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凌遲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不敢在她的面前摘掉骷髏面具。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那就是帶上面具會多而不少的擋住自己看她眼睛的視線。以免那雙勾魂眼,壞了他的決心。現在又恨自己爲何對仇人的女兒還那麼仁慈,居然晚上還偷偷的去看她,想到現在已經接近冬天,島上海風大,還不自覺的給她加了一牀棉被。他越想越腦,躁狂症又一次發作,他又開始砸東西。
第二天清晨,清純剛換上了她來時穿得那套衣服。就發覺背後一陣透股的寒氣,直逼心臟。砸了一夜東西得凌遲一雙赤紅的眼睛,鬼魅般的出現在她身後。她猛的回頭,就對上骷髏人。凌遲:“來人,把這個妖精給我弄到行房。”
片刻後清純又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凌遲背對着清純:“你昨天不肯照我的話做,這是你咎由自取。今天就先讓你嚐嚐皮鞭的滋味。”
凌遲:“學武,拔掉她的外衣,你去選一根鞭子,好好給我伺候她。”
學武看了看清純,他慢慢的走過去退去了她的外衣。
凌遲轉過身對學武:“磨蹭什麼,你別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會妖法。”
清純雖然害怕,但是害怕是沒用的,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啪’的一聲打在了清純嬌嫩的身體上,那是一種她無法想象的痛,專心的痛、火辣辣的痛。只是一鞭,那血已經透出了襯衣。清純咬着牙居然沒有哭,只是發出了及其微弱的一聲悶哼。也許是她經歷過太多的痛楚,那錐心之痛遠遠超越了皮肉之痛,嬌柔的她已經能抗住。
凌遲始終背對着他們。
啪、啪、啪每一鞭,都在清純身上留下一條血線,清純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聲音。
學武:“遲哥,她已經暈過去了。”
凌遲用水弄醒她。
學武朝清純潑了一盆冷水,清純感覺是從油鍋裡起來。冰冷的水透過襯衣浸在傷口上,倒是麻木的沒有那般痛了。她只是很冷,此時她已經臉色發紫。
學武:“遲哥,現在還繼續嗎?”
凌遲:“現在打了多少鞭子了?”
學武:“二十”
凌遲:“今天先到這裡,有的是時間,太快弄殘她,就太便宜他爸了。給她弄一身衣服,讓她換上。”
學武:“我們這裡沒有女人衣服,還有睡哪裡?”
凌遲:“我又沒有說必須給她女人衣服。在這裡給她弄點草,她今天就睡這裡,明天還要繼續。”
行房裡只剩下了清純,學武給她弄了些草,看樣子還是怕她冷着,還抱來一牀棉被。清純心想,看來這個打手也許還有點良知。她開始慢慢脫掉身上的血衣,她咬牙痛苦的脫着,覺得現在傷口怎麼比剛剛還痛。退掉衣服的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縱橫交錯的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那露在文胸外豐滿凝脂上的鞭橫更是能扎痛人心。但是她好像並不是很在意,很快穿上了學武給她的男人衣服。
她此時沒看到另一間監控室裡的凌遲正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夜幕終於降臨了,渾身火漂火辣的清純等待着黑夜的到來,彷彿等了一年那麼久。她就如同賣火柴的小女孩那樣,小女孩在冬雪裡划着火柴可以看到母親,同樣的寒冷刺骨,而她的火柴便是夜晚,夜晚可以盼來萊恩。但是她很害怕,因爲上次的夢中萊恩已經消失了半個身子。小女孩的火柴有限,而她的夜晚雖然有很多,但是萊恩只有一半的身體,還能用幾個夜晚來換。黑夜裡的清純淚流滿面:“萊恩,我真的想你,我真想去找你。但是媽媽怎麼辦?你們的冤屈怎麼辦?如果我拋開一切來找你,你能原諒我嗎?原諒我的自私,這樣的夜晚,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活。”
凌遲還是呆在監控室,行房的燈早已關了,黑漆漆的屋子裡他什麼也看不清楚。他在心裡又惱又氣,惱的是看到她的倔強、隱忍彷彿看到的是保羅斯得意的微笑。氣的也是她的倔強、隱忍,她爲何不向他求饒。他現在就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很快到了第二天,凌遲和學武一前一後進入行房。
凌遲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早已蜷坐在草上的清純,清純狠狠的瞪着他的眼睛。那雙美麗的眼睛紅腫,分明是哭了很久的結果。
清純看不出骷髏面具下的表情,只看見一雙可以凍死人的眼睛。只見他轉身,搬來一張凳子,側身坐下,根本不看她。
凌遲:“今天感覺如何,看來你還很好,還可以用眼睛瞪我。”
清純沒有理他。
凌遲:“今天讓你換換口味,嚐嚐窒息的感覺,如何?”
清純還是沒有反應。
凌遲:“學武把她吊起來,再放進那個水缸裡。”
學武愣了一會:“遲哥”
凌遲:“怎麼,要我叫楚壯過來嗎?”
楚壯在這裡是出了名的不知輕重的傢伙。
學武還是有點於心不忍,他趕緊說:“遲哥,還是我來”
清純的身體有點發抖,還是被高高的吊起了。凌遲背對着她:“放”他一聲令下,學武只好慢慢的將繩子放下。當清純全部被沒入水中時,她屏住呼吸本能的撲騰着,針扎着,但是從來沒有遊過泳的她,很快被刺骨的冰水壓迫着胸腔,她有了窒息的感覺。她不知道死是什麼滋味,但是此時她覺得也許死會比現在好受。
在凌遲的起還沒說完時,學武已經早已經把清純的吊繩拉了起來。清純就這麼反反覆覆被拉起放下,每一次肺部快炸開的時候,她又被拉出,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想盡力的吸走所有的空氣,好迎接新一輪的折磨。學武拉起清純的間距越來越短,凌遲怒吼:“學武,別逼我換人來。”
隨着清純被放入水中的時間的加長,已經完全超過了她承受的能力。她在心裡已經對姐姐、萊恩說,原諒我不能爲你們報仇了,我現在已經到了極限。她已經做好了放棄生命的準備。
學武看着清純這次放入水中後有着大量的水泡不斷的冒出:“遲哥,她已經放棄了針扎,她在求死。”
凌遲只是讓他把清純從水中拉起來,既沒有說繼續,又沒有說把她放下來,自己就衝出了門。
留下學武,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還是把清純放了下來,給她做了人工呼吸,她漸漸的緩過氣來。
清純現在全身鞭傷到不是特別重,學武下手是把握了分寸的,雖然很痛,但不會留下傷痕,只是看着嚇人。可是她全身溼透,現在已經是冬天了,這樣下去好人都會受涼,何況這麼嬌柔的人。他現在左右爲難,不管把於心不忍,管吧又改怎麼辦?想了半天,他搬來一個火盆,把它放到裡清純不遠不近的位置。清純發出了小貓一般虛弱的聲音:“謝謝。”學武:“哎!”只是嘆了口氣,出了行房。
凌遲在行房裡一直想着自己全家人是如何被保羅斯害死,自己又受了多少罪。他想讓她痛,那便是讓保羅斯痛。他會把折磨清純的錄像寄給他,讓他也嚐嚐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錐心的感覺,讓他也找女兒也找得發狂。可是,昨天那每一鞭的聲音,鞭鞭打在他的心上,今天把她吊入水缸裡,他何嘗不是比窒息更難受。此時感覺不到任何復仇的快樂,只有無窮無盡的痛。他不敢轉身看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抱她,他只能選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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