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醉夢酒吧。
我一邊喝酒一邊等着衛子軒,白天的時候點了楊桃的炮,也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萬一楊桃是清白的,那心裡肯定會恨死自己,以後算是結仇了,指不定什麼時候放冷箭。
如果楊桃被查出真是奸細,那是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心裡正忐忑想着這件事情呢,突然有人從後面拍了我一下,扭頭看去,是衛子軒的那名特種兵保鏢兼司機。
“衛少在車裡等你。”他面無表情的說。
“哦。”我應了一聲,起身跟着他朝着酒吧外邊走去。
上了車,衛子軒的臉隱藏在陰影裡,看不清楚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說話,車裡的氣氛有一絲緊張。
特種兵司機啓動車子,隨之消失在江城的茫茫夜色之中。
大約行駛了十分鐘,我便猜到了目的地應該是喻園,果不其然,半個小時之後,車子駛進喻園,此時的衛子軒才睜開眼睛,說了一句:“跟我來。”
我跟着他走進了一棟兩層古香古色的木樓,在一個房間見到了奄奄一息的楊桃。
我看了一眼楊桃,又看了看衛子軒,試探着問:“衛少,這是……”
“就是她,我一直在找這個人,自從上次貨出現在你的重金屬KTV,我就覺得蹊蹺,可惜一直沒有證據,再加上她確實是一個尤物……”衛子軒像是在爲我解釋,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我心裡暗暗高興,地龍拔了李向秋,衛子軒拔了楊桃,這讓他們兩人的仇越結越深,對自己越來越有利,最好兩個人血拼,相互砍死對方,自己也就解脫了。
“這件事情你有功勞,我衛子軒不是小氣的人,今晚這個臭女歸你,明天早晨便送她上路。”衛子軒說,隨後帶着特種兵保鏢離開了房間,並且順手關上了門。
“衛少?衛少?”我叫了兩聲,推了一下門,發現被從外邊鎖上了。
“我去!”嘴裡暗道一聲,房裡的燈光比較昏暗,楊桃被成大字型綁在牀上,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重點部位若隱若現。
說實話,楊桃非常漂亮和性感,自己對其沒有想法那是自欺欺人,但此時此刻她的慘樣子,實在讓人提不起那種心情。
稍傾,我坐到了她牀邊,本以爲對方會對自己歇斯底里,但卻發現她的目光沒有仇恨,而是一絲祈求。
“我不想死,救救我。”她奄奄一息的說。
我眉頭緊鎖,伸手撓了撓頭,說:“那個,楊桃,這是衛少的意思,你求我沒用。”
“救救我,只要你把我從這裡救出去,我便把知道的關於衛子軒的事情全部告訴你。”楊桃微弱的說。
我沒有急着說話,思考了片刻,說:“楊桃,救你出去是不可能了,不過你有什麼遺言的話,我可以幫你帶給家裡人。”
很想讓她講出衛子軒的秘密,但又不能暴露自己,走錯一步,讓其咬上一口,那可就麻煩了,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和衛子軒在演戲,故意給自己下的套,總之在這一行混了一年多,自己除了身邊的人,誰也不相信。
“王強,我知道你不是地龍的人,更不是衛子軒的人。”楊桃盯着我的眼睛說。
內心咯噔一下,表面上卻波瀾不驚:“楊桃,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還是想想你的遺言吧,聽你你父母從小培養你不容易。”
提到父母,楊桃明顯有點崩潰,不過下一秒,她又強行把眼淚忍了回去,說:“王強,你想不想知道衛子軒的制貨地點?”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說:“想!”但這段時間堅持的習慣救了自己,話出口之前,停留了三秒鐘,隨之把這個想字硬嚥了回去,臉上微微一笑,說:“我不想知道,因爲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比如像你,如果不是知道衛少那麼多秘密,也許就不用死了。”
在這個房間,誰知道衛子軒有沒有使用手段,此時正在某個房間注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
既然查到了楊桃,爲什麼還要讓自己跟其待上一夜,對方有這麼好心?也許吧,但我相信他肯定還有別的目的。
或者這本來就是一個陰謀。
“你怎麼樣才能救我出去?”楊桃可能觸動了傷口,痛得吡牙裂嘴,輕哼了一聲,開口對我詢問道:“只要救我出去,我的身子就是你的。”
“你的身子我確定很眼饞,但我更珍惜自己的小命,好了,你別白費口舌了,今晚你這個樣子,我也沒什麼興趣,好好休息吧。”我說,隨後坐在椅子上,微閉上了眼睛。
“王強,衛子軒早晚也會殺了你,你以爲他會相信你?”楊桃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說,心裡卻想着,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楊桃救出去,她很有可能知道衛子軒的制貨窩點,如果將其交給趙大山,那就可以抄了衛子軒的老窩。
可這裡是喻園,衛子軒的地盤,自己只要有任何異常舉動,跟在其身邊的特種兵保鏢肯定會馬上衝進來,我相信這個房間不乾淨,被上了手段,只是自己沒有找到安裝的地方罷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楊桃不停的重複着這種話,自己已經懶得再搭理她,閉目養神,不知不覺還真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多久,耳邊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王強?王強?”
睜開眼睛,感覺渾身痠痛,畢竟是坐着睡覺。楊桃睜着眼睛,正在小聲叫着自己的名字。
“想說遺言了?”我問。
“嗯。”她微微點了點頭。
“說吧。”
“你過來。”她說。
我眉頭微皺,沒有起身。
“過來一下,我懷疑這個房間有監控,遺言只想跟你一個人說。”她說。
既然是楊桃提到了監控,我藉此機會光明正大的查看,果然看到了一個小紅點。
心裡暗暗有數,但嘴裡卻說:”不會吧,難道衛少有這種喜好?”
“過來,看在我快要死掉的份上,求你了。”楊桃楚楚可憐的說。
我這人對女人不太會拒絕,特別是既漂亮又可憐的女人,於是最終走到牀前,俯身將耳朵放在其嘴邊:“說吧。”
“我不想死。”她小聲說。
“我去。”我直起身子,惱怒的說:“你有意思嗎?天應該快亮了,我走了。”
“等等,聽我把話說完。”
最近感冒了,渾身痠痛,所以三天沒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