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餅在空間中吸取了許多靈氣,修爲比以前還高。
聽到主人的呼喚,它精神一振!
是時候報答主人了!
只見肉餅在空間中拿尾巴拍了拍胸脯,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同時還大吼一聲:“主人!我來也!”
不過在它喊出這一聲之後,同時也在它跨出空間之時,聽到神獸老大出言譏笑:“你這樣樣子就像只公雞!”
這話挑釁的,讓肉餅敢怒不敢言。
出空間之後,它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田盼煙看着肉餅肉嘟嘟的樣子,還滾了一滾,活像一個球。
不過看到肉餅摔倒,田盼煙倒是一愣:“餅餅,你生病了?”
主人這稱呼讓肉餅抓狂,本來它一隻怪獸,被主人叫做“肉餅”啥的,已經超級委屈了。
沒想到現在主人又來什麼“餅餅”。
肉餅嗚呼哀哉,不知道以後主人還有可能叫它什麼!
不管它也沒把這稱呼放在身上。
畢竟,誰有空間,誰有修煉資源,誰就是老大!
肉餅連忙麻溜地滾過來,狗腿地用兩根尾巴抱着田盼煙的大腿,回答道:“主人,餅餅沒有病,主人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
沒病?
那就好。
還以爲肉餅生病了,如果肉餅生病了,那就必須叫出球球。
但是如果這樣,她所有的底牌就全部暴露在別人面前了。
“餅餅,變身!
能變多大就變多大!”
肉餅點頭,只見眨眼之間,風吹雲涌,肉餅忽然變身,竟然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
只見肉餅一變身之後,打得熱火朝天的雙方立刻停手,看着這隻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
特別是白絲玉,她眼中的驚恐是如此明顯,畢竟就是這隻怪獸,害她差點就不能從皇家獵場中走出來,差點讓她命喪在那兒。
這隻怪獸的實力有多可怕她知道。
但是這隻怪獸怎麼會出現意府呢?
難道意府竟然有御獸師控獸嗎?
如果他們家這麼強大的話,怎麼可能還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呢!
但是如果他們家不是這麼強大的話,這隻怪獸爲什麼又會出現在這裡呢?
畢竟皇家獵場距離這裡可謂千里迢迢啊!
白絲玉想不明白的問題,註定沒有人告訴她。
但是若是就此放過意府,她又不太甘心。
畢竟這是唯一一次能把意府斬草除根的機會,她母親一直想這麼做。
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就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了。
看到意躍把瘋瘋癲癲的意夫人保護在自己身後,白絲玉突然間計上心頭:“意躍!
殺了她!
你曾經不是答應過我嗎?
你娘就是我父親書房裡面掛着的那幅畫,畫上的那個女人!
你答應過我會替我殺了她的!
你忘記了嗎?”
意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他以前是答應過她沒錯。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她父親珍藏的那幅畫,畫上竟然是他孃親!
看着白絲玉惱怒異常的神情,想着那天在山洞裡,兩人坦然相對。
她那樣堅強,一個人熬過了所有不幸的童年,父親的不喜歡、母親不得父親的疼愛,也牽連着不喜歡她。
她被遣出府、被師傅虐待,她種種所有的堅強,都曾經讓他無比感慨。
讓他這個天之驕子、這個得父母疼愛的人感慨,原來還有這種這麼苦悶的人生。
一個如此堅強的女孩,她到底是依靠着什麼一路走來的?
是她心中的仇恨嗎?
是她心中對意夫人的仇恨嗎!
一邊是自己心愛的、曾經無比佩服的女孩,另一邊卻又是自己的孃親,待自己這樣好。
意躍臉上了糾結和痛苦的神色顯露出來。
他從來都是一個孝順的兒子,他不敢、也從來不會想到要去傷害自己的母親。
意躍痛苦地蹲了下來,血淋淋的雙手抱膝把頭,埋在膝蓋之間。
那邊白絲玉還在催促他:“意躍!
你還說你喜歡我呢!
就連這件小事你都不肯幫我做!
還談什麼喜歡我!
我看你說喜歡我就是假的!
從來都不肯付出實際行動!
你就是看中了我的醫術,想要利用我爲你娘治病,治好了之後就把我拋在腦後!”
她大哭起來:“爲什麼?
爲什麼我有父親母親,卻從來都不曾得到過他們的喜歡?
爲什麼別人能擁有的那些幸福的童年,我什麼都沒有?
別人想得到什麼東西,哭一哭、鬧一鬧差不多都齊全了。
而我呢?
我還得憑着自己雙手,努力拼命的去爭取。
爲什麼從來都沒有人喜歡我!”
意躍也崩潰了:“她是我的母親啊!
你讓我如何對自己的母親下手?
就好像此刻我叫你對你的母親下手,你能下得去嗎?
你非要把我逼成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才甘心嗎?
我喜歡你,非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嗎?”
白絲玉剛想反駁他的話,卻沒想到聽到母親在那邊大聲喊她的名字:“玉兒!快來救救孃親!快來救救孃親啊!”
白絲玉轉頭過去一看,原來那怪獸已經逼近母親身邊!
而他的那兩條尾巴,卻靈活得像人的雙手一樣,好像在玩溜溜球,把孃親在半空中拋來拋去。
白絲玉腿抖得不行,她曾見識過這怪獸的厲害,知道現在是這怪獸心情很好。
如果它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就會把母親一把從高空中狠狠地丟下來。
就像從十幾層樓掉下來一樣,不死也得成殘廢啊!
雖然害怕,但是她對母親的孺慕之情非常深。
畢竟母親是在她在白府唯一的依靠了,如果她連母親都不救,當真是枉爲人女。
“娘,我來救你!”
白絲玉提着劍上,她本來只是一個學醫的,武功並不是很好,但是醫術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只見她從衣袖裡掏出一瓶不知是什麼的粉末,直向肉餅撒去!
白絲玉速度非常之快,而肉餅變大了之後,雖然能威懾到敵人,但是卻也限制了它的速度。
而且它還得小心翼翼地分辨着哪個是自己這邊的人,哪個是敵人。
這樣給它增加了不少困難,這使得它動作變得笨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着了白絲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