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暈了過去自然也就不能詢問了,一老一少兩個警察只能架走小偷,然後離開。
“如果後續有什麼事情我們再找烏先生。”年輕警察認真的說道。
“不用,一會鄭家偉會過去派出所。”烏海搖頭,然後道。
事關烏海,鄭家偉自然會親自去處理的。
“好的。”老警察點頭,然後催促年輕警察快走。
警察一走,圍觀的人羣到還是沒走,你一言我一語的衝着袁州和烏海開始說起話來了。
“袁老闆你可要小心,這次雖然目標不是你,但你可不能有事,要是萬一遇到小偷可千萬不能自己一個人上。”買菜大媽一臉殷切的囑託着。
“對對對,還有烏畫家也是,你們都是年輕人不懂怎麼對付這些小偷,到時候記得叫人。”吳主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認真的說道。
“謝謝。”袁州點頭,認真的道謝。
邊上的烏海也點了點頭。
見兩人答應,街坊鄰居又開始討論起別的來了。
“今天麻煩大家了,我先回去準備食材了。”袁州看了看亮堂的天色,然後道。
“對對對,時間不早了可別耽誤袁老闆你開店。”吳主任連連點頭,然後催着圍觀的人羣散開。
街道的繁華和袁州小店息息相關,是以一聽袁州要準備開店,人羣也就散開了。
“哈。”烏海張大嘴打了個哈欠,然後轉身回樓上了。
顯然這是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袁州走進自己的小店,倒也沒關門,直接上樓洗漱一下後再次下樓準備早餐食材。
“今天沒鍛鍊,放到晚上夜跑好了。”袁州打開櫃子前,心裡暗暗想着。
“不過現在天氣熱起來了,應該吃點涼涼的東西了。”袁州說着手腕一轉,打開了旁邊的櫃子。
櫃子上寫着小麥粉三個蒼勁的字體。
這是一道別樣的早餐,袁州還沒在早晨做過,因爲這是得到完整川菜後的配套小吃,雞絲涼麪。
“距離開店還有一小時四十八分鐘,時間來得及。”袁州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鐘,暗暗計算着每一個步驟和花費的時間。
“一百份涼麪,得趕快開始了。”袁州開始和麪。
系統提供的小麥粉自然是極品,在和麪的時候只有微微的麥香氣透出。
和好面,袁州就開始揉麪,他揉麪的手法很特殊,越揉麪粉裡的麥香味越淡,麪糰越加光滑成團。
而且袁州的手和揉麪的案板以及麪糰都是光滑如新,潔白如玉的樣子。
揉好的麪糰放到一邊醒面的時候,袁州就開始做其他的準備工作。
既然是叫雞絲涼麪那麼其中的雞絲也是很重要的,但這次對於雞絲的要求就是一個那就是鮮,越新鮮越好。
所以,袁州第一個處理不是雞絲而是其中的配菜綠豆芽。
綠豆芽的原料是綠豆而綠豆發芽食用在華夏則已經有超過一千年的歷史,本草綱目中還有關於它的記載。
《本草綱目》中記載:諸豆生芽、皆腥韌不堪,惟此豆之芽,白美獨異,今人視爲尋常,而古人未知者也。但受溼熱鬱浥之氣,故頗發瘡動氣,與綠豆之性,稍有不同。
袁州拿出的綠豆芽自然也是系統準備的綠豆,然後他自己發的豆芽。
因爲袁州照顧的細心,這綠豆芽的長度每一根都在六釐米,其他無論是超過這個長度還是沒達到這個長度的都被袁州提前剔除。
是以,現在每一根在木盆裡待洗的綠豆芽都是瘦瘦長長體態優美顏色半透明,上頭頂着兩瓣細長綠葉,下面則是細長的白鬚根。
“嘩啦啦”水流被袁州控制在一定程度,既能清洗乾淨綠豆芽的浮塵,又不會水裡太大沖傷嬌嫩的綠豆芽。
每洗一把,袁州就放進一旁的瓷盆漏水裡,並且整整齊齊,下面細長的白鬚根也留着,整齊的很。
綠豆芽洗乾淨瀝水,袁州開始準備其他的調料,其中的油潑辣子是底味也是主味。
等到辣子做好,微微散發香氣的時候,袁州開始做麪條。
“嘩啦嘩啦”擀麪杖的聲音規律的敲擊在案板上,一張厚薄均勻的麪皮被擀好。
“唰唰唰”袁州手起刀落,疊好的麪皮直接變成了粗細長短都相同的麪條。
“颯颯”袁州輕輕一抖手,麪條便鬆散的在案板上堆成了一個小山包。
細白略帶麥子的黃色,上面撒着麪粉的麪條直接被袁州下進鍋裡開始蒸了起來。
袁州的涼麪他是先蒸後煮,這樣才能讓麪條更加熟透並且香味內斂。
蒸鍋不大,是以袁州同時開了三個蒸鍋,每一個的時間相差二十秒,袁州掐着時間一一把麪條統一放進面桶開煮。
蒸過的麪條呈現一種略透明的顏色,好似糯米蒸熟一般帶着透明的潤白。
“唰唰唰”一下鍋,袁州立刻拿起長筷子有技巧的撥動,防止麪條粘連。
一般來說川省的涼麪要煮八分鐘,一分不多一秒不少,但袁州這鍋卻只煮了六分鐘,因爲前面蒸過。
六分鐘過得很快,袁州眼神瞬都不瞬的盯着面桶,裡面的麪條好似一根根飛舞的細絲帶,隨着滾開的水舞動着,根根分明。
“嘩啦”袁州開始撈麪。
袁州撈起的麪條全部攤開放置在琉璃臺上,等到面桶裡的麪條撈完,又立刻馬不停蹄的開始另外的工作。
這次袁州是一手用筷子整齊的夾滿面條,筷子上面條細細長長粗細均勻整齊的排列在筷子上。
然後左手上拿着一把香蒲扇,不輕不重的扇着風,麪條的下方則是一整塊晶瑩剔透的厚冰,往上冒着絲絲的涼氣,順着風直接撲到滾燙的麪條上。
就這樣,袁州一手夾面一手扇風,這樣兩手不空的舉着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才全部晾涼了所有的麪條。
期間袁州扇風的手還需要不時的調整一下方向以及風力的大小。
這就是袁州不願意用電風扇的緣故,畢竟電風扇的風力大小不適合袁州這樣精細的晾涼。
是的,川省的涼麪和北方涼麪不一樣,川省的涼麪不過涼水,只有這樣才能保持面的勁道和Q勁。
晾好的麪條不那麼筆直了,帶着些自然的彎曲弧度和最後的餘熱,鬆鬆散散的堆疊在一起。
這個時候袁州開始放下手裡的扇子,挨着冰塊開始拌涼麪。
袁州左手拿起桌上的調製好的油開始倒油。
清亮略帶嫩黃色的油順着油壺嘴倒出一條透明的細線,均勻的淋到麪條上,而袁州右手夾着面開始均勻的抖動起來。
每每抖動一下,那麪條上就均勻飽滿的裹上了一層涼涼的油,麪條被裹成了金黃的顏色,泛着油光和油香。
“這稻米油加紫蘇籽油果然味道不錯。”袁州邊裹邊感嘆。
袁州用的可不是常用的菜籽油,而是稻米油混合了三分之一紫蘇籽油的混合油。
說道稻米油袁州就感覺自己的心口疼,無他這個稻米油用的是響水大米,並且還得是響水大米中的精品。
是以,袁州覺得那油壺裡倒出的不是油而是黃金纔對,畢竟這油香味內斂,帶着幽幽的清新米香,混合着麪條的麥香,就這麼聞着就挺勾人食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