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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回到了穎兒的房裡,就這樣春心蕩漾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飽受雨露滋潤的黛藺坐在牀旁邊。

“怎麼這麼早起來了?”她嚇了一大跳,飛快的把一雙睡眼給睜開,一身睡意全被嚇沒了!望望牀頭的鬧鐘,這才揉揉頭髮,直接抱着被子又倒下去,“才七點鐘,今天又不用去上班,你就讓我多睡會~”

穎兒卻拉扯她纏在身上的被子,堅持讓她起牀,並寫道:趁現在沒人,你馬上回去自己房裡!睿哲現在還在牀上,你躺他旁邊睡,或者去浴室洗澡!

“哦。”敏敏這才重新睜開眼睛,慢吞吞從牀上爬下來,遊魂似的往門口走,乖乖回去睿哲房裡。

穎兒則把牀上整了整,做出自己睡過的樣子,再坐梳妝鏡前把眼妝補一補,儘量看起來逼真自然。

而這邊,敏敏走出去了,這才腦袋清醒,恢復她的機靈樣,躡手躡腳往睿哲的房間跑。穎兒剛纔說她可以躺在滕總的牀上,這是不是表示穎兒允許她吃滕總豆腐?

哦也太棒了,她要捏捏滕總身上的肌肉,摸摸他壯壯的臀部……

誰知冤家路窄,她剛跑到房間門口,就與正在上樓的張夜蓉碰上了!張夜蓉手上端着她家小姐太太的大補湯,一雙吊三角眼瞪成一對標準的三角形,對敏敏目前這副性感小懶貓模樣感到非常的厭惡!

昨晚在牀上叫多了吧,一大清早要跑出來喝水,怎麼不把嗓子給叫破,骨架子給拆散,縱慾而亡啊!一大早跑出來招搖,是怕她家小姐不知道你們昨晚在房裡做了什麼事是吧!

她家小姐、太太聽着呢,早聽到了,氣得小涵一個晚上沒有睡着,肚子也餓着!

所以這口惡氣,她以後非補回來不可!

敏敏見張夜蓉又用眼睛跟她開戰,腦袋裡什麼旖旎春心都靠邊站,呵呵一笑,朝這邊走過來:“張嫂你手上端的什麼?”聞了聞,覺得挺香,自己伸手將蓋子給打開了,“哎喲,烏雞湯啊,我正渴着呢,給我也盛一碗吧。睿哲昨晚耗費體力太多,也要一碗大補湯,麻煩張嫂你給我們端到房裡去~”

“這是滕家少奶奶的湯,滕家特意給小涵準備的!蘇黛藺你若要喝,自己去廚房弄,我現在沒時間!”張夜蓉瞪她一眼,把手中的湯盅給避開了,不讓敏敏觸碰,並笑了笑,“蘇小姐你在滕家算什麼身份呢?客人?還是被姑爺帶回家的坐檯小姐?我這鄒家的人憑什麼伺候你?你從客人那裡拿的那一點小費只怕還請不動我!”

敏敏見她又開罵了,眉梢一挑,雙臂懶懶抱於胸前,垂眸俯視這矮老婆子,脆聲笑道:“有本事,你就讓你家小姐把睿哲從我身邊搶過去呀!睿哲就在你們面前呢,你們搶啊!搶得過去嗎?是不是就算鄒小涵帶着大肚子跳樓,睿哲也不會多看一眼?真是悲哀呀,昔日風光無限的鄒大小姐竟然落到這種地步,挺着大肚子守活寡,哈哈!”

“騷狐狸,你給我閉嘴!偷了別人丈夫還敢在這裡猖狂得意,你還要不要臉!”張夜蓉的唾沫星子直往湯裡和敏敏的臉上撲濺,差一點要與敏敏幹起架來,“難怪四年前要去坐牢呢!你這種人如果不去勞改,天底下的好男人都要被你偷光……”

“行了!”敏敏聽得低首一笑,擡頭打斷她,指指她手中濺出來的湯,“你跟我在這裡磨嘴皮子有什麼用,先把這湯端你家小姐喝了,把孩子順利生下來,養足力氣再來與我鬥!我這人啊,就怕悶得慌,沒人跟我打架!而且我人品好,絕不像你鄒家那樣做一些雞鳴狗盜、偷偷摸摸的事,比如放墮胎藥啊,拍視頻照片啊,給男人下藥,逼走原配啊……”

一邊說,一邊咯咯直笑,轉身往睿哲房裡走去。

哎,這鄒家做的那些事,果然不能一一細數,不然這鄒家,從老的到小的,沒一個好東西。你說這麼多女人欺負黛藺一個孤女算啥事啊,你那麼多女人,每一個人做幾件缺德事,黛藺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擋不過!

張夜蓉你也不想想,以多欺少、以強凌弱的勝利算勝利嗎?你鄒家若想弄死黛藺,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若要迫害黛藺,比吃飯喝茶還容易!所以在做了這麼多缺德無恥的事情之後,怎麼還尊稱書記夫人、書記千金呢,應該讓世人見識見識你們鄒家女人的真面目呀!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張夜蓉依舊在身後指着敏敏的背影罵,唾沫星子四處飛濺,“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以後不得善終!”

敏敏嘭的把房門關上,阻隔住這潑婦罵街聲,當張夜蓉在排廢氣!

氣吧罵吧,你越生氣,我越高興,我就怕你不生氣,日子過的太逍遙!不然就讓那鄒小涵稱心如意、得償所願了!

“滕總,我過來了唷,是穎兒讓我過來的~”她放輕腳步往房裡走,猜想現在滕總是平躺着睡,還是趴着睡呢?昨晚穎兒把滕總伺候得那麼舒服,滕總一定體力大失,累得爬不起來了。

那麼現在就讓她給滕總捶捶腿,捏捏肩,再說一兩句奉承的話,讓滕總把她納於麾下,做第三個小秘,嘻嘻。

“滕總?”怎麼沒聲音呢?

轉過來,卻見大牀上空蕩蕩的,牀單被褥凌亂不堪,枕頭凹陷,留有歡愛過後的痕跡。滕總的長褲則放在椅子上,平平整整疊着,手機也在。

這表示人還在。

“你過來了,去牀上躺着。”滕睿哲從浴室走出來,清爽的短髮上還滴着水,幾縷額發溼漉漉粘在飽滿的寬額上,平添幾絲性感。不過他沒有在腰際圍浴巾讓外人免費觀看好身材,而是套上了淺色休閒褲,穿着背心,出現在敏敏面前。

敏敏回過頭,色迷迷看一眼他背心底下的健碩胸膛和粗壯臂膀,乖乖爬到牀上躺着,小手緊緊拽着被子,心想滕總讓她躺牀上幹什麼?不會是要跟她那個什麼吧?

假如滕總是真的獸性大發怎麼辦?

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她緊張起來,吞嚥一口口水,一顆小心臟狂跳不已。

結果滕睿哲根本沒那方面的意思,俊眸平靜瞥她一眼,一邊戴腕錶,一邊走到窗邊,唰的一下把厚重的窗簾給拉開了!

下一刻,清晨柔和的陽光流瀉了進來,把整個房間照得通亮,到處跳躍着陽光,也讓敏敏飛快的把被子裹緊在身上。

她鑽進被窩裡,僅露出一個腦袋,轉頭,卻聽到滕家的傭人在敲門,準備進來打掃:“少爺,收拾房間的時間到了,您還在睡嗎?”

“等等,我還沒起牀呢!”她大叫出聲,這下子慌了,連忙坐直身子不準門口的人進來,“還在睡,別進來!”

原來滕總是這個意思,讓她躺在牀上表演,製造他們同房同牀的現場!但現在窗戶大開,讓她怎麼起來換衣服!

“沒事,你們進來收拾。”滕睿哲卻點頭示意傭人進來,給她扔過來一條睡袍,“去更衣室換吧,新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順便化個淡妝。”

“爲什麼要化妝?”她一把扯過睡袍。

“因爲有這個需要。”滕睿哲在她牀邊坐下,一雙俊目逐漸變得溫柔,似在看他的親密愛人黛藺,“恩愛過一晚的女人,不應該像你這樣青春乾澀。把臉上補紅潤一點,化個嫵媚的淡妝,收斂一點孩子氣。這樣氣色好了,才能代表昨晚很性福。”

他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去打扮,薄脣邊一直飛揚着一抹幸福的淺笑,“去吧。”

“那你等我。”敏敏穿上睡袍,爬起來,親密無間的傾過身在他側臉上印上一吻,吃吃豆腐,這才當着傭人們的面婀娜多姿走進更衣室,做她的小女人打扮去了。

——

鄒小涵一直臥在牀上,說病也沒病,肚子也不痛,就那麼靜靜躺着,讓張夜蓉給她一勺一勺的喂湯。

她這可不是在賭氣,而是她不能亂動,需要靜養。

“阿姨,以後別在滕家與蘇黛藺爭一時口舌之快,這樣會讓滕家反感我們鄒家,覺得鄒家沒教養。”她溫柔出聲,讓張夜蓉把雞湯放邊上,稍後再喝,“我婆婆好像不喜歡了,您還是忍着一點。”

“好,阿姨以後見着那小妖精繞道走!”張夜蓉站起身,把湯碗氣呼呼往桌上一擱,唾沫星子又開始飛濺,“要不是一大早上看到她在門口招搖,我纔不會搭理她!昨晚那叫聲小姐你聽見了吧?今天一大早她就在門口給我們示威了,你說這能不氣嗎?!”

“她示什麼威了?”書記夫人從洗浴間走出來,正在用毛巾擦手,“大清早的她不在她姘夫懷裡睡覺,跑出來做什麼?她怎麼知道夜蓉你在上樓,然後專門等在那兒?”

“太太,這誰知道呢!”張夜蓉連忙轉身向書記夫人,“說不定她就一直在注意我們的動靜,非要把小姐氣到早產不可!”

“阿姨,我怎麼覺得她一大早出來喝水,行爲有點怪異?”鄒小涵鎖眉出聲,神色凝重,靜靜的思考,“如果是喝水,房裡沒有嗎?房裡有單獨的洗浴間、更衣室,犯不着一大早往外跑。這死而復生的蘇黛藺,我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你說她是坐牢前的蘇黛藺,但畢竟經歷了這麼多事,她不可能一下子把出獄後的那股自卑給抹去的。在現在這個蘇黛藺身上,我根本看不到她八個月前的影子!”

“可能她真是失憶了,忘記了很多事!小涵……”書記夫人坐到她身邊,擔憂的是另一件事,“我怎麼覺得你公公默認蘇黛藺住在滕家了?昨晚他回來,都沒有說讓管家把那兩女人給請出去!”

“媽。”鄒小涵扭過頭,望着自己的母親,“公公可能是公司裡出事了,現在不得不暫時忍氣吞聲。我們不要把公公婆婆逼得太緊,給他們一點時間,這樣到了最後,他們依然會站在我這邊!”

“傻女兒,不要指望以後,那些都是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你越是拖,就越得不償失!”書記夫人急得差點捶足頓胸,不明白當初的一樁美事,怎的就成了今天這種局面:“你婆婆的態度你昨天看到了,她的兒子纔是最重要的!我鄒家逼都逼不得!”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能怎麼辦呢?生下孩子離婚嗎?”鄒小涵反問母親,眸中帶着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冷靜:“即使是離婚,他們滕家也會把孩子搶過去的。而我,名聲傳出去了,又是二婚,沒有好男人敢再要我。而且您也知道,我的身體……”

“涵,不要再說了,媽明白。”書記夫人哽咽着飛快扭過頭,用手抹抹眼角,頓了一會,又扭回頭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恢復正常道:“不要想太多了,只要有媽在,小涵你就不會孤單。在媽的眼裡,甚至是所有叔叔伯伯的眼裡,睿哲當初選擇的人都是你,是他背信棄義在先,受不住蘇黛藺勾引,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所以不要有心理負擔,你只是拿回了原本屬於你的婚姻,名正言順嫁進了滕家!如果有一天你覺得在這場婚姻裡待不下去了,媽也會幫你打官司。”

“媽,不要傷心,我會沒事的。”

——

滕家一家人圍桌吃飯,氣氛很怪異。

因爲滕睿哲不是與妻子坐在一起,而是與鄒家人公認的第三者敏敏坐在一起,爲她夾菜,聽她溫言軟語的在他耳邊說悄悄話,自己偶爾溫雅一笑,露出他罕見的溫柔一面。

穎兒則去公司上班了,沒有再陪敏敏,一大早就走了,沒有在任何人眼裡烙下印象。

於是當滕家人在飯桌旁坐定,沒有人問起這個容易被忽視的女子,而是注意力集中在敏敏身上,看她接下來翻出什麼花樣。

此刻,鄒小涵坐在對面,看着敏敏白裡透紅、氣血紅旺的小臉,心裡的濁氣在不斷上涌。

一夜雨露滋潤,那巴掌大的臉蛋又變漂亮了,皮膚亮麗有光澤,一彎淺眸一直膠在睿哲臉上,隨時綻放出美麗的笑靨。而且這女人還懂得害羞了,不再咯咯直笑,而是挨着睿哲欲語還休,用手指指這指指那,讓睿哲給她夾,彷彿新婚中的羞怯美嬌娘。

她靜靜看着,沒有發作出來,公公也沒有出聲呵斥,喝了幾口酒,準備起身離去。反倒是爺爺出聲了,對敏敏語重心長道:“蘇小姐,你這麼做是爲了什麼呢?根本沒有意義的,只會讓自己背上不好聽的名聲,對睿哲的影響也不好……”

“爺爺,我願意,睿哲也願意呢。”敏敏飛快接話,就怕這一大家子人在飯桌上都不出聲,“在此之前都有人逼婚了,我還怕什麼影響不好呀!我再怎麼登門入室,也比不過人家當初的逼婚吧。爺爺,您知道我和睿哲當初是怎麼分開的嗎?是有位大家閨秀給睿哲下了藥,然後脫光衣服抱在牀上表演給我看……”

“蘇小姐,毀人名節的事要有憑有據!”鄒小涵把手中筷子重重一擱,轉頭對敏敏淡淡一笑,“你現在坐在我家裡,指責我先生與我發生了關係,那請問你是什麼身份?你與睿哲又是什麼關係,睿哲娶的人是你嗎?在法律上,你在我家裡公然與我丈夫發生關係,我有權利告你!蘇小姐,昔日蘇市長與我們滕鄒兩家情分深,是我尊敬的長輩,所以還請蘇小姐你不要做得太難看,給自己背上第三者的臭名聲!”

“第三者的臭名聲?!”敏敏也把筷子重重一放,起身站起來了,直勾勾盯着倒打一耙的鄒小涵,“你以爲當初睿哲剛向外公佈我女朋友的身份,隨後就火速娶你,外界沒有疑惑?不然外界爲什麼傳言是你鄒家逼婚?你以爲當初你們挾持我,把我打得頭破血流,威逼睿哲馬上娶你的事沒有證據,你就可以在這裡興風作浪?!我告訴你,你們既然敢做,我就敢留證據!”

她瞥一眼旁邊立即變臉的滕父滕母,譏冷一笑,目光又轉回鄒小涵戴了假面具的臉上,“殺人滅口這一招沒用的,我如果怕死,就不會重新出現在你們面前了!我就是要讓你們這些做賊心虛的醜惡貴婦們知道,我蘇黛藺還活着,好端端的活着!就算你們再次把我逼上絕路,我也會愛睿哲,讓你一輩子得不到他!”

“放肆!”滕父陡然一聲暴呵,一掌之下竟是把酒杯拍碎,筷子掉到地上,當真是被踩到了心頭痛處,氣血上涌,目露兇光盯着敏敏,“姓蘇的,是誰允許你在這裡胡說八道!睿哲已經與小涵結婚了,就算你找再多無中生有的理由,我滕家也不可能再娶你!”

敏敏這才扭過頭注視暴怒中的滕父,笑道:“我有沒有無中生有,伯父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今天當着你們滕家人的面,我就把話說清楚了,無論你們滕家怎麼整,怎麼拿鄒小涵肚子裡的孩子鬧騰,我都跟定睿哲了!睿哲現在給不了我婚姻、有了一個硬塞給他的孩子都沒關係,我年輕我可以等,等到你們倆老入土爲安,野孩子早夭,我再繼續與睿哲的下半生!”

一席話下來,滕父的臉已經開始微微抽搐,心裡是萬分後悔當初太信任滕韋馳,留下了禍根,而且還是倆禍根!

一時間,心裡的氣血在不斷翻涌,差一點衝向腦部,用手指直指着敏敏的臉:“這輩子只要我還活着,你就死了這條進我滕家門的心!滕家不會承認你,永遠都不會,你若想嫁給睿哲,就等我兩腿一伸的那一天!那一天很遙遠,你就算再年輕也等不起,而我跟你耗得起!”

“老滕,不要再說了,是我們錯了,錯了。”滕母的臉則是慘白無血色,嘴脣抖了抖,痛心疾首看向一臉擔憂的滕爺爺,“爸,當初是我欺騙了睿哲,才弄成今天這樣子。我對不起兒子……”

既然當初做了錯事,就等着報應吧,她已經認了。只希望小涵不要再說出剛纔那番厚顏無恥的話來,不要昧着良心說話,那樣會刺痛人心,一輩子不得安生……其實做人就是這樣,不做虧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門。現在既已做錯事,就要想着去彌補、去善待……

但反觀鄒家母女,卻沒有一絲愧意,母女倆飛快對視一眼,對滕母的這種妥協非常不悅!做都做了,還在這裡吃齋念菩薩,這種婆婆能成什麼事?!

現在情敵都爬到飯桌上挑釁了,竟然還不幫幫兒媳婦!小涵到底算不算你滕家的人!

——

穎兒坐在公司的座位上,手機貼在耳邊,把敏敏在飯桌上說的那番話徹頭徹尾聽進了耳朵裡。

因爲敏敏講的話就代表她,關鍵時刻都會將手機撥通,讓她悉知滕家所發生的一切事。

此刻,敏敏回擊鄒小涵的一番話,說得大快人心,讓她忍不住輕輕笑了。但笑過之後,她陡然有些惆悵,託肚子起身,緩緩走至一邊。因爲她肯定是一輩子認定睿哲的,面對鄒小涵時也一定會講這種話,讓鄒小涵不要再那麼厚顏無恥!但是睿哲怎麼辦?

與父親對着幹的下場,就是讓他失去所有,不再風光;就像現在這陣勢,散席之後,滕父絕對會把敏敏斬草除根,勢必除掉或要挾住睿哲的這根軟肋!

而一旦被人抓住軟肋,就是一隻被鐵鏈子禁錮住雙腿的雄鷹。就算想高空翱翔,也是縛手縛腳,有所牽絆。

所以此種情勢之下,她該怎麼辦?如何才能讓自己不成爲男人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