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凌遲坐在書房裡不斷的提醒着自己,那是仇人的女兒,同時又一遍一遍的喃喃自語:“她是無辜,她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善良眼神,她是那麼嬌小,她經不起這麼折磨。”但是不到幾秒鐘,他腦子裡又出現了媽媽的樣子、還有三歲妹妹烏紫的小臉。他猛的站起來,扯起桌上的檯燈使勁甩了出去‘嘭’的一聲,檯燈除了主體的變形的支架,其餘部分已經玉碎。
學武原急匆匆的上樓找凌遲,聽到屋裡的動靜,他止住了腳步,可是現在情況不容許他遲疑,吸了一口氣還是敲響了門,還沒等凌遲讓他進來,他就推門而入:“遲哥,保羅莉雅,好像不行了。”
凌遲聽了學武的報告,呆在了幾秒鐘,突然騰的一下衝了下去。
他衝進行房看到地上的火盆,又看看清純,他猜到了大概。把已經人事不省的清純打橫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間,清純滿臉潮紅、大汗淋漓。凌遲:“學武打開所有窗戶,她是一氧化碳中毒。”他翻開清純的眼睛,用手電照了照:“還好,有反應。”凌遲給她蓋上了被子。
下午開始,清純開始發燒,凌遲給她餵了退燒藥,還是沒有作用。他找來輸液的器材,親自給清純輸了消炎的液體。他一步也沒有離開過清純,學武和一幫保鏢看着凌遲不讓任何人插手清純的事,他們都不明白凌遲的行爲。
晚上的時候,清純的燒退下了去,可還是沒有醒。凌遲拔掉了清純的輸液針,關上所有的門窗,打開空調。他揭開清純的被子,他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放下那些仇恨嗎,我辦不到。你爲什麼偏偏是他的女兒?”他輕輕的解開她的扣子,想換下她又浸出血水的衣服,衣服跟傷口有點黏住。他用消毒液慢慢把衣服和她的傷口分開。她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醒來。好一陣才退下了她的衣服,看着這具完美的肌膚,從胸部到小腿,一條條血色鞭橫。雖然昨天在監控裡已經看到,但此時在如此近的距離看到,那種感覺彷彿又回到九年以前,自己親手把妹妹捂成植物人一樣,痛的快無法呼吸。他輕輕撫摸她的肌膚,發現她又有點燙了。趕緊找了一件自己的內衣,給她穿上,再蓋好被子,又把輸液針給她用上。凌遲眼裡的冰山已被她的容顏全部暫居,此時正疼惜的撫摸着她發燙的臉。
清純在夢中又和萊恩見面了,這次清純沒有剋制住自己,她撲進萊恩只有半個身子的懷抱,不停的哭泣,萊恩溫柔的給她拭去淚水。可是萊恩又在幻化成灰。清純:“萊恩,你別丟下我,求你,我撐不住了,帶我走。”她拼命的哭着,喊着、抓着。這次奇蹟終於出現了,萊恩用那僅有的半個身子抱住她,輕柔的吻吸她的淚水。清純貪婪的蜷在他的懷裡,死死抓住他的衣服。這才安心的睡去。
凌遲半夜看見清純悽楚的哭叫着一個人的名字,眼睛確沒有睜開,兩隻手不停的抓着什麼。看着輸液針已經有了回血,他趕緊拔掉。他情不自已的摘下面具,憐愛的掀起清純的被子,睡在她旁邊,輕輕抱着她,怕弄疼她的傷,舔吸她的淚珠。清純也緊緊蜷在他的懷裡,拽着他的衣服不肯撒手。他看着懷裡的她,長而密的睫毛還沾着淚珠、眼睛閉着,也沒有了哭聲,美麗的臉因發燒而紅撲撲的。他的心跳陡然加劇,咚咚咚的心跳聲過於強烈,強得他自己都害怕。
清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她回憶着昨晚的夢是那般的真實,自己的身上彷彿還有萊恩懷抱的餘溫。她又看了看這間屋子,是那個骷髏魔鬼的臥室。這時,骷髏推門進來。手裡有一個托盤,裡面有兩個小碗,碗裡還冒着熱氣。骷髏把托盤放在牀頭櫃上,從衣櫃的夾縫中抽出一個四尺見方的木板,打開來是一個小小的桌子。他把桌子架在清純的牀上,也不爭得清純同意。硬是把她扶來坐起,又把托盤擺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骷髏面具一個字也沒有說,轉身離開。清純覺得這個面具男一定是個神經病。她看着碗裡的粥,和一碗鹹菜。她也不嫌棄,端起來就吃。心裡想着,既然自己沒被水溺死,也許是那些該做的事還沒做完,老天不讓死吧,那麼就儘量不餓着自己,有吃就吃。
下午的時候,骷髏又來了,這次手裡拿了瓶藥膏。還是沒爭得清純的同樣,掀開她的被子,就開始脫清純的衣服。清純:“你要幹什麼?”骷髏男不說話,幾秒鐘就把清純剝的只剩文胸和褲衩。清純也根本擰不過他。
凌遲把清純按到牀上,開始給她全身的傷口抹藥。清純:“請你不要貓哭耗子,不上藥也死不了,你還可以繼續你的野蠻嗜好。”凌遲根本不理會清純,只是專注的小心翼翼的繼續着手裡的動作。現在的凌遲在清純的眼裡就是個看不懂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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