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辦事也很快,沒過幾日,事情便查清。原是紫婕妤身邊的一位宮女將瑩婕妤的金鐲子放入了她的首飾盒。但還是有疑點,一來這宮女如何得到的金鐲,二來她栽贓嫁禍是何意?
周芷若說道:“那宮女叫月娥,是新人,沒問她幾句就嚇得失心瘋,這會兒太醫還在醫治呢。”
“哦?請的哪位太醫?”
“是上官金虹,娘娘覺得可靠嗎?”
葉羽凡搖了搖頭:“御藥房和太醫院的事,本宮都不是很清楚。”說着便叫來了小安子,讓他去問問蔣太醫,再來答覆。
等了一會兒,小安子就帶回了消息,說:“娘娘,上官大人說那月清是受了驚嚇,但蔣大人卻私下告訴奴才,說是中毒。”
“中毒?”葉羽凡與周芷若相視一眼,再問小安子:“什麼毒?”
“幻藥,可以讓人產生異境的幻藥。”
葉羽凡若有所思道:“這麼說,她是中毒後,內心不安,出現了恐怖的畫面,所以纔會失心瘋的?”
“是。”
“那有辦法可以喚醒或是治癒嗎?”
小安子點頭道:“是,奴才問過蔣太醫,蔣太醫說是有法子的。”。
周芷若卻是一笑:“娘娘身邊的人,果然忠心。”
葉羽凡點頭:“這是自然,否則也不敢用。”
周芷若說道:“臣妾去把月娥那丫頭叫來,等治好了她,娘娘與臣妾一起詢問可好?”
“嗯。”
她起身告退,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說道:“娘娘,您是位好人。”
雖然她說這話時,表情仍是平靜,仍是冷漠,仍是帶着幾分妒意,但葉羽凡知道,她已經選擇相信她了。
沒多久,周芷若便命宮人帶着奄奄一息的月娥來了。月娥渾身是傷,宮人們都說是她自己弄的。此刻她神情還有些模糊,微張着眼睛看着周圍的人,喃喃自語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婕妤娘娘,不要殺我!”
她就這麼一直顫抖着,可卻分不清她口中的婕妤娘娘,究竟叫的是劉瑩還是葉紫。
小安子已經端着藥而來,還沒來得及給月娥喂下,劉瑩就氣勢洶洶帶着上官金虹前來,也不朝葉羽凡請安,便直接開口道:“娘娘這是要做什麼?”
葉羽凡揮手讓小安子退到一旁,擋在月娥身前朝劉瑩問道:“妹妹你這又是做什麼?”
劉瑩理直氣壯道:“臣妾聽聞皇后殿中的小公公去御藥房討了一碗毒藥給月娥宮女,這便來瞧瞧,沒想到還當真有這事!”
葉羽凡冷冷一笑:“誰跟你說這是毒藥的?”
劉瑩挑眉道:“難道不是嗎?臣妾知道娘娘與紫婕妤情同姐妹,自然是會護着她的。但娘娘也犯不着爲了這點兒事,就要殺奴才封口吧?”
葉羽凡說:“本宮的手段,想必妹妹清楚的很,又何必多此一舉呢?難道妹妹以爲,你來找本宮,本宮就不會給她喝這藥了嗎?還是說,妹妹擔心,這藥當真喝下去,就會對妹妹你不利呢?”
劉瑩表情明顯有些不自在,回道:“姐姐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呢?你若是毒死了月娥,那就沒人可以證明臣妾的話了,臣妾又怎麼能容忍姐姐濫殺無辜呢?”
“是不是濫殺無辜,這事還由不得你我判定,若是月 娥喝下這藥,當真死了,你再去太后或是皇上面前討說法也不遲。”
葉羽凡轉身從小安子手中接過藥碗,送到月娥嘴邊,劉瑩顯然很緊張此舉,倒是她身邊的上官金虹先開了口,幾步上前道:“娘娘,此女如今身體太虛,並不適合服藥,還請娘娘慎重。”
葉羽凡一邊扣住月娥的下顎,一邊往她嘴裡喂藥,笑着說道:“上官大人,您入宮的時間比本宮長,應當知道身爲臣子在主子面前是來不得半點兒謊話的。除非,他能將主子玩弄於鼓掌之中,難道上官大人自認爲有這個本事嗎?”
上官金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微臣不敢。”
“既然不敢,你爲何要對本宮說謊,還要來阻止本宮呢?莫非紫婕妤就活該遭人污衊,活該遭人白眼嗎?”
上官金虹連忙磕了幾個頭:“娘娘哪裡的話,微臣不過是一名太醫罷了,不敢過問宮裡的事。”
葉羽凡將一碗藥喂盡,便笑着轉向他道:“好,那你說,月清這得的究竟是什麼病?”
上官金虹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恕微臣醫術不精,微臣並不知道月娥身患何病。”
“哦?你不知道?”
“微臣說的千真萬確,實在不敢瞞騙娘娘啊。”
“好!”葉羽凡放下藥碗,從小安子手中接過絹子擦手,讓周芷若看着月娥,之後便走到劉瑩身邊說道,“瑩婕妤,如今連你的人都不爲你說話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你……”她揚起手來,葉羽凡也不躲,可她這次卻不敢打下來,更沒有口出狂言。
“我去找皇上!”她氣沖沖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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