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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好大的一股酸醋味!”一旁的敖宸在大笑,大手利落的把頭上的面罩取了,把高大的身軀舒舒服服的後躺,伸直長腿,欣賞飛機外面的美景,“小傢伙是看黛藺孤零零的一個人睡,而有寶寶的爸爸媽媽都是一起睡,便開始憐香惜玉了,覺得應該給黛藺姐姐找一個丈夫天天陪在身邊,搬花盆啊、做飯啊,什麼活都幹,不讓女生累着……不過你還真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啊?”
滕睿哲閉着眼睛翻了個白眼,沒應聲。他當然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他就是意思意思一下的瞪了一眼,眼神裡還帶着笑,非常輕鬆,表示在迴應敖宸的問題;只不過他臉上不會表達,不太習慣與一個與他不相上下的冰冷男人開玩笑。
說實話,冰山遇上冰山,還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來,把字簽了。”自從有了幸福的一家四口,敖宸明顯變得開朗,俊臉上一直在笑,溫雅迷人的笑,俊美的五官光彩照人,把幸福都寫在臉上。他從旁邊取出一份薄薄的文件,遞到滕睿哲面前,“現在幫你把任務完成了,滕大少你該發一點撫卹金安慰這些爲你辦事的兄弟們,讓他們得到應得的報酬。當然我就不要了,我是來湊熱鬧的,玩得開心就好,錢是身外之物,太多了反而不好。”
滕睿哲目光沉斂,拿起筆刷刷幾下,爽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擡眸啞聲道:“敖宸,如果這次沒有你幫忙,我和黛藺不可能這麼早見面,與鄒家的事也不會在這幾天內直接做個了斷!如果孩子的事以後還是被揭露出來了,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而你,只是跟我做金錢買賣,對我的事絲毫不知情!”
“那一天還早。”敖宸撇撇脣,正在欣賞滕睿哲那遒勁有力的簽名,覺得字如其人,同樣霸道,輕輕一笑,用指尖在那一大串零上一彈而過,笑道:“幾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一下子從戶頭裡調出這麼大一筆,會不會讓你太吃緊?如果不行的話,我可以幫你先墊着,把美國那邊的酬金先付清。”
“不必了。”滕睿哲感激看着他,“你幫我從美國弄來的這些東西,都是美國政府禁止的,一旦事發,就會追究。所以我既然讓你從中幫忙,就不能讓你受到牽連,不能讓你與我有一絲一毫的關聯,這樣可以保你妻兒不受到傷害。這幾百萬酬金我是拿得出來的,你幫我付給那些工作人員就好,其餘的時間,你們一家人就是來這裡度假,不要插手任何事。”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敖宸的神色變得沉重下來,疑慮且擔憂看着滕睿哲,“你與鄒家徹底翻臉了,那鄒家肯定會在未來的日子裡,想盡辦法對付你!你和黛藺打算怎麼辦?只要黛藺帶着孩子回錦城市,就會被鄒家的人針對報復,隨時處在危險之中,而你,不可能每分每秒都守在她身邊!”
“我想過這個問題。”滕睿哲靜靜看向窗外,目光深刻幽邃,清俊眉心逐漸折成一個‘川’,“雖然目前鄒小涵不敢再仗着孩子四處招搖,鄒家也不敢輕舉妄動,但我們的身後還有一個滕韋馳。滕韋馳曾派舒敏敏來僞裝黛藺,又把黛藺禁錮在一定的活動範圍內,那就說明他對我們的事瞭如指掌,心懷鬼胎!我擔心的是,他曾傷害過黛藺。”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不安,“八個多月前黛藺就落在了他們手裡,我相信以他的爲人,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但黛藺現在沒有事。”敖宸在一旁安慰他,拍拍他的肩,“說不定一切都是虛招,滕韋馳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聰明。”
——
由於被人跟蹤,滕睿哲不能坐直升機飛海南,而是在中途悄悄下了,坐航班飛到了另一座城市,再從那一城市轉機到海南。
於是等到海南的時候,手錶時間已經指向凌晨一點多鐘,他坐在龍厲開來接他的私家車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在見黛藺之前,怎樣把這剛冒出來的鬍渣給刮乾淨了?這些鬍渣既影響美觀,又會扎到黛藺嬌嫩的臉蛋,一定不能留!
然後在小車開往海邊,緩緩駛進別墅宅院的那刻,他已經不再想着怎樣刮鬍子,而是一顆心突然狂跳不已,興奮得發抖到缺氧,再到欣喜若狂!他不等車停穩就疾奔下車,大步邁進這幢臨海的房子,輕踩樓梯上樓!
此刻客廳裡燈光大亮,torn和女管家都被他給驚起了,正要驚喜的喊一聲‘滕總’,被他噓的一聲止住了,示意她們安靜,他要給黛藺和寶寶一個驚喜!
黛藺房裡的燈亮着,淡淡的粉橘色燈光透過虛掩的門縫透出來,照亮他風塵僕僕的俊臉。
他從門縫裡看到,她側躺在牀上安然入睡,纖細的身子骨躺在薄被裡,小小的一團,被幾米寬的大牀一映襯,更顯得嬌柔和孤獨無助。她把房間佈置得很簡單整齊,很多繁瑣的傢俱都搬出去了,只留下一張大牀、一張書桌、一排沙發,以及陽臺上的那些盆養水仙。
地板上鋪着白色的羊毛地毯,淡雅素潔,臥室裡顯得很靜謐乾淨。典雅的煙色紗帳被窗外的風輕輕吹拂,拂到她的小臉上,調皮的撩着她;牀單被褥一塵不染,她雖睡下了,卻不見牀單上有褶皺,說明她一直這樣側躺蜷縮着睡覺,沒有翻動過,看起來是那樣孤零零;牆上掛着花鳥真幅,一樹李花極繁茂,充滿了生機。尤其是當他看到桌子上攤着筆墨紙硯,桌上一幅芭蕉樹下一隻毛茸茸的雞雛覓食的水墨畫墨跡未乾時,他驚訝了一下。
他想不到他的黛藺還會畫畫,畫的這樣美,用畫畫的方式修身養性,等他來接他們母子。
他輕步走進來,爲她撩開小臉上的輕紗,俯下身,在那潔白柔滑的小臉上落下輕輕的一吻,溫柔的笑着。
變白了,巴掌大的小臉再也不見胖臉針的痕跡,在柔和燈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澤。此刻她被他的鬍渣輕輕刺了一下,小嘴裡馬上發出一聲性感的嬌哼,把身子翻了過來,平躺着睡。
而且她睡得很迷糊,雙頰粉粉的,兩排捲翹睫毛似蝴蝶撲了撲,就是不肯睜開。一張水嫩粉脣柔柔吐息之間,空氣裡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一聞進鼻子裡,彷彿面前全都是大片大片的明媚陽光。
他溫柔笑着,受不住誘惑了,傾下身,灼熱卻輕柔的吻上那張可愛似水蜜桃的小嘴,大手伸進被子裡,滿腔思念的抱她入懷,直接將母子倆緊緊抱在懷裡,吻她,用下巴輕輕摩挲她光潔的額頭,以解相思之苦,“黛藺。”
黛藺半夢半醒之間,只覺有張火熱的脣在吻她、磨她,用鬍子扎她,隨即整個人被抱了起來,驚得嗜睡的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怔怔望着面前的男人。
起初她以爲是夢,一直怔怔望着,直到男人愛憐的輕撫她的臉,啞聲喊她‘黛黛’,突然一下子強有力地把她拽到懷裡,緊緊抱着她,她這才用力的抱住男人寬厚的肩背,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裡。
“睿哲。”她聞着男人熟悉的體香,抱着他瘦了一圈的身子,將臉深深埋進去,與他耳鬢廝磨,“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我也是。”男人緊緊抱着她,先是心疼的輕吻她的額頭,爾後嘴脣尋下來,重重吻住她的粉脣!
四脣相貼,所有的思念與牽掛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紓解,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用脣與吻,來釋放對對方的想念與激切。睿哲將黛藺抱在腿上,一個吻已不能滿足他對心愛女人的渴望,大手將她的臀抱緊,急切伸進她的睡衣裡,劃過那嬌嫩如初的肌膚,一手握住她傲人的飽滿,急切的撫,火熱的揉!
黛藺被弄得喉嚨裡溢出一聲嬌哼,只覺清養許久的身子在男人的大手下,變得火熱與顫抖,一張小臉頓時變得嫣紅,體內在急速充血,全身燥熱不已!
她很興奮,嬌柔的身子同樣對男人有一種渴望,兩隻小手急急抓着他偉岸的身軀,攀上他厚實的肩頭,急切撕扯他的衣物!
只是當兩人急促的喘息,吻痛對方的脣,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睿哲將黛藺抱到牀上,準備好好愛這個小女人,把這禁慾八個多月的恩愛全部補回來,兩人這纔在衣衫半褪中注意到黛藺高高挺起的肚子,稍稍放開對方,不敢再輕易拿寶寶的性命開玩笑!
“穿上吧。”睿哲強忍慾火,無奈的笑了笑,給黛藺把脫掉的內褲重新穿上,再用睡衣包住她白玉無瑕的性感玉體,抱着她躺進被窩裡,靜靜聞着她的髮香平息鼻息。
熱情如火的小女人就是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水嫩誘人,隨時邀請他採摘,一口吃進肚,但她臨盆在即,他又怎能讓一時的激情衝昏頭腦?就這樣靜靜抱着她,聽她淺淺的呼吸,聽她柔柔的說話,感覺更幸福。
“睿哲。”懷中的她不再像電話裡那樣調皮的笑,而是很安靜,小手悄悄把被單抓着,“我聽……他們說,鄒…小涵生了……”
“她是生了。”他把結結巴巴的她抱緊,吻吻她優美的頸子,只覺這小身子骨還沒有他半個大,真不忍心以後在牀上折磨她,但若不折騰她,他又能折騰誰,長臂一把抱緊了,愛憐的圈着她,柔聲笑道:“但不是我的。我們現在睡,明天等着看新聞報紙。”
“那……是誰的?”很好奇,很緊張。
“一個混血。”他閉着眼睛享受她軟軟的喉音和馨香清新的味道,脣角帶笑,俊臉埋在她身上,“黛藺,你說我們就在海南定居好不好?我們不回錦城市,這裡就是我們的家。”
黛藺將自己的柔軀窩進他懷裡,輕輕點頭:“你的胸膛……就是我和寶寶的家,你到哪,我就……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