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艘戰艦上的人都懵逼了,沒想到貨輪上面的人這牛逼,根本不管什麼規則,甚至都沒有談判等等環節,直接就動手了。
雖然說水炮的威力並不是很強,甚至都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但這簡直就是最高等級的嘲諷了,就彷彿一個小屁孩,衝上去踹了一個高手一腳,還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邊上自己家的戰艦,所有武器急忙啓動調轉槍口和炮口,緊張的瞄準着另外一艘戰艦,要是那艘戰艦敢動手,他們就會立馬開火
島國人站在外面的人全都倉皇逃進艙室裡面,一個個一臉呆滯的看着正在不斷對他們猛烈射擊的水炮,沖天的水柱帶着強大的威力襲來,就彷彿被人用尿嗞了一臉,你還沒法躲沒法擦。
看到島國戰艦彷彿傻了一般一動不動,貨輪上的人都大笑了起來,水炮打人不算打,這是海洋各國都公認的規則,還手的方法就是你也用水炮嗞回去,可是島國人壓根沒想到這個,所以也沒有帶,導致連對等的還手的武器都沒有。
島國人在戰艦內氣的跳腳,可是卻無法還手,總不能拿着洗臉盆子出去接水潑回去,那就純屬搞笑行爲了。
他們真的很想對着貨輪開火,可是此刻一切還沒有上升到可以開戰的程度,甚至他們追殺餘飛也是一種猜測,並沒有實錘證據,要是貿然開火,就可能導致兩個國家徹底翻臉,這個責任一般人承擔不起。
最重要的是在這次的爆炸中,餘飛差點將他們上面的主要領導都給一鍋端了,如今那些等着上位的人,全都在爭權奪利,誰也沒有拿到真正的話語權。
這就導致如今就算是到達了開火交戰的程度,他們也沒有一個可以站出來宣佈開戰的人。
這就是他們最尷尬的地方了,餘飛幹掉了可以下令的人,沒有資格下令開火的人追來,卻只能眼睜睜的被人嗞一臉,卻只能無可奈何的乾瞪眼。
島國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鐵青,甚至有衝動的都想開火幹掉此刻站在艦橋上對着他們大笑的餘飛,這麼近的距離他們都能看到餘飛那滿嘴整齊的牙齒。
兩艘軍艦都怕對方忽然發瘋,大家對峙了十幾分鍾,水炮終於才停了下來,餘飛知道做事也有度,要是過了說不定那個島國人真的不要命了對着貨輪開火了,餘飛說不定也得葬身魚腹。
因爲貨輪內的無線電等設備關閉,直接拒絕和外界聯繫,最主要的是不想聽島國人廢話,兩艘軍艦隻好開始了交涉。
餘飛搬了個椅子坐在艦橋的大窗戶前,看着兩艘武裝到牙齒的軍艦,不禁內心感嘆,人力終有極限,可是智慧無極限,這兩個大傢伙真的發起瘋來,誰都能分分鐘將自己送到海里去餵魚。
餘飛遠遠看到掛着紅旗的軍艦上,有人在對自己揮手,細細的定睛看去,竟然是潘小飛和楊誠,這兩個貨竟然親自跟着軍艦來接自己來了。
此刻潘小飛和楊誠都對餘飛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一個貨輪只裝備了沒有什麼殺傷力的水炮,竟然都敢對另外一個軍艦率先發起攻擊,光是這份膽魄,他們就不得不服。
不過餘飛這次玩的太大了,潘小飛回去之後,因爲造成的傷害太嚴重,他作爲陪同人員沒有盡到勸阻的義務,不光沒有獎勵,反而獲得了處分,但是他卻不後悔,反而想要和餘飛找機會再去幹一票。
這次也就是餘飛做的一點痕跡和證據都沒留下,島國人都猜到了是誰幹的可就是沒有證據,所以纔不斷派出了壓箱底的忍者準備暗殺餘飛解氣,可惜卻兩次都折損在了餘飛的手裡。
不一會兩艘軍艦上竟然都放下了小快艇,各自載着人向貨輪而來,貨輪上的船員緊張的看向了餘飛,用眼神詢問他要不要繼續用水泡,將掛着白底紅鍋旗的戰艦上的小快艇給嗞回去。
“不用,他們不敢動手了,或許就是來收屍而已!”
餘飛搖搖頭,要是動手就不會這樣了。
東方冷看着餘飛,似乎在詢問他是否要走出去和那些人會面。
“每個人身上都抹點血和灰塵,全都搞的血不刺啦的出去!”
餘飛立馬對着所有人說道。
這話說完大家都懂了餘飛的意思,立馬開始四處尋找血跡,重點招呼自己的臉,有剩餘的話就往身上抹。
不一會大家都變成了血人,一個個看起來十分的悽慘,餘飛也把自己搞成了血人,這才帶着大家出去,讓船員放下繩梯。
餘飛笑嘻嘻的看着那些眼睛裡冒着火爬上來的島國人,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窩了一肚子的火,要不是自家的軍艦就在邊上,他們恐怕能跳過來一口口的咬死自己。
“嗨!”
餘飛笑嘻嘻的對着幾個穿着軍裝的島國人揮揮手,笑的童叟無欺,笑的陽光燦爛。
不過餘飛此刻也就是能看到他明晃晃的眼睛和雪白的牙齒,臉上其他的地方,都抹的滿是鮮血,想要辨認容貌根本做不到。
那些島國人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他們怎麼能不知道餘飛就是故意噁心他們,幾分鐘前餘飛還面色白淨的站在艦橋上賤笑,這鮮血明顯就是抹上去的血。
在一邊的地上,一堆屍體彷彿堆死豬一般,被隨意的堆放在一起。
爲了故意嘲諷,那個切腹自殺的緊身衣男,也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更是被島國人神化的忍者,被擺在最上面,還保持着跪着的姿勢,不過此刻面對的卻是西邊,看起來彷彿在贖罪一般。
餘飛身後的那些船員,都一臉笑嘻嘻的表情,畢竟劫後餘生,加上弄死了這麼多的島國人,雖然不是他們做的,可是隻要死了島國人,他們就開心,不需要理由的開心。
東方冷披頭散髮的站在餘飛的身後,搞的和貞子一樣,頭髮將臉擋了個嚴嚴實實,她實在是不想給自己臉上抹上島國人的血,所以便想到了這個辦法。
己方的人也上了船,一羣人龍行虎步的走了過來,潘小飛和楊誠也在其中,看到餘飛和船員的模樣,先是一愣,但是再細細看去,發現大家都是龍精虎猛的樣子,也就知道這只是在做戲罷了。
島國被炸的事情,如今全世界都知道了,但是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
國內的大部分高層,知道是自己人做的,卻不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
可這次來的戰艦上的所有人,都知道是餘飛所爲,他們前來的目的一方面是護航,一方面就是迎接英雄。
所以遠遠看到餘飛,都是一臉的敬佩和尊敬。
至於餘飛剛剛用水炮對着對方猛射,他們也覺得做的很解氣,很符合餘飛的做事風格,畢竟敢深入敵後把人家的信仰和祖墳都炸上天,有自家人撐腰了,做這點事還真的不算過分。
跟來的還有自家醫療人員,可是貨輪上自家人沒有傷員,只有一個在島國忍者登船時反抗被殺死的船員,其餘的人頂多是受到了驚嚇而已,所以那些人只能站在一邊看熱鬧了。
自家軍艦上過來的領頭人,身材高大肩膀寬厚,從肩頭上的肩章看起來,竟然還是大校軍銜,他對着餘飛點點頭,眼中滿是贊同和認可,然後才走到了島國人面前。
餘飛也微微點頭,掏出煙點上一根,一個船員急忙跑回去給他搬了一個凳子出來,餘飛坐在上面翹着二郎腿,嘴裡叼着煙吹着海風,嘴裡還哼着小曲,這聲音就彷彿一根根的刺一般,紮在了那些正在和大校說話的島國人的心口。
說實話餘飛這幅德行雖然島國人怎麼看怎麼憤怒,但是自己一邊的人,卻覺得很舒服,甚至都想給他找個扇子扇扇風,讓他看起來再牛逼一點,要是這些島國人能氣出來一場病,那也算是立功了。
兩邊都有翻譯人員,餘飛坐在一邊聽着兩邊的談話,無非就是如何善後,打是不可能打了。
自己一方已經佔盡了便宜,回去慶祝就好了,而島國人則是不敢打也不能打,他們如今國內一片混亂,都有些自身難保了,怎麼敢對別人動手。
一番沒有營養的官話說完之後,就開始討論死人的事情了,島國人提出了帶走他們死去的人的屍體,至於這些人的身份和目的,大家心裡都明白,沒必要講出來撕破臉。
大校聽完之後斟酌了一下似乎準備答應了,餘飛卻忽然站了起來,嘴邊叼着的煙大步走了過去,站在了雙方交涉的人中間。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難道不知道船就是移動的國土這句話嗎?上了我們的船殺了我們的人,我們留給他們全屍就不錯了!”
餘飛叼着煙眼睛斜視着對方負責談判的人說道,估計此人也是島國艦長了。
他們的翻譯聽完狠狠瞪了餘飛一眼,急忙給他們的艦長翻譯了起來。
大校轉頭看着餘飛,沒想到餘飛這個時候都想橫插一腳,只不過現在不知道餘飛要幹什麼,所以他沒有急着開口阻止。
“你炸了我們祭祀祖宗和神靈的地方,炸死了我們那麼多人,這賬怎麼算?”
島國艦長聽完翻譯的話,歇斯底里的對着餘飛喊道,眼睛之中紅血絲明顯增多,看起來血都涌上頭了。
己方的翻譯急忙給大校翻譯這句話,餘飛則不需要翻譯,瞬間就聽懂了,他頓時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證據!說話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你和我說個毛啊!難道你說我昨晚把你媳婦睡了,我就真的睡了嗎?”
餘飛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這話一出口,自己一方的人都大笑了起來,就連大校也跟着笑了起來,怎麼看餘飛怎麼順眼,這話說的解氣。
就像當年在那個滿是石獅子的橋上,島國人用無中生有的理由拉開了戰鬥的序幕,當時實力不如人只能被動挨打,如今他們沒有證據肯定不敢做那樣的事情,當然就算是有了證據,他們也不一定敢做點什麼。
這便是實力給予的自信,餘飛此刻背後有強大的靠山,加上對方的確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耍流氓對方也只能被餘飛氣的臉色鐵青,卻一句話都講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