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是走了,上官金虹還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看來她是聰明人,想讓葉羽凡幫她一次,葉羽凡笑道:“上官大人留在這裡,不會是想請本宮出面保你一次吧?”
上官金虹一聽這話,再次磕頭:“娘娘明鑑,微臣只是一名小小的太醫,在宮中人微言輕,實在是不敢得罪各位權貴,只能,只能聽從她們的安排。”
葉羽凡點頭,說:“好,只要你日後聽本宮的吩咐辦事,本宮自不會爲難你。還有,看清你眼前的人,這宮裡的正主是本宮,寵而不衰的那是賢妃。既然身爲奴才,就會學會猜主子的心思,皇恩浩蕩,自然也不會虧待你。”
“是,微臣明白。”
“好,那就去看着月娥,直到她醒來爲止。”
“是,微臣遵命。”
爲了試探他是否忠心,便讓知青和伶心守在一旁。周芷若與葉羽凡慢慢走出暖玉閣,這纔有些感慨地說道:“臣妾還是第一次見到娘娘這樣,這樣同奴才們說話。”
“嚇唬嚇唬他唄,進宮這麼長時間,他還看不清形勢,也只能怪他自己瞎了眼。如果你我真的失寵,地位早就不保,怎麼可能還坐着如今的位置?不過,劉氏是必定要除的,這次,我們還要感謝劉瑩給了我們一個借刀殺人的機會。”
周芷若點頭:“只望能如皇上的意纔好。”
葉羽凡好奇地看向她:“你就只在意這個?難道你就不希望皇上,能再次回到你身邊?”
她着實一愣,慢慢搖着頭說:“這後宮裡的女人,要除是除不盡的,臣妾倒不如學娘娘所說的那樣,安心爲皇上辦事,至少,能在他心裡留一點位置。”
這話原是勸她的,可如今聽她這麼說,葉羽凡反倒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得一笑:“紫婕妤是個好姑娘,什麼時候我們三個一同坐坐吧, 好好聊聊,也好解解悶。”
“是。”
月娥剛醒來,劉瑩就拉着司馬慶來到了暖玉閣,嘴裡還時不時嚷着:“皇上,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司馬慶也是笑着拍拍劉瑩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這會兒便轉而問葉羽凡:“皇后,瑩兒說你讓芷若給月娥餵了什麼藥,是嗎?”
葉羽凡淡淡一笑:“皇上,上官太醫也在,他確認那藥沒問題,臣妾已經給月娥服下了,月娥現在也醒了,皇上想知道的話,可以去看看?”
司馬慶點點頭:“好。”
周芷若緩緩跟在身後,一同進去了。月娥見皇上,皇后,娘娘等都入內,便立即跪在地上磕頭道:“皇上娘娘贖罪,是奴婢一時貪戀,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司馬慶皺眉道:“宮裡有宮裡的規矩,不是你一句不敢,再不會就可以免去責罰的,皇后你說,這月娥以後該如何處置。”
葉羽凡卻道:“皇上別急,這月娥盜了瑩婕妤的鐲子,卻栽贓給紫婕妤,這裡面似乎並不簡單,還請皇上先做審問再行處置的好。”
“哦?”他挑了挑眉,問月娥,“說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月娥說道:“事情都是奴婢一個人做的,紫婕妤並不知曉,全是奴婢那日見瑩婕妤娘娘前來,一時心慌,便將鐲子放進了紫婕妤的首飾盒中,這才讓兩位娘娘起了誤會。”
劉瑩卻站出來,指着她道:“你說謊,憑你個丫頭怎麼敢做這麼大膽的事?快說,這事究竟是誰讓你做的?是不是葉紫的意思?”
月娥連忙搖頭道:“不,不是,主子她一直待在宮裡,就和皇后娘娘親近些,根本就不曾去過娘娘您的玉瓊殿啊,試問主子又怎麼會知道娘娘您有一隻金鐲子呢?”
劉瑩這下說不出話來,葉羽凡卻問向月娥:“那你呢,你是紫婕妤身邊的宮女,又怎會知道瑩婕妤的首飾放在哪裡?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去玉瓊殿的?又是何人與你接應?”
月娥立即搖頭道:“沒有,沒有,全是奴婢一人做的,是奴婢瞧瞧潛入玉瓊殿拿的,真的!”
“哦?那是什麼時候拿的,當時玉瓊殿有哪些人在,瑩婕妤在做什麼,你如實說來。”
月娥一下愣得說不出話來,葉羽凡早就料到她不過是其中的一枚棋子罷了,在玉瓊殿那邊還另有人接應,不然絕不會做出如此天衣無縫的事。
月娥急得掉下淚來,哭着說道:“請娘娘饒命,是,是玉瓊殿蘭兒的主意。我……奴婢與蘭兒一同進宮,感情一直不錯。前些日子奴婢家中出了事,急需用錢,所以才託月蘭想法子。紫婕妤殿中實在是沒什麼像樣的東西,所以,所以纔想到盜取素瑩婕妤的金鐲子。”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朕賞賜給瑩兒的東西都敢偷,”司馬慶頓時大喝道,“來人,將玉瓊殿的蘭兒一併帶來,朕要親自治她們的罪!”
葉羽凡重重舒了口氣,事情查到這裡也算是明瞭了大半,就是不知這月娥的話究竟是真是假,而那蘭兒又是如何下的手。但最讓葉羽凡奇怪的還是劉瑩臉上的表情,她似乎沒有想到是自己宮裡的人下手做的……難道不是她命令宮女們弄出一套來栽贓給葉紫的嗎?還是說,掌控着這一切的,其實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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