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迷糊的睜開眼，看見爸B，她半坐起來，伸出小拳頭像小奶貓似的揉了揉眼。
“爸B你做完事了啊，我本來只想眯一下，不知道爲什麼睡着了。”小小嘟嘴，有些懊惱自己的貪睡。
“你接着睡，我去洗個澡。”陸雲錚輕聲應道，將小小按在牀上，給她蓋上被子。
十分鐘後，陸雲錚上牀，小小自動鑽進他懷裡。他幫她攏好被子，關上燈。
他還不知道，小小已經“佔領”過他的大牀。
次日，小小精神飽滿的起牀，做了一小時的作業，又去陪陸雲錚做康復。
新的康復醫師是男的，在旁看着陸雲錚和小小父女互動，嘴角的笑一直沒停過。難怪BOSS愛女如命，不是沒有理由。
康復醫師離開後，小小纏着陸雲錚做手工動物餅乾，她要送回去給爸爸媽媽弟弟還有希兒嬸嬸嘗。
一頓忙活，廚房一片狼藉，小小沮喪的拉開烤爐，好想哭。餅乾好醜。
陸雲錚取了一塊看不出形狀的餅乾，扳碎，喂進她嘴裡，低沉磁性的嗓音如一縷春風，“不要看外表，嚐嚐味道，這是你用心做的，一定差不到哪去。”
小小嚐試着吃下一小塊，隨即眼睛一亮，陸雲錚笑着揉她的頭髮。
日子每過去一天，離小小回國的日子就更近一天。
這夜，陸雲錚端着牛奶去小小房間，發現她在浴室搓衣服，臉色瞬間沉下來。
“沒有下人洗嗎？”
冷肅斥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嚇了小小一大跳。
她回首，看見是陸雲錚，重重籲出一口氣，撒嬌抱怨道：“爸B，你走路能不能稍微發出一點聲音，那麼一丁點，魂都快被你嚇掉了。”
轉而回過身，繼續搓洗盆子裡的內`褲，
解釋道：“是媽媽說的啊，小衣服要自己洗，不能讓別人碰。”
陸雲錚一隻手提起小小的小身子，幫她擦乾手，眉宇間有淡淡的怒氣，“這幾天是你的經期，你不能碰涼水不知道嗎？”
“知道，但用熱水洗不掉……洗不掉那啥啊，只是一小會沒關係吧。”小小吞吞吐吐，眼神有些閃躲。她這陣子用手機查找月經方面的資料，總算明白月經是極其隱私的事。
那啥指的就是血，她亂動把血弄到內褲上了，要不然她就用熱水洗小褲褲了。
“讓開。”聞言，陸雲錚微蹙眉，將小小扔到一邊，挽起袖子幫她搓洗盆裡的白色小內褲。
“爸B，我自己洗啦。”小小拒絕，她都這麼大了，連媽媽都不幫她洗小衣服了。
陸雲錚格開她的手，面容冷峻，冷聲道：“再敢碰一下冷水，小心我抽你。”
小小聽話抱膝蹲在一旁，小巧的下巴搭在膝蓋間，她看見爸B高大的身軀蹲在浴室裡，又望向爸B搓洗她小內`褲的大掌，眨眨眼問道：“爲什麼爸B的手這麼大，我長大後也會有這麼大嗎？”
“不會。”陸雲錚將盆子裡水倒掉，又接了一盆清水，幫她搓洗第二遍。
“爲什麼？”小小又問，她正是對這世界充滿探索的年紀。
“你是十萬個爲什麼小寶寶嗎？”陸雲錚將泡沫點在她鼻尖處，沒好氣問道。
小小故意發出機械聲，“十萬個爲什麼小寶寶前來報到，長官，請問有什麼指令？”
她精緻的小鼻尖還有一點白色，超卡哇伊，像最完美的芭比娃娃。
陸雲錚抑制不住笑，很渾厚的笑聲，帶動着胸腔微微共鳴。
夜已深，屋外白雪在飄，屋內溫暖如春，他身邊有隻萌化了的小寶寶。只可惜，她過幾天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