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章波考慮到發出狠話,總共也就幾分鐘的事情,其他幾個保安看到章波這麼毅然決然,臉色都是一陣羞躁,幾人承了唐健不少恩惠,認識唐健以來的這些日子,幾個保安對唐健的早就超過了普通酒肉朋友的關係。
普通的酒肉朋友能在危險出現的時候,第一時間爲他們解圍?
又爲了他們的工作不惜拳打上司!現在得了好處還不忘提拔兄弟,普通的酒肉朋友能對他們這麼好?
幾個保安都是從部隊上退下來的,部隊上的戰友都是直腸子,重情義!
從部隊上退伍後,幾個保安在見識了社會的現實和殘酷,原本以爲部隊上的那種袍澤兄弟情義在如今這個社會中根本就不存在,但在見到唐健之後,幾個保安似乎又看到了在部隊裡戰友們肝膽相照,同甘共苦的情形。
如今唐健準備深入虎穴,作爲同樣是從部隊上退下來的章波僅僅是猶豫了片刻就決定豁出去了,幾人此時卻還在心裡糾結猶豫,從內心裡,幾人都看不過自己這種懦弱的行爲,爲自己的膽小還感到羞愧。
在章波帶頭表態之後,另外幾個保安臉上紛紛露出一抹狠色,競相說道:“三哥,我們也陪你去,章波說的對,多個人多份力量!如果真的是老四做的,你一個人卻豈不是很危險,再說,我們可都是練過的,一般的小地痞可幹不過我們。”
似乎是怕唐健不相信一般,幾個保安紛紛露了一把身上健碩的肌肉!
唐健見此,當場一愣,至於到底是不是老四做的,唐健也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章波和另外幾個保安兄弟竟然在第一時間紛紛表態。
看到這裡,唐健心裡是深受感動,看來自己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對於老四是什麼樣的人,章波和在場的幾個保安可比剛回盛南市的唐健要熟悉的多。
刀疤老四是盛南市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手下打手衆多,關鍵是老四已經顯示出了他的部分實力,能夠請得動職業殺手的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老四手中有噴子的可能性很大。
就這麼跟着自己去找老四算賬,那絕對是玩命的勾當啊!
章波他們和自己不一樣,雖然章波幾個是從部隊上退下來,長短傢伙都試過,很有可能技術還不錯,可現在是和平年代,章波他們幾個最多在部隊也就是打打靶,搞些軍事訓練,例如越野長跑,擒拿格鬥,根本就沒有見過血,和唐健在本質上完全不一樣。
關鍵是唐健根本就沒有開口要章波他們幫忙,章波等人僅僅是思考了一會兒就紛紛表態!
唐健點了點頭,兄弟們這麼仗義,如果自己推辭的話,估計會傷了他們的自尊的,唐健舉起酒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來,今天我們就爲‘兄弟’兩個字乾杯!”
“乾杯!”話都已經放出來了,這些從部隊裡出來的小夥子們毫不猶豫一個個赤膊着上身豁然站起來,唐健笑了笑,幾人圍成一團,將酒杯齊齊碰在一起:“幹!”
衆人一飲而盡,空氣依舊瀰漫着煙霧和酒精以及各種燒烤混合的味道,附近坐着的男男女女正吆喝着拼酒搖色子。
唐健示意衆人坐下,說道:“別的什麼矯情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只說兩個字——謝謝!另外,這個事情還沒有徹底的查清楚,如果真的是老四乾的,我肯定不會就這樣善了,至於你們,如果我需要幫忙一定會叫上你們,如何?”
“三哥說了算,只要三哥振臂一揮,我們趕過來都是分分鐘的事情!”章波猛拍了拍胸口健碩的肌肉,朗聲笑道。
其他人紛紛附和,個個拍着胸口。
直到又喝了五箱啤酒,章波等幾個保安個個眼神迷醉,腳步打顫,唐健知道喝的差不多了,隨後叫了幾輛出租車,將章波他們幾個一一送走,這次燒烤聚會纔算結束。
唐健再次去放了一次水,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通了亮子的電話。
唐健講究的是兵貴神速,殺手的線索的來之不易,必須要抓緊時間調查清楚。
電話裡立即傳來一個女歌星唱的“傷不起”,直到那首“傷不起”都快唱了三遍的時候,電話那端仍舊是沒人接聽,唐健稍稍顯得有些不耐煩,對常人來說,半夜12點已經算是很晚了,但對亮子這種人來說,午夜十二點就像旭日東昇,不可能在睡覺。
就在唐健即將掛掉電話的時候,電話裡終於傳來亮子的聲音:“三……三……哥,這麼晚……有什麼事麼?”
“氣喘喘的,在幹嘛呢?”唐健皺着眉頭問道。
此時,亮子正躺在一個檔次不是很高的洗頭房中的炮房裡,粉紅色的燈光下,空氣中散發着****的味道,亮子袒露着身體,胸口處,一道青龍似乎要破體而出一般,在亮子的腰部上,一個全身的大奶洗頭妹在上下抽動着,嘴裡發出重重的喘息聲。
亮子的一隻手抓着在空氣中不停晃動的大奶,身體也跟着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廉價的鐵架牀發出“咯吱,咯吱”有節奏的聲音。
聽到唐健的話,亮子擡頭看了看坐在自己身上幾乎嗨到天上去的洗頭妹,乾笑兩聲,答道:“三哥,我在鍛鍊呢!”
“鍛個毛!你以爲我聽不出來啊,現在你肯定是在哪個炮房裡,身上坐着一個洗頭妹,雖然洗頭妹的臉蛋不怎麼樣,但是有一點,她的一對奶一定很大,對不對?”唐健嗤笑一聲,問道。
“靠,三哥……你……”亮子聞言大驚,一下子坐起來,差點把身上的那個洗頭妹給顛下牀去,四處張望,滿臉的驚訝。
電話那頭,唐健用一根牙籤剔了剔牙,說道:“不用到處看了,我現在在炮臺燒烤園,不在你那裡。”
亮子乾笑一聲:“看的說的好像就在我旁邊一樣,怎麼了?三哥,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那個差點被顛下去的洗頭妹再次爬到亮子的身上,將亮子的傢伙式重新放進自己的身體裡,再次忘情的抽動起來。
“嗯,你幫我查一下雷哥在哪裡,我有事要問他。”唐健說道,唐健和亮子是從小到大的死黨,唐健對於亮子的那點嗜好不用猜就知道。
“操,是老四乾的麼?”亮子又是一驚。
“這個還不確定,先找到雷哥再說,你趕緊打炮完了就過來,今天把這事給調查清楚了。”唐健幾乎用的是一種命令的口氣。
亮子心神一凜,他很久沒聽唐健這麼說話了,以前在高中幾人廝混的時候,每次唐健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肯定是在糾集人手,準備和鄰校或者社會上的小混混羣毆呢,這是要準備幹正事的信號!
“好嘞,我馬上過來!”亮子利索的掛了電話,準備起身。
那個大奶洗頭妹見亮子要走,用一種很嗲的聲音說道:“亮子哥,人家還沒出來呢,你怎麼就要走了?”
“擦,你個騷逼,一天不被人操到底就瘙癢難耐是不?”亮子吐了一口唾沫,起身粗暴的將*按在身下,提槍直接從後庭進入,火力異常猛烈,整個廉價的鐵架牀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被猛然而來的粗暴嚇了一跳,隨即很快就發出一聲聲大力的****,最終在強力的攻勢下,不到五分鐘,*就攀到了高峰,身體內一瀉千里,這時,亮子發出一聲怒吼,加快速度短促抽擊,整個炮房裡“啪啪”聲此起彼伏。
不一會兒,亮子穿戴整齊從炮房中走了出來,掀開布簾後,那個全身的*四肢癱軟的躺在滿是戰鬥痕跡的席夢思上,臉上浮現異常滿足的表情。
亮子啐了一口,鄙夷的回望一眼,哼道:“再他媽廢話,下次直接乾死你!”
炮臺燒烤園。
唐健獨自一人坐在剛剛和章波幾人喝酒的空桌上,這時,一輛出租車在夜幕中緩緩出現,隨着一聲剎車聲,亮子從出租車上跳下,急匆匆的朝燒烤園中走來,四處一望,正好看到了坐在空桌前的唐健。
“三哥!”亮子急步走過去坐下,看到空桌上還有不少現成烤好的生蠔,直接抓起一個就送到嘴裡。
“餓死鬼投胎啊?”唐健看着狼吞虎嚥的亮子,笑問道。
“嘿嘿,剛剛奉獻了大量的精華,這生蠔是壯陽的,正好可以彌補一下。”亮子嘿嘿笑道,很快,桌上再次多了一個空殼。
“查的怎麼樣?”唐健問道。
亮子將油膩的手往褲腰上擦了擦,說道:“剛剛我在來的路上,給幾個要好兄弟打了電話,他們說看到雷哥在金茂路的一個酒吧裡,好像叫什麼糖果酒吧!”
“趕緊吃,吃完去糖果酒吧!”唐健起身買了單。
亮子拍了拍手,擦了一下嘴角,說道:“吃好了,對了,三哥,要不要找幾個兄弟過去?”
唐健輕蔑的一笑:“叫毛啊,找那個雷哥聊聊天還要請幫手?你這不是侮辱我的能力麼?”
“嘿嘿。”亮子乾笑兩聲,說實話,亮子和雷哥有一些過節,不過因爲雷哥是跟老四混的,亮子不敢硬碰硬,要不是這點,亮子早就想去揍他他丫的,今天終於可以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