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累了,人整個睡在沙發上面,睡醒了墨司南就不在辦公室裡面,茶几上面放着個本子,本子上寫了幾個字:要開會,回來了去吃飯。
向晚清起身坐了起來,什麼時候走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看了一會,向晚清覺得墨司南別的不行,字寫的還行,就跟他的人一樣,俊眉俊論,一筆一會都透出魄力和陽剛。
起身向晚清去到浴室那邊,這裡原本就是墨司南專人休息的地方,只不過外面是墨司南的辦公場地,裡面則是他的一個大型的休息室兼活動室。
休息室不用多想,裡面休息的設施一樣俱全,牀夠大,沙發和桌子,什麼都是最好的。
活動室都是按照墨司南的喜好弄的,室內高爾夫,桌球,能想到的都有陳列,向晚清也不得不佩服。
洗了個澡,向晚清出來墨司南還沒回來,她就從外面出去打算去和門口的女秘書說話,瞭解一下工作知識也比在沙發上坐着的強。
從辦公室出來,向晚清剛剛擡頭,就看到總裁專屬電梯裡面走出來的白悠然了,她就停了下來。
一邊的女秘書趕忙起身站了起來,朝着走來的白悠然禮貌打招呼:“大少奶奶好。”
“嗯。”白悠然手裡提着一個飯盒,專門來送午飯的,秘書和她打招呼,她都沒有擡頭便答應了一聲,答應下來朝着對方看,不由得愣一下。
白悠然沒想到向晚清在這裡,精緻的面容頓時不太好看了。
向晚清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和白悠然打了個招呼的,不然怎麼樣,好歹白悠然是墨司南大哥的妻子,名義上也算是她嫂子。
“大嫂來了?”向晚清這就是禮貌,沒有巴結,也沒有疏遠,看着就是那麼平易近人的一次見面,她有她的素養,僅此而已。
白悠然遲疑了一下,嘴角微微牽動,勉強笑了一下,根本沒有和向晚清說話的意思,就算沒有表現出來我恨你想要弄死你,但那直接略過向晚清的眼神,也足以說明許多的事情了。
“你們總裁呢?”白悠然目光落在女秘書的身上問,向晚清倒是無所謂的,別人不愛和她說話,她還不愛理會別人呢,這樣省去了不少麻煩。
不過像是白悠然今天的這樣,向晚清還是有些意外的,畢竟平時白悠然裝也裝的對她不錯的,今天就不知道爲什麼了,一見面就這麼高調的不待見。
向晚清哪裡知道,白悠然是氣氛,墨司南竟然把她給帶來了這裡,要知道,墨司南這個人在外面也是有緋聞的人,甚至花名在外,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在這裡出現,爲什麼?笨腦子也想的的出來。
被穿出緋聞的只能是緋聞,就算有其他的女人在墨司南的身邊出現過,也只不過曇花一現,很快就成了過眼雲煙,白悠然是聰明人,墨司南不是花花公子,多半都是有生意上的往來,有合作關係。
職場到底有職場的風氣,不是說你不沾身,就沒有水落下來,能保證水樓下來,在從衣服上滾下去,不弄髒了衣服,這樣的男人就是好男人。
墨司南的爲人,被人可以不知道,白悠然卻沒道理不知道。
白悠然從小就喜歡墨司南,看着墨司南與她一起成長,墨司南所謂的來者不拒,連逢場作戲都不算。
那些女人被送到墨司南的身邊,最多是坐在墨司南的身邊,做個陪客,人走茶涼,墨司南甚至記不住那些女人的長相,何來的逢場作戲之說。
只不過外面的生意場上,女人就好比是飯前的一道甜品,你不要也要鬆,就這麼簡單。
墨司南的母親秦淑慧說過,墨司南又一次拿起雜誌看到上面和他一桶出現的女人,甚至沒印象。
白悠然這就是放心,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的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比起那些女人,起碼她被記住了三十年了。
但今天,向晚清突然的出現在了這裡,白悠然作何感想,她這三十年來的心態一下就被打擊了,也難怪她的臉色會不好了。
沒人理會,向晚清也不能總是在外面站着,本來她打算和墨司南的秘書說說工作上的事情,畢竟多數的時間女秘書都是要等着墨司南傳喚的,今天她在裡面休息,墨司南留個人在外面,不然女秘書這個時候也是要陪同開會的。
向晚清打消了年頭,轉身回了辦公室裡面,進了門坐在沙發上面坐着。
哪知道,坐了沒有,白悠然從外面進來了。
墨司南的女秘書給開的門,白悠然朝着裡面走,女秘書在外面頗感擔憂的看了一眼向晚清。
向晚清也知道,白悠然不是個省心的人,單看女秘書那麼害怕她就知道了。
向來白悠然雖然沒在墨司南的面前站住腳,但在墨媽媽哪裡卻很吃得開。
怎麼說呢?
向晚清也聽說了一點墨媽媽和墨司南的事情。墨媽媽是後來嫁給墨司南父親的,嫁進去的時候墨家就有了個兒子,也就是如今墨司南的大哥墨司寒。
後母是不好做的,特別是豪門之中。
在向晚清看來,墨媽媽那樣的人,是對墨司寒百般討好的,但墨司寒那樣的人,一看就很不領情的人。
可想,墨媽媽在墨家的尷尬處境。
這樣來,這件事也就很好想了,白悠然藉着這一點,在墨媽媽哪裡自然可以呼風喚雨的。
墨媽媽就算是不喜歡,也不會所出來,何況白悠然不是個傻的,一定會在墨媽媽面前裝好人。
向晚清朝着女秘書笑了笑,讓女秘書安心,女秘書這才推出去把門關上,此時白悠然也已經走進門,把手裡的便當放下了。
向晚清看了一眼,做嫂子的用什麼名義來看小叔子?
應該是藉着墨媽媽來的吧。
想到這些向晚清看向白悠然,對白悠然的穿着她能給八十五分。
白色的套裝裙,而且價值不菲的那種,但她的設計師和墨司南的專用設計師不是一個人,自然不到墨司南那個水準上面,可見白家是不如墨家的。
向晚清坐着就沒動,是白悠然主動走到向晚清面前去的,向晚清擡着頭,她沒請白悠然坐下,白悠然也沒有要坐下的意思,她們相對無言,就好像是在用眼神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