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純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在一間行房裡,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刑房的四壁掛滿了各種刑具,自己被捆在一根十字架上。她回憶着那些面具男人,心裡想難道又是林少華?但又不象啊,林少華要對付自己,會那麼裝神弄鬼的嗎?正想着,門打開了,燈也開亮了。走進來三個人,一個還是帶着骷髏面具。另兩個已經取下了面具。
清純還沒仔細看他,就感到一團冷氣直刺骨髓:“你把吳耀怎麼了?你是誰?爲何不敢真面目示人?這是哪裡?爲何要抓我來?”面具下的凌遲:“你放心,你的保鏢現在很好。不過你的話真多,你什麼也不必知道,只要照着我的話做,會少讓你受皮肉之苦。”他一隻手擡起她的下顎,和那雙清澈的美目對視,他只對上了幾秒,就覺得那雙眼睛分明就是一個漩渦,而且自己有種甘願被吸入那裡面的感覺。他以爲早已對這雙眼睛有了抵抗力,現在確在潰敗。
清純對上了他的眼睛,彷彿覺得那冷氣原來來自於他的眼神。她極力保持平和的說 :“我想你一定有什麼誤會,我重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求你,放我回去。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完成。” 凌遲冷哼一聲:“是啊,我看你的樣子的確象無辜的,不過無辜不代表無罪。想起來了,你本身也是一個天生的演員,再東國的槍械參展會上,你那虛僞的表演,裝出的可憐,可是起了不少作用。”說完他揮手,示意他的手下:“你們把她放下來,讓她洗個澡。” 接着又對着清純說:“洗完澡,到二樓我的臥室來。”
此時她已經洗完澡,推門進入凌遲的臥室,醬黑色的衣櫃、醬黑色牀頭櫃、醬黑色的大牀、醬黑色的寬大窗簾門、如果不是沒有光看不見東西,只怕那燈也會弄成醬黑色。凌遲坐在牀沿還是剛剛那樣子,骷髏面具沒摘下來,配上這屋裡的格調,和那刑房沒有區別。沐浴後的她還是那套衣服:“你要我做什麼?”凌遲擡手丟給她一套衣服:“換上它”她接過衣服看了看,這哪是什麼衣服,除了衣領和胸部以上是布料,剩下部分就是一件透明的薄紗。她:“這個我沒法穿”凌遲面無表情:“保羅莉雅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穿還是不穿,如果你不想離開這裡,希望感受那些刑具可以不穿。”毫無波瀾的話語,確透着不敢想象的氣息。她想着自己必須出去,只得隱忍到:“你能轉過身去嗎?”凌遲:“不可以”是啊自己跟魔鬼請求有何意義。美麗如清泉般的眼睛開始起着霧。凌遲不去看她的眼睛只是專注她脫衣服時顫抖的手,他還把房間裡所有的燈都打開了。雖然很慢,她還是脫完了最後一件衣服。此時的她全身赤裸,一頭披肩直髮,如玉般無暇的酮體、漂亮的鎖骨、雪白豐滿的雙峰、雙峰上是粉色的花蕾、不堪一握的細腰、私密處稀稀拉拉幾根細毛、修長完美的雙腿、漂亮的翹臀。凌遲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她讓自己的慾望蠢蠢欲動,但仇恨已經暫居了他的靈魂。他不斷的提醒自己,面前的女人流着的是仇人的血。
她穿上了他指定的薄紗,面紅耳赤,一手捂着胸,一手捂住私處,可胸部太大遮等於不遮。凌遲從衣櫃裡抱出一個醬黑色的長盒子放在牀頭櫃上,盒子很厚看樣子有好幾層。:“去打開它”。清純走到他身邊,打開牀頭櫃上的盒子,那裡面居然是假yang具,一根根整齊排列,一根比一根粗。他站起來說:“你坐到牀邊來”。她驚恐的看着他,直搖着頭。“我的話不說第二遍!”清純無奈的坐到牀邊。凌遲:“把腿分開”她全身都在抖沒有照他說的打開腿。凌遲:“既然這樣你就一輩子待在這島上享受刑具之苦吧!”凌遲甩門而去。
清純半夜從噩夢中醒來發現還是躺在那張牀上,還是穿着那身薄薄的紗衣,只是自己身上原本蓋了一牀的被子,現在居然多了一牀在面上。她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終於還是痛哭起來:“今夜你還能到我的夢裡來嗎?給一點力量給我,給我一點支撐,教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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