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婭韻的臉漲得老紅,再次使出天殘腿。林敬鳴躲避不及,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立刻迴響在法院上空。
葉倩舒低着頭,揪着自己的衣服下襬,同樣害羞不已。如果地面出現一條縫,或者一個地洞,她可能已經鑽進去了。
林敬鳴抱着自己的腳蹦蹦跳跳,說:“詹婉怡,看你乾的好事,我的腳要是廢了,回頭一定要你下不了牀。”
詹婉怡挺起胸膛,說:“就憑你?你有這個能力麼?”
“你……你這是在挑釁,你知道麼?”
詹婉怡打個哈哈,說:“好了,不跟你們說那麼多了,我還要回去工作,順便找律師跟李冠超算賬,先走了。”
話音剛落,詹婉怡帶上謝思韻,走了。
荀雪枝乖巧道:“敬鳴,我也走了,有空的話記得過來看望我和雅月姐。”
得到林敬鳴肯定的答案,這小女孩也上了出租車,消失在道路的盡頭。林敬鳴望着荀雪枝遠去的方向,一臉癡呆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江婭韻走上來,說:“美女都走了,你還看什麼?是不是想把她看到牀上去?”
林敬鳴連忙退後幾步,護着自己的腳說:“哪有,我是那種人麼?對了婭韻,我們趕緊回家吧。”
三個女孩走後,林敬鳴的身邊只有江婭韻,葉倩舒了。
江婭韻淡淡地說:“剛剛出來就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忘了你還有事情要做麼?”
葉倩舒走上前,說:“敬鳴,雖然我很明白你現在的感受,只不過,你是不是該把大家都約出來,吃頓飯慶祝呢?這一個星期裡,大家都爲你的事情擔心得睡不着,很辛苦的。”
林敬鳴想了想,確實也該如葉倩舒所說,感謝一下大家了。可現在嘛,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和兩個女孩慶賀一下。當下,他一手一個將江婭韻、葉倩舒抱起來,說:“咱們先回家吧,等慶祝完咱們的,再約大家出來吃飯。”
攔下一輛出租車,林敬鳴帶着兩個女孩回家去,人還沒有到,心已經飛回家裡了。
與此同時,一個相貌平庸的男子轉身離開,眼角的餘光掃向林敬鳴,居然有幾分冷厲。這男子一直到郊區去,來到販毒團伙那首腦的別墅裡。
別墅內,那中年男子正叼着香菸,坐在陽臺看風景。從他的方向望去,別墅外雪白一片,漫天的雪花將大地鋪起來,看不到一絲別樣的顏色。冰冷的勁風從別墅外吹來,雖讓男子的髮絲瘋狂舞動,但卻影響不了他的性質。
這時,相貌平庸的男子走回來,敲了敲門。得到中年男子的同意後,他走上前說:“老闆,李冠超輸了。”
中年男子點點頭,臉上沒有一點情緒波動。回來彙報的男子猜不透他的意思,只好低下頭不說話。
良久過後,中年男子沉聲道:“莊敬,你幫我收集各方情報,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名叫莊敬的男子點頭道:“屬下做的,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工作,徒有苦勞而已。”
“在我面前,不用說這些,功就是功,過就過,我一向喜歡賞功懲過的。李冠超慘敗這件事,你怎麼看?”
莊敬瞄向中年男子,遲疑道:“李冠超自身本領遠遠比不上林敬鳴,如果不是林敬鳴確實殺了人,而李冠超又借用手上的權力,他根本威脅不到林敬鳴,輸,也在預料之中。”
中年男子點點頭,說:“有道理,那如果我和林敬鳴較較勁,你覺得誰的勝算更大?”
莊敬立刻迴應道:“老闆手下人強馬壯,要對付他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輕鬆加簡單……”
誰知道,莊敬的話還沒有說完,中年男子就擡手道:“行了,少說這些拍馬屁的話,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就給我老老實實說出來。要不然……哼!”
莊敬一驚,連忙躬身道:“是,屬下覺得,如果只是林敬鳴一個人出手,老闆很輕易就能取勝,但如果林敬鳴的師傅也出馬,我們很可能會損兵折將,就算贏了,也是慘勝。”
中年男子的目光變得悠遠,說:“損兵折將……爲了報之前的小怨麼?代價似乎大了點,莊敬,如果我要請林敬鳴師徒相助,你說有可能麼?”
“這……老闆,以林敬鳴的性格,屬下覺得……可能性不大。”
“也許,你說得對,這樣的人不能爲我所用,就不能讓他存在在世上。要不然,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變成我的敵人了,你下去安排一下,把我們旗下的高手都調過來,剿滅林敬鳴!”
“呃……老闆,您真要這樣做麼?”
“你聽不到我的話麼?我說出來的話什麼時候收回過?”
突然間,一股寒意以中年男子爲中心,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即使在這樣的寒冬臘月天氣,莊敬都覺得他的寒意,似乎比大自然的威勢還要嚇人。當下,莊敬激靈靈打個寒顫,恭聲道:“是!”
莊敬很快退了出去,中年男子望向林敬鳴家的方向,突然笑了。
林敬鳴回到家,立刻哈哈大笑着關上門,江婭韻、葉倩舒兩個女孩在他手裡就像輕盈的布偶,被他拋到牀上。
江婭韻靈活地翻個身,就像小貓一樣躺到牀上。
葉倩舒驚呼出聲,落牀上說:“敬鳴,你輕點不行麼?嚇死我了。”
林敬鳴一邊摩拳擦掌,一邊說:“我等不及了嘛,在拘留所裡,哥哥可是做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和尚,你以爲整天對着那些五大三粗的傢伙,我不難受麼?”
江婭韻沒好氣道:“你不是還有麒麟臂麼?”
葉倩舒附和道:“就是,反正你的五姑娘都陪了你這麼多年,你重新寵幸她又怎樣?”
林敬鳴張了張嘴,惱怒道:“我擦,哥回來可不是和你們討論這個的,我要戰鬥了。”
說話間,一個小帳篷在林敬鳴的襠部升起,真讓人懷疑它能不能把褲子給戳穿。
江婭韻嚇了一跳,還是像往常一樣縮被子裡,不敢動彈。
葉倩舒試着和江婭韻搶被子,可努力了好幾分鐘都沒有一點成果。無奈之下,她只好轉移林敬鳴的注意力,說:“敬鳴,你看婭韻最喜歡和你唱反調了,你要教訓的話就先教訓她吧。”
此時此刻,江婭韻完全縮在被子裡,就連腦袋都沒有露出。聽到葉倩舒的話,她隔着被子說道:“葉倩舒,你少陷害我了,大家都說女人的話要反着聽,你將敬鳴推給我,其實是自己想要吧。”
“哪……哪有?這種事情不可能的啦。”
林敬鳴沒理會二女的爭執,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個乾淨。緊接着,他跳到牀上,抱起葉倩舒的同時還將江婭韻揪出來,說:“你們倆不用推脫了,一起上吧,我要單挑你們兩個。而且,現在的天氣這麼冷,婭韻你不可以霸佔棉被。”
一張寬大的棉被將林敬鳴、江婭韻、還有葉倩舒給包裹,一場另類的戰鬥在被子裡上演。
大戰了一晚上,林敬鳴的體力消耗非常大。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他才悠悠醒轉。
屋內,冰冷的寒風還在呼嘯,目及範圍內全是冰雪的世界。
林敬鳴嘆了口氣爬起來,突然覺得起牀需要的毅力是那麼地大。只可惜,不管他願不願意,今天都要走一趟了。
江婭韻被他的動作驚醒,從被窩裡鑽出來說:“敬鳴,起那麼早幹什麼?繼續睡吧。”
葉倩舒也跟着探出腦袋,說:“就是,大清早就起來幹什麼,反正李冠超有詹婉怡去對付,你安心睡覺就是了。”
林敬鳴苦笑着搖搖頭,說:“你們倆是可以睡,但我可不行。現在的天氣這麼冷,我覺得我還是買輛車去比較好。”
很久之前,林敬鳴就有了買車的意思,可因爲麻煩事一件接着一件,他纔沒有分出神來。現在好不容易閒下來,那衝動又出現在他心裡。
“天氣冷,要是站街邊等車子,其實也挺痛苦的,還是買一輛屬於自己的車吧。”
買車子這種事情,江婭韻、葉倩舒可沒有興趣,揮揮手又鑽進被窩裡。
林敬鳴走出家門,第一時間來到自己的公司裡。這時候,詹婉怡、謝思韻、張振鵬都已經在上班。這兩女一男看到林敬鳴,都是大吃了一驚。
詹婉怡神情詭異地說:“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來麼?你這甩手掌櫃居然會回來?”
謝思韻吃吃一笑,繼續忙手中的活兒去。
張振鵬豎起中指,鄙夷道:“我鄙視你小子,可憐哥現在起得比雞早,幹得比牛累,吃得比豬差,睡得比狗晚,你卻抱着四個女朋友優哉遊哉的。”
林敬鳴撓撓頭,乾笑着沒有接話。大家都忙碌了這麼久,隨他們發發牢騷吧。而且,林敬鳴今天來完全是爲了車子的事情,可不想扯皮。
然而,林敬鳴不想理會,卻不代表別的女孩也不想理會。
詹婉怡眯起眼睛,說:“張振鵬,你說哪四個女朋友?姐突然很好奇呢,不如你給我解釋一下?”
“呃……”
張振鵬呆愣當場,啞口無言。林敬鳴的四個女朋友裡,似乎有這個女強人吧?可她老窩在公司奮鬥,都不知道有多久沒和林敬鳴同牀共枕了。
情知自己踩了詹婉怡的尾巴,張振鵬只好乾笑,當起縮頭烏龜。
謝思韻糾正道:“振鵬,你剛剛說錯一點咯哦,敬鳴不是有四個女朋友,他第六個女朋友都有可能出現了。”
張振鵬一驚,跳起來怪叫道:“第六個?你小子是種馬還是禽獸?哥羨慕妒忌恨……不對,我對你的行爲深惡痛覺,你怎麼可以這麼喪失?”
林敬鳴推開他,說:“你小子別裝了,憑你現在的收入和地位,想要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振鵬嘿嘿一笑,退了回去。看來,林敬鳴是真說中了,張振鵬這小子坐到今天的位子上,要說沒有女人投懷送抱是絕對沒可能的。就像世上永遠不缺色狼一樣,拜金的女人也同樣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