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曉曉媽咪每天都會抱他親他,現在,一看見他就有種想躲的感覺,深深傷到了姚念晨的小小自尊心。-
“喂,小念念,”柳明禮從公司回來就看見姚念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怎麼了?”
姚念晨擡頭,“舅姥爺,我最近變的不可奈了嗎?”
“沒有啊,很可愛呀。”柳明禮將姚念晨抱進懷裡,“怎麼,誰跟你搶你的小‘女’朋友了嗎?”
“什麼是‘女’朋友?”姚念晨立即被柳明禮帶歪。
“額,以後舅姥爺再告訴你。”柳明禮忙道,要是被小舞知道他教他兒子這些,肯定會死很慘。
“你先告訴舅姥爺爲什麼不開心。”
“曉曉媽咪都不稀飯我了。”姚念晨嘟嘴。
“嗯???”他看着那小白癡對念念還是那麼好呀。
“她都表我抱抱。”姚念晨很委屈。
“是嘛,”柳明禮道,“你在這裡看動漫,舅姥爺去教訓她。”說着放下姚念晨走去廚房。
“你要是打曉曉媽咪屁股,記得要輕一點噢。”姚念晨大聲‘交’待。
柳明禮笑着點點頭。
“你還沒好?”
柳明禮的突然出聲,嚇了白曉曉一跳,“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啊!”
“我又不是大猩猩,走路地板還要一震一震的。”柳明禮白眼,“我問你呢,是不是還沒好!”
“什麼還沒好?”白曉曉不明白的問。
柳明禮看了看她的‘胸’,“那兒!”
白曉曉臉一紅。
這兩天‘胸’疼的厲害,連內衣都穿不上,所以特意挑了特別寬大的衣服穿,但被他這麼一看,臉還是如火中燒。
“要你管!”轉身繼續炒菜。
“如果你不想成爲無‘胸’的‘女’人,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柳明禮皺眉。
白曉曉又將身子轉了回來,“這麼嚴重。”
柳明禮撇撇嘴,“你自己沒感覺到事態嚴重嗎?”
“變,變硬了。”白曉曉紅着臉說,“而且,好疼。”
“都變硬了???”柳明禮氣道,“我讓你自己‘揉’,你沒‘揉’?”
“好疼,所以……”
“你這個笨蛋!”柳明禮吼,“你想讓它們變成石頭嗎?而且是一碰就鑽心疼的石頭?”
“我”白曉曉話沒說完,柳明禮已經上前伸手‘摸’了一下。
“疼!”一把將柳明禮推開。
姚雪舞走進來,“喂,柳明禮!你不要太過份。”
柳明禮看了姚雪舞一眼,又狠狠的剜了白曉曉,起身離開廚房。
“你沒事吧曉曉?”一進餐廳就聽到柳明禮對白曉曉吼,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家裡的客人,居然這麼不客氣!
而且,還對人家動手動腳的,人家可是男朋友的人耶!
“沒事,”白曉曉有些不好意,“那個,小舞,你誤會了。柳明禮他……”
“你不要替他說好話。”姚雪舞氣道,“如果下次他再對你做什麼不軌的事情,直接甩他耳光。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不過,如果你們成了歡喜冤家,那就另當別論嘍。”姚雪舞笑的賊賊的。
“還有,你跟你男朋友的感情,怎麼樣啊?”姚雪舞看着白曉曉,問。
“我,沒有男朋友。”白曉曉道,“那天是不想聽到柳明禮再說什麼,所以才。”
“啊~”姚雪舞點點頭,她就知道。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呵呵……自己就不用管了。
一吃完飯,柳明禮便拉着白曉曉,“小舞,剩下的事情你來做。我和白曉曉有些事情。”
“你們去忙,你們去忙。”姚雪舞笑的很鬼。
“媽咪,”姚念晨嘟着嘴,“舅姥爺明明一幅很生氣的樣子,他那樣曉曉媽咪真的米有關係嗎?”
“沒關係啦。”姚雪舞笑道,“有些人就是越吵感情越好。”
念念不明白爲什麼越吵感情越好,但他聽到媽咪說曉曉媽咪沒有關係,那他就放心了。
姚雪舞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一切,帶着念念去司徒家了。話說,雖然房子很大,但還是躲開一些比較好。
白曉曉被柳明禮拉到他的房裡,看着男‘性’化十足的房間,沒來由的有些緊張。
“坐那兒。”柳明禮指着‘牀’邊的沙發。
“幹,幹什麼?”白曉曉巴結道。
“你怕我吃了你啊!”柳明禮一把將白曉曉推了過去,“你那硬的像石頭的東西,我可不感興趣。快去好好坐着。”
白曉曉皺了皺鼻子,心裡滿是意見,卻不敢講。
“這麼兇幹嘛。”小聲嘀咕。
“什麼?”柳明禮眯眼,“大聲一點。”
“我,我沒說什麼呀。”白曉曉沒骨氣的說。
柳明禮冷笑,“本少爺‘花’費時間給你看病,你還嫌我兇?”
明明就有聽到,還問,白曉曉心裡暗討。
“有本事你怎麼不去醫院看那!”柳明禮挑眉。
“我去了,”白曉曉擡頭,“但看那醫生是個男的,我就又回來了。”
算你還有點羞恥心,柳明禮心裡舒服了些。
“過來讓我看一下。”柳明禮勾勾手指。
“不看行不行?”還要看,太丟人了。
柳明禮雙手抱‘胸’,“知不知道什麼叫病不避醫。你真的想身上掛着兩個碰都不能碰的大石頭?”
見白曉曉不說話,“那算了,你回自己房間去吧。”
“不是的,”白曉曉臉紅紅的,沒底氣道,“只是問問,能不能不看。”
“多大的人了,還害羞。”柳明禮鄙視道,“如果不是特別嚴重的話,不看也行,我‘摸’一下。”
白曉曉吐血。‘摸’?
“你不給看也不給‘摸’,我怎麼給你治啊!”柳明禮火大,“你真當我有那麼多閒功夫啊!”
幹嘛發火呀,白曉曉嘟嘴,不是不好意思嘛。
“好,你‘摸’吧!”白曉曉一咬牙。
見柳明禮走過來,又弱弱的說:“能不能把眼睛‘蒙’上?”
“我把手伸進你衣服裡去,看不見的好嗎?”柳明禮無語,“別耽誤我時間。”說着,便上手。
“啊,疼。”
柳明禮擡頭看她,“你這麼怕疼,是怎麼忍過這幾天的?”
“我記得那天我說的很清楚吧,讓你自己‘揉’‘揉’。如果你那天‘揉’開了的話,也不會像現在硬的跟石頭一樣。”
白曉曉將頭轉向一邊,不敢看他,也不回答。
“把衣服掀起來。”柳明禮站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