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夫君派來保護你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孃親冷笑着,半蹲在地上,伸出玉白的手指,輕輕釦住冷心的喉嚨,而後慢慢收攏。
“你說,他聽見了這麼多秘密,是不是該死呢?”
“不要!”葉羽凡連忙上前一步道,“孃親不要,他只是暗衛,並不聽從於皇室的。”
“呵,我當然知道,但是暗衛會爲了皇室的安全而殺人,這個人絕不能留。”說完,她就緊緊扣住了冷心,眼見冷心的眼神變得無力,可是,不對啊,這個人看起來好面熟,在哪裡見過,難道是司馬謹。葉羽凡連忙向孃親跪下了,“娘,羽凡求您放了他,如果他死在外面,司馬慶知道他死了,那豈不是露了馬腳嗎?孃親是那麼聰明,自不會斷了自己的後路的。”
孃親聽了此話後,臉上兇惡的表情消失了,隨即便放了黑衣人,葉羽凡見狀,立馬對黑衣人說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有事我會叫你。”
黑衣人徵徵地看了葉羽凡好一會兒,才轉身退了出去,
孃親卻笑了起來:“遇上你這麼個主子,還真是有福氣,你說你這麼體貼奴才,他們以後還不對你忠心不二?”
葉羽凡沒有理會孃親的話,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孃親也不再說話,坐回銅鏡前,修飾妝容,一遍又一遍將自己化成葉羽凡母親的模樣。
那一晚,葉羽凡又失眠了,事實的真相讓她喘不過氣來。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目不轉睛地看着她。葉羽凡嚇得連忙坐了起來,驚慌地問道:“司馬謹,是你嗎?”
那人自黑暗中走來,低聲道:“娘娘,是我。”
“冷心?”
“是。”
“你到我房裡來做什麼?”
“屬下是來謝謝娘娘救命之恩的。”
葉羽凡揉了揉發疼的額頭,驚訝道:“這麼說剛纔的那個人,真的是你?”
冷心搖頭道:“不,不是屬下,我一直躲在上樑,沒有現身,但我親眼看見娘娘爲了救屬下,不惜向她下跪,屬上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麼說,剛纔的話你也全都聽到了,那你打算怎麼做?”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那人是司馬謹?不過,還好,聽他的回答,似乎並沒有查覺。
“娘娘是性情中人,冷心雖爲暗衛,但也偑服娘娘的才智與膽識,冷心願聽娘娘差遣。”
葉羽凡沒有想到冷心會這樣說,有些吃驚,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當今晚什麼都沒有聽到,劉太后那邊,我會慢慢去調查,還有就是你以後要離得我遠遠的?知道嗎?我不能次次都能救得下你。”
“但是葉家並不安全,我必須要保護娘娘的安全。”
是啊,葉家不安全,宮裡也不安全,這天下還有她葉羽凡的容身之處嗎?爲什麼她想要過平凡簡單的生活,卻是這麼難。她好想就這麼離開,離得遠遠的,回到那個屬於她的年代。可是,如果她不見了,跟在她身邊的人能獲得平安嗎?她能走得心安理得嗎?
一會便說到:“不用了,如果在葉家都不安全,那就沒有什麼地方,可容得下我了,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冷心見葉羽凡態度堅決,便退下了。葉羽凡再次起了疑心,現在在仔細想想那人的眼神,似乎並不像司馬謹?司馬謹每次來從沒有戴過面紗,既使是他,事後他也會來告訴一聲,難道真的猜錯了,那還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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