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煤渣路很深,遠處黑糊糊的也不知道通向哪裡。江寒走了五十多米,還沒走到盡頭,而遠處奇黑無比,一點燈光也無,不知道通往的是什麼所在,但應該不是村莊,因爲沒有聽到犬吠聲。
“嗯?”
江寒又走幾步,一抽鼻子,忽從空氣中嗅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汽油味,心中打了個突兒,看來這裡剛剛過車來着,要不然不可能有汽油味,難道,綁匪就是將車開到了這裡?想到這,心中非常激動,大步向前,加快了速度。
“嗚……呃!”
手腳都被膠帶纏住的林母被阿龍粗暴的丟到地上,只被摔得疼痛無比,眼淚都出來了,她痛叫出聲,聲音卻叫不出口來,因爲嘴巴也被膠帶粘住了,因此叫聲全部響起在喉嚨處,嗚嗚呃呃的很是詭異。
她側倒在地,目光驚懼敬畏的從阿龍與小黑臉上滑過,打量起自己的所在。這是一間破敗之極的老房子,屋頂角落蛛網密佈,屋頂正中的吊繩燈上只有燈口,沒有燈泡,屋裡的燈光全部來自於小黑手中的手電;四壁牆皮有的發黴,如同發黴的橘皮一般;有的脫落,露出了裡面的青磚;地面上只鋪裝了最簡單的砂石水泥,很多地方已經破裂開去,現出了地下的黃土,牆角里有好多鼠洞,地上也散佈着稻草、樹葉、雞毛、塑料袋、衛生紙等亂七八糟的垃圾,靠門的牆角里還有一堆乾結的糞便。更噁心的是,這間房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所在,空氣中竟然飄蕩着一股子濃郁的雞屎味,令人每呼吸一次都如同是在經歷煎熬一般。
看清這一幕後,林母噁心得都要把晚餐吐出來了,卻也不能吐,因爲吐出來也會被嘴巴上的膠帶擋回,最後還得咽回去,那樣只能是更噁心。
她心情緊張而絕望,不知道這兩個綁匪會把自己怎麼樣,是把自己關在這個骯髒的地方,那樣還好;還是要把自己先殺掉,再去勒索自己的女兒林詩妃?那樣可就糟糕了,想到這,越發的害怕,勉強仰起上半身來,衝着兩個綁匪搖頭晃腦,口中嗚咽亂叫,表示想跟對方談判。
她這麼一晃,胸前那單薄睡衣下的山丘卻也跟着搖晃起來,蔚爲壯觀。阿龍只看得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就*上腦,目光轉到她臉上,見她雖已年紀不小,但因天生麗質與保養得當,因此看上去還相當年輕,說是三四十歲都有人信,這樣的美熟女可是人間極品,平日裡可遇不可求的,要是能跟她耍耍,肯定爽得一塌糊塗。
阿龍這麼想着,目光又轉到林母那白膩纖瘦的雙足上,再轉到她豐滿滾圓的臀上,只看得心頭飢火大盛,再也沒心思看下去,倏地蹲下身,探手就去摸林母的屁股。
可他還沒摸到林母的屁股,自己屁股先被踢了一腳,他回頭望去,見小黑正居高臨下瞪着自己,忙訕笑了下,道:“我……我不幹什麼,就是摸一下,摸一下而已,不幹……她!”
小黑嚴肅說道:“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只綁架,不強*。”阿龍陪笑道:“是,是,我們要有職業道德。”小黑點頭道:“幹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就算沒有規矩,也要講職業道德。只有你講道德守規矩,我們的衣食父母纔會跟我們講道德守規矩。”阿龍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啊。”小黑道:“想玩女人還不簡單,等錢到手,什麼樣的女人玩不到?俄羅斯來的大洋馬都隨便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