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息,這一次的白菟並沒有在做噩夢,莫司寒還特意叮囑一位傭人在門口守着點。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通知他。
等白菟睡醒之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以爲自己七六還在夢裡,一排衣服在她的面前擺着。
等房間裡面發出動靜之後,站在門口的傭人才敲門進去。
“白小姐,這是按照您的尺碼爲您準備的衣服,因爲我們也不太瞭解您喜歡什麼風格的衣服,所以綜合拿了一些過來,您可以挑選您喜歡的。”
等白菟收拾好了之後,莫司寒已經在外面準備好等着她出來送她回家了。
白菟尷尬的上了車,在沒有弄清楚到底和莫司寒說了什麼之前,她覺得自己和莫總說話還是應該謹慎一點的。
莫司寒一言不發的狀態讓白菟沒來由的緊張起來,平時見慣了莫司寒對自己頤指氣使的樣子,現在冷不丁的莫司寒這麼沉默,白菟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緊張的搓着手。
“你好像很害怕我的樣子是吧。”莫司寒察覺出來了白菟的不對勁。
不過他看着白菟現在的樣子並不生氣,他現在只想要知道漠炎域到底是誰,他和白菟有什麼關係,還有就是白菟有沒有受到昨天這件事情的影響。
看到白菟還知道害怕自己,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還沒有到白家門口的時候就看見白母正東張西望的等着白菟回來呢,一見到車過來了馬上就迎了上來。
不用說也知道白菟一天沒有回來白母心裡肯定擔心,免不得要在門口等着她回來。
白母剛想發作說白菟一頓,就看見莫司寒也跟着從車上下來了。
“阿姨您好,我就莫司寒,是白菟的上司,白菟是因爲工作的緣故這才一夜沒回來的,我得知這個情況之後也檢討了一下自己,這才安全把她給您送回來了,希望您不要生氣。”
莫司寒的態度非常的情真意切,如果不是因爲知道昨天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白菟可能連自己都相信了莫司寒說的話,而且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竟然會給白母道歉。
本來已經想好了臺詞,在聽到莫司寒說的話之後白菟完全忘了個乾淨,只是呆呆的看着莫司寒,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那麼一瞬間,白菟竟然還覺得莫司寒這個人挺帥的,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馬上她又搖頭否定起來。
“想什麼呢。”白母突然拍了白菟一下。“人家送你回來的,請人家進去喝水阿。”
白母一邊說着,還一邊上下打量着莫司寒,個人對這個莫司寒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阿姨,公司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呢,這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較多,不然白菟怎麼會加班呢,改天我再過來拜訪您,今天就算了。”
藉口公司有事,莫司寒就先行離開了,見到了白菟的父母,莫司寒心裡覺得舒服多了,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冷漠的一個人,竟然還會讓白母覺得人不錯,他拿出了鏡子扯了一下自己嘴角又馬上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助理一直等着向莫司寒彙報工作,見到莫司寒拿鏡子還是很意外的,更加意外的是他還牽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咳咳,莫總。”助理輕聲咳了一下,莫司寒就故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般把鏡子重新放了回去。
“關於白小姐身邊的人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如果是異性的話,她目前只有和顧宇接觸的比較多,和其他男人就沒有半點的接觸了,我還特意調查了漠炎域這個人。”
助理手裡握着的他的調查結果。
“那麼結果呢?”
“這就奇怪了,我沒有查到半點關於這個漠炎域的消息,而且也沒有調查到這個人。”助理爲了證明自己做了這件事情,還特意把自己的調查結果交到了莫司寒的手上。
莫司寒依靠在靠背上悠閒的翻看着結果,果然沒有半點關於漠炎域的消息,心裡不禁疑惑起來,他確信白菟口中唸到的人名就是這三個字。
可爲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緊緊閉上眼睛,他今天處理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伸手雙手揉捏着自己的鼻樑處。
“算了,這個事情先這樣吧,既然沒有調查出來,我們也不用着急,慢慢來,總會有這個人的消息的。”他睜開眼睛,目光裡藏着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深意,盯着窗外,不知道心裡在計劃着什麼。
而另一邊戚羨馨得到了消息,白菟的貞潔並沒有被毀,關鍵時候被一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給救走了,幾個人從莫司寒的手底下逃出來之後馬不停蹄的跑到了戚羨馨的面前彙報着情況。
當他們把自己的手亮出來的時候戚羨馨被嚇得驚坐在了自己身後的座位上,眼睛先瞪的去銅鈴一般,然後趕緊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嘴裡面喊着:“給我拿來,什麼都給我看,怪噁心的,這讓我晚上怎麼睡得着覺。”
“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沒有辦成,不過您放心,我們一點都沒我透露關於您的消息。”
幾個人趕緊把自己的手縮好不讓戚羨馨看到,旁邊傭人爲戚羨馨倒上了酒端到了她的面前說道:“小姐,您先喝一口酒壓壓驚,他們已經把手給縮回去了,您不用擋着了。”
戚羨馨這才緩緩的把手放下來,把眼睛睜開。
心裡免不得盤算起來整件事情,這些人知道自己是誰,而救白菟的那個男人她雖然不清楚是誰,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能把幾個人的手毀成這個樣子看來心也是夠狠的。
萬一……幾個人扛不住把她給出賣了。
戚羨馨想都不敢想會是什麼結果。
漂亮的小臉卻露出來擔心的表情,眸子也變得狠冽,上一秒笑着對幾個人說:“沒關係,我會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治好自己的手。”可是下一秒“砰砰”就是幾聲槍響,幾個人應聲倒下。
顧宇當天就收到了戚羨馨的消息。
眉頭緊皺,他本來靠近白菟就是想要知道關於莫司寒的事情,只不過他覺得這個想法也沒有必要告知戚羨馨,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狠毒,竟然還找人想要毀了白菟的清白。
好在這一切並沒有影響到他在白菟心目中的形象。
他暗中叫人調查着白菟和莫司寒的情況,當莫司寒送白菟回家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在不遠處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兩個人。
那個人離開白家之後出現在了顧宇的書房裡面。
“說,看到了點什麼阿。”顧宇在聽說戚羨馨對白菟下手之後心情一直不太好,整個書房被搞得亂七八糟的,傭人想要打掃也被顧宇給哄了出去。
“先生,您放心吧,小姐沒能成功,是莫司寒把白菟從那幾個人的手裡給救下來了,今天給送回了白家。”
顧宇這時候的表情才從一開始的眉頭緊皺得到了舒緩。
直接端起來了旁邊的紅酒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外面的一切,心裡想着沒想到他莫司寒有一天竟然也會這麼關心人,好阿,既然是這樣那想要從白菟手裡得到情報的機率更大了。
如果顧宇猜的沒錯的話,白菟應該對他是非常有好感的。
顧宇突然想到了那天在街頭,那個姑娘緊緊的拉着自己的手問他是不是漠炎域,這樣對他來說更加的有利。
“先生,還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您。”
“莫司寒好像打算送白菟去醫院,經過了那件事情對白菟多少還是有點影響的,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顧宇便伸手打斷了。“馬上去給我準備車,在買點補品和水果,我要去一趟醫院。”顧宇把還沒有喝完的紅酒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酒杯的底部和桌子發生了碰撞發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像極了顧宇此時此刻的心情。
他就是在知道白菟生病之後故意出現在醫院的,或許這個時候白菟看見了自己出現應該會非常的開心吧。
黑夜,一輛車以最快的速度行駛在公路上,車裡坐着的是顧氏的太子爺顧宇,他現在要去的是白菟所在的醫院。
車子很快就到達的醫院的門口,顧宇提着東西神色匆匆的直奔白菟所在的病房,看起來一臉擔心的樣子倒像是真的擔心白菟的情況。
走到白菟病房門口的時候被幾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給攔下了。
“不好意思,沒有我們老大的允許,我不可以放任何一個人進去。”她們口中所說的老大就是指莫司寒。
這家醫院本身也就是莫司寒的地盤,顧宇來到這裡也得問問莫司寒同不同意。而這個時候莫司寒正在病房裡面檢查着白菟的情況。
原本以爲白菟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也就沒有對白母說實話,可是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白菟一直說的不安穩,一直說夢話。
白母再三追問白菟纔對白母說了實話,第二天莫司寒也就把白菟接來了醫院進行治療。
“莫總,我怎麼看着門口好像站着一個人啊,是誰啊?”
顧宇在門口來回踱步的身影被白菟看了個正着,沒有辦法莫司寒纔對白菟說:“是你日思夜想的那個男人來看你來了,不過讓我給擋在門外了,你現在的情況不方便見外人。”
莫司寒絲毫察覺不出來自己說出口的這句話醋意多濃,只當是自己討厭顧宇,卻不清楚自己到底因爲什麼討厭顧宇。
得知是顧宇來了,白菟埋怨起了莫司寒。
“人家好心好意來看我你怎麼能讓人家站在外面呢,再說了我現在這個情況見你都行,怎麼就不能見他了。”說着就想要朝外面走。
白菟父母匆匆的跑到醫院裡面看白菟的情況,好不容易把家裡的事情忙好了這就匆匆趕過來了,結果沒想到正好碰到了病房門口站在莫司寒和顧宇兩個人。
莫司寒白母自然是認識的,因爲那天就是莫司寒把白菟送回家的,可是這個顧宇……
白母疑惑不解的指着顧宇問道:“這位小夥子是……”
這時候白菟趁機從病房裡面溜了出來,被父母看了正着,白母馬上批評道:“你看你這丫頭,生着病呢怎麼還來回跑,快點和我進去。”白母催着白菟進了病房,也轉身把莫司寒拉了進去。
經過上次的一面,白母對莫司寒的印象特別的好。也有意想要撮合白菟和莫司寒兩個人在一起,以後再工作上面兩個人也可以互相幫助,這是一件好事情。
可是今天突然出現的這個男人,也白母摸不清楚狀況了,肯定是要問一下自家女兒的。
白菟聽了話乖乖躺在病牀上,可是眼睛一直緊緊盯着外面的狀況,就害怕顧宇一個不高興可萌就放下東西離開了。
於是還沒等白母問出口呢,白菟自己就交代清楚了。
“外面的那個人是我喜歡的人,我和莫總我們兩個人只是上下級關係。”
不給白母說話的機會,因爲她知道母親想要撮合她和莫司寒,於是乖巧的說道:“媽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只會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您就別操心了好不好?”
白菟眨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白母撒着嬌。
這一刻莫司寒突然很討厭白菟的眼睛,他嫌棄那雙眼睛爲什麼看不到正確的人了。
顧不得白菟心裡怎麼想,莫司寒氣急敗壞的留下了一句:“虧得我當初冒險救你出來,我覺得我就是不應該,沒良心的人。”扔下了這句話莫司寒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任憑白母在後面怎樣喊着莫司寒的名字他也不回頭。
出門的時候莫司寒還刻意的狠狠撞了顧宇一下。
顧宇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表現的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但是趁大家沒有注意的時候他偷着笑了一下。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白菟的目光緊緊盯着顧宇看,眼神是那麼的溫柔,自然而然的顧宇也就走進了病房細心的問着白菟的情況。
可是通過接觸還有直覺都無時不刻的告訴着白母,這個顧宇不簡單。
“終於出院了!”白菟像長久被禁錮在籠子裡終於放出得到自由的小鳥一樣舒展着自己纖細的腰身,張開自己的胳膊,頭微微後仰,眯着好看的杏眼,一抹舒心的微笑掛在嘴角。
清晨初升的太陽明媚而又溫和的光束柔柔的灑在白菟的身上,好似披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白菟如墨般的秀髮順着白菟微微後仰的頭散落下來,在陽光的照耀下反襯着暖暖的光。
莫司寒一進醫院大門,就看見這樣的白菟。這樣的白菟讓莫司寒覺得有點美的不真實,好像白菟會轉眼消失不見了一般。
想到這裡,莫司寒微微失了神的心瞬間變得有些刺痛。在想什麼呢?活生生的一個人好好的站在這裡,怎麼會不見了呢。
也許是這次的綁架讓我有些害怕她再會受到傷害吧。莫司寒安慰自己道。這次的綁架更加讓莫司寒清醒的認識到白菟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佔據了他心中重要的位置了。
“咳咳……”莫司寒走到白菟身邊。故作大聲的咳嗽道。
“是你。”正在享受這份自由的陽光的白菟猛地睜開眼,望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身邊的莫司寒。
“怎麼?看見我很失望嗎?”莫司寒有些慍怒道。白菟的看見莫司寒時的有些失望的神情自然逃不過莫司寒的眼睛。不是我,難道你是想看見別的男人?莫司寒一股醋意涌上心頭。
“哎呀,我家女婿來了啊。”辦完出院手續的白母出來就看見了莫司寒,心裡甚是開心。這個莫司寒對白菟真是體貼。
白菟剛想說出口的話被自己的母親打斷了。
“您好伯母,知道白菟今天要出院,我特意來接你們。”莫司寒親切而又不失禮貌的回答道。莫司寒對白母對自己的稱呼甚是滿意。
“對我們白菟,可真是體貼,你可要好好珍惜呀!”聽到莫司寒的話,白母笑的更燦爛了。扭頭認真的對白菟說道。
這個莫司寒總是在故意在我媽面前說的這麼親切,故意讓我媽誤會我,真是可惡。
“伯母,白菟受了這麼大的驚嚇,又剛剛出院,讓白菟先不要着急去工作了,在家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吧,麻煩伯母您這段時間要受累照顧她了。”
在送白菟母女回家的車上莫司寒一副擔憂的神情對着白母說道。
“好好好,不受累不受累。”白母聽了莫司寒的話,對莫司寒真是越看越滿意,真是心思細膩,對白菟疼愛有加啊。
щщщ .тTk an .℃ O
聽到兩人的對話,白菟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就這麼被他們兩個給安排好了。
況且聽起來,好像莫司寒倒成了自己的家人,而自己的媽媽倒像一個外人被莫司寒拜託照顧自己一樣。這個莫司寒肯定是故意的,哼。白菟一言不發的恨恨的盯着莫司寒。
“伯母,公司還有事,我就不上去了,拜託您了,稍後我會派人送來補品。”莫司寒繼續恭敬的說道。邊說邊一臉擔憂的看着白菟。
這個莫司寒又來這一招,白女士能不能不要被他矇騙啊。聽了莫司寒的話白菟細長的柳眉緊皺,莫司寒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現在的白菟還沒有意識到莫司寒對她已經動了心。
“好好好,你快去忙公司的事吧,這裡有我你就放心吧!”白母甚是滿意的對莫司寒說道,“路上要小心啊,有時間來家裡阿姨給你做飯吃啊!”
坐在辦公室裡的莫司寒暗自得意,能看得出來白母對我很是滿意啊,至於白菟,你一定會是我的,只屬於我的。莫司寒勢在必得的想着。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江簡書走了進來。
莫司寒好看的眉峰微皺,心裡閃過一絲不悅,江柔柔連門都沒過呢,真把這裡當你家了,竟然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
“司寒,我來給你送請帖。”江簡書親切的說到。好像和莫司寒是多年的老友一樣。
“好,我一定會備好厚禮,準時到場的。”莫司寒漫不經心的翻開請帖淡淡的說到。
“咦,怎麼不見那位白小姐啊,”江簡書故作驚訝的問道。他可忘不掉上次莫司寒極力維護那個女人的情形。
同樣是男人,江簡書敏感的察覺到莫司寒對那個女人的不一般。男人可是最瞭解男人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對自己的妹妹江柔柔造成了威脅啊。
“不關你事!”莫司寒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如千年寒冰一樣的臉瞬間變冷,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想到白菟被江柔柔綁架的事,想到白菟所受的委屈,莫司寒的心裡就莫名的厭惡江家人。
江簡書心裡閃過一絲欣喜,臉上卻波瀾不驚。難不成是鬧翻了還是莫司寒這麼快就厭惡那個女人了。
“那我先走了,我們江家等候你的光臨啊司寒。”說完江簡書就急急的走了出去。
望着江簡書離去的背影,莫司寒漫不經心的擡起手把剛剛江簡書送來的請柬準確的丟到了身旁不遠處的垃圾桶,輕蔑地眯了一下他那好看的桃花眼。
“柔柔,柔柔,”一進家門,江簡書利索的換下鞋,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邊向客廳走着邊解開襯衣手腕處的鈕釦,衝着江柔柔的房間急急的喊着。
也許是由於興奮,江簡書扯了扯領帶。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沙發在大力的衝擊下瞬間陷了下去。
“你回來了,哥。”聽到江簡書的聲音,正在房間裡敷面膜的江柔柔,急急的走了出來了,連臉上的面膜都沒有揭下。
江柔柔一向很注重對自己的保養,無論什麼時候,都把自己這張臉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怎麼樣啊哥,他有沒有說什麼。”江柔柔迫切的問道。
“你可要抓住機會啊,柔柔。”江簡書看着自己的妹妹憐愛的說到。從小到大江簡書對自己的妹妹可謂是百般寵愛,只要是江柔柔想要的東西江簡書一定會想辦法滿足她。
也許正是家人這種無節制的寵愛才造成了江柔柔如今的性格。
“莫司寒和那個女人已經鬧翻了,莫司寒已經厭惡那個女人了。你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拿下莫司寒,哥哥會幫你的。”江簡書接着說道。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我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的。你真是我的好哥哥。”聽到江簡書的話,江柔柔激動的撕下面膜,摟着江簡書的胳膊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