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聽她這話已經有點不高興,卻還是揚着笑說:“不好意思,外來人員想進公司,如果沒有公司職工帶入的話必須有預約登記,否則不管是見誰都不可以進入。”
戚七六羨馨憤怒的看着她,認爲她這是在故意針對自己。
另外值班的工作人員看總裁的外賣還在外面晾着,便拿了東西上樓。戚羨馨見狀就要跟上去,被看到形勢不對的保安直接按住。
“啊啊啊,你們放開我,我要去找白菟那個賤人!”戚羨馨憤怒的大喊大叫。
此時已經有陸陸續續外出回來的人,在門口看見一個女人被保安制住依舊在大喊大叫個不停,紛紛對她指指點點,“不會是神經病吧?”
“我瞧着像是喜歡總裁吧,因爲現在總裁和夫人在一起,所以纔過來鬧!”
“那不還是瘋子嗎?要是之前和總裁有一段情也就罷了,可我從來沒見過她的臉啊?”
恰好肖徵此時也過來,聽到她們的對話好奇的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後便蹙了眉。
戚羨馨也正好看到了肖徵,撕扯着嗓子喊他:“肖徵,你帶我進去,我有事情,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白菟說。”
她在這裡大吵大鬧實在是不像樣子,肖徵想了想說:“你先安靜下來,我上去問問夫人要不要見你。”
一聽她這麼說,戚羨馨當即又喊起來:“她憑什麼不見我?她勾搭男人的時候怎麼就不想着……”
她的話沒說完,保安已經在肖徵的示意下捂住了她的嘴。
肖徵冷着眉眼說:“我現在上去請示莫總和夫人的意思,如果你不能安靜的留在這裡的話,我會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只要能見到白菟,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戚羨馨重重的點着腦袋錶示自己不會再說話。
肖徵遣散了看熱鬧的人,又交代保安把人看牢了,然後才進了大樓。
樓上,莫司寒和白菟兩個人正在吃飯。
白菟吃的滿頭大汗,一邊拿紙巾不斷的擦拭額頭的汗,一邊吸着氣吃飯。莫司寒實在無法理解這些小女生對這些東西的熱愛,只是一邊隨手夾着吃一點,一邊給她遞紙巾。
肖徵敲門進來之時,莫司寒正拿着紙巾擦拭白菟臉頰上濺的辣椒油點子。
看到他們之間溫馨的動作,肖徵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是對樓下那個瘋女人的不解。但凡是張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了眼前這兩個人的恩愛,不知道戚羨馨爲什麼偏偏覺得白菟喜歡的事顧宇而並非莫司寒。
“總裁,樓下有人鬧着想見夫人一面。”肖徵低聲的說道。
“誰想見我啊?”白菟將嘴巴里的食物囫圇吞下去,好奇的問道。
莫司寒把餐盒往她跟前又推了推,說:“不用管她,讓她在下面鬧就是了,反正丟的不是我的人。”
剛纔員工送外賣上來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戚羨馨過來了,不過並沒有多上心。
那個女人在他看來就是個瘋子,一個以爲全世界的女人都和顧宇有一腿的瘋子。而且之前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胡言亂語,白菟也不會被人編排成那樣,現在讓她在樓下丟一丟臉,也算是給她的一個教訓。
“誒,你知道誰要見我啊?”白菟好奇的問莫司寒。
莫司寒說:“剛纔有人送外賣上來提了一句,是你自己沒注意。”
“哦……”白菟哦了一聲,繼續低頭吃東西,似乎對見不見樓下的人完全交給了莫司寒處理。
“那我下去告訴她一聲?”肖徵問。
莫司寒冷着聲音說:“不用,任由她鬧騰,要是鬧的太過直接給精神病院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把人領走。”
戚羨馨在樓下等了半個多小時,肖徵依然沒有下來,她的情緒也逐漸接近於崩潰。
樓上白菟也終於旁敲側擊之下從莫司寒嘴裡問出了戚羨馨的名字,她十分奇怪的問:“她來找我做什麼?”
莫司寒不屑的說:“那女人現在瘋了,之前不是憑空污衊你和顧宇有染嗎?我看現在差不多也是因爲這個。”
白菟咂舌,好半晌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莫司寒看她這個模樣,心裡略有點不高興的問:“想什麼呢?不會是在想顧宇吧?”
白菟搖了搖頭,說:“我在想戚羨馨。”
莫司寒鬆了口氣,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消食的茶水,端到她跟前,無所謂的說:“想那種不知所謂的人做什麼?”
白菟結果茶水喝了一口,花果茶,酸酸甜甜的味道非常可口。
“我只是覺得她有點可憐。”白菟嘆着氣說道。
莫司寒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上班時間,他正色說道:“不管你心裡想什麼,都不許下去去見那個瘋子,知道嗎?那個瘋子現在想什麼誰都不知道,她萬一存了和你同歸於盡的心思,到時候可怎麼辦?”
白菟無語的看着他,“哪裡就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
“女人和女人也是不同的,總之你別下去,要是嫌她煩的話我讓人把她趕走就是。”莫司寒說道。
見他實在執着的厲害,白菟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說道:“放心,我暫時還沒有自己找罪受的癖好!”
見她是真的認真在說這話,莫司寒鬆了口氣。
樓下的戚羨馨等不到肖徵,終於徹底發了瘋。
“白菟,你難道敢做不敢當嗎?你明面上和莫司寒在一起,暗地裡卻一直勾搭顧宇,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莫司寒,你是個無能懦弱的男人,你老婆給你帶綠帽子你都不管,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顧宇的不是你的,你竟然能抱着這樣的女人結婚,你就是個綠帽子王,你簡直不是男人!”
適逢莫氏的上班時間,她特意挑了人最多的時候喊。保安想過去把她嘴巴捂着,她就撕扯員工躲閃,一時之間讓保安也沒辦法拿她怎麼辦,反倒是讓員工一個個被嚇的不清。
有人提議說:“要不然報警吧,總這樣也不成樣子!”
戚羨馨剛來的時候沒有人認識她是誰,這段期間已經有人把她認了出來。顧宇的女朋友,誰敢打電話報警抓她啊?要是日後算起賬來,他們這些普通的員工怎麼能抵抗的了她的報復。
“那總不能任由她在這裡鬧吧?”有人無語的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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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肖徵打電話吧,剛纔是他說要上樓請示總裁的,這會兒他消失了也不該把爛攤子留給咱們吧?”
或許是聽到肖徵的名字讓戚羨馨暫時冷靜了一下,然後她瞅準了進入莫氏的刷卡機,一個擋在那裡,說:“今天白菟要是不見我的話,你們誰都別想上去,我倒是想看看,莫司寒究竟能爲了一個給他帶綠帽子的女人做到什麼程度。”
俗話說三人成虎。
她一直說白菟給莫司寒帶了綠帽子,不免有人狐疑了起來:“這女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這個難說,反正白菟一直和顧總走的挺近。”
“你們是不是不想在莫氏幹了?竟然編排起總裁夫人來了,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莫總什麼樣的人物,如果真的和這個女人說的一樣,白菟怎麼可能嫁到莫家去?”
“可他們不是離了嗎?”有人低聲的唸叨。
“他們離婚不是因爲莫總出軌嗎?”
“或許是雙方同時出軌呢,這誰說的準?”
肖徵在保安室看着外面的情況,新換的設備可以讓他把外面那些人的談論也聽的一清二楚。
保安隊長髮愁的看着他,“肖先生,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我們會無法控制。”
肖徵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外面已經越來越亂,而戚羨馨也暴起傷了幾個人。更主要的是已經到了上班時間,卻因爲她的所在讓外面聚集的人無法進入公司。
“你們看着,我再上去請示一下夫人。”肖徵說道。
保安隊長立刻鬆了口氣。
肖徵到了樓上找到白菟的時候,她正抱臂端着一杯水笑着看他,好似在說:“你終於過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夫人!”肖徵喚了一聲。
白菟立刻擺手道:“別別別,就算是有事讓我去做也別這麼叫我,我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你直接說吧,是不是戚羨馨那裡控制不住了?”
肖徵嘆着氣說:“本來不應該上來勞煩您的,但是場面真的無法控制,那個女人一直在敗壞您和總裁的名聲,我們要過去抓她,她就抓住公司的員工做抵擋,已經傷了好幾個人,我實在沒辦法纔上來請您。”
白菟一點都不着急的問:“她敗壞我什麼名聲?”
肖徵爲難的看着她。
“沒關係,她說什麼你說便是,也好叫我聽一聽,在她眼中我到底是個什麼人!”
肖徵說:“她說您一直和顧宇有染,還說您之前的孩子其實就是顧宇的。”
白菟嗤笑了一聲,說:“剛纔司寒說她瘋了我還有點不確信,現在看來,的確是瘋的挺厲害。”
說罷,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起身要下樓。
肖徵剛纔情急之下上來找她,可現在看她真的要下樓去,又後悔了起來。
“您真的要下去嗎?總裁一直囑咐不讓您下去的。”
白菟柔柔的笑了笑,飽含深情的看了一眼莫司寒的辦公室,說:“他這麼做是爲了保護我,可是我卻不能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一直需要他的保護而無法和他站在一起。”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現在也看不到咱們,你要是不想下去的話就自己等在這裡好了。”
肖徵:“……”
白菟看着莫司寒正在低頭處理文件,自己快速跑到了電梯口。肖徵在原地爲難了半晌,還是決定進辦公室和莫司寒說一聲。
熟料他剛剛進了辦公室,就聽莫司寒問:“人下去了?”
肖徵:“……您怎麼知道的?”
莫司寒嘆了口氣,把手中根本沒有擰開蓋的簽字筆扔到了一邊去,皺着眉說:“如果她能安安穩穩的留在這裡,就不是白菟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肖徵問道。
莫司寒打開窗戶看了一眼外面,可惜礙於樓層高度根本看不到,只能又嘆了口氣,說:“去保安室看着吧,萬一出事的話,也能及時出去。”
肖徵此時是萬分愧疚,就差剖腹謝罪。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話,夫人也不會下去。”
“算了,和你沒關係。這件事如果她自己不去解決的話,始終會成爲盤桓在我們心頭的一根刺。”
肖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跟着莫司寒下了樓去了保安室。
而白菟此時也到了樓下,不過她被公司的員工給攔住了,不讓她到外面去。
“夫人,外面那個人就是個瘋子,剛纔把小許手上抓了好幾條血印子,您千萬別出去,直接報警就好了。”
白菟被她們的維護弄的一陣陣感動,笑着說:“沒關係的,她既然是來找我的,總沒有道理讓你們替我擋災的道理,而且,到底誰能贏過誰還不一定呢!”
一羣人聽的面面相覷,不過倒是真的給她讓出了一條路,而外面的人看見她過來,也同時安靜了下來。
“戚羨馨,你不是找我嗎?我來了!”白菟冷着臉抱臂站在戚羨馨身後說道。
戚羨馨猛然間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被嚇了一跳,轉回頭就看見白菟站在刷卡機的那邊,和她隔了一道刷卡機,卻猶如天塹一般。
“白菟……”戚羨馨惡狠狠的叫着她的名字,聽那個聲音彷彿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呵呵!”白菟笑了一聲。
“戚羨馨,你能不能說一說我到底怎麼着你了,惹得你對我一直追着不放?”
你爲什麼要一直纏着顧宇?你明明已經有莫司寒了,你爲什麼還要纏着他……”說道後面她竟然哭了起來。
白菟聽的一陣陣無語,她說:“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偏要認定我和顧宇有感情,我們之間從來都只是朋友關係而已。”
“你胡說,難道你會跟你的朋友上牀嗎?”戚羨馨破口大罵。
保安室裡的莫司寒聽的皺了眉,滿滿的不悅之色。肖徵廢了一點時間去研究莫司寒的不高興是因爲這句話侮辱了白菟,還是因爲白菟和顧宇的關係?可惜猜了半天也沒有猜出來到底是什麼。
“戚羨馨!”白菟厲聲喊了一聲。
“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一點,言論自由權不是讓你跑出來滿口噴糞的,你要是再說這些無中生有的話,你別怪我直接起訴你。”
戚羨馨伸手把自己的包從身上在拽下來朝着白菟扔了過去。
看熱鬧的人羣集體驚呼了一聲,就連莫司寒都握緊了拳頭,心裡在發誓,如果戚羨馨這個女人真的傷到了白菟,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好在白菟閃身躲開了她的包。
LV的皮包掉落在地上,依舊散發着它高貴淡雅的氣質,只不過它的主人現在卻如同一個瘋子一般。
白菟心情不錯的從地上撿起了戚羨馨的包,然後拿了自己的門卡。
“該死的,這個女人究竟要做什麼?”莫司寒憤怒的大喊,人已經準備往出衝。
白菟一手拿着包,一手拿着門卡,在所有人的注目中走到了戚羨馨的面前。
她把戚羨馨的包伸到她面前,“喏,你的包!”
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戚羨馨狠狠一巴掌朝着白菟臉上扇了過來。所有人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連驚呼都無法發出聲音,只剩下抽氣聲。
就在此時,所有人都認爲戚羨馨的巴掌會落在白菟的臉色,而白菟卻是朝後閃了一下身子,反手抽在了戚羨馨的臉色。
“啪……”的一聲,所有人都愣住了。
“總裁,夫人沒有受傷,反而是抽了戚羨馨一巴掌!”肖徵出聲把已經跑到門口的莫司寒又叫了回來。
他回去後,便聽見白菟冷着聲音說:“這一巴掌是教訓你以後說話過過腦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最好考慮清楚。”
莫氏的員工全部都被她這一巴掌驚呆了。
“我的天啊,總裁夫人太帥了吧,我宣佈,我是夫人的粉絲了。”
“這一巴掌真的太乾脆了,這話也說的太厲害了,這就是女強人的氣場嗎?”
“我覺得我要愛上她了!”
一直聽到這句話,莫司寒原本得意的臉頓時變的黑了起來,他繃着臉問肖徵:“剛纔說話的那個人是誰?”
作爲一個出色的助手,肖徵當即將那個人的職務名字告訴了莫司寒,同時心裡爲他默哀:“對不住了兄弟,誰讓你說話不過腦子呢!”
這一巴掌把戚羨馨也打的懵了,捂着臉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菟心臟也有點噗通噗通一直跳,她好像還從未做過這種大庭廣衆之下抽人耳光的舉動,實在是刺激的很。
緩緩的揉了揉有點發疼的掌心,白菟保持着自己的儀態對戚羨馨說:“戚小姐,現在清醒一點了嗎?”
這句話算是把戚羨馨刺激的清醒了過來,然而清醒過來的她立刻要撲過去找白菟拼命。呆愣的保安終於反應過來,上前將人控制了起來,準備將人扭送走。
“白菟,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就算不報應你身上,也一定會報應在你孩子身上。你不是流產了嗎?那就是你的報應,哈哈哈……”
“慢着!”白菟雙目噴着火喊道。
肖徵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然後去看莫司寒的表情,果然已經是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戚羨馨又被保安扭送了回來。
白菟冷冰冰的看着她,說:“我原本只當你是一個爲了愛情昏了頭的人,不想跟你多計較,可偏偏你自己不給你自己生路。”
戚羨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然後便聽白菟問:“當日我的孩子爲什麼會沒有,我想很多人都知道原因。你現在突然說這種話,讓我不得不懷疑當初的事情是不是也有你的參與。”
“你在胡說些什麼?你嫁不了莫司寒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巴不得你這輩子都貼在莫司寒的身上不要下來!”
“呵呵!”白菟冷笑了一聲。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已經瘋了,只想着要我的命呢?”
“當初那燈明明是衝着莫司寒掉下去的,是你自己找死要替他擋,可不是有人專門要對付你。”戚羨馨同樣冷笑着說。
白菟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藉此來平緩自己的心情。
的確是她自己多想了,當初的事情已經查的很明白,是沈萱萱搞的鬼,和其他人沒有關係。
“算了,你走吧!”白菟疲憊的說道。
因爲孩子的事情,讓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一聽又要讓自己走,戚羨馨突然掙脫開架着自己的保安的手,噗通一聲跪在了白菟面前,哭喊着說:“我求你了,你離開顧宇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他,沒有他我活不下去!”
白菟聽着一陣陣的頭疼,“你爲什麼偏就認定了是我呢?”
“我明明看到了你。”
“那你倒是說說,你在什麼時候碰到的我?我又是穿着什麼顏色的衣服?”
“就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個顧宇一起上了車,一個晚上我給他打電話都不接,你還敢說你們之間沒有貓膩?”
白菟抽了抽嘴角,說:“我昨天一天都在家裡待着,做了一整天的大掃除,下午四點多去了超市買了菜回家煮飯,晚上七點半和莫司寒一起吃飯,然後就開始看電視劇,從來都沒有見過顧宇。”
肖徵倒吸了一口涼氣,自言自語道:“那戚羨馨看到的人是誰?”
莫司寒在旁邊冷聲說:“早說了這女人瘋了,看見一個女人就說是白菟。看見有女人和顧宇走的稍微近一點,就是要和顧宇談戀愛結婚。”
肖徵無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的確是瘋了。
而戚羨馨完全不相信白菟的話,在她看來白菟說這些話完全是爲了推脫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