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雷,想打架我奉陪。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海風秋冷笑,“調戲姑娘被姑娘揍,還是回家找你爸哭去吧。”
“海風秋!”一個絕對不比海風秋白的黑炭兵哥哥從人堆裡躥出來,“你跑出去玩了十多天,帶着一羣姑娘回來就算了。把我地方佔一半走,你敢說你不是靠你爸爸?”
“就是,我們跟着陸哥在前線拼命,好容易申請下來的駐地,憑什麼你分一半?”
“海隊長,我們浴血戰鬥的時候,你縮安全區好意思嗎?”
剛纔還對着姑娘笑臉相迎的兵哥哥們七嘴八舌聲討海風秋,儼然海風秋帶着一羣姑娘是搞特權。
嶽湘聽出不對勁來,氣鼓鼓的拉着倆姐姐走回已方,和張天照撒嬌:“師傅,他們瞧不起我們。”
嶽姑娘啊,你沒看剛纔一個雷球震住人家的我姐都沒吭聲嗎?你這個時候撒嬌賣萌,坑隊友啊。小七連連搖頭,覺得該把這姑娘打個包裹叫個快遞送給汪承鵬。
張天照輕喝:“閉嘴。”嶽湘的眼淚馬上就出來了,她吸着鼻子投向白芷。小七把白芷護他身後,“別過來。我也瞧不起你。”
嶽湘哭着跑向駐地的三層樓,她的兩個姐姐一人送了一個白眼給小七,追妹妹去了。
海風秋慢悠悠擼袖子,“陸雷,打一場,誰輸誰滾蛋。”
“聽說你覺醒的異能是空間?”陸雷一臉的幸災樂禍,“哥覺醒的異能是火系的,怕把你打壞嘍。讓你們隊裡最強的出來。”
藺雲來和張天照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退後到白芷身邊,倆不要臉的一齊說:“白芷,上。”
“不大好吧。”白芷略不滿,小躊躇,一副很怕打不過人家的樣子。
“反正我們隊裡你最弱,平常也就能熱個罐頭,連泡飯都燒不好。”藺雲來無恥的要命。張天照抱着胳膊贊同,說:“抓緊時間,揍完那小子回去熱罐頭。”
孫和平跑回來,聽見這倆人睜着眼睛說瞎話,一口氣沒順上來,倒雪地裡去了。最暴力的就是白芷妹子好嗎?人從來不打小怪只敲boss的好嗎?陸雷那小子能有多少殺傷力,這就讓白芷上,你們不要欺負人家好不好!
以前遊戲裡就老陪他們這麼玩,白芷非常熟練地不情不願朝前走幾步,以極爲勉強的姿態說:“隨便打幾下啊,我還要回去煮飯。”
海風秋咳了一聲,把不要臉二人組合變成無恥三人組,“白芷,輸了一個月沒晚飯。”
白芷又不情不願朝前走了兩步,弱弱的回頭問:“怎麼打?”
“把他揍趴下就行,”海風秋說完覺得不大對勁,又補了一句:“別把人打死了。”
“海風秋,你不要太得意。別以爲是個姑娘我就下不了手。”陸雷脫衣服露膀子,他把脫下來的衣服用力砸進雪裡,激起一大片雪沫子,像獵豹撲向獵物一樣兇狠的撲向白芷。
白芷輕巧的後跳,人在半空中的時候還使用了一個擊退。陸雷被重重擊出十幾米遠,拍進雪堆裡爬到一半,白芷彈出一個雷球,小心地抽出一絲彈了出去。這一絲電弧一接觸到陸雷的光膀子,就發出了歡樂的啪啪聲。陸雷慘叫不已,全身上下不停顫抖,又抖迴雪地裡去了。等他掙扎着再爬到一半的時候,白芷又拋出一絲電弧,打斷他的爬起讀條。
真是好打斷。師傅和師姐一齊讚賞的點頭。徒弟抱着胳膊在白芷第五次打斷陸雷的爬起讀條之後才搖着頭說:“快把人家玩壞了,算了。”
“哦。”白芷伸指頭彈在雷球上,雷球無聲湮滅。她乖巧的退到顧天白身邊,不發一言。
陸雷的人衝過去扶他。海風秋很大度的說:“要臉滾,不要臉就賴着吧。連煮飯的都打不過,你們也就能調戲下傻姑娘。”
孫和平好容易順過氣,和白芷打招呼:“妹子,好久不見,想你煮的飯了。”
“我馬上去。廚房在哪裡?”白芷微笑迴應。
朱翠翠對她招手,帶她去廚房。嶽洞庭正在廚房忙碌,他的臉色不大好看,像是剛發過脾氣。看到白芷,他勉強笑了一下,說:“歐蕾姐幫我申請了家屬宿舍,但是那個要排隊。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我媽和我妹妹還得在駐地住一陣。”
白芷對他同情的笑笑。嶽洞庭轉身接着揉麪。
“翠翠,”嚴柏森探頭喊:“海哥讓我們跟來的車去趟後勤領東西。”朱翠翠被他支走了。海風秋進來把廚房的兩扇門掩上,說:“白芷,零碎吃的全卸下。”
白芷理理揹包,把各種罐頭和米麪油拿出來,這些東西很快就在廚房的一角堆成一座小山。海風秋等她掏完,打開門轉身出去了。白芷舀水洗手,給嶽洞庭打下手。進來看什麼時候開飯的人不少,但是沒有人有幫忙的意思。孫和平進來一次,對白芷抱歉的笑笑又出去了。
看上去他們好像和嶽洞庭有矛盾,嶽洞庭本人其實很好相處,是因爲什麼看不慣他就不必說了。白芷聳聳肩,她姐姐白薇事實上也在給他們拖後腿,昨天面對汪承鵬的時候她一直忍的很辛苦。她現在更能體會嶽洞庭的無奈。但是這個事別人幫不上的忙。什麼都可以選可以換,唯有親人換不了。
開中飯的時候,東邊饅頭管飽,還能領到加熱的回鍋肉罐頭兩盒、金槍魚沙拉罐頭一盒,歡聲如雷。孫和平帶着那羣兵搬着板凳蹲樓梯口吃飯,唯恐罐頭的香味兒飄不到西邊去。陸雷的二十幾個人縮在西邊廚房裡吃飯,他們只有饅頭配榨菜,陸雷吃了一頓飯,罵了足有兩頓飯的娘。
吃過中飯海風秋安排了下內務,帶着嚴柏森和朱翠翠走了。白芷的宿舍在三樓,和朱翠翠做鄰居,對面住着嶽洞庭的母妹們。她們幾個住最頂頭的四間,外面的走廊上加裝了一道鐵門。
宿舍裡傢俱很簡單,牀邊給了張小桌子,窗戶上釘了塊窗簾。除此之外連個椅子都沒有。牆角兩個盆上搭着兩塊毛巾,毛巾上壓着一塊洗衣皁。牀上擺着一個雙肩包和幾套女式迷彩服和兩個鞋盒,白芷看了一下,都是她的尺碼。她從衣袋裡掏出她的通行證。上面有一行小字,一區異能一大隊一中隊一小隊。
朱翠翠是穿迷彩服的。白芷看看她的白色裘皮短大衣,關上門把窗簾放下來,換上迷彩服。她沒有那麼怕冷,脫下加了附魔的皮衣已經覺得行動遲緩,再穿上棉衣更覺得行動不方便。所以她穿上就把棉衣脫下來,套了件外套。她開門出來,對面兩間的門都開着,嶽洞庭的媽媽妹妹們在其中一間說話,看到她出來都看着她。白芷對着對面點頭笑笑,把門鎖上出來,順着走廊慢慢下樓。西邊的兵們看到她的反應都和看到恐龍差不多,全都繞着她走。
東邊的兵都在操場上,圍成一個圈看孫和平一挑二,二是藺雲來和小七。西邊的七八個兵遠遠站在門前花壇的臺階上看熱鬧。
人羣裡穿的最少的張天照最爲醒目。他好像背後長了眼睛,白芷一出門他就回頭,小跑過來,笑着說:“穿這身習慣嗎?”
“不是很習慣。”白芷輕聲問:“孫和平很厲害?”
“比他倆強。”張天照捏拳頭,躍躍欲試,“論技巧我和他差不多,但是我經驗沒他豐富。”
“教我啊。”白芷說:“我看到嚴柏森教翠翠,覺得挺有用的。”
張天照思考了一下,同意了。他倆走向操場的另一個角落。張天照糾正白芷的站姿,教她如何發力。他倆本來就是情侶,肢體接觸非常自然,不知不覺張天照把白芷摟在懷裡,帶着她使勁。白芷的身體一直比大腦慢一拍,總是跟不上。
張天照嘆了一口氣,問:“我看小七是練過的,你以前進行類似的訓練沒有?”
“最開始和小七一起學的,後來……”白芷咬嘴脣,“協調性好像越來越差。”
“明白了,是穩定劑的副作用。”張天照扶住白芷,“近身肉搏你就不要想了。這個弱點儘量不要讓人發現。”
“我很沒有用。”白芷嘆息。
“怎麼會,今天揍那小子揍的不錯。”張天照笑的很開懷,熱氣全噴在白芷的耳朵上,“我有一種又回到三年前的感覺。”
白芷二話沒說掙脫他的懷抱,退後幾步,問:“這個也算嗎?”
“這個真不算。”張天照舉起雙手,深呼吸,1區的空氣非常清新,道路上偶有汽車駛過,路上穿着迷彩服的行人很多,除了遠處還在建的高牆,一切看上去跟末世之前沒有區別,讓人不由自主精神放鬆。“那會兒開始是我玩遊戲,雲來無聊跟我一起玩。我看他追你覺得挺好玩的。”
“沒覺得他在追我。”白芷很鬱悶,“追求就是他那樣的?”
“你覺得追求是怎麼樣的?”張天照其實很好奇汪承鵬是怎麼追求白芷的。
白芷思索良久,有點茫然的說:“不知道,和你之前,我只談過一場戀愛。”
“那場不能算。”張天照嘆了一口氣,“雲來,也包括我,其實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被女孩子追的。追你,他是頭一次,我也是。你老不搭理我,我覺得見一面吧,你看我長這麼帥,肯定就自己撲上來了。可恨你又不肯和我見面,連電話都不肯和我打。”
白芷笑着仰頭看張天照,打動她的不是他的長相,是他溫暖的笑容,“我離開滬城的時候小七送我,說不準和網友見面。萬一是汪承鵬的朋友,我就白跑了。”
“還真讓小七說中了。”張天照邊搖頭邊笑,“如果沒有末世,你打算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一輩子嗎?”
“嗯。一個人生活挺好的。”白芷微微點頭,“不過三哥還是在悄悄在我周圍安排了人。我想他不會讓我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一輩子的吧。”
“你倆的感情比親兄妹還好。”張天照輕聲說:
“他和小七發作的時候,都是我陪着他們。”白芷想到白薇又嘆息,“爺爺說我們有家族遺傳病。所以我們三個從小就抱團。”
“你最初發作的時候是誰照顧你?”張天照問。
“我回顧家之後沒有再發作過。”白芷皺眉,提到吃藥那種事她有本能的反感。
“生命力真頑強!”張天照按住她的肩膀,“我帶你跑幾圈,打架不行逃命的技能點總要加點。”
他帶着白芷在操場慢跑,把他的呼吸方法教給她,兩個人在已經踩出一條小路的跑道上慢跑。張天照有時候和白芷並行,有時候會在白芷的前面和後面觀察她的動作。跑完三圈之後白芷已近極限,被他逼着又跑了三圈。他倆離開跑道回宿舍,張天照只是臉微微有點泛紅。白芷全身都是汗,走路都抖。
東一堆西一堆分兩邊蹲樓外臺階上吸菸的漢子們默默看着白芷哆哆嗦嗦進門廳上樓。顧天白按住了想過去扶的小七。孫和平在白芷身後給張天照豎大姆指。
張天照把手揣外衣口袋裡,慢悠悠跟在白芷後面幾步遠的地方,看着白芷一步一步朝樓上挪,沒有半點扶的意思。
嶽洞庭夾着煙,很隨意的說:“廚房的水應該燒開了,師傅你幫忙灌一下。”
張天照掉轉方向去廚房了。藺雲來沒忍住站起來,顧天白用力把他拉回去。
白芷洗完澡出幫會領地,就聽見一陣比一陣急的敲門聲,小七一邊敲門一邊喊:“五姐,集合,快下去。”
白芷開門,小七鬆了一口氣,說:“你跑得動不,要不要我抱你下去?”
“行的。”白芷一邊跑一邊問,“怎麼回事?”
“據說是附近發現一羣變異動物。”小七很開心。白芷也很開心,變異動物就是裝備材料呀,新裝備在招手。
外面停着一輛大巴。小七把白芷扶上車,他的腳才踏上臺階,車就發動了。帶隊的軍官看到略顯嬌弱的白芷,臉都綠了,問筆直端坐的海風秋:“這個女隊員能幹什麼?”
“帶去煮飯的。”陸雷不厚道的說,“海哥,回頭我們得跟你蹭頓飯吃。”他的人都笑起來。海風秋也微笑。站在最前面的軍官氣得面色鐵青。
白芷默默走到最後,張天照站起來讓她進裡座,輕聲說:“你先休息一會。”小七對姐夫搖搖頭,朝後走,隨便找了個空座坐下。
大巴朝西南方向開了四十分鐘,在一個工廠外面停下,工廠外圍已經拉起防護的鐵絲網,挖好了壕溝。數百軍人嚴陣以待。鐵絲網的那邊,有什麼東西在撞擊工廠的圍牆,圍牆的牆皮已經龜裂。
下車之後兩隊人渭涇分明。海風秋這邊唯一個姑娘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海風秋和孫和平簡單的說了幾句,把張天照藺雲來和顧家兄妹還有嶽洞庭拉出來,直接叫把入口的防禦工事挪開。
沒人敢動。
海風秋瞪帶隊的軍官。張天照輕聲說:“小七,你倆能過去嗎?”
小七一揮手,一道土牆撥地而起,從他們面前截斷壕溝,包住鐵絲網,直抵工廠的圍牆。
海風秋跳上土牆,跑向工廠。白芷落在最後,小七護着她過了壕溝,土牆就消散了。小七使用異能加固了那段圍牆。張天照跳上圍牆,說:“有一百多頭變異牛,還有個大的。”
“你們上次兩個人怎麼殺的變異鼠?”海風秋也跳了上去,問。
“制高點。”張天照觀察工廠,失望的發現這家工廠最高的建築物是一棟三層樓高的辦公樓。辦公樓在工廠的最中間,離他們將近百米遠,周圍分佈着幾間廠房,最近的離辦公樓也有四五十米遠。變異牛三五成羣在廠區奔跑嬉戲。避開這些變異動物去辦公樓頂樓根本辦不到。
“小七,土牆能堅持多久?”海風秋問。
“半小時。”小七很隨意的回答。
“我們在下風口中,先殺牆下的這幾隻,一波一波引過來殺,先繞開大的。”張天照說:“注意保證皮的完整。引怪的時候白芷下去剝皮。”他率先射出冰錐。尺多長的冰錐刺進一隻拿角撞牆的變異牛的腦袋。那隻變異牛哞哞的叫起來,又響亮又憤怒。黑色的血從傷口流出來,腥臭異常。白芷拋出雷球沿着冰錐炸開傷口,近兩米高的變異牛轟然倒地。另外幾隻撞牆的變異牛變得暴燥起來,它們的叫聲把最近的兩小羣變異牛引來,十來只變異牛一擁而上撞牆。小七在圍牆裡又起一堵土牆。顧天白給土牆加了一道火牆。變異牛對火相當畏懼,它們放棄了撞牆,但是牆上人類的攻擊又吸引了它們的仇恨,它們不肯離開。
嶽洞庭端起了弩,海風秋使用的是刃輪,變異牛的皮相當堅韌,嶽洞庭要讀十幾個技能才能弄死一隻,海風秋的一次攻擊只能在牛的脖子上留一下道白印。他倆的效率都沒有白芷和張天照配合來得高。白芷和張天照基本上是一人一下,兩下就能弄死一隻。藺雲來百無聊賴數了一會數才反應過來他也有雷系異能,他試着朝海風秋割開的傷口丟雷球,他倆合作之後,效率比情侶組合稍慢,遠遠的把嶽洞庭甩在了後面。
他們打死幾隻又會有幾隻被引來,一直到圍牆下堆着三十多隻變異牛的屍體之後,附近的變異牛羣都避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藺雲來跳下去引怪,白芷跳下去假裝檢查屍體,挨個補刀,實際上是在剝皮。他倆跳下去的時候,翻過鐵絲網爬上圍牆觀戰的幾個戰士齊聲驚呼。
藺雲來花了幾分鐘引來三隻變異牛,這三隻變異牛一靠近立即被張天照和海風秋嶽洞庭拉去了仇恨。白芷索性沒有上去,給三隻變異牛一隻補了一個雷球,繼續剝皮。
這一次藺雲來學聰明瞭,他只在白芷身邊遊走,等白芷把三十多隻屍體都摸過之後,他才跑向遠方引怪。他這一次比上一次深入,二十多隻變異牛追着他狂奔。白芷跳上圍牆,很快藺雲來也跳上來了。顧天白髮現那些變異牛被屍體擋住沒法靠近圍牆,就把火牆撤了,改向一隻變異牛發射火球。
張天照估計這羣變異牛的變異程度和變異鼠差不多,但是牛皮的堅韌程度非常高。他問白芷:“剝出多少牛皮?”
“十五張。”白芷翻揹包,“還有七隻牛角,三團牛毛。”
“收穫看上去不錯。”海風秋說。
“外面有又有車來了。”小七隻管土牆,比較閒,還有空回頭看看外面。
海風秋轉身,臉色變了下,他說:“我過去一趟。”
牆上的人殺完這波變異牛,白芷和藺雲來又跳下去的時候他纔回來,說:“他們要運走屍體。白芷,留幾隻不要剝皮。”
白芷留下一個角落的四五隻變異牛沒有碰,跳上圍牆。他們不緊不慢的殺死了八十多頭變異牛之後,藺雲來把剩下的三十多隻和三米高的大boss一起引了過來。
大boss低下頭一拱一挑,擋路的屍體被它挑到一邊。很快它就掃清了道理,衝到了被小七及時加高加固的圍牆下邊,用力撞擊圍牆。
“我引boss跑一圈。”嶽洞庭說:“你們加油。”他瞄準boss攻擊了幾次,小心翼翼地在牆頭移動,一邊移動一邊攻擊boss。大家都把注意力轉移到小怪身上。很快boss的仇恨被嶽洞庭拉走了。它掉頭追十幾米之外的嶽洞庭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那個風吹的。。。有點涼。
其實這個文我寫的很哈皮。但是……有些事兒不好說。
我會盡量更新。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