抱着,但是她的臉皮太薄,受不了金洋這樣大膽的舉動。
在她剛剛開始掙扎。金洋便鬆開了手。他現在開心極了。這裡離監獄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如果皮條還有半個小時就被放出來,那他們現在就要向那裡出發了。想到這裡,金洋興奮的呼了一聲:“寶貝們,咱們去接我的朋友。”
王曉又補充道:“皮條現在還沒有進監獄,他被關在公安局的拘留所裡,剛纔市長打了個電話過去,就把問題解決了。如果你想接他的話,就去公安局外面等着吧。難怪事情辦起來這麼簡單。金洋暗想道,不過能直接叫市長給公安局打電話,王曉地身份實在是不簡單,她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望着眼前恢復了高傲冷漠的王曉,金洋心裡升起了一絲疑惑。公安局就在市政府的旁邊,金洋他們也僅僅幾分鐘就來到了公安局外面。
“小王,你和市長很熟嗎?過了一會,金洋忍不住問出了心中地疑惑。
王曉冷淡的搖了搖頭。
“那,那他怎麼會這麼聽你的話?”金洋奇怪的問道。王曉轉頭淡淡的望着他,問道:“你很想知道嗎?金洋連忙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期待。
王曉臉上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很溫柔的道:“不告訴你!”說完,她便轉過了頭,心裡早樂開了花。看見金洋那愕然的表情,她實在是開心極了。這麼長時間,她總算是出了口惡氣。她就是要故意氣氣金洋。金洋先是呆了一呆,隨即便明白了王曉是在耍自己,他也突然神秘地笑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了。”
王曉又回過頭來,懷疑的道:“你知道?那你說爲什麼?金洋先是詭異的嘿嘿怪笑了兩聲,然後齷齪的小聲道:“因爲你和市長有過一腿,他自然是對你惟命是從了。王曉氣的臉都白了,她噴聲道:“你……”她剛開口,金洋身邊的小果突然好奇的問道:“金哥哥,什麼叫做有過一腿呢?爲什麼有過一腿,那個市長就會聽王姐姐的話呢?金洋耐心的解釋道:“男人都有三條腿,女人卻只有兩個腿,如果一個男人將自己的第三條腿給一個女人用過,那麼他們就叫做有過一腿。”“男人有三條腿?”小果仔細的望着金洋的下身,疑惑的道:“男人怎麼會有三條腿呢?而且怎麼把自己的腿給別人用呢?望着小果那幅迷惑不解的樣子,金洋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下流!”王曉罵了一句,氣鼓鼓的轉過身去。不知爲什麼,她發現自己現在被金洋羞辱也不感到太生氣了,難道自己己經習慣了?一邊地小果仍然奇怪的望着金洋。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小美輕輕的將小果拉到一邊,然後小聲的給小果講解了一下。小果好不容易纔聽明白,她興奮的道:“那我們和金哥也是有過一腿的!”小美含笑摸了摸小果地頭,讚道:“小果真聰明,這麼快就聽明白了。是的,我們都和金哥有過一腿。聽着兩個女孩的對話。金洋感到哭笑不得,有過一腿需要這麼興奮嗎?她們的聲音驚動了某些人,公安局裡面有些人好奇的向外探望起來。正當金洋尷尬得咳嗽之時,一個壯漢大搖大擺的從公安局裡走了出來。金洋扭頭一看,興奮的呼道:“皮條)壯漢一愣,停了下來,愕然地向金洋望來。
金洋幾乎是飛奔到皮條的面前的。他激動的道:“皮條,你在裡面有沒有受苦,一切還好嗎?皮條被眼前這個漂亮的讓人吃驚的男人搞得莫名其妙,他疑惑地問道:“你是?金洋突然想到自己還帶着面具,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責怪自己糊塗。他拉着皮條的手。向旁邊走了幾步,然後小聲道:“兄弟,我是金洋。皮條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呆呆的望了金洋一會,然後大笑着拍了拍金洋的肩膀,道:“兄弟,你不要和我開玩笑了,你怎麼會是我的大哥呢?以後可不要再隨便拿我大哥的名字開玩笑了。”說着,他眼中還閃過一道厲芒。
金洋這次可真是有苦真能自己吃了,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又刻意壓低聲音道:“兄弟。我真的是金洋,我是易過容的,臉上戴着面具。“戴着面具?”皮條疑惑地伸出手來,在金洋的臉上仔細的摸了幾下,突然勃然大怒道:“你他媽的把老子當成了傻子?用這麼弱智的話來騙老子!你他媽的如果戴着面具,那老子就是女扮男妝!去,去,去,沒事別拿老子開心。老子剛剛從裡面出來,正想找人發泄發泄,把老子惹火了,小心老子把你的這張小白臉毀了!”他不耐煩的推開了金洋。
皮條的吼聲引起了王曉她們的注意,她們吃驚的走上前來,詢問金洋怎麼回事。
金洋一臉的苦笑。望着漸漸遠處的皮條的背影,金洋是啞巴吃黃蓮,有苦也說不出。沒想到現在連自己親如手足的兄弟也不認識自己了,看來柳雲的面具實在是太過於神奇了。當初自己還怕徐輝與王曉會認出自己,現在他敢打賭,即使他如今對王曉說自己就是金洋,恐怕王曉也不會相信。畢竟,沒有人能夠想到世界上會有這麼神奇的面具。
金洋無力的擺了擺手,頹然道:“沒什麼,只不過剛纔和他有點誤會。”
小美面露不平之色,嘟起小嘴道:“你好心請王姐姐把他救了出來,他竟然這樣對你,這算什麼朋友?王曉也面露不滿之色,但是什麼也沒說。金洋轉頭望向小美,眼中閃過一道不悅之色,正色的道:“皮條是我的好兄弟,我們之間只不過有些小誤會罷了。你以後要像尊重我一樣尊重他,你對他不滿,就是對我不滿!望着金洋那一臉嚴肅的表情,小美嚇的臉色都變了,她委屈的低下了頭,輕聲道:“金哥,對不起。金洋感覺自己的話有些嚴厲了,他走到小美的身前,將手輕輕搭在小美的肩上,聲音轉柔道:“金哥的話可能讓你覺得有些不舒服,唉,都是金哥不好,你其實也沒有什麼錯。不要那麼害怕,金哥向你道歉。小美嬌軀輕顫了一下,悄悄的擡起頭來,看見金洋又恢復了以往和藹的神情,知道金洋真的沒怪自己,她不由的放下心來。
“金,金哥,以後,以後你的所有朋友,我都會,都會很尊重的。”小美支吾的道。
望着小美那幅小心翼翼的樣子,金洋心裡更加漸愧了。看來自己以後在這些女孩的面前說話要小心一些了,否則,隨便的一句話就可以會傷到她們,她們的身世己經夠可憐了,自己絕不能再讓她們受到任何委屈。金洋將小美抱在懷裡,輕輕的吻了一下。小美漸漸放鬆了。
“小王,謝謝你救出了我地朋友。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就只管對我說,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金洋轉過身,望向一直立於一旁的王曉,認真的道。
王曉很少看見金洋嚴肅的樣子。突然看見金洋一本正經地對自己說話,她一時還有些不適應。微愣之後,她淡淡的道:“以後我會有事情要找你幫忙的,,你儘管放心好了。”
金洋臉上突然又露出可惡的笑容:“如果以後想找男朋友,也可以找我的。”說着,他眼睛盯視着王曉的胸部,#822;碗惜的道:“可惜啊可惜。如果再大一點就好了。王曉立即就知道了他又在想那些亂七八糟地東西,玉臉一寒,心中暗罵:色豬永遠都是色豬!真下流!
人家的雖然沒有那幾個身材變態的女人那麼大,但也不算小了吧。王曉暗暗想道,同時別過身去,不想再看見金洋那幅色眯眯的嘴臉。“小王。等會你準備去哪?”金洋毫不介意的繼續問道。對子金洋的問話,王曉。急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理會。沉思了一會,她面無表情地道:“回家。”
“回家?”金洋一愣。愕然的問道:“回哪裡的家?縣嗎?王曉眼中閃過一道惆悵之色,淡淡地道:“不,回我的家鄉。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你的家鄉?很遙遠的地方?”金洋奇怪的問道:“你的家鄉在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王曉轉頭望向金洋,譏諷道:“我家鄉在S市,你送我回去嗎?金洋倒吸了一口冷氣,s市是全國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之一,離這裡的確很遠,坐火車也要三天左右。這麼遠的地方。他當然不可能把她送回去了。他沒想到她的家鄉竟然是S市,要知道S市除了經濟方面在全國最前面外,也是政治的核心所在。在S市隨便做個小官,級別都比普通市的市長要高。如果王曉是來自S市的什麼宮員,那背景可能大的驚人。
“那,那你今天怎麼回去呢?要走也明天走吧。”金洋擡頭望了望天色,輕聲道。
“明天?”王曉目露茫然之色,但隨即她又搖了搖頭,道:“不了,等會我打個電話,在晚上之前會有飛機來接我的。”她心中也極爲不捨,只不過,她怕自己與金洋多待一分鐘,離開時,她便會多一分的痛苦。她己經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感受,她的確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頭旋斂下流無恥的色豬,但是,他們之間又不可能有任何結果,即使她不在乎這頭色豬的劣跡,她的父親也會反對的。而且,她還不能確定這頭色豬是不是喜歡自己,會不會爲了自己而放棄其她女人。雖然現在她可以對這頭色豬與其她女人之間的風流逸事睜隻眼閉隻眼,但當她成了他的女朋友後,可能就無法忍受了。既然不會有結果,那就趕快離開吧。王曉心中默默的道,現在她只想儘快離開這頭色豬,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希望自己能夠在家鄉,在父愛中忘記心裡的這段感情。
金洋望着王曉那堅決的表情,知道自己無法勸動她了。
“那好吧,旁邊就有個電話亭,你去打吧,我們等你。”金洋道。這丫頭還真威風,竟然還有飛機來接她,她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嗯!”王曉微低下頭,向電話亭走去。這時,從公安局裡出來了一羣小孩,蹲在路邊玩紙片。
五個女孩看見後,都面露喜色,她們轉頭對金洋道:“金哥,我們去和他們玩一會,好嗎?金洋轉頭望了望那羣小孩,又望了望這幾個臉上透着天真,眼中充滿期待的女孩,苦笑着點了。點頭,暗想不知何時她們才能長大,唉。那些女孩歡天喜地的加入了小孩們的行列。
過了一會,王曉走了過去。金洋輕聲問道:“搞定了?王曉輕輕點了點頭,低聲道:“十分鐘後,會有輛車來這裡接我。你們先走吧。金洋搖頭道,“不,我們也算是朋友了。等你上車後,我們再走。王曉也沒反對,她低着頭,臉色雖然仍然那麼冷漠,但卻多了幾分惆悵。
“小王,你爲什麼不喜歡帶手機呢?過了一會,金洋隨意找了個話題,問道。
“那你爲什麼不喜歡帶呢?”王曉擡頭反問道。
金洋笑道:“我不喜歡讓別人隨便就找到我,那會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自由。王曉淡淡一笑,道:“我也是!”看見金洋那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她又飛快的低下了頭。
五個女孩蹲在金洋的後面不遠處,與那些五,六歲的小孩拍紙片,玩得非常開心和投入。暫時也沒有人來打擾金洋與王曉。
不知是因爲要離別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金洋心裡升起了一股傷感,一時也不想說話,兩人都沉默的站在路邊。
回憶起從剛開始在酒吧裡調戲王曉,再到現在的情景,金洋感覺彷彿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王曉微微低着頭,目光時而迷茫,時而惆悵。時間就在沉默中悄悄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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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一聲,一輛小轎車停在了王曉身前,從上走下來一個身穿軍服的高大男人。那人恭敬的走到王曉面前,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後,聲音洪亮的道:“長官,請上車!王曉默默走到車前,然後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她還是忍不住轉過頭來,望向身後的金洋,輕聲道:“保重!”說完,她迅速進入了車內,高個軍官也進入了裡面,並“啪”的一聲,將車門合上了。
金洋隱隱聽見車內傳來了一聲嘆息,車緩緩啓動了。金洋望着漸漸消失的轎車,心中一片惆悵。
“咦?王姐姐走了嗎?”過了一會,與小孩們玩的正開心的女孩們才發現路邊只剩下了金洋一人。她們連忙起身走了過來。
“是的,她己經走了。”金洋輕聲道,眼睛還望着遠處。
“我們還沒有和她告別呢,她怎麼就這樣走了?”女孩們嘟嚷着道。“她就是這樣的性格。”金洋轉頭望向她們,道:“好了,我們也該去吃飯啦!“好啊,我的肚子早就餓扁啦!”小果歡呼道,挽住了金洋的手。其她女孩也紛紛雀躍着蹦了起來,上去來爭奪金洋。真是一羣沒長大的孩子。金洋苦笑了一下,心裡卻充滿了溫馨的感覺,剛纔由於王曉離去而帶來的失落感一掃而空。
用完餐後,金洋隨即便與五個女孩坐車趕往B縣。他現在最想做地事就是請柳雲立即取下他臉上的面具,他已經受夠了這種四處都被萬人矚目的日子,他現在明白了一件事,那些萬人迷的大明星的日子絕不好過!
皮條應該也安全的回到縣了,徐輝己死,以後黑狼幫地發展應該會比較順暢。金洋露出了個會心的微笑。
當金洋與五個女孩來到柳雲的住所時。己經是黃昏了。柳雲正坐在小亭裡沉思,秀美絕倫的俏臉上透着一股淡淡的哀愁,她己經換上了一身白色女裝,靜靜的坐在亭中,美麗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湖面,猶如迷霧中的仙子。
“洋!”看見金洋那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笑臉,柳雲嬌軀輕顫。臉上充滿了驚喜之色,她正準備撲入金洋懷中之際,突然看見了挽着金洋胳膊的幾個女孩。
眼中先是閃過一道訝色,臉上的激動之色漸漸僵硬了起來,柳雲呆了一呆,她輕輕地走上前去。聲音古怪的問道:“洋,她們是?”她的目光移向正緊緊挽着金洋胳膊地女孩們。
金洋心裡暗暗叫苦,一看見柳雲那不善的臉色。金洋便知今天的事情無法善了了。
剛纔他也試着讓女孩們不要與自己這麼親熱,但是卻毫無效果,這幾個單純而又好色的女孩硬是死死的挽住他不放,他又不能對這幾個女孩說出過重的話,最後無奈,他只好硬着頭皮來見柳雲,希望等會能夠解釋清楚。可是一看見柳雲臉上那僵硬的表情,金洋就知道麻煩大了。
五個女孩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看見柳雲,她們都不由地呆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柳雲身上流露出的出塵脫俗的氣質讓幾個極爲自信的女孩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柳雲天生就有種多愁善感的飄逸氣質,那是由於她特殊的家庭背景所造成的,正是她的氣質使她無形中就多了股神秘的吸引力。她的相貌不一定比的過王曉,身材也不如幾個性感的女孩,但是她的氣質卻讓所有的女人都感到自愧不如。
金洋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輕聲道:“她們是,是,唉,說來話長,以後我再告訴你吧。”他猶豫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說起,他總不能開口說這五個女孩是一個黑道老大的情人,那個黑道老大死了,自己看她們可憐,就順手把她們接收過來了吧?如果這樣說,誤會就更深了,或者,這本就不是什麼誤會,自己本來就有把這幾個女孩接收的想法,只不過自己會尊重幾個女孩的意見,誰願意留下來就留下來,自己不會去強迫她們罷了。
柳雲的眉角輕輕皺了起來,嘴角逸出一絲苦笑,她微微低下頭,輕聲道:“好吧。”說完,她的臉色又恢復了平靜,彷彿初見金洋般,淡淡的道:“我們去廳裡吧。”說完,她輕輕轉過身,帶頭走去。金洋也是極爲無奈,心中暗歎口氣,跟在她身後。小果在他耳邊小聲問道:“金哥,她長得好漂亮啊,是不是也是個仙女啊?金洋苦笑着輕聲道:“是啊,不過她是個不會法術的仙女。不會法術的仙女?小果疑惑的想道,仙女也有不會法術的嗎?
進入大廳以後,五個女孩看見桌面上的水果,便蹦蹦跳跳的過去挑選了。由於她們有好幾年都守在一個房子裡,對外面的世俗禮節早就忘的幹千淨淨了,行爲舉止完全是率性而爲。
柳雲看見她們的舉動,眼中閃過一道奇色,不過也沒有責怪她們,只是奇怪她們怎麼像小孩一樣?
金洋輕輕的走到柳雲的身邊,突然一把將柳雲摟在了懷裡,柳雲的臉一下子羞紅了,她掙扎了幾下,掙扎不脫,只好放棄了。她紅着臉小聲填道:“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金洋知道她的氣己經消了大半,便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裡,深深的嗅了一口,大笑着道:“她們不會在意的。”
那五個正忙着咀嚼果肉的女孩聽見了金洋的笑聲,也轉頭望向他們,附和道:“是啊,我們不會在意的。”說完,她們又回過頭去,繼續吃了起來。
柳雲沒想到金洋會說這麼大聲。羞地幾乎想鑽進地縫裡,不過心裡卻升起了一股甜蜜,心中的醋意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女孩的矜持還是讓她又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但金洋卻越抱越緊,最後,她投降似的小聲道:“能不能先鬆手。要不我們去臥室吧。金洋故意大聲道:“好吧,那就去臥室裡再親熱。但是想要我鬆手就別想了。”說着,他一把將柳雲抱在了懷裡,然後大步向臥室走去。
柳雲知道金洋是故意惹自己害羞地,她乾脆閉上了眼睛,將頭埋在了金洋懷裡。
金洋大笑着推開臥室的門,進去後將柳雲一把扔在了牀上。然後轉身將門關上了。
金洋坐回牀上,臉上掛着不懷好意的笑容,再次將柳雲抱在了懷裡,並將她壓倒在牀上。
感受着金洋身上所散發的熾熱的氣息,望着他臉上淫褻的笑容,柳雲終於有些驚慌了。她顫聲道:“你。你想做什麼?“當然是做男人和女人之間該做的事情啊。”說着,金洋深深地吻住了柳雲的脣,並將手伸入了她的衣內。逐漸向上摸去。
“不,不要,”當金洋的手即將要到達她胸前那鼓鼓的溫柔區時,柳雲的掙扎突然強烈了起來,小嘴也從金洋脣下滑了開來。
金洋頓時感到性趣全無,他迅速將手拿了出來,並從柳雲地身上翻了起來。金洋在牀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並抽出一隻煙。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柳雲的頭髮極其紊亂,她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望向面無表情的金洋。
“你,你生氣了嗎?對,對不起。’,過了一會,柳雲小聲問道,她似是不敢看金洋,目光微微的垂向地面。
金洋緩緩吐出口中的菸圈,望向神色拘謹的柳雲,淡淡的道:“我怎麼會生氣呢?剛纔是我冒犯了你,應該是我向你道歉纔對。柳雲低着頭,輕聲道:“剛纔,剛纔是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嗎?如果太快,我真的一時還無法適應。“寶貝,剛纔是我太莽撞了。”金洋靜靜地望着眼圈略紅的柳雲,心裡有些漸愧,他暗罵了自己一句,然後起身坐到柳雲的身邊,又將柳雲緊緊的抱在了懷中。柳雲很乖順的倒入了金洋的懷中。
靜靜的過了一會,金洋突然感覺懷裡的嬌軀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他低頭望去,驚訝的發現,柳雲竟然在小聲抽泣。
“你怎麼了?”金洋用手擡起柳雲的下穎,輕聲問道。柳雲目中充滿淚水,臉上也掛着細微的淚珠,她癡癡的望了金洋一會,突然伸手將金洋腰緊緊的抱住了,頭深深的埋在了金洋的懷中,抽泣着道:“洋,你離開的這幾天,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從未這樣擔心受怕過。我好怕你會出事,好怕你會離開我。金洋輕輕撫摸着她柔順的秀髮,柔聲道:“小傻瓜,我怎麼會出事呢?難道你忘了我是不死之身嗎?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的。除非你趕我走。柳雲緩緩的擡起頭來,昂起俏臉,深深的望着金洋,輕聲道:“真的的嗎?”金洋堅定的。點了點頭,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輕柔的舔去了她眼旁的淚珠。
柳雲破涕爲笑,她羞澀的又將頭埋入金洋懷中,柔聲問道:“洋,你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陰山大哥呢?金洋摟着她的柔肩,輕聲給她講起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不過,他將後來到了一個島上遇見巫仙的事情以及與五個女孩之間發生的香豔的片斷給略去了。
柳雲聽到驚險處時,嚇的臉色都變了,不過到了最後,知道他和陰山都平安時,她長長的鬆了口氣。她輕嘆了一聲,感溉道:“陰山大哥一個人留在島上,一定會很孤獨的。唉,真不知他以後怎麼過。”她對陰山並沒有多少惡感,而且陰山還幫她治好了嗓子,她心裡對他還有些感激。
金洋點了點頭,柔聲道:“是啊,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去看看他的。”他想起了巫仙婷婷,心裡一片茫然。當時他說以後會去看她。也只是隨口說地。如果以後真的要去看她時,可能他連路也找不到了。柳雲伸出小手,在金洋的胸口輕輕畫着小圈,輕聲道:“那五個女孩,你準備怎麼辦呢?”她昂起俏臉,眼睛緊緊的望着金洋。臉色微微有些緊張。
金洋在柳雲的俏臉上輕捏了一下,笑道:“當然是幫她們找到她們的父目啊。”
柳雲眼中閃過一道喜色,又接着問道:“但事隔這麼久,如果找不到她們地父母,或者她們己經沒有了親人,那怎麼辦呢?讓金洋頭痛的也正是這件事,而且。那幾個女孩也根本就沒有回去的想法,她們似乎準備一直纏着自己。
那我就養着她們算了。金洋心裡嘀咕了一句,當然不敢說出聲來,他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最後苦着臉道:“如果她們中有人己經沒有了家人,或者暫時找不到家人。那就讓沒家的人暫時留在你這,我收她們做小妹,以後慢慢的給她們找婆家嫁出去算了。”
柳雲似是鬆了口氣。她那緊張的面容鬆了開來,嘴角逸出一絲笑容,點頭道:“那就只好這麼辦了。”她知道很多金洋以前的風流逸事,所以對金洋與別地女人的事清特別擔心。現在她己經將自己當成了金洋的女朋友,雖然她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不過她還是很小心。她雖然不是個思想保守的女人,但與其她女人分享自己男朋友的事情她也是絕不會答應地。
根據現在柳雲的態度,金洋就知道自己以後真的是禍福難測。唉。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幸虧柳雲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與黃歡歡地事情,金洋決定絕不讓她們有見面的機會。“洋,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柳雲突然嘻嘻一笑,從金洋身上坐了起來。
金洋輕輕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她的充滿彈性的大腿上,輕聲問道:“什麼好消息?柳雲神秘的眨了下眼睛,嬌聲道:“以後,白雲幫還是準備叫白雲堂,它將成爲黑狼幫的一個分堂!金洋一愣,道:“白雲幫裡的其他人知道你地決定嗎?柳雲搖了搖頭,她發現金洋並沒有露出她預想中的喜悅神色,她奇怪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這是我這幾天在心裡計劃了很久的一個想法,難道有什麼不妥嗎?“當然不妥!”金洋正色道:“如果你突然又把白雲幫變成了白雲堂,白雲幫裡的其他的人會怎麼想呢?現在你剛剛變回一個女人,幫裡肯定己經有人在暗處對你和黑狼幫有懷疑和偏見了。如果你再突然下這個左右了白雲幫以後命運的決定,那些對你有意見的人肯定會趁勢作亂,到時白雲幫可能會四分五裂。”
柳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擡頭望着金洋,有些茫然的道:“那我該怎麼做呢?我真的不想再管幫裡的事情,我只想以後就跟着你。金洋感動的摸了摸她的俏臉,柔聲道:“就算你還是幫主,也可以與我在一起啊。如果你真的不想當幫主了,等以後幫裡的人心穩定後,再決定吧。”其實他不想讓柳雲加入黑狼幫也是有私心的。如果以後白雲幫被納入了黑狼幫,那柳雲與黃歡歡一定會經常碰面,到那時,他可就真的慘了。他知道這兩個女人的佔有慾都很強,說不定到時她們之間還會爆發出戰爭。
黃歡歡曾經由於徐輝移情別戀,而做出了那麼多的荒唐事,金洋實在不敢相像,如果她一旦知道自己比徐輝還要風流的多,真不知她又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一想起這些,金洋感到頭都痛了起來。他知道現在女人才是他的最大危機,一不小心,就可能發生一些讓他無法想像的事。
柳雲皺起眉頭,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後輕輕點了點頭,柔聲道:“那好吧,我聽你的。”說完,她俯身上前,將頭乖順的靠在了金洋的胸口。金洋輕撫她的光滑的脖子,低頭道:“雲,你幫我把面具取下來吧。柳雲埋頭輕笑出聲,道:“怎麼了,你不是喜歡做天下第一大帥哥嗎?難道你對這個面具還不滿意?要不我給你做個更加完美的。”
金洋知道她在取笑自己,他輕拍了下她的屁股,苦笑道:“現在我己經知道天下第一大帥哥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我還是想做以前的那個小帥哥。柳雲昂起俏臉,伸出柔手在金洋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嘻嘻笑道:“我也覺得還是以前的你比較好些,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感覺你好像是夢幻裡的人一樣。嘻嘻,知道萬人迷的煩惱了吧。這次在外面有沒有勾引小女孩?”產金洋輕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還需要勾引嗎?我逃都還來不及氣呢。爲了避免以後被哪個女人給**了,所以我纔要趕快脫去面具啊。”聽見“**”二字,柳雲的俏臉又紅了。她似嗔似喜的瞥了金洋一眼,丟下句“臭美”後,她輕輕的站起身來,走到桌前,向金洋招手道:“過來,我幫你脫面具。”
金洋開心的笑了起來,走上前去,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