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虛子眼見‘騷’狐狸表情古怪地走向一處,而狂獅也跟她一樣,心中不免好奇,凝神戒備之中,扭頭望去,表情也是一變!
只見不遠處的堅硬石地面上突兀地有一株植物,很奇怪的植物,‘挺’直如蓮蔓一樣的株杆,頂端是六片‘花’萼,然而,‘花’萼上面卻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了!
道虛子的腦海中閃過一副圖,那是關於‘赤心果’的圖,瞬間,他大喝出聲:“‘赤心果’竟然被人摘走了!”
‘騷’狐狸跟狂獅是修妖者,對於奇珍異果的敏感要高於人類,他們雖然沒有見過‘赤心果’但本能之中,他們已猜到這便是‘赤心果’,只是他們心中奇怪爲什麼沒有果子,而且不像是沒有長出來,卻似瓜熟蒂落了一樣。
正當他們心中疑‘惑’之際,道虛子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讓他們頓時大失所望。不過他們卻仍帶着一絲希望,是以‘騷’狐狸扭頭望向道虛子,問道:“你說什麼?‘赤心果’被人摘走了?”
道虛子表情難看到了極點,他點點頭,說:“我們來晚了一步!”語氣之中透着沮喪失望痛心憤怒等複雜的味道。
‘騷’狐狸凝視着道虛子,心道他這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他也來晚了一步?眼珠子轉了下,心道這‘赤心果’不知道有多少,這老道是龍虎山的人,應該知道,不如問問他,想到這裡,衝道虛子一笑,說:“道長幹嘛這麼生氣啊,‘赤心果’又不是一顆,咱們再等等,或許還有呢。”
“你懂個屁!”道虛子心中五味雜陳,不覺髒話出口,“這‘赤心果’三百年才得以成熟,而且只有一顆。”說到這裡,他憤然拂袖,準備離去。
‘赤心果’沒有了,沒必要跟對方再產生矛盾了,至於正邪不兩立,搏鬥終生,那也得看形勢,眼下對方實力恐怕要強過自己,還是一團和氣纔對。
“道長,請留步。”‘騷’狐狸說。
“你還有何事?難不成不信貧道,還是你們想要與貧道較量一番不成?”道虛子心中一凜,問道,心道如果真的要廝殺起來自己也無須害怕,這裡離天師教這麼近,隨時都可以搬救兵來。
“道長你看你有誤會了,如今‘赤心果’沒得到,咱們就更不能打打殺殺的啦。不過,沒有了‘赤心果’,道長的夢想何時才能實現呢,唉……”‘騷’狐狸不無哀怨地說,彷彿,道虛子就是她的丈夫,眼看着自己的丈夫鬱郁不得志,新生哀怨一樣。
“不如,咱們合作如何?我們百獸邪‘門’助你坐上天師教的位子。”‘騷’狐狸說。
“哼,你們有那麼好心?”道虛子冷哼道,其實他心裡已開始活動了,沒有了‘赤心果’,自己的修爲就無法快速提高,那麼坐上教主的位子,就真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但是,他不明白百獸邪‘門’爲什麼要跟自己合作,當中有什麼樣的‘陰’謀,一定得好好盤問一下再做打算。
“道長,既然是合作,當然是互惠互利纔對嘛。”‘騷’狐狸說,“誰人不知,貴教所煉丹‘藥’是世間絕妙仙丹呢,若是能夠分與我們幾顆,我們自然會助道長坐上天師教教主的位子的。”
相傳,張天師在鶴鳴山修道傳教時,恰逢地方瘟疫肆虐,生靈塗炭,十室九空。爲拯救蒼生於水火,天師將自創金丹術和極富道教特‘色’的人體醫學思想加以整合,研製出袪病健體的神秘草‘藥’配方。
張天師將‘藥’浸於酒中送於百姓,瘟疫得以袪除。百姓病除之後感覺身輕體健,‘精’神煥發強於從前。因‘藥’入酒,酒帶‘藥’行,‘藥’促酒力,使酒醇香甘怡,沁人心脾且功效神妙,百姓感念天師施救蒼生之恩,讚譽此‘藥’酒爲“妙沁神酒”。
由此可見,天師教自創的金丹術是何等的神奇,而其後所煉的龍虎大丹,更是神奇無比,常人吃了,不禁可以祛除百病,延年益壽,修真之人吃了,更是可以得催開竅,提升真力。
不過張道陵警覺人類的貪婪‘性’,怕丹‘藥’引起不必要的爭奪和殺戮,是以,他所煉就的丹‘藥’以及其配方都被他加以改善,即每個修真者只能吃一顆,至於吃後的效用,那就看本人的體質各異而看起造化了。若是貪心多吃,便會真氣暴漲,脹破其奇經八脈,讓其真力泄盡不說,更會死於非命。
是以,天師教雖然有無數神奇丹‘藥’,卻沒有一人敢多吃。然而,修妖者卻不一樣,他們的體質和結構以及內力都異於人類,所以,他們一直都窺視着天師教的丹‘藥’,但鑑於天師教實力雄厚,一直不敢妄動。
此刻,‘騷’狐狸已在心中打起了如意算盤,若是能將道虛子‘操’控成傀儡,那麼天師教的丹‘藥’還不是任由自己隨便拿隨便吃!
道虛子一聽對方是窺視天師教的丹‘藥’而來,心中已有了想法,天師教丹‘藥’無數,但因其神奇‘性’,卻不敢多吃,只有存放在丹‘藥’房內,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若是,百獸邪‘門’真的能夠幫助自己坐上天師教的位子,給他們幾顆又有何妨!
只是,這些修妖者生‘性’狡猾貪婪殘忍,自己跟他們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兇險萬分啊!
可是,如今‘赤心果’被人摘了去,自己當然無法再等三百年等下一顆了。而且,本來想着等張笑飛退位之後,教主之位應該讓自己來坐了,可是這個老傢伙竟然說他已有人選,這話當着自己的面來說,顯然人選不是自己!
哼,太可惡了!
想到這裡,道虛子心中一股怨恨和貪念生出,讓他忍不住對‘騷’狐狸說:“貧道很好奇你們如何幫助貧道得到教主的位子,而且,貧道要如何相信你們?”
“道長無需懷疑,至於如何幫助道長,還得從長計議,畢竟,這不是小事,而且,天師教上清宮和天師府上空都被你們的祖師爺布上了結界,我們根本接近不了,如果你能設法除掉這結界,等我們殺將過去,抓了張笑飛那老道,挾天子以令諸侯,到時候教主的位子自然就是你的了。”‘騷’狐狸不無興奮地說。
道虛子沉默很久,那股抑制多年的貪念終於蠢蠢‘欲’動,最後爆發出來,他點點頭,說:“好,不過貧道可告訴你們,事成之後,纔有丹‘藥’給你們!”
“爲了表示我們的誠意,你的要求我們自然答應,道長放心便是!”‘騷’狐狸說,“我們等道長的信,就此,我們告辭了。”‘騷’狐狸說完看了狂獅一眼,轉身往‘洞’口走去!
突然,‘洞’口傳來一聲冷哼,“無恥妖孽,貪心道人,狼狽爲‘奸’,讓人恥笑!”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透着鄙視和冷厲。
“什麼人!”‘騷’狐狸叱喝道。
‘洞’口人影一閃,兩個人出現。
“四大名捕,你們百獸邪‘門’的天敵!”無情冷哼一聲,說。
‘騷’狐狸和狂獅表情一變,很是驚愕。四大名捕怎麼來了!無情說的沒錯,四大名捕是他們的天敵,毒蛇死於冷血之手,飛天蝙蝠死於追命之手,暴熊被鐵手廢掉了一隻手臂,而‘淫’鹿則死於無情之手(實則是死於賴不死之手,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所以,百獸邪‘門’的衆修妖者對四大名捕恨之入骨,但也有些聞名‘色’變,因爲四大名捕並不是吃素的!
道虛子深居天師教,深居簡出,對四大名捕的名號並沒聽說過也不足爲奇,但看到‘騷’狐狸和狂獅似有些畏懼他們,便知道,對方來頭不一般。
本來他可以跟鐵手跟無情合作或者坐視不理,任由他們去消滅狂獅跟‘騷’狐狸,然而剛纔自己跟‘騷’狐狸的對話已被鐵手和無情聽去,並說出有辱自己的話,顯然,對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敵人,退一步將,如果,他們講‘騷’狐狸他們消滅了,即便放過自己,也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將剛纔聽到的對話說出去,到時候自己就要背上欺師滅祖,謀權奪位的罪名了,那還不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道虛子望向鐵手跟無情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機!
“兩位想要幹什麼?”道虛子冷冷地說,他得讓‘騷’狐狸他們知道,自己依然跟他們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了!
“哼,無恥小人,道貌岸然!”無情鄙夷地說。
“你是什麼東西,敢出口辱罵我師父,看劍!”真一見師父被罵,頓時怒火中燒,同時,他也想表現一下,討得師父的歡心。
說完,他持劍撲向無情,頓時劍光閃閃,‘交’織成一張劍網,罩向無情!
‘騷’狐狸跟狂獅都沒有見過無情跟鐵手的實力,此刻有人衝鋒陷陣當炮灰,自然求之不得,當下在一旁冷眼旁觀。
道虛子雖然心疼徒弟,但是爲了探知對方的實力深淺,也只好讓徒弟去涉險,心裡同時安慰自己,這對弟子來說是一次機會,一次鍛鍊,早晚他都要單獨去戰鬥的!
第九十八章
真一人未至,劍網‘交’織着已罩向無情。無情冷哼一聲,單手一揮,一枚冰系半月刀就撕裂了真一的劍網。頓時,真一感到整個人赤身luo體矗立在冰天雪地裡一樣,一個寒意襲來,讓他從外到內透心涼!
然後他就看到眼前一枚晶瑩剔透卻散發着巨寒無比的能量球出現,然後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從嘴裡標出一口鮮血!
真空毫不畏懼,甚至是憤怒無比,他怒吼一聲‘揉’身撲去!
在一旁的道虛子見自己的弟子一招之內就慘敗收場,心中震驚,眼見真空撲上去,他想阻止卻已來不及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眼前人影一閃,真空竟退回他的身邊,定睛這下,卻發現狂獅已然跟無情戰在一起。
原來,狂獅是得到‘騷’狐狸的信號才撲上去的,不過他也明白了‘騷’狐狸的意思,若想跟道虛子合作,就要取得他的信任,那麼就要先讓他看到一絲誠意。
是以,狂獅將道虛子的徒弟送回原處,自己跟無情戰在一起。
果然,道虛子眼見狂獅解了徒弟的危機自己加入戰團,心中對狂獅和‘騷’狐狸多少產生了一絲好感。然後他就看到‘騷’狐狸衝他使了個眼‘色’,並用眼角瞟了在一旁一直未作出任何反應的鐵手一眼。
道虛子心中明瞭,他回了‘騷’狐狸一個眼‘色’,表示瞭解,然後撲向鐵手,幾乎與此同時,‘騷’狐狸也撲向鐵手!
‘騷’狐狸此舉是一舉兩得,一來是取得道虛子的信任,好爲以後的計劃打好基礎;二來是想着只有齊心合力,同仇敵愾纔有希望打敗鐵手和無情。
真空眼見師父加入了戰團,自知自己幫不上什麼忙,於是便跑到真一跟前照看他。
狂獅,人如其名,確切來說,是獸,他具備了獅子的一切本領,強大的力量,強大的爆發力,強大的威壓,甚至擁有靈活的動作和快速。
狂獅雙拳夾雜着刀鋒一樣凌厲的勁風轟向無情,拳勁,拳快,拳更瘋狂,如野獸廝殺一樣的瘋狂!
以至於,無情一瞬間只能躲避,無暇用異能,於是,她有些疲於應付,甚至很被動,因爲,她的異能很強大,武功身手卻並不算是高手中的高手,而身爲獸的狂獅,天生就是搏殺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道虛子一撲上去,手中寶劍立刻就幻化出數道劍芒,劈向鐵手,隱隱中夾雜着雷聲罡氣,威勢兇猛無比!
鐵手面不變‘色’,從容地揮出兩隻拳頭,猛磕向那些劍芒,錚錚錚錚一陣金屬撞擊聲響過,劍芒被粉碎!
道虛子大驚,大怒,怒吼,左手捏訣,右手持劍,雙手牽引中,一道更強更盛的劍芒疾刺鐵手當‘胸’。
就在此時,‘騷’狐狸已然欺近鐵手,她卻沒有立馬出擊,只見一股暗香傳來的粉紅‘色’濃霧從她的周身生起,再仔細看來,她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其實她模樣並沒有變,身材也沒有變,變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原本是現代的時尚服裝,現在卻變成了古代的仕‘女’裝,流水袖,羅素裙,一襲粉紅‘色’,讓她變得更加妖嬈,傾國傾城。
她兀自在跳舞,圍着鐵手在跳舞,時而顧盼微笑,時而黛眉緊蹙,時而歡愉,時而哀怨……她的水袖時而拋向鐵手,時而纏向鐵手,時而軟如鞭,時而硬如槍,時而利如劍……
表情變換中,媚態萬千,水袖變換中,暗香襲來,俱有一股讓人心神‘蕩’漾,‘迷’‘亂’的魅力!
真一和真空彷彿看的癡了,雙眼中透出‘迷’離紛‘亂’之‘色’,嫣然一副豬哥相!
饒是內力深厚的鐵手也禁不住心神‘迷’‘亂’了下,噗——的一聲,道虛子的利劍在此際劃破了鐵手的手臂!
劇痛傳來,鐵手心中一凜,忙收回‘迷’離的心神,全心投入戰鬥!心道這‘騷’狐狸好厲害的媚功!
嘭——
無情被狂獅一拳擊中,身子趔趄,退到了山‘洞’邊上,堪堪收住了腳,這也‘激’發了無情的憤怒,同時也給了她運起異能的空隙!
只見她冷若寒冰,殺氣從她的臉上一閃而沒,雙手‘交’叉,揮出,無數冰錐‘激’‘射’而出,刺向狂獅!
狂獅輕蔑一笑,氣沉丹田,猛然張口,一聲長吼,頓時,一股強大的妖元力從他的嘴中噴涌而出。
冰錐全部破碎!
緊接着,一道冰盾出現在無情的面前,才阻擋住狂獅的那股妖元力,但是很快,冰盾上便出現龜裂,相四處擴散而去!
道虛子見一劍劈中鐵手,頓時大喜,趕緊又補上一劍,鐵手陡然俯身,左手揮出一拳,猛然擊出,卻不是擊向道虛子,也不是擊向‘騷’狐狸,而是擊向地面!
轟——一股強大的罡氣刺入堅實的石頭地之中,又猛然在道虛子的腳底下炸開!
道虛子從未見過如此怪招,一個不慎,被巨大的衝勁擊中,炸了出去,若不是他修爲深厚,身法靈活,不然一定撞向‘洞’頂,頭破血流!
不過道虛子端的是天師教護法,人在空中,利劍劈出,頓時響雷滾滾之聲乍起,只見五枚雷電‘交’加的火球向鐵手轟去!
無情大驚,她想不到狂獅的實力竟然比‘淫’鹿要強出這麼多,她看着龜裂的冰盾,感受着那渾厚而邪惡的壓力一點點向她‘逼’近!
嬌叱一聲,無情將異能運至十成,冰盾嘭的一聲爆碎,化作無數泛着寒光的利刃向狂獅那股妖元力割裂而去!
妖元力頓消,利刃也化作無形。
狂獅狂吼一聲,一股妖元力在他的周身炸開,陡然間,他的體內涌出一頭威風凜凜,兇猛無比的獅子,那是狂獅的妖胎!這隻獅子比普通的獅子的體型還小,然而撲向無情時所帶來的威力卻比數十頭普通的獅子還要強大!
一瞬,獅子撲到無情的身上,無情只感到一股巨大的推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然後她就感到腳下一空,暗道一聲糟了,她整個人往山崖下追去!
鐵手眼見五枚雷電‘交’加的火球向他轟來,心中一凜,於此同時,他聽到了無情的驚呼聲,眼睛餘光看到無情被一隻虛無卻又實質的獅子撲下山崖,頓時大驚,他顧不得那五枚火球,轉身跳下山‘洞’,往懸崖下墜去!
然而,‘騷’狐狸和道虛子也沒有罷休,他們雙雙躍下,人在半空中,已然向鐵手發出攻擊!
鐵手怒吼一聲,雙臂相撞在一起,然後‘交’叉劃出,兩團強大的真元力‘激’‘射’而出,竟將道虛子跟‘騷’狐狸又‘逼’回了‘洞’中!
狂獅四隻爪子依舊壓在無情的身上,猛然昂首發出一聲吼叫,張開血盆大口‘欲’將無情吞噬!
無情身在下墜,卻一點也不慌‘亂’,大喝一聲,左手冰系超能力,右手火系超能力,雙手合併,兩股屬‘性’截然相反的超能力碰撞在一起,頓時產生強大的排斥,然後被無情雙手推出,在狂獅的腹部炸開!
狂獅怒吼一聲,急忙躲避,雖然他反應極快,但還是被爆炸的餘**及,鑽心的疼痛和巨大的撞擊力讓他身形一滯,然後落在一塊突出的石頭之上!
鐵手空中一翻身,就要縱身過去抱住無情,就在這時,突然人影一閃,無情被一個人抱在了懷裡。
無情頓時‘露’出一絲驚喜,脫口說道:“追命?”
那身形瀟灑至極,帶着一種不羈的人赫然正是追命,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充滿歉意的笑,對無情說:“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無情點點頭,剛說完,直覺喉嚨一甜,一股鮮血‘欲’標出,卻被她強力壓住,但嘴角還是溢出一絲鮮血。
追命頓時表情大變,一團怒火在他的眼中嘭地燃燒,他怒目看了狂獅一眼,然後低下頭對無情說:“你先休息一下,我來對付這個畜生!”
說完他身形急速下墜,很快,便安穩落在地面上,他將無情輕輕地放下,說:“你先休息,我很快回來!”眼中滿是柔情。
說完,追命縱身躍起,帶起陣陣風聲,風聲越來越大,驟然間,狂風飈起,將他圍繞在其中,向狂獅席捲而去!
無情仰起頭,看着被狂風包裹在其中若隱若現的追命,一絲矛盾在她的眼中閃過!
就在這時,鐵手飄然落下,落在無情的身邊,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無情笑了笑,說:“我沒事。”
鐵手擡眼看了下,說:“追命就是這樣,平時懶散不羈,一到打架的時候就變得瘋狂無比,跟那小說中的追命一點也不一樣啊,哈哈。”
“你怎麼不上去?萬一追命以一敵三,怕是危險的很啊。”無情說。
鐵手笑了,笑的很有信心,說:“追命不是傻子,在我們四個當中,怕是他最聰明瞭,打不過,他一定會跑的,到時候我們直接在地面上打豈不是更好!”
無情似乎覺得鐵手說的有道理,想想追命真的是這種人,嘴角竟也‘露’出一絲笑容。
然而,就在這時,事情突然出現了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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