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韻只管哭,沒有回答。
葉倩舒緊緊抱着他,嬌軀輕輕顫抖,已經說不出話來。
林敬鳴心頭一沉,不禁想道:“難道說……他們知道我死定,已經找別的男人去?不!不可能,她們不是這種人。”
雖然理智告訴林敬鳴,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可認真一想,他還是忍不住擔心。不管怎麼說,這是男人最忌諱的事情,他要是能坦然處之纔有鬼了。
就在他擔心不已時,詹婉怡、江婭韻開門進來,臉色蒼白無比。
林敬鳴轉頭看去,登時鬆了口氣,想道:“還好,原來她們沒走,我的綠帽子沒有戴上。”
詹婉怡、江婭韻的臉色本來挺難看的,可見到林敬鳴,詹婉怡圓瞪雙眼,“啊啊啊……”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江婭韻的嘴巴長得大大的,差點就脫臼了。
過了好一會兒,江婭韻第一個撲上來,說:“敬鳴,你不是自首了麼?怎麼會回來的?”
詹婉怡雖然強壓着激動之情,卻還是臉色潮紅道:“對,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突然回來?你改變主意了麼?”
林敬鳴搖頭道:“不,我沒有改變主意,是古雅月讓我回來的。”
接着,林敬鳴將古雅月的舉止,甚至說的每一句話都重複了一遍。聽罷,詹婉怡沉吟道:“這個女人……有古怪。”
江婭韻贊成道:“不錯,這女人很古怪。”
謝思韻、葉倩舒對視一眼,也附和道:“是的,非常古怪。”
林敬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奇怪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古雅月有什麼奇怪的?”
四個女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她喜歡上你了。”
小萌唯恐天下不亂,大聲說:“又有姐姐喜歡上哥哥了,小萌又多一個姐姐了。”
林敬鳴就像被人打了強心針,心臟猛地跳動兩下。
“古雅月喜歡我?不可能吧?這是不是太玄幻了?不過,別人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這應該是真的吧?像她這樣一個美女喜歡我,光想想就爽呆了。而且,她們說得也有道理,古雅月要不是喜歡我,總沒理由放了我吧?”
林敬鳴的YY之路開始了。
衆女雖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卻還是賞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異口同聲道:“敬鳴,你笑得好猥瑣。”
林敬鳴連忙收斂笑容,揉了一把臉說:“怎麼會?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再怎麼看也和猥瑣沒關係啊。”
四隻中指同時指過來,頂到林敬鳴鼻子上。
林敬鳴尷尬地咳嗽兩聲,說:“這個暫且不提,婉怡,婭韻,你們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詹婉怡、江婭韻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謝思韻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江婭韻眼捷手快,立刻撲上來將她按住。
林敬鳴無奈,只好看向葉倩舒。
葉倩舒吃吃笑道:“她們想辦法救你去了,據說那個什麼李子宏能救你。”
“怎麼回事?”
經過一番拷問,林敬鳴慢慢了解事情經過,眼睛開始模糊。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當然,哭除了因爲傷心之外,也可以因爲激動、感動。
林敬鳴沉聲道:“婉怡,婭韻,謝謝你們了。”
詹婉怡自嘲道:“有什麼好謝的,我們什麼忙都幫不上,還是多虧古雅月次啊讓你回來的。”
江婭韻點頭道:“不錯,敬鳴,你什麼時候勾搭上古雅月的。”
不知不覺間,這話題又回來了。林敬鳴尷尬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我魅力太多了吧。總之,這個話題有空再說,我們先休息吧。”
詹婉怡、謝思韻、葉倩舒都看向江婭韻。在場的四人中,江婭韻是唯一一個保持處子之身,再加上她之前說的話,今天****似乎成了既定的事實。
林敬鳴摩拳擦掌,興奮道:“婭韻,你還記得之前說的話吧?你一定不會食言的,對不?”
江婭韻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慢慢向後退去。
林敬鳴趕上去,說:“別跑了,你要爲自己的話付出代價。大家,幫我攔住她!”
林敬鳴招呼一聲,衆女立刻飛撲上去,圍住江婭韻。江婭韻欲哭無淚道:“你們別這麼齊心好不?小心敬鳴將你們也拖下水。”
詹婉怡拍拍飽滿的胸脯,說:“沒事,他今晚喜歡蘿莉,我這種御姐他不敢興趣。”
葉倩舒淡定道:“我不是御姐,也不是蘿莉,所以也沒我什麼事。”
謝思韻看看三女又看向林敬鳴,說:“雖然我勉勉強強算蘿莉,但我和敬鳴做了這麼多次,沒你有新鮮感。”
江婭韻呆立當場,抗議道:“不帶這樣的,對了,我是女人,我有食言的權力,我之前說的話不算數。”
衆人無視江婭韻的抗議,扛着她向房間走去。江婭韻半推半就,也算認命了。
詹婉怡、謝思韻、葉倩舒三女幫林敬鳴制住江婭韻,轉身就想走出房間。可林敬鳴就像一道鬼影,居然閃到她們面前關上房門,說:“各位美女,你們今天都別走了。”
詹婉怡、謝思韻、葉倩舒轟然變色。她們雖然久經戰陣,甚至在其他姐妹面前荒唐過,但幾人一起上陣,真的沒試過啊。
江婭韻回過神,不禁得意地笑道:“看吧,我剛剛就說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就不信。這下好了,都留下來陪我吧。”
三女同時瞪向江婭韻,說:“要上陣也是你打前鋒。”
江婭韻俏臉一紅,鑽被窩裡再也不敢出來。
林敬鳴哈哈一笑,說:“不錯,江婭韻打前鋒,你們都是主力,留下來吧!”
說完,他左右手各拉一個,懷裡還頂着一個,向牀邊走去。
詹婉怡無奈道:“你是不是太瘋狂了?我們可是有四個人呢,你行不行啊?”
謝思韻鬧了個大紅花臉,說:“敬鳴,你被忘了包租婆跟你說的,年輕也不能這樣揮霍,你要小心腎虛。”
葉倩舒不言不語,不反對也不贊成。
林敬鳴得瑟道:“怕什麼,哥哥我金槍不倒,你們幾個上牀脫衣服。”
衆女齊聚,荒唐一夜。
夜色下,古雅月帶領十多個幹警,在草地上搜尋時。
古雅月臉蛋紅紅的,一邊低頭找東西一邊想道:“林敬鳴回到家,他那幾個女朋友肯定會很激動吧?那個大色狼要是不趁機荒唐一把,實在不像他,可憐我還要在這做樣子。”
其他警員分散開來,也在草地中找着什麼,可全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先不說晚上找東西看不清楚,就是那睏意,也很難忍受的。
一直搜尋到晚上十二點,他們還一無所獲,一個警員打着呵欠說:“古隊,要不我們進那屋子去?兇手真要殺了人,屋子是最好的藏屍之地了。”
古雅月猶豫道:“之前不讓你們進去,就是因爲裡面太暗了,我怕裡面會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警員滿不在乎道:“現在又不是演科幻片,沒那麼多神奇的東西吧?再說了,我們有槍再說,就算有什麼猛獸又怎樣?”
這警員說得有道理,但不代表是對的。古雅月想起林敬鳴昨天走出屋子,對她說的話。
從林敬鳴當時的表現來看,屋子裡肯定是有危險的。可裡面的危險是什麼,古雅月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能說出來。
無奈之下,她點頭道:“好吧,那我們進去看看,但一定要小心。”
在古雅月的指揮下,幾個膽子大的警察走進屋子裡,身影很快就被黑暗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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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的,古雅月的心猛地一跳,想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今天不會又有人將性命留在這吧?”
這個念頭剛剛生起,一聲慘叫從屋子裡傳出來。緊接着,“砰砰砰……”的槍聲經過屋子迴響,變得更加響亮。看樣子,進屋子的人真遇到麻煩了。
古雅月心頭一沉,想:“果然有危險,希望不會死人。不過,敬鳴既然能毫髮無損地出來,這些警察也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應該沒問題吧。”
不知不覺,古雅月的手揪緊衣服下襬,全身的肌肉都蹦緊起來。這些警察好歹是她的手下,要她不緊張實在強人所難了。
一個留守的警員擔心道:“古隊,要不要救援,他們在裡面可能遇到危險了。”
“不,不能輕舉妄動。我不管裡面有什麼東西,但他們如果一個人都逃不出來,你們進去也沒用。忍忍吧,我不想連你們的性命都搭進去。”
話音剛落,兩個警察帶着一個臉色蒼白的警員,飛快跑出來:“古隊,快!快逃!”
古雅月還沒來得及詢問,十多條三角腦袋的蛇從屋子裡爬出來。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古雅月及衆多警員都看出這些毒蛇的樣子了。
這些毒蛇各式各樣,有的長着背面黑色,有許多白橫紋,有的豎起扁頸,吐出蛇信……
古雅月倒吸一口涼氣,說:“舟山眼鏡蛇、元矛頭腹、銀環蛇、白脣竹葉青、還有五步蛇,天!怎麼會,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毒蛇?”
話音未落,古雅月調頭就跑。要是被這些玩意兒追上,他們全得交代在這了。同時,她又暗暗震驚道:“這屋子裡藏着這麼多毒蛇,敬鳴昨天是怎麼出入自如的?這不科學!”
衆多警員之中,就她古雅月跑得最快了。等他們跑回警車上,揚長而去,警員又又有兩個被咬了。
一個警員問道:“古隊,怎麼辦?那屋子裡藏着這麼多蛇,我們還要不要進去找證據?”
古雅月也不知道抱什麼心態,鬆一口氣的同時說道:“還進去幹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都差點交待在裡面,殺人兇手能進去麼?”
那警員臉色蒼白,連連點頭附和。不管是誰,看到剛剛的畫面後都不可能再想進去了。蛇,對很多人來說終究是恐怖的代名詞。
“這麼說,裡面應該是沒證據了,可這些被咬的兄弟怎麼辦?古隊,我們直接去醫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