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鐵手滿懷信心地打包票追命沒有事,無情也微笑認同的時候,遠處響起一個聲音:“鐵手大哥!”
鐵手聞聲臉上‘露’出一絲驚喜,扭頭望去,不禁脫口:“不死,是你?”
無情的臉上卻閃過一絲異樣,但還是忍不住望去。
“鐵手大哥,真的是你啊。”賴不死閃身來到鐵手的跟前,然後他就看到了無情,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然後‘露’出一絲深情,對無情說:“你還好嗎?”
“我很好。”無情說,表情很不自然。
“原來你們認識?”鐵手有些意外,問。
無情沒有說話,賴不死點點頭,然後擡頭望去,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上面那可是追命?”
“我跟無情是爲‘百獸邪‘門’’裡的狂獅和‘騷’狐狸而來,結果無情被狂獅打傷,差點墜下山崖,結果追命趕到,及時接住了無情,這不,他已跟狂獅打了起來。不過在山‘洞’裡,還有三個天師教的叛徒和‘騷’狐狸,此刻,他們恐怕也忍不住要攻擊追命了吧。”
聽到無情被狂獅所傷,賴不死眼中殺機一現,他望了無情一眼,然後對鐵手說:“我去會會他們!”
說完身形一閃,人已在半空中,再一閃,已到了‘洞’口!
“我靠,不會吧,不死這麼厲害?”鐵手錶情驚愕,無情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因她見過賴不死很輕易的就擒住了‘淫’鹿的妖胎並將其煉化。
一想到‘淫’鹿,無情就想起了‘淫’鹿那卑鄙的手段,腦海裡接着涌現跟賴不死那旖旎的一夜,頓時,臉上一熱,心中也慌‘亂’起來。
在賴不死飛入山‘洞’的途中,接近狂獅跟追命之際,揮手拋出一股神元力。原本跟追命鬥個不相上下的狂獅頓時感到一股莫名的驚駭,他剛發出的妖元力便被賴不死的神元力粉碎!
嘭——
狂獅驚駭之際,被追命一股飆風掃中,身形一晃,往山崖下墜去!
追命大喝一聲,彈身而起,空中,他身形急轉,越轉越快,最後只能看到一道殘影在驟然升起的一股旋風當中,旋風呈錐形向狂獅疾刺而去!
賴不死一落入‘洞’口,便被兩股力量襲擊,一股罡氣,一股‘陰’柔的邪惡之氣,他心中明瞭,其中罡氣是天師教叛徒發出的,而那一股,恐怕就是修妖者‘騷’狐狸發出的吧!
賴不死隨手一揮,一股神元力涌出,碎形術施出,很輕易的就將這兩股力量粉碎!
“啊,是你?”道虛子看清來人,不由得驚呼出聲!他認得賴不死,更加記得賴不死的神勇,這讓他驚駭莫名!
賴不死對道虛子並沒有多少印象,但知道他是天師教的叛徒,所以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是以冷哼一聲:“天師教出了你這麼一個叛徒,哼,今天我要替張教主清理‘門’戶!”
道虛子心中念頭急轉,嘿嘿一笑,說:“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背叛天師教呢,我是奉了教主之命前來尋找‘赤心果’的,結果就遇到了‘百獸邪‘門’’的人,還把我徒兒打傷了,爲了保全我徒兒的‘性’命,我只好假意與他們‘交’好……”
“哎喲,道長說的真好啊,剛纔還說着將來坐上教主之位後的宏圖大業呢,此刻怎麼就轉了三百六十度。”‘騷’狐狸說着流‘波’轉動,向賴不死拋出一個媚眼。
“你可別聽他胡說,什麼‘百獸邪‘門’’,我們也是修真之人,爲了朱果而來,卻不想朱果不知被什麼人摘了去,結果他就大發雷霆,遷怒與我們,還要霸佔我呢……”‘騷’狐狸說着竟梨‘花’帶雨,哭了起來,樣子還真是惹人憐愛。
她眼見賴不死一招就化解了她和道虛子的內力,心中大駭,自知不是對手,所以決定還是不要硬拼的好,再看賴不死是個年輕人,長相英俊瀟灑,不禁想用媚功來魅‘惑’他,若是能夠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那麼今後豈不是多了一個強大的幫手!
然而,賴不死絕對是信任鐵手他們的,而且,他也從‘騷’狐狸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妖元力在‘波’動,所以,他冷冷一笑,說:“你們兩個一唱一和還真‘精’彩啊,可惜,好戲該散場了,要是再想唱,去黃泉路上唱吧!”說完只聽一聲龍‘吟’,賴不死的手裡已多了一把劍!
一把散發着強烈威勢,帝王之氣的劍,讓人忍不住渾身戰慄,想要臣服!
道虛子手中的劍頓時變得黯然失‘色’,如同破銅爛鐵一樣!
“軒轅劍?”道虛子脫口而出,一臉的震驚和不信。
能擁有軒轅劍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此刻,道虛子心中突然升起一絲無力感和絕望!
“能死在軒轅劍下,也是你們的造化了!”賴不死冷冷地說。
一股神元力隨着軒轅劍一晃間乍現,道虛子和‘騷’狐狸連半點抵抗力都沒有,便被粉碎!
賴不死望向一角,看着在那裡瑟瑟發抖,一臉恐懼的真一和真空,說:“你們迴天師教吧,以後好好做人,靜心修道,並將你師父的忤逆之事跟張教主說了。”
一聽要放了自己,真一和真空頓時驚喜莫名,忙不迭地道謝,卻不敢往外走去,直到賴不死出了山‘洞’,才漸漸地往‘洞’口走去,最後倉惶逃去了!
一報還一報!
一開始是狂獅壓迫着無情墜下山崖,現在卻變成了狂獅被追命壓迫着往山崖下墜去!不過狂獅到底是修妖者,而且在‘百獸邪‘門’’當中僅次於‘門’主九命貓妖,論修爲,幾乎快趕上修真者鐵手了!
所以他猛然一聲獅子吼,強大的妖元力竟將追命的旋風吹散,也削弱了追命的異能,趁機,他又是一聲怒吼,翻身而起,向斜刺裡彈‘射’而去,準備逃逸!
“你還想逃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在狂獅的耳邊響起!
緊接着,狂獅就感到背後陡然升起一個巨大的漩渦,他竟不能控制地被吸了過去!最後,他赫然發現,他竟出現在一個人的手心當中,頓時,他驚駭地發現,自己竟變成了一個如同小老鼠一樣大小的妖胎!
“上天賜予你靈氣和奇遇,你卻不知道珍惜,自作孽,不可活!”賴不死冷冷地說完,將狂獅的妖胎煉化!
賴不死飄然落在地面上,幾乎和追命一起。
地面的鐵手幾乎看的癡了,所以對無情的消失渾然不覺!
“無情呢?”追命第一個發現無情不見的,然後他又發現,賴不死竟然也不見了!
無情在這條狹窄崎嶇的山道上飛快的跑着,漫無目的地向前跑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向哪裡?何時會停下來!她直覺的心裡憋的發慌!冷冷的秋風吹在臉上,隨着呼吸灌進心裡讓她矛盾沉重的心情稍微好受了點。
從賴不死出現在她面前時,她的心裡就一直很矛盾,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在自己心裡佔有奇怪地位的人,而自己,是去?是留!對他,是納?是拒?她直覺的自己的腦海裡象‘波’‘浪’般在洶涌翻騰!
她感到臉上有種涼涼的感覺,從眼角一直涼到嘴角,又從嘴角涼到心裡。
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流出了眼淚。她終於停了下來。
一停下來,心中那種憋悶的感覺順着一顆劇烈跳動的心被涌到喉嚨!人一停下來,眼淚已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扶着路旁邊的一棵柳樹輕輕地‘抽’搐哭泣着。
何必去折磨自己呢?明明是喜歡他的,何不去告訴他呢!但他會接受自己嗎?難道一次的**接觸就可以讓兩個人連在一起嗎?每次在想起賴不死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會又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這使她想見賴不死的念頭退縮到心的最深處,在寂靜的角落裡默默地哭泣!
她越想越矛盾,痛苦!
在這時,一雙手很輕地摟住了她的雙肩。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雙手很暖,很厚,而且還有種安全的依賴感!
她似乎知道是誰了,本來還有種渴望他能追來的感覺,在此時,竟隨着勇氣消失在看不見的暗夜裡。此時的她卻害怕回過頭。
但是她被一種近似霸道的力氣給轉過了身,是那雙手上傳來的力量。她矛盾地轉過身來,看見一雙近似單純的眼睛在夜裡閃爍着溫柔和深情,而且,似乎還有一種讓人無法阻擋和拒絕的魔力在裡面,讓她深深地陷入其中。
“你怎麼了?難道你又想突然消失嗎?”‘浪’天輕聲地問無情。|
無情這才從那恍惚如夢中的感覺裡清醒過來,她低下頭,沒有說話。
“我終於找到你了,請讓我說句對不起,因爲我沒能夠在你危險的時候及時出現,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賴不死一直看着她說。
無情從他的雙手中掙脫開來,說:“你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你也不必爲我付什麼責任。”
“你是我的‘女’人。”賴不死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何必這麼固執呢,我們之間不可能的。你……”無情似乎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順着眼眶滑落下來。
第一百章
“你何必這麼固執呢,我們之間不可能的。你”無情似乎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順着眼眶滑落下來。
“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我要你留在我身邊,不管是什麼樣的阻難都不能阻止我!”賴不死將無情緊緊地擁在懷裡,說:“不要離開我好嗎?也許你對我真的沒感覺,但是,請給我一些時間,一次機會好嗎?”
一種熟悉的感覺讓無情忘記了掙扎,又有一種委屈讓她忘記了回答賴不死的問題。但,她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當她點頭後,心中一直積抑的沉重的感覺突然消失了,這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以至於感到身體一陣虛脫,她情不自禁地跌在賴不死的懷裡。
回到鐵手和無情住的賓館後,追命一直被一個莫名的感覺壓的喘不過氣來,好沉重,沉重地讓他連說話的力氣幾乎都沒有了。所以,鐵手問了他好幾句話,他都沒有回答。
“你怎麼啦。受傷了?要不要緊?”冷血以爲追命的反常是在那次和殭屍打鬥時受了什麼重傷。
追命搖了搖頭,他無力地坐在鐵手的‘牀’上,發愣。
他突然被心中一個預感困擾的坐立不安起來。他爲了證實自己的預感是否是真實的,他問鐵手:“不死似乎和無情之間有什麼秘密。”
鐵手被他的這個問題問的一楞,瞬間他又彷彿明白了追命反常的原因。他暗自嘆息了一聲。但他沒有把心中的答案說出來,他只是拍了拍追命的肩膀,輕鬆地說:“任務完成了,走,陪我喝幾杯。”
換做平時,追命肯定會很高興地讓鐵手‘大出血’一次,而這次,他的表情頹廢地就象是被吸去了魂魄一樣。
他只顧着一杯一杯地喝着酒,他似乎想用酒‘精’來麻痹心中那個讓他恐惶的預感。但是,越是這樣,那預感反而更加強烈!他索‘性’放下了酒杯,拿起酒瓶猛灌起來!
在一旁的鐵手看着他這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們之間真的象你想的那樣,你該怎麼辦?”
還在猛灌的追命忽然停了下來,他靜靜地楞在那裡,表情沉重而痛苦,眉頭一跳一跳的,彷彿在決定着某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樣。他沉默了好一會,並沒有回答鐵手的話,而是又抓起酒瓶猛灌起來。
鐵手自言自語地說到:“看來這事情還‘挺’嚴重的啊。”他說完也放下酒杯,抓起酒瓶學着追命的樣子猛灌起來。
“兄弟,要醉咱們一起醉!”鐵手突然對這個平時放‘蕩’不羈的追命感到同情起來,而又一種兄弟情意從他的心中升起,替兄弟分擔些痛苦也許是最好的情意體現!
直到兩人喝到兩眼恍惚,大腦模糊的時候,也不見無情和賴不死回來。他們兩個也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且,他們竟每人拿了一瓶酒來到了賓館的房頂。他們坐在房頂上,看着遙遙無際的夜空,心中也變的有些敞亮了起來。
鐵手看着遙望夜空怔怔發呆的追命說:“兄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聽了可以不用回答。”
追命還是怔怔地看着遠方,說:“你問。”
鐵手彷彿考慮了一下說:“你覺得,你和不死誰更適合無情?誰更能給她幸福?”
追命沒有回過頭來看鐵手,也沒有回答他的話。
鐵手說:“我知道,讓你回答這個問題真的是有點難爲你,而且,還有點傷及了你的心。”
沉默了好久,鐵手又說:“你應該知道,有時候,放棄並不一定代表失去,你放棄了這個,肯定會得到另外一個。你知道嗎?你放棄了一個,就是在成全兩對!因爲,她不是最適合你的,但總有一個最適合她的。而且,還會有一個你最適合的人出現。所以,你放棄這一個,將會讓另外三個人得到幸福!”他是語氣輕緩而傷感。他沒等追命說什麼,又接着說:“有時候,放棄就的給予,給予別人,也在給予自己。如果,你不能給她最好的幸福,你就要放棄,這不是對自己的懦弱,這也不是對她的殘忍,而是,在給她也給自己一個尋找更好的幸福的機會!”
沉默,寂靜的夜,沉重的心,痛苦的選擇!
終於,追命說話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另人心碎的傷感和無奈。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也許你說的對。喜歡一個人就要讓她快樂。如果,她不能夠得到快樂,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強迫她,佔有她呢!說實話,能讓無情快樂,一直是我最大的心願,我也曾試過無數次,但都不能讓她真正的快樂起來。既然自己做不到,爲什麼不能去成全‘浪’天和她?只要能讓她得到快樂,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嗎?何必去計較是誰給她的呢!”
“謝謝你鐵手,我決定了,與其兩個人痛苦,不,應該是三個人痛苦,不如我一個人痛苦。”
“你錯了,你也不會痛苦的,將來當你看到無情得到了她所要的幸福時,你將會比她更幸福!因爲,你做了件偉大的事!我相信你,在你得到這種幸福的時候你就會明白其中的意義了。”
追命望向鐵手,表情古怪,說:“在我的記憶裡,你沒有過‘女’人。”
鐵手笑,說:“在你的記憶外,我有很多‘女’人。”
“所以,這就是你的經驗?”
“沒錯,這就是我的經驗。”
“這麼說,你也曾失敗過?”
“確切來說,這不叫失敗,這叫塞翁失馬!”
“???”
“不懂的放棄,怎麼能找得到最好的!這就叫塞翁失馬,焉知禍福!”鐵手說。
“謝謝你們!”一個聲音從兩個人的背後傳來!
兩個人猛然回頭,卻發現賴不死不知何時已站在兩人的背後。
賴不死感‘激’地對追命說:“謝謝你,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得到最好的幸福,最真的快樂!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
“謝謝你,鐵手大哥!”‘浪’天深情地對鐵手說。
追命表情很不自然地看着賴不死,想說什麼,卻又彷彿不知道該說什麼。
鐵手在一旁急忙打圓場地說:“來,老大,做下來。咱們好久不見了,我可是好想你呢!咱們好好聊聊。”
賴不死也不想讓氣氛變的尷尬,他望了追命一眼,看到追命對自己笑了笑。他懷着感動的心情坐了下來。
“不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是來看二黑的母親的,他家就在這個鎮的附近。在你們和‘百獸邪‘門’’的修妖者打鬥的時候,我感應到一股邪惡的氣息,就過來看個究竟,沒想到竟遇到了你們。”
鐵手點點頭,望了賴不死跟追命一眼,沉‘吟’了下,說:“我想問你個問題,還有追命,你們不會介意吧?”
賴不死和追命對望了一眼,知道他要問什麼,均笑了笑,說:“你問吧。”
“你和無情是怎麼認識的?”
賴不死又看了追命一眼,發現他也在看着自己,於是,他就把和無情第一次見面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說了出來,但他並沒有說出無情中毒的事情。
追命聽完後,並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而是靜靜地彷彿在想着什麼。
“我再問你個問題?”鐵手笑了下,說。
賴不死笑了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多問題,好,你有多少問題都問出來吧。”
“就這一個。”鐵手笑了笑,說:“你這樣做,不怕安心吃醋?”
賴不死聽後非但沒有緊張,而是輕鬆地笑了笑。
鐵手看着他,表情怪異地說:“你笑什麼,不會是嚇傻了吧?”
賴不死決定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和追命。他緩和了下情緒說:“你們是我的兄弟,有些事情也終究要讓你們知道的,現在我就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但你們要把守這個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鐵手看着賴不死嚴肅的表情,笑着說:“你有什麼秘密?這麼嚴肅,你說吧,我們別的不行,對保守秘密,你絕對放心!”
於是,賴不死就把自己身爲“應劫者”這個秘密從頭到尾地說給了他們。當然也包括自己將來會桃‘花’纏身這件事情。
追命聽好,表情也變的嚴肅起來,他說:“你的意思是說,將來會出現一場浩劫?”
“恩,我想,你們身爲我的兄弟,這場浩劫,你們也定會卷如其中!”
“你放心吧,我雖然能力有限,但我絕對會與你並肩到最後!”追命說。
賴不死頓時被他的話感動地滿腔熱血沸騰起來,他向追命重重地點了下頭說:“好兄弟,雖然是滔天浩劫,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安心這幾天來一直心不在焉,讓人看上去心疼得不得了,任憑小胖妞如何安慰她,逗樂子,她都沒有笑過一下。
“安心,我奉勸你一句,放手吧。你何必呢,又不是沒有人追你,感情的事雖說我沒有經歷過,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如果你給別人一個機會,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如果你可以讓別人去喜歡你,你就有可能喜歡上別人!”兩人今天沒有開車去上課,而是走着去的,因爲學校和她們住的地方也相距不遠,這樣也權當是散散心了。
“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請留步。”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她們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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