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急忙站起來朝祁尚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坐下。
等祁尚坐下後陸桑從椅子上站起來去站在祁尚的身後扶住他的椅子,故意將手臂往裡側了一下,不讓阿蘭看出她的手臂受傷了 。
阿蘭和常景易向祁尚行了個禮,而後便看向陸桑道:”陸軍醫,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陸桑聞言後便道:“無礙,你先退下,這裡有我就好了。”
陸桑晦暗不明不明的話讓阿蘭皺起了眉頭,常景易也狐疑的看着主帳中的二人,心想這二人在賣什麼關子。
見阿蘭沒有什麼動作後祁尚故作虛弱的咳了一下,而後朝阿蘭擺了擺手道“你先下去,這裡有陸公子就好
阿蘭而後便行了個禮道“喏”後便退了出去,等阿蘭走後
陸桑險些跌倒,幸得祁尚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見陸桑額頭的細汗密密的越來越多,祁尚連忙將她半抱坐在椅子上。
常景易見狀也連忙將阿蘭留下的醫藥箱拿過來。
陸桑虛弱的解開束袖,將袖子挽到上臂上,只見手臂那塊受傷的地方連同傷口周圍都是黑乎乎的,與白嫩的小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陸桑咬着牙打開藥箱,將酒清洗傷口。
祁尚與常景易終究是看不下去,而後常景易開口道:”陸公子,你要什麼,我幫你。“
陸桑感激的朝常景易笑了一下,而後便道:”多謝小公爺,煩請小公爺幫臣將那藍色瓶子裡面的藥粉灑在臣的傷口上,然後將紫色瓶子給我"
陸桑說完後常景易按照她說的幫她包紮傷口後,陸桑拿着紫色瓶子裡的藥一飲而盡。
祁尚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
片刻後,陸桑的臉恢復了一點點血色,已經不像剛纔那般蒼白。
祁尚對常景易道:“吩咐下去,讓人在本王的營帳裡面搭一張牀,本王這幾日身體不太爽利,需要陸公子貼身照顧。”
常景易聞言先是覺着奇怪,而後便覺得祁尚這般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在裡面,而後便道“喏”正欲退下去安排時,祁尚便又再說道:“囑咐知曉此事的人,不要聲張。”
而後常景易得令後便退出去做這件事。
常景易出去後主帳裡面便只剩下陸桑與祁尚,祁尚看着陸桑虛弱得坐在椅子上,心想“這人也真的是夠柔弱得,身量要比尋常男子小了些許,剛剛半抱着他時便覺得他像個女子一般嬌小,想來是軍營裡的營養不太好又或是他太過於操勞”
這時陸桑緩緩開口道:”殿下不必爲臣擔憂,臣休息片刻便好。”
聞言後祁尚不自然的咳了一下,而後道:”陸公子,不如 本王扶你到那軟榻上歇息片刻。“
陸桑想着這椅子硬硬的還不如去那軟榻上面躺着,便也不顧什麼君臣”那就麻煩殿下了。“陸桑虛弱地說道。
祁尚聞言後將陸桑圈在懷裡,半抱着她往軟榻走去,陸桑在碰到軟榻片刻後便沉沉的睡去,許是今日太累又或是傷口太疼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