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當天就和富伯說了要去上班的事情,說道去墨司南那邊,富伯開始不贊成,但後來答應了。
富伯也覺得,在他這裡沒什麼大的發展,還說:“你去看看,要是不行再回來,墨司南那個人不好相處,人面獸心,過去我是被他騙了,如今你要是覺得他不怎樣,就回來,酒莊不做,還是可以做其他的。”
向晚清感覺說不出話來,但她還是說:“酒莊我會做,酒莊不是上午基本做完了麼,我想上午留在酒莊裡面做,下午去墨司南的公司,我去看看,要是做得來,他要答應我這個要求,我就做,不然我就不做了。”
富伯到是沒想到,不過墨司南不一定答應,他也提醒:“和墨司南打交道,多留個心眼,他不是什麼好人。”
向晚清想笑,但她沒那麼歡脫,點了點頭朝着外面去了,出了門朝着一邊走了十幾分鍾,打了一輛車子直接去的墨司南公司門口。
向晚清到的時候,墨司南早就在樓上等着了,他不確定向晚清來還是不來,但他叫人在樓下看着,人來了第一時間告訴他。
接到電話墨司南纔看向電腦,瀏覽上面的網頁。
向晚清到了墨司南的公司去前面詢問了一下,前臺的秘書聽說是向晚清,馬上帶去總裁的專屬電梯門口,就差把人直接送上去了。
向晚清進入電梯,一路來到頂層。
這裡她來過,是墨司南的私人地方,找起來也比較容易。
門口有秘書,見到向晚清禮貌的從座位上起身站起來,朝着向晚清打招呼。
“你好。”秘書笑了笑,她們不是沒見過,向晚清看着也不是那麼陌生,隨後也打招呼:“你好。”
“墨總在裡面。”秘書提醒,向晚清轉身看了一眼墨司南的辦公室門口,目光微微流轉,轉來轉去又回來了。
向晚清敲了敲門,門裡傳來低沉宛若大提琴的聲音,極富磁性:“進來。”
向晚清推開門從門外優雅的走了進去,從門口停下將房門關上,轉身看向正坐在辦公位子上做事的墨司南。
墨司南沒有擡頭,目光對着電腦,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滑動着鼠標滾軸,一切看上去都很安靜。
向晚清看墨司南坐在那裡目光專注,而且手指也在動,她就沒有打擾,而是安靜的站在門口等着墨司南不忙的時候,問她話她在說話。
向陽集團曾經也是如日中天的國際集團,向晚清出身豪門,對這些事情要比一般人懂得多,而且她的專業就是管理,也更瞭解其中的規矩。
等不到向晚清開聲,墨司南擡眼看她,站在那裡清雅秀氣,宛若處子,但她又不是那種表面上婉約的人。
“過來坐。”墨司南刀削的下巴朝着對面的椅子指了指,向晚清才邁步朝着他面前走,拉開椅子禮貌的坐下,端莊典雅都有了。
墨司南看了她一會,衣服搭配的不錯,寶石藍典雅而且靚麗,不但突出了她的氣質,而且還能彰顯她的與衆不同之處,這種顏色的衣服過於搶眼,不是什麼人都能駕馭,除非是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能夠把自己襯托的更漂亮,不然也就浪費了這麼好的衣服了。
頭髮紮成馬尾了,這樣更加適合她的年紀,墨司南也不喜歡那種老城的打扮,畢竟她那麼年輕。
妝容也很淡,可見她來這裡之前是做過準備的。
觀察了一會,墨司南放開手裡的事情,椅子轉了半圈,面向向晚清的那邊:“你想做什麼職位?”
墨司南悠然開口,毫不掩飾的寵溺。
向晚清想了一下:“如果想做你這裡的經理的話,不知道有什麼要求?”
墨司南頓了一下:“胃口不小。”
身子向後,靠在椅子上面,墨司南雙手交叉放在身前,一條腿交疊在另外一條腿上,不難看出,他的腿有多長,而他這個動作有多優雅。
向晚清丹鳳眼看他,眸光透徹清幽:“是墨總問我我才說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毛遂自薦。”墨司南饒有興致,就喜歡和她鬥嘴皮子。
“算吧。”向晚清承認的很坦然,墨司南看了她一會:“副職一下我能給你破格安排,副職以上你現在還缺乏經驗,你想要直接登高望遠,顯然早了一點,管理能力我相信,但是某些方面還缺乏經驗。”
“哪些方面?”墨司南公事公辦向晚清覺得是好事,但她也要問清楚才行,才能取長補短。
墨司南沉默了一會,腿放下椅子向前推,雙手手肘落在桌上,雙手平放在好像鏡子一樣的辦公桌上,拍了兩下,俊容越發深沉,目光落在向晚清的小臉上,向晚清則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墨司南的雙手,她要不看還好,看了就有些不自在,想到他那雙手對她做過的事情,向晚清把目光移了回去,重新定格在墨司南的臉上。
雖然她在看墨司南,但腦子裡想的卻是墨司南有雙那麼好看的手,真是不可思議。
“凡事都要有個過程,你見過老師育人麼?”墨司南這麼問向晚清點了點頭,墨司南笑容撩人,抿下嘴脣,脣角上翹,垂眸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走到窗口去叫她:“過來。”
向晚清先是轉身看了一眼,沒理解墨司南賣什麼關子,但她還是起身走了過去,墨司南是上司,她是下屬,墨司南只要不越界,她還是要全力配合的。
停下墨司南指了指外面的世界,向晚清看去可以一目瞭然,但不明白他這一指是什麼意思?
“我這裡是這個城市僅次於墨氏集團的樓層,地理位置,能看見整個城市,幾乎沒有死角,所以方便我看到任何一點地方興建,但我只能看到,不瞭解,所以我從來不買賣這裡的房產,但我會評估哪裡的位置好,哪裡的位置是黃金地,以後能賺錢,而且不用靠別人,靠這裡就行。”墨司南擡起手指了指自己頭,向晚清看他,感覺在帶孩子,什麼不會教什麼,彆扭。
墨司南轉身又回去坐下,繼續剛剛那個姿態雙手按在桌上看向晚凊,叫她過去。
向晚清這被折騰的,又坐回去了,雖然墨司南是好意,但被這麼折騰也覺得過了,有什麼話不能一次說完,非要一次一頓的說。
坐下向晚清看他,墨司南右手食指和中指敲了敲桌子,向晚清又忍不住去看墨司南那手,看了就奇怪,爲什麼有那麼好看的手。
墨司南的手放緩,向晚清馬上移開眼睛,看向墨司南,他肯定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