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穿着新衣服,跟着大師兄周慶海去見師孃。師孃住在後院,這時到了前廳。師孃坐在昨天那把太師椅子上,悠然地品着茶。她身着亮白的長裙,秀髮高挽,明眸生輝,整個人象一朵豔麗的桃花,令人心醉。她的旁邊仍是那四名丫環小心伺候着。師孃此時的樣子就象女王一樣高貴。
師孃見二人進來了,向小牛微微一笑,然後將丫環打發出屋,令二人坐下說話。
師孃首先問周慶海“還記得昨天的話嗎?”
周慶海說道“師孃指的是什麼?”
師孃提醒道“我說讓小牛跟你和我學藝。我不忙時,我來傳他,我忙時你傳。等你師父出關了,他也可以親自指點小牛的功夫了。”
周慶海回答道“這個不成問題。只要師孃信任弟子,只要師孃不嫌弟子本事低微,弟子一定竭盡全力去做這件事。”
師孃點點頭,說道“很好很好,慶海呀,很多事情你都沒有讓我失望,相信這一回也是一樣的。”接下來,師孃就問小牛“冷不丁住在這裡,你習慣嗎?”
小牛回答道“挺好的,跟住在家裡差不多。只是空氣好像潮了點,不過我受得住。”
師孃嗯了一聲,說道“以後習慣就好了。以後有什麼事你可以找你的大師兄解決。如果他們解決不了的,就可以直接找我。只是我這一天的事務太多了,有點忙不過來。幸好有慶海的協助,不然的話,這山上的事真要叫我吃不消了。”
小牛說道“事情雖多,但在師孃的手裡,還不是跟玩一樣嘛。師孃本事高強,是幹大事的人。”
師孃笑了笑,說道“小孩子,嘴倒挺甜的。師孃我年紀越來越大了,精力有限,以後只想做點小事情了。那些大事留給你們男人辦好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只是弟子還很幼稚,幫不上什麼忙。”
師孃說道“只要你們這幫傢伙不給我惹禍,捅漏子,我已經謝天謝天了。這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小牛表示道“弟子入派之後,一定會表現得老老實實的,聽師孃的話,跟着嶗山派走。”
師孃點了點頭,眼睛突然轉向周慶海,問道“慶海呀,我昨天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可有結果了嗎?”
周慶海早有準備,立刻站起來回話道“師孃呀,弟子細心地查過了,並沒有什麼結果。”
師孃哦了一聲,說道“你辦事向來精明,這點小事還會查不明白嗎?”
周慶海回答道“師孃呀,我昨天將那幾個守關的人關了起來,嚴加審訊,以爲今早一定會有結果的。誰知道一大早的,守下人來告訴我,那四個人都死掉了。”
師孃哦了一聲,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死掉呢?不是你下手太重,他們受不了吧?”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師孃呀,*是瞭解弟子的。弟子審人,很少上刑的。儘量在溫和的氣氛中把事情辦妥了。對這幾個人,弟子更是格外小心的。弟子知道,這幾個人可是很重要的,我怎麼能隨便下狠手呢。”
師孃問道“那他們是怎麼死的呢?”
周慶海說道“是中毒而死的。”
師孃沉吟着說道“他們身在牢裡,哪裡來的毒藥呢?”
周慶海回答道“他們早就中毒了,中毒有兩天了。這是慢性毒藥,到今早才發作。”
師孃又問道“是什麼毒藥,這毒藥又來源於何處,你都查了嗎?”
周慶海說道“弟子正在加緊調查呢。”
師孃嗯了一聲,說道“在我們嶗山上發生這麼大的事,倒是近年少有了。你一定給我查清楚,這幾個人究竟是因爲什麼死的。讓我知道這殺人兇手是誰,我一定嚴辦。”
周慶海瞧了小牛一眼,說道“師孃呀,弟子都有點不敢查了。”
師孃奇怪地問道“爲什麼?你有什麼顧慮嗎?”
周慶海再度看了看小牛,說道“師孃呀,弟子是顧慮重重呀,心中的爲難不好跟*說呀。”
師孃想了想,說道“慶海呀,有什麼事我都給你做主,你只管放心幹吧。無論涉及到誰,我都會找他算帳。就算是親人,也不能跟他客氣。如果這次的事不能處理得當,我還怎麼當這個嶗山派的家呢?好了,你去辦事吧,回頭我親自看看那幾個人的屍體。”
周慶海答應一聲“是”。給師孃行個禮,便轉身出去了。當屋裡只剩下小牛跟師孃時,小牛的臉上露出色色的笑容。
師孃站起來,瞪了小牛一眼,說道“小子,別嘻皮笑臉的。現在你是嶗山弟子了,可不能再吊兒朗當的了。對我更得規矩一點,我可是你的師孃呀。”
小牛見屋裡沒有人,騰地站了起來,上前抓住師孃的玉手,笑道“我當然知道*是我的師孃了,*是可以跟我睡覺的師孃。”
師孃推開他的手,裝作生氣似地說道“以後說話一定得注意點,走漏了風聲,我可保不了你了。”
小牛認真地說道“這個我清楚。對了,今天*開始教我什麼呀?”
師孃望着精神抖擻的小牛,說道“今天我教你最基本的功夫。首先教你背一些口訣。背好這些口訣後,我再教你如何運用。”
小牛驚喜地說道“這樣我就能吐火,就能飛了嗎?”
師孃一笑,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背口訣。同時要鍛練體能,必須得將身體練得跟老虎一樣,才能開始練本事。”
師孃說道“我都想好了,每天下山去背水,運雜物,參加打鐵,打柴等活動。”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我不成了山上的長工了嗎?”
師孃解釋道“每個弟子都是從長工開始的。”
小牛問道“這做工需要多久才能過關呢?”
師孃回答道“這可不一定呀。多則三年,少則一年。那就看個人的體質跟能力了。”
小牛眨着眼睛說道“啊呀,需要這麼久呀?我以爲一上山就學本事。一年就成了呢。”
師孃笑了,說道“學藝又不象做豆腐,那麼快就能學成的。”
小牛拉着師孃的手,說道“要是象學習**那麼容易就好了。我那麼方面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師孃聽了臉紅,推開小牛說道“去去去,大白天的你給我規矩點。”
小牛湊上來低聲說道“師孃呀,咱們也該聚一聚了吧?我都全身上火了。*應該給我點豔福了吧?”
師孃柔聲道“等找個好機會吧,現在可不行。我可害怕給人看見。”
小牛抱住她的腰,說道“不行,不行,我都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不然的話,我要活不下去了。”
師孃拍拍他不老實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我會想辦法的。只是在山上辦事,可沒有那麼方便了。”
小牛嗯了一聲,囑咐道“師孃呀,我可等着別叫我等得太久呀。我會受不了的。”
師孃答應一聲,說道“好了,好了,現在你可以回房去了。”
小牛不解地問道“我也沒有什麼事做,我回去幹什麼呢?”
師孃回答道“回去背口訣呀。不背好口訣,你怎麼學習本事呢。”
小牛問道“師孃呀,*可不可以老實告訴我,得什麼時候才能開始學習法術呢?”
師孃回答道“最快也得一年以後吧。如果你的天賦不行的話,時間還會更長一些。”
小牛望着師孃,問道“其他的弟子也要走這個過程嗎?”
師孃點頭道“那是自然了,連我都不例外呢。”
小牛點點頭,說道“看來我也要等一年以後了。”
師孃提醒道“小牛呀,欲速則不達。就算現在馬上教你本事,你也不會有什麼好成績的。”
師孃望了小牛一眼,接着說道“這就好比蓋一所房子,如果地基沒有打好的話,這房子也不會結實的。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倒了。學藝也一樣,基礎打不好,以後遇到的難題可就不多了。我可不想你成爲學藝的失敗者。”
小牛是個聰明人,這些簡單的道理沒有他不懂的。他深感自己的責任不小。他知道要想成爲人上人,就得吃得苦中苦,因此小牛在心裡面已經下定決心,不打好根基,我決不學藝。
他跟師孃說道“師孃,我一切都聽*的。我相信*的安排是最合理的,對我最有利的。”
師孃一笑,說道“我知道你是個乖孩子。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你以後會成爲嶗山派中最強的弟子。如果你喜歡的話,連掌門這個位子都有你的份。”
小牛頑皮地一笑,說道“師孃呀,這個什麼掌門的位置,俺小牛可沒有興趣。俺小牛最大的興趣在*身上。只要有*陪在我身邊,別的東西我都不在乎了。”
師孃美目閃了閃,說道“說得比唱得好聽,只怕見到別的美女就忘了師孃了。”
小牛正色地說道“我對師孃可是真心的。”
師孃深情地望着他,說道“我相信就是了。”說着話,掏出一本小冊子來,囑咐他將上邊的口訣背好了。過幾天要考驗他呢。
小牛戀戀不捨得告別師孃,回到自己的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想去找月影跟月琳,結果兩人都不在屋裡。一打聽丫環,才知道二人都到前邊的廣場上去教徒了。
他想去看看熱鬧,但又改了主意。他心想自己目前什麼本事沒有,別去丟人了。於是,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背口訣。師孃交待的事,他不敢違背,認真地去背誦了。
這本小冊子並不厚,文字也不多,但句子挺拗口的,念着都彆扭,更何況是背呢。小牛唸了兩遍,就有點反感了。只是一想到師孃的交待,再想到自己上山的目的,只好硬着頭皮死記硬背了。儘管不知道其中所云,也還是堅持下來了。對他來說,這已經不容易了。他從小到大,很少這麼爲難自己的。
中午時自有人送來午飯。小牛問送飯人看到月影跟月琳沒有。人家說不知道,小牛也就不再多言了。
吃罷飯,翻開小冊子,繼續用功。在他的努力下,漸漸地也能讀下去了。這味同嚼蠟的玩意也慢慢讀出了一點滋味兒。
讀着讀着就倦了,小牛放好小冊子,往牀上一倒,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抱着月影開心地笑着。笑着笑着,就覺得耳朵生疼的,終於把他給痛醒了。
當他睜開眼睛時,果然有人抓自己的耳朵。向那人一看,卻是月琳。她的俏臉上正帶着捉弄人的笑意。
月琳使勁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才放開了,說道“大白天的,不好好學習,在白日做夢呢?”
小牛揉了揉耳朵,說道“*扭得好痛呀,再使點勁兒,就把我的耳朵拉得跟豬耳朵一樣長了。”
月琳嘻嘻一笑,說道“那不是更好嗎?我有免費的豬耳朵吃了。”
小牛陪她笑了一陣兒,問道“*吃了東西沒有呀?”
月琳回答道“我早就吃過了,來看看你在幹什麼呢。”
小牛一笑,說道“還能幹什麼呀,在背口訣呀。是師孃反覆交待的,不背熟兒沒法交差呀。”
月琳跟小牛並肩坐在牀上。月琳說道“你可得背好了,以後學藝時常用的。如果背不好的話,師孃不會往下教你的。”
小牛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們失望的。”
月琳教訓道“不止是不讓我們失望,更重要的是不讓你自己失望呀。你要是學不好,只怕哪個美女都會瞧不起你的。作爲一個大男人,如果連女人的本事都不如,只怕不會有美女投懷送抱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何止是沒有美女投懷送抱呀,只怕美女見了我都得斜視着我,拿我不當人吶。”
月琳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就好。我可跟你說好,你要是不爭氣,不學好本事,連我都不理你了。”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道“我會那麼糟糕嗎?我已經很努力了。不信的話,我給*背口訣。”
月琳說道“你給我聽好了,我看你認真了沒有。”
小牛心說,不拿出點實力來,人家不拿豆包當乾糧。於是,小牛就滔滔不絕地背起來,直背到一半,便打住了。
月琳問道“背得好好的,怎麼就停了呢?”
小牛回答道“我只背到這兒,下邊的還沒有背呢。怎麼樣,我背得不算差吧。”
月琳點頭道“這簡直是好極了,你比我想像的要聰明得多了。你可不要浪費了這麼好的天賦呀。只要你肯努力,什麼事都能辦成的。什麼本事都能學到家的。”
聽到月琳的誇獎,小牛高興地拉住月琳的親了好幾口。月琳哼了兩聲,將手收了回來,說道“別給點陽光就燦爛,我只是說了你的優點。你的缺點我還沒有提呢。”
小牛說道“我的缺點*不是全知道了嗎?”
月琳回答道“我是說你背口訣的缺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說來聽聽吧。”
月琳站起來,嚴肅地瞅着小牛,將他背誦過程中的一些錯誤一一糾正過來。小牛聽了心悅誠服,說道“江姐姐呀,*不只是我的女人呀,*還是我的老師呀。”
月琳也不客氣地說道“我現在就是你的老師。你現在本事不如我,不過很快就會超過我的。等你比我強了,可不準欺侮我呀。”
小牛爽朗地一笑,說道“我對女人向來只有愛,沒有‘欺侮’兩字。”
說了會兒話,月琳就要走了。小牛站起來拉住她,問道“天色還早呢,*急什麼呀?”
月琳回答道“有一個弟子還等着我授藝呢。我說過下午去的,不能失信。那樣可不好了。”
小牛點頭道“那*忙*的好了。等忙完了,咱們再交流交流。*在教那些弟子的同時,也不要忘了我這個新弟子纔好。”
月琳微笑着揮揮手,纔出去了。月琳一走,屋裡又恢復了安靜。小牛又拿起那本小冊子‘啃’了起來。爲了自己的雄心壯志,爲了美女的刮目相看,小牛想偷懶都不成。
他這下更用上心了,結果不錯,沒用多久,就把另一半也背會了。他興高采烈的,真想找個人來聽聽自己的成績。正這個時候,師孃派丫環來找小牛,說是有事,讓他跟着去一趟。
這回師孃沒有在前廳見他,而是讓人直接把他給領到後院去了。小牛這是頭一回進後院。他的眼睛四面亂看着,其實也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也都是房子,假山,道路,走廊什麼的。只是建築物比其他院的要好看得多。
過了兩道門,來到正中的大房子前,丫環告訴小牛,師孃正在練武廳呢。說着話,師孃向正門旁邊的門指了一下,示意他進去。
小牛望着紅色的木門,猶豫了一下,才推門進去了。一進門,只見裡面寬敞亮堂,師孃正一身紅色勁裝的在練武呢。見到小牛進來,便收了招。
師孃的這個打扮,使她看起來英氣逼人,跟一身長裙的她判若兩人。而她的鼻尖上的汗珠又使她分外嬌豔。
這個大廳裡除了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地上的幾個蒲團之外,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了。
小牛上前見過禮。師孃示意他坐在椅子上,說道“小牛呀,知道我爲什麼找你來嗎?”
小牛茫然地搖頭道“小牛不知道。”
師孃在小牛旁邊坐下,拿手帕擦擦汗,說道“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剛纔有外客來過,被我給打發走了。”
小牛問道“什麼外客?與我有關嗎?”
師孃一笑,端起茶碗來品了一口,說道“自然是有關的了。我告訴你吧,來的不速之客是一玄子跟他山上的一個弟子,長得挺美的,叫朱雲芳的那個。朱雲芳還說她和你認識,算得上朋友。”
小牛聽了一愣,有點奇怪呀,朱雲芳不是找她的心上人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嶗山呢?怎麼又跟她師叔在一起呢?
小牛聽了說道“我跟朱雲芳是一般朋友,在我來嶗山的路上認識的。她的底細師孃想必知道吧。”
師孃點頭道“大體上是知道的。她是金陵王的心愛的女兒,跟她的後媽一起被稱爲金陵兩大美女。”
小牛笑道“師孃這不都清楚嘛,省得我多話了。”
師孃哼了哼,斜視着小牛問道“那個郡主長得不錯呀,你跟她在一起,是不是着迷了?是不是看上她了?如果是的話,師孃我替你找媒人說合去,你看怎麼樣?”說着似笑非笑地瞅着小牛,看他有什麼反應。
小牛可不是傻瓜,知道師孃這是試探自己的,他當然不會上當。小牛一笑,說道“師孃呀,*真的拿我當花心蘿蔔呀?我可不是一個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我對感情可是很認真的。我跟她只是一般的朋友,我怎麼會看上她呢?”
師孃追問道“真的是一般朋友?”這回師孃的臉上沒有了笑容。
小牛堅決表示道“自然是最一般的朋友了。人家是郡主,俺小牛隻是一個小混子,我可配不上人家。再說了,有了師孃之後,我對別的美女就不屑一顧了。”
這話聽在師孃的耳朵裡,果然很奏效。師孃的臉上頓時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跟你說着玩的,你還真當真了?幸好你沒有看上她。如果你看上她的話,我也不會答應的。她有什麼好的?在我看來,她還比不上月琳呢。”
小牛立刻附和道“那是自然了,咱們嶗山派的弟子都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
師孃一臉的春風,說道“你能明白這些,我也就不多跟你廢話了。總之,我不希望你跟這個什麼郡主走得那麼近。”
小牛表示道“我只跟師孃走得近,跟別人都要保持距離的。”說着話,小牛走過來,象粘糕一樣貼上來,又是摟脖子,又是摸胸的。小牛現在的技術相當了得,沒用幾下子,就把師孃弄得面紅耳赤,春心蕩漾,很渴望跟男人滾入火熱的纏綿了。
師孃被弄得舒服,幾乎要呻吟出聲了。這個時刻,小牛突然停手了。師孃半眯的雙眸睜開,問道“怎麼變成君子了?”雙臂纏住他的脖子不放。
小牛指指門外,顧慮重重地說道“師孃呀,外面可全是眼睛呀。我可不希望有那麼多人都來聽聲音。”
師孃美美地一笑,說道“小牛呀,你把我的火挑起來了,可不能不負責任呀。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小牛擔心地說道“難道咱們就在這裡行動嗎?”
師孃點頭道“就在這裡好了。”她的俏臉紅得象蘋果,令人想咬上幾口。
小牛問道“*不怕嗎?”
師孃哼聲道“我不怕,我是有準備的。”
小牛問道“怎麼個準備呢?”
師孃嬌喘着說道“快抱起我進裡屋。”
小牛哦了一聲,將師孃打橫抱起。師孃全身都熱了,用香噴噴地身子故意磨擦着小牛的身體,使小牛口乾舌燥,心裡如蟲爬。
小牛咬牙忍着,抱起師孃尋找着裡屋門。眼睛瞅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那牆上是帶花紋的,都是一個模樣,門在哪裡,一片茫然。
師孃沒法子,只好指着方向,指揮着小牛。小牛這才找到入門。原來那門的痕跡雜在花紋裡,跟別處是統一的,誰一眼看去也分辨不出來。
小牛用腳頂開那扇門,裡邊是另一個世界,是一個漂亮的臥室。什麼臉盆,梳妝檯,櫃子,牀什麼的,應有盡有。另外這裡乾乾淨淨的,清清爽爽的,好像每天都有人住的。
小牛將師孃抱到牀前,放到牀上,打量幾眼屋裡說道“師孃呀,想不到這裡還另有秘密吶,是不是*跟*老公享樂用的。”
師孃雙臂枕在頭下,更爲突出。師孃輕聲說道“這屋子是我個人的。每天我都來練功,累了時,就進來休息。我從來不叫我老公進來的。你是進這裡來的第一個男人。”
小牛歡喜地說道“這真是太好了,我真有福氣。”
師孃向小牛一招手,說道“你的福氣是不錯,豔福還不淺呢。”
小牛明白師孃的意思,立刻響應她的號召。一頭撲到師孃的身上,大嘴在她的臉上如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起來,兩隻手象找東西一樣摸索着。這兩路進攻弄得師孃癢癢的,鼻子喘息着,紅脣張開,噴着熱氣,象是要激動地跳起來。
師孃喘息地說道“你的本事越來越好了,可不準用在別人的身上啊。”
小牛一邊忙活着,一邊抽空回答道“那還用說嘛,*就是我的唯一呀。除了*還有誰呀。”
師孃諷刺道“你這是上墳不燒紙,糊弄鬼呢。你當我不知道呀,你的女人可不止我一個的。”
小牛解釋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後一定規規矩矩的,只對*一個人好的。”
師孃哼着說道“那是最好不過了,做不到可不行。”
小牛說道“我會盡力的,不叫人失望。”說着話,小牛的舌頭象蛇一樣伸出來,舔着師孃的紅脣。師孃很懂事,張開嘴,‘引狼入室’。於是二人便火辣辣地狂吻起來。
吻得唧唧連聲,吻得面部變形,快要透不過氣時,他們的嘴脣才鬆開。師孃斜視他一眼,說道“越來越有力氣了。”
小牛迴應道“一會兒還有更有力氣的事讓*體驗呢。”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師孃提醒道“這裡不是客棧,咱們得速戰速決,真要是有人來找我辦事,那就不好辦了。”
小牛嗯了一聲,只好放棄前奏,直奔主題了。他雙手如飛,給師孃脫起衣服來。他在脫的過程中,感覺師孃的身體象是一隻火爐一樣,那麼熱的,令自己都要燃燒起來。
小牛一見到師孃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師孃的身體是屬於豐滿型,極肉感的,從頭到腳,各處搭配得都很協調,象一副優美的畫,象一件精美的瓷器。當然了,更象一座要爆發的火山。
她的皮膚好,**更好,象是兩隻倒置的大腕,暗紅的**閃着誘人的光輝。至於那小腹之下,更令男人欣喜若狂了。小牛很細心,發現那裡已經露珠盈盈了。
他將師孃的象牙般的大腿張開,那鮮嫩的花瓣已經張開,正呼喚着獵豔的男人來衝鋒陷陣呢。
小牛再看一眼師孃的俏臉跟跟張合着的紅脣,以及紅脣間閃着白光的牙齒,再加上師孃此時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絨毛上,一隻手移到**上揉動,更叫小牛衝動得無加復加,那根好色的大棒子一挺一挺的,簡直要破褲而出,大顯雄風。
“來吧,佔有我,來吧,狠狠地幹吧。這次之後,還不知道哪天再來呢。”師孃呻吟着說。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又是那麼,配合着下邊的流水,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於是,小牛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那隻大棒子高高地翹起,象一隻大棒槌。師孃看得心神俱醉,忘情地說道“簡直要是了命了,那麼粗,那麼大的。”
小牛得意地一笑,說道“我一定會叫*舒服得忘記了*還有老公,忘記了女人還有羞恥感。”
師孃挑釁地說道“你來呀,你來試試,讓我知道你到底有沒有那個實力呀。”
小牛聽罷,立刻雄糾糾氣昂昂地挺槍過來了。師孃主動在張大雙腿,玉臂也纏過來。小牛趴在柔軟的上,呼吸着師孃的香氣。
師孃急不可待,那裡已經流水成災了。師孃她握住棒子,對準自己的癢處。小牛猛地一挺,便挺進半截。師孃一皺眉道“輕一點,要了命呀。”
小牛嘿嘿笑道“*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說着話,棒子往一挺,便頂到師孃的花心深處了。
師孃爽快地呻吟幾聲,說道“真好呀,又找回那種的感覺了。每回一遇到這麼個東西,我才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呀。”
小牛笑道“既然喜歡的話,就好好享受吧。”一挺屁股,呼呼有聲地幹起來。每一下都是長出長入,棒棒着力。幹得**飛濺,幹得氣勢恢宏。師孃一邊歡叫着,一邊舉高,纏住小牛的腰。大屁股配合着小牛的動作一挺一晃,偶爾還旋轉着。
在師孃享受的同時,小牛也挺舒服的。師孃的肉穴是會動的,一緊一鬆之間,弄得癢癢的,酸酸的,麻麻的,使小牛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滋味兒,於是便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淺,時而深地動着。他象一個好奇的孩子,在探索着一個陌生的世界。
“真好,真好呀,我簡直要死掉了,又象在飛呢。”師孃一邊跟小牛一起動着,一邊抒情着,一點都不避諱自己的感受了。
小牛兩手握着師孃的大揉個不止,**子象打鐵一樣打個不停。充分顯示出男人的雄風跟力量。在幹她的同時,不時以語言相戲,這更使師孃感到舒服,覺得小牛的確是自己的老公不能相比的。兩者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使她更在心裡愛戀小牛了。
在她最快活時,她歡喜地叫道“小牛呀,你真是我的剋星,是我的寶貝,我的親漢子,我的好老公呀。”
小牛一邊大力抽弄着,一邊也歡呼道“*也是我的好情人,好女人,好老婆。我這一輩子走哪裡都帶着*。”那一夾一夾的溫暖跟溼潤,令小牛有點控制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拼命地幹起來,幹得啪啪直響。師孃呼吸更快,動作更熱烈。小牛知道她快了,便加大力度,加大強度,提高速度,弄得師孃全身都顫抖起來,屁股使勁地挺着。
小牛又**幾下,師孃便了。小牛知道今天不能打持久戰,便也知趣地再插幾十下之後,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師孃緊緊抱住小牛,喘息着說道“哦,好熱呀,好燙呀,簡直要把我給燙熟兒了。”
小牛笑了,說道“最好*給我生個兒子,長大後,學好本事,讓他當嶗山派的掌門。等以後誰說到嶗山派掌門的時候,我就可以很驕傲地說,嶗山派的掌門是我兒子。”
師孃輕聲笑了,令小牛躺在身邊,給他擦了擦汗,說道“小牛呀,你可不準佔我老公的便宜呀。他可是現在的掌門,你說掌門是你兒子,這不是罵他嗎?”
小牛說道“我罵他*心疼了是不?”
師孃正色道“以後可不準拿他開玩笑的。他好歹現在是你師父了。你明白這個道理吧?”
小牛說道“我當然明白了。人家常說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放心好了,以後我會對他孝順的。”
師孃點點頭,說道“你應該這麼做的。其實他對我也挺好的。唉,我卻對不起他了。”
小牛安慰道“這也不能全怪*呀,他也有不對的地方。以後咱們少幹幾次就對得起他了。”
師孃指指外邊,說道“小牛呀,咱們快點穿衣服,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有人找上門,那可不象話。”
小牛嗯了一聲,於是二人開始穿衣服,並做起善後的工作。
幸好出去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師孃特地讓丫環將小牛給送出。丫環自然不敢多嘴,也不敢亂看。她們都是師孃的心腹。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小牛吃過晚飯,回味着跟師孃的**纏綿,心裡甜蜜極了。晚上美美地睡過一覺,就連在夢裡也在享受豔福呢。
第二天早上,大師兄周慶海將小牛叫到演武場上,那裡正有許多弟子在練功呢。其他的嫡傳弟子也在,象月琳跟月影,還有秦遠跟孟子雄都在指點着一些弟子在做功課呢。
周慶海單獨在跟小牛在場上的一角,沒有人在看他們。因爲嶗山派練功的時候,都是各自努力着,各練各的,沒有心情去看別人。
周慶海先讓小牛練了幾路拳腳,又令他舞了一會兒腰刀,想再度瞧瞧他的武術水平,然後又問了一些他學藝的簡歷。
小牛在講述個人學藝史的時候,大發牢騷“大師兄呀,別提了,人家學藝總能遇到名師,我小牛長這麼大,都不知道名師是什麼樣的。我一直想學藝,想得都不行了。可我老爸說啥不幹,說什麼我生來頑劣,不是個好孩子,總給他惹禍,本來就夠讓人頭疼了,如果再讓我學藝,我就成了混世魔王了,杭州城都得讓我給折騰得天翻地覆的。人家看見我都得拐着彎走。我老爸還說,本來我已經讓他夠丟臉了,他不能再沒有面子了。這種傻事他纔不會幹呢。”
周慶海和氣地一笑,說道“你父親有他的考慮。他這也是爲你好。不過以你的資質,如果不學藝的話,倒是挺可惜的事。”
小牛聽了很舒服,就問道“大師兄呀,你是個有眼光的人。以你的高明的眼光來看,我這輩子能不能學到高強的本事,能不能出人頭地呢?”
周慶海瞅了瞅小牛,說道“小師弟呀,你的天賦是不錯的,以後就看你怎麼做了。俗話說得好,師父領進門,修習在個人吶。有沒有出息,能不能成爲人中之龍,最重要的是由你自己決定的,而不是別人。”
小牛耐心地琢磨着周慶海的良言。他是個不笨的孩子,完全明白大師兄的意思。在嶗山也好,在江湖也好,在杭州也好,只有強者才能讓人刮目相看,只有強者才能獲得地位。小牛已經做好準備,一定得當個強者。不然的話,連女人都看不上他的。
說完這些重要的話,周慶海說道“小師弟呀,咱們今天就正式開始訓練了,你一定得挺住呀。師孃對你的期望可不小呢。”
小牛點頭道“我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周慶海點了一下頭,說道“一會兒咱們就去下山背水去,練練你的體能,爲學藝做準備。”
小牛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周慶海解釋道“這裡的山上沒有好水,我們所需的用水都是用人力背上山的。從山上到山下背水處,有幾十裡呢。”
小牛再度說道“沒有問題。”心裡卻有點怕了。他從小到大,可沒有做過這樣苦差事。
很快,大師兄招集來背水的弟子們。那些人都是非正式的弟子,一共是幾十個人。小牛驚訝地發現,裡邊有三層還是女弟子呢。看來在嶗山的訓練之中,是男女平等的。那些女弟子雖然一臉的嚴肅,但都是如花似玉的,各有風姿。小牛見了,自然心裡象被貓瓜子搔過一樣的癢癢。
他情不自禁地想,這些姑娘們以後不知道要嫁給誰呢。嘿嘿,如果都歸我所有的話,俺小牛可就成爲風流皇帝了。心裡這麼想着,眼睛就時不時地偷看人家,人家姑娘們也發現了,倒沒有瞪他,只作不見。這令小牛大受鼓舞,以爲人家對自己有意呢。
集合好人之後,大師兄給每個人發一隻大水桶。桶上有兩道背繩,正好可穿好兩條胳膊,使桶貼在背上。小牛背上桶,一副功德圓滿的樣子。這空桶背上來,自然跟背棉花差不多少了。
一聲令下,大家就出發了。當這幾十人經過練功人的身邊時,月影和月琳都擡頭瞅過來。儘管小牛的外形在隊伍中不是最高,也不怎麼出衆,二位美女還是能看到她。月琳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情意,對小牛甜甜地笑,令小牛感到人生無限美好,柔情高於一切。而月影呢,也瞅了瞅他,並沒有露笑。她目光中含有許多複雜的因素。小牛藉此可以知道,對方對自己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至少並不是只有恨。只是人家已經有主了,已經屬於閨中待嫁的了,自己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如果她不久後就要出嫁的話,自己要不要馬上出手,做最後一搏,不擇手段地搶她呢?那樣做成功率較小,還得自毀前程,只怕還得不到她呢,可能還會死於非命。如果她情願跟我走的話,我的希望還是蠻大嘛。
在小牛胡思亂想之際,一行人已經經過廣場,向大門走去。小牛想回頭再看看心上人,無奈雜在隊伍中,目光受阻,只好往前看了。
幾十人的小隊伍,在金色的陽光的照射下,大步流星地下山來。幸好小牛的輕身功夫還不錯,總算跟得上別人。下了山,穿過小鎮,走了好久纔到達取水的小溪。
那是一條清澈的小溪,彎彎的,富於曲線美,還發出叮咚的響聲呢。小溪從山中而來,經過此處後,流向何處便看不到了。
休息一下後,將水桶裝滿。再背起來後,感覺可不同了。小牛第一個感覺就是挺沉的,挺不舒服的。這是當然的了,誰背上這百十多斤的重量都會不舒服的。
小牛看看旁的弟子,不管舒服不舒服,都背在身上了。小牛也不想落後,不能讓人笑話呀,也痛快地背起來。在大師兄的命令之下,一行人又開始往回走。
小牛一看大師兄,就多提多羨慕了。到底是大師兄呀,人家就不需要背水,人家就不必象我一樣服苦役,看來還得當人上人吶。其實他心裡也明白,人家當初也走過這條路的。沒有人能一步登天,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忍着吧,等我過關了,我也可以象他一樣風光了。
由於這種訓練小牛以前從來就沒有過,因此走了一段路之後,他的速度就有點慢了,臉上有出汗的感覺。再看別的人,多數人都顯能挺輕鬆的。不必說,人家這是多日訓練的結果了。
大師兄走過來,寬慰小牛說“剛開始都會累一些的,以後慢慢地就好了。”
小牛衝他一笑,說道“大師兄,我明白的,我能受得住。”說着話,彎着腰,身子向上一用力,使桶向上移一下後,便大步前進了。
大師兄見了微笑,心說,這個頑皮的孩子倒有堅強的性格。很好,這樣下去,準能成材的。
當一行人走回山下的小鎮時,小牛的汗水已經滿臉了。他的腿已經痠疼了,本想停下休息的,但看身邊有的人比他強不多少,人家都沒有喊苦叫停,我怎麼能停呢?那太丟臉了,因此,小牛是強挺着。他心中最迫切的希望就是快停下來歇一下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暈倒了。
大師兄似乎也看到了這些弟子中有需要休息的,因此當隊伍經過一家客棧門前的空地時,大師兄就說道“各位師弟們,停下來喝口水吧。”大家立刻歡呼一聲,都將水桶從背上拿下,大口地喘息起來。
大師兄又到客棧裡要來水,讓大家逐個喝水。小牛喝到水之後,竟大發感慨。他心說,要想成爲人上人可真的不易,自己以前在家哪受過這份辛苦呢?我的功夫不好,固然是因爲沒有遇到名師,然而我沒有下到功夫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要想成爲大師,不知道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才能脫穎而出呢。
大家都坐在空地上休息着。弟子們之間也互相交談着,小牛是新來的,根本不認識誰,想談話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真感到有點寂寞。
論地位,小牛是高於這些弟子的。別的弟子即使變成正式的,也不是嫡傳。目前嶗山上的嫡傳弟子只有六個,小牛也在其中。就憑這一點,小牛就得偷着樂了。但在學藝的過程中,他的學藝跟別人的程序也大致一樣,沒有搞什麼特殊化。
他閒得難受,就轉頭看那些女弟子。他暗暗地留意着她們,比較着哪個臉蛋最俏,哪個最白,哪個最高,哪個胸脯最大,哪個屁股最圓。那些女弟子已經注意到小牛的帶鉤子的目光了。有的將頭轉向別處,有的裝作不知,有的白了小牛一眼。就是這眼神,就讓小牛感到豔福不淺了。他這時生起一個很強烈的願望,那就是想趁年青時,得當上嶗山派的掌門。爲什麼這樣想呢?因爲他想要這些美女呀。如果不趁年青當的話,等自己老了,這些美女也就沒什麼可看的了,她們就象鮮花已經凋謝一般。
他正想主動跟她們搭茬,想說點什麼溝通一下子,但一想到嚴厲的山規,也就打住了。不管師孃有多麼偏向自己,如果自己不長臉,違反了門規,那是誰都救不了自己的。這麼一想,小牛失望極了,只好嚥了幾口口水,把到嘴的話噎回去了。
正感百無聊賴之際,大師兄從客棧裡出來,就要下令出發了。這時候,從客棧裡又出來一個人來,令衆人的眼前一亮。這是一個美女,她的出現令小牛的同門師妹們都黯然失色了。
她不到二十歲,一身紫衣,瓜子臉,皮膚白淨,氣質高貴,一看就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姑娘。在場的男人們一見,都暗暗叫好。在場的人裡,只有兩個人認識她,一個是大師兄周慶海,一個是小牛。
小牛望着她,心說,她怎麼住在這呢?她不是去找心上人了嗎?難道這次來又是找孟子雄的麻煩的嗎?或者她來是爲了找月影打小報告的嗎?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小牛有過一面之緣的金陵郡主朱雲芳。分別幾日,她仍然光彩照人,風姿綽約。在小牛認識的美女之中,絕對是上流人物。
朱雲芳也見到小牛了,衝他禮貌地點頭,先是走到周慶海跟前,打了聲招呼,然後說道“周師兄呀,我想跟魏小牛說幾句話,這可以嗎?”
周慶海一笑,說道“朱師妹呀,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有話*只管說吧。”陪着朱雲芳來到小牛跟前。
小牛跟雲芳一靠近,心裡馬上涌起一股暖流。他暗自歡喜,又很得意,他想不到雲芳是來找自己的,不知道有什麼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