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真是中國好閨蜜啊。表面上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背地裡搞陰謀詭計，專幹齷蹉的勾當。呸，真不要臉！”寧瑤滿臉鄙視。
“你到底想幹什麼，打架嗎？”程琪氣呼呼握起拳頭。
“被揭穿了，惱羞成怒？程琪，嫉妒別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除了會打小報告，出賣身邊的人，你還會做什麼？人家初九好歹能端茶遞水，你煮咖啡都能把咖啡機弄壞了，說你是廢材對廢材都是一種人格侮辱。”寧瑤呸了一口。
程琪氣得渾身發抖：“寧瑤，你以爲你是什麼好東西？你……”
“我沒說過我是好人，但是我壞得光明正大。虛僞的事，背後下黑手出賣自己姐妹的事，我可幹不出來。”寧瑤陰森森地白了程琪一眼，轉身就走。
留下程琪一個人，站在原地除了發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15層，隨着“叮”的一聲，初九快步走出電梯。
因爲程琪上洗手間，已經耽擱了一會兒。
她有點着急，想要快些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顧言，邁着碎步，小跑向前。
“初九！”路過總裁秘書處的時候，穆然嚴厲的聲音陡然響起。
“穆然？”初九嚇了一跳，轉過身立刻發現穆然黑着臉，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目光看着她。
這種目光好像是看着背叛者，充滿了憤怒，厭惡，還有憎恨。
“你那麼着急幹什麼？做賊心虛，想在東窗事發之前跑路？”穆然言辭犀利，每一個用詞都往人的心上狠狠戳着刀子。
“……”初九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穆然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她是知道了剛纔咖啡店發生的事情，還是另有所指？
“走，跟我去見顧總。”穆然狠狠拉住初九的胳膊，抓着她往總裁辦公室走。
“穆然，你抓疼我了。有什麼事情好好說，行嗎？”穆然的力道驚人，初九疼得直皺眉頭。
“到了辦公室，我自然會放開。”穆然斷然拒絕，然後伸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顧言冰冷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面響起。
穆然打開門，把初九推進去，然後反手將門帶好。
“怎麼回事？”初九倒吸涼氣的聲音驚醒顧言，他從一堆文件中擡起頭來，一眼先看到了初九。
這會兒，初九一臉委屈地低着頭，糯米糰子似的小手在胳膊上輕輕撫摸，上面有清晰的幾個指印，正泛着不正常的暗紅色。
他陰沉的臉，徹底黑成深淵。
“顧總，剛剛接到確切消息，初九和寧友濤勾結竊取公司重要文件資料，高價出售給敵對公司。”穆然嚴肅認真做彙報，“我懷疑她盜取的資料，就是我上午尋找的那份文件。”
盜取資料，和寧友濤勾結？
“初九？”顧言的目光再一次凝聚在初九的臉上，看到她因爲穆然的話委屈地擡起頭，清明的眼睛裡閃爍着強烈的被冤枉的信號。
“我沒有。”初九的反駁比起穆然的言辭鑿鑿，顯得有點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