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小柳腰疊起來(肉)肉
“學不會,我蠢,王上何必自討不開心,遠遠發配我……”
步綰綰頂了幾句,眼前有涼薄的風拂過,白嫩的喉嚨落進他的兩指之中,被他狠狠鎖住——
帝祈雲的表情很狠戾,這不是之前和她打打鬧鬧時的那種狠,而是要人性命的那種狠!
步綰綰嗚咽起來,雙手扳着他的手指,企圖讓他放開這可憐纖細的脖子,可直到她能聽到骨頭的可怕脆響了,他才緩緩鬆手,戾氣慢慢從眼底退去,冷冷地說:
“步瞬欣,孤王讓你活着,你就識點趣。。檣”
步綰綰捂着喉嚨,大口地喘着氣。
帝祈雲能隻手翻雲,一腳踹翻北商國,她一縷小小的魂魄,怎能和他硬拼得過?
“師弟真粗魯,怎能對美人如此?兢”
藍衣公子轉過頭來,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滋……步綰綰倒吸口涼氣,這人心還真薄涼,真有人站在一邊欣賞惡魔殺人的!果然,師兄師弟,蛇鼠一窩。
“君瑜公子。”
彩馥的聲音傳來,步綰綰扭頭看,只見彩馥捧着一把烏色長弓快步過來,託到了藍衣公子的面前。
“這是王上爲公子親手做的。”
彩馥微笑着,把弓捧高。
這名字還挺文雅,君瑜……步綰綰只掃他一眼,便轉過頭,一手揉脖子,看高高的城牆,翠姑姑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東宮一定完了,翠姑姑不知道有沒有命逃過這一劫。
“好東西。”
洛君瑜讚歎地看着長弓,空弦拉滿,猛地放手,絃音爭鳴,居然帶滿強大的攻擊力,震得人耳聾銳疼。
這人內力真雄厚!
步綰綰忍不住又看他,長相如此儒雅斯文,看上去年紀也不大,二十出頭而已,想不到有這樣的好功夫!
“師兄,比比?”
帝祈雲也拎了把弓,將白羽箭搭上,
此刻洛君瑜也將弦拉滿,二人幾乎同時鬆開手指,兩支箭呼嘯着往前凌銳射去,一枝準準地射斷旌旗,一枝射斷懸在城樓上的匾,跌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城樓上頓時就慌亂起來了,火把亂竄,如臨大敵。
帝祈雲側了側耳朵,大笑起來,把弓往空中一拋,扭頭看步綰綰。
“步知道,你射一箭,若能射中,孤王就許了你的願望。”
步綰綰呸他,這弓非常重,她能托起來都費勁,何況拉滿弦?眼看弓要砸在身上,她才趕緊躲開,方纔站的地方,雪都被這弓給砸出了大坑。
“沒本事就不要在孤王面前使你那小性子。”他又譏笑一聲,過來拉住了她的辮子,在手裡拽了拽。
“拽女人頭髮,也不是什麼本事。”
步綰綰眯了眯眼睛,用力和他一起奪自己的頭髮。
“小東西,就整不怕你了?”
他眯了眯琉璃一般的雙瞳,抓住了她的腰。
就在他的手指摁住她腰窩的時候,一陣滾燙的氣體在她的小腹裡猛地炸開,這種感覺極其迅猛,如閃電一般在她的血管和神經裡竄開,十指指尖一灼,頓時亮起了十朵明豔的火苗兒。
“那是什麼?”
彩馥一聲驚呼,把衆人的視線都引了過來。
步綰綰大喜,來這裡這麼久,頭一次將雙手的火焰全都點着!她伸展開雙臂,一聲清脆的笑之後,烈烈火焰衝向了空中,將天空照得如同白晝,然後像火龍一樣咆哮地捲起來,將兩個人包裹在裡面……
慘了!
又燒着了自己,而不是別人!這烈焰噬主的情形,怎麼頻頻發生?
帝祈雲和她身上的衣裳都被點着了,頓時臉色大變,抱着她就往雪地上撲去,在地上飛快地翻滾着。
洛君臨的表情也大變,從愕然到不敢置信,再到了凝固,隨即身形暴起,飛撲到二人身邊,解開披風,在他們身上奮力掩下,終於把火給撲滅了。
“你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帝祈雲一天被她燒兩回,臉色鐵青,掐着她的小臉問。
步綰綰已經暈過去了,這股強大的力量把她給震得失去了意識,身體軟軟地倒在帝祈雲的臂彎裡。
“是馭火術。”
洛君臨也蹲下來,盯着步綰綰的臉說。
“馭火術?怎麼會有這種邪術?”
帝祈雲面色鐵青,他身邊居然還有這樣的邪氣的人物!
“這女人是百年難遇的純陰之體,極難得,你好好帶在身邊,會有好處。”
洛君臨沉吟一下,捏着她的脈搏聽了會兒,明朗的眉眼舒展開來。
“哼,跟個刺蝟似的。”
帝祈雲把她丟開,跳起來。一身錦袍燒得襤褸,俊臉也被火焰灼傷了,只怕身上也有灼起的水泡!他臉色難看,環顧一下四周,厲聲喝斥:
“今晚之事,誰也不許透露出去。”
此時他們在戰車邊,只有心腹侍奉左右,聽了他的話,齊齊下跪領命。
遇上一個會點火的丫頭,還真不省心!
他彎下腰,把步綰綰拖起來,抱進了戰車。彩馥趕回去拿衣服,他就在戰車裡脫了燒壞的衣裳,又低頭看步綰綰,模糊的視線裡,隱隱只見她縮成了一團……
“小妖女。”
他低罵一聲,見過女子那麼多,這是最獨立特行的一個小妖怪。
雙掌撕開她被燒壞的衣裳,扯下肚兜,她嬌美的酥ru就闖進他的眼中。他看不清,白天是完全看不到,晚上如今只偶爾能隱隱看到些影像。
洛君臨說眼睛治好的可能性不大,他也認命了,一個月能有那麼一兩天看到這世界,也就夠了。
可看不清,也能聞到她身上奪人魂魄的香味,這香味從她的骨子裡散發出來,甜美、清新、不是那俗氣的胭脂香。
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自打碰了她,還真對別的女人的興致不大了,就她這小身子令他爽快。
把她嬌美的身體完全打開,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輕撫幾下,往她下面的花苞上覆去。
“景楓……”
突然,她一聲低呼,拉住了他撐在她身側的右手手指。
又是叫景楓的,待以後見着了,得好好看看,那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讓她睡着了還念個不停。
一種極不爽的感覺在他的心頭盤踞着,手指的動作也粗魯了一些,在她嬌嫩的花苞上拔弄幾下,便往那蜜口裡鑽去,而他的頭也俯了下來,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兒。脣齒交纏間,步綰綰模糊的哼了幾聲,難受了扭動着小俏臀,想擺脫異物的入侵,可這男人怎麼會讓她如意,整個手指沒入,轉動幾下後又加入一指,擴張旋轉。
步綰綰突然睜開迷濛的大眼睛,長睫眨了幾下,猛然明白了這是什麼狀況!
她嗚咽幾下,隨即無力地攤開了雙手。
她這馭火術太不及格了,沒馭出烈焰助她,倒把帝祈雲體內的火給馭了出來!
帝祈雲鬆開她的小嘴巴,舌尖在她的嘴角舔了舔,沙啞地說:
“步知道,你還真是個小yin婦,那樣迫不及待的燒了本太子的衣裳,是要做什麼?”
“作死啊!”
步綰綰有氣無力地回答了一句。
帝祈雲這野狼正在勾起她花泉深處的潮意,她發現她根本抵抗不了帝祈雲的挑|逗!
也對,步瞬欣小姐本來就是花癡!是她命不好,附在花癡的身上!
他手指勾動不停,那蜜潮涌出,證明她的身子已漸漸被情|欲俘虜。
在他這些日子的調教下,步綰綰的身子已變得極度的敏感,手指的刺激,讓她已經分泌出潤滑的液體,手指的進出順暢了很多。
“你也不怕我生病。”
步綰綰又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小聲說:
“你剪了指甲,洗洗手再來好麼?”
“你還嫌孤王呢?小丑女。”
帝祈雲嗤笑起來,手退出來,舉到她的眼前,一根銀亮的絲拉長,讓步綰綰臉紅透了。
“呸!”她啐了一聲,捂住了小臉。
“好好學着,怎麼伺侯男人。”
他翻了個身,把她擺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然後托住她的臀舉高,讓自己的兇器頂準微顫的泉心,慢慢地放下。
“啊!”
步瞬欣叫出聲來,像火一樣的利刃滿滿地嵌在她體內,五臟六腑都彷彿被灼燒了,身體哪裡都是熱的,眼前氤氳一片,男人的臉模糊的顯現在眼前,她微微地張開脣,急促的吐着氣息。
“放鬆。”
他抓着她飽滿又彈性十足的蜜桃小俏臀,咬了咬牙,啞聲教她。
忍耐了片刻,待那個地方咬得不再那麼緊了,便扶住步綰綰的腰,讓她一上一下的動作,粉色的小花吞吐着火熱,摩擦間帶來極大的快感,兩人的呼吸都逐漸粗重。
聽着步綰綰在情|欲中迷亂的呼吸,帝祈雲眼神也逐漸變了,他一個用力,就着結合的姿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步綰綰的腰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折起來,也只有她這樣柔軟的身體,才能做出這樣的姿勢來。
帝祈雲只是看不清,若看得到,會被這一幕美妙的風景給刺激得發狂去,不,他只要聽着她的聲音,留在她的體內就有些發狂了。
“小妖精,你不是要吃了孤王嗎?孤王餵你吃!”
他低笑着,一個用力,兇器狠狠抵進。
“你大|爺的……”
步綰綰拖着哭腔,在他的胸前撓了一把。
像她這樣受着壓迫,不如死了算了!剛那火怎麼沒把他們兩個給燒死呢?
“又罵人,你這小嘴巴也得塞上才行。”
他低罵一聲,把手指塞進她的嘴裡,去揪她的小舌頭。
步綰綰眼睛猛地瞪大,他到底塞的是哪隻手……
“王上,衣裳……”
彩馥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侯着。”
帝祈雲一聲低斥,外面頓時就靜了。
步綰綰漸漸開始管不住自己了,手樊在他的肩上,嗚咽着迎合起來——
該死的洛君瑜,她好端端去赴逃跑的約會,結果被抓來給帝祈雲壓榨!還真是帝祈雲忠心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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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商皇宮,金鑾大殿之上。數十顆夜明珠從雕着巨龍的房樑上懸下,滿殿幽冷的光。
帝慎景一臉鐵青地坐在龍椅上,手裡拿着一封信看着。
“皇上。”
步相國緊張地看着他,小聲問:
“信上如何說?”
“懷安王他們已經歸順了那孽子,那孽子居然有解藥,九郡之中已來了七郡,另兩郡的郡王正在路上。”
帝慎景拋下了信,站了起來,每走一步,臉上的恨意就重一層。
“真後悔沒有早點殺了他。”
“可是誰想到一個瞎子能做到這種程度,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步相國連連搖頭,大惑不解。
“哎,北商國完了,朕縱謀一生,卻沒想到會有如此結局。”
帝慎景一面說,一面緩步往外走去,腳步慢吞吞的,像老了幾十歲。
步相國的眼神閃了閃,向四周使了個眼色,前面殿門突然緊閉,一張大網從上而下,把帝慎景給罩了進去。
“你幹什麼?”
帝慎景轉過頭來,震怒地問他。
“你當年謀害無雙皇子,才得了今天的帝位,帝祈雲是無雙皇子唯一的嫡子,也是我們北商國真正的王,事到如今,也是你贖罪的時候了。”
步相國陰陰一笑,一揮手,侍衛們把帝慎景緊緊縛住,齊力扛起,丟進了一隻結實的鐵籠之中。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帝慎景在籠子裡拼命扭動掙扎着,大聲怒罵。
步相國拈着鬍鬚,十分得意地看着他。
“說到忘恩負義,誰比得過皇上你呢,無雙皇子當時憐你喪母,將你帶在身邊,不許他人欺負你,結果換來你的謀殺,還有對他心上人的霸佔,我要把你交給新王,爲新王登基出一份力……呵呵,你別忘了,我家瞬欣可還是新王的愛寵呢。”
帝慎景不說話了,緊緊地合上了眼睛,呼哧地喘着粗氣。
“擡出去,打開城門,迎接新王進城。”
步相國得意洋洋地下了令,大步往外走。
步蘭蕙此時從外面衝進來,攔到了他們面前,大聲說:
“父親,你這是要作什麼?我們還沒有輸。”“蘭蕙啊,快點收拾東西回去,你還年輕,還貌美,這次九郡之王齊聚京中,你還有機會嫁個新夫婿。”
步相國匆匆說了一句,令人推開了她,大步離開。
“該死的,還不去,把宮裡值錢的東西搬上車。”
步蘭蕙面如死灰,轉身就走,宮婢們撒開腿就往她的寢宮跑。
“慢着,別搬去相府,去我那個小院。”
步蘭蕙又交待了一句,也加快了腳步。
北商皇宮就在這一瞬間,變成了鬧市,太監宮女們四散逃竄,尖叫聲,哭喊聲,交纏衝撞。各宮主子什麼都顧不上了,埋頭往外逃。
北商國看似牢不可破的城門,就這樣毀在了帝慎景信賴的步家父女手中。
沉重的城門緩緩打開,步相高舉着玉璽金印,帶着人,擡着籠子走了出去。
此時帝祈雲還在步綰綰身上呢,兩個人有些難捨難分,聽到外面的響動,帝祈雲也沒停下來,奮力衝撞幾回之後,纔在她的身子裡激|射而出。
“王上,步相國擒了帝慎景,把城門打開了。”
彩馥不急不緩的聲音從戰車外傳進來。
帝祈雲扭頭看了一眼戰車緊閉的車門,沉默了一會兒,又轉過頭來看步綰綰,手指在她小臉上輕撫。
“步知道,你那個爹還真是會審時度勢。”
步綰綰還在高|潮的餘韻裡,嫵媚的大眼睛緩緩閉上,淡淡地說:“他不是我爹。”
“不是?”帝祈雲盯緊她的小臉,驀的一笑,“不是就好,如此陶醉,不如……再來玩一次?”
【要進高|潮了呀,都坐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