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一噎了下,這能威脅到我麼?
你應該拿這個威脅你寶貝閨女,是她不想讓大家知道的。
不過,宣王說的也沒錯,也不能光做好事不留名。
宣福夏回到青漣院,並不知道她爹又想給她暴馬甲了。
第二日一早,嵇衡就與葉幸韶來到了宣王府。
他們這次打算簡易出行,所以只打算帶白空與素錦。
林菲白現在有孕在身,所以就沒把甲一帶上了,讓他在家照顧媳婦。
另外讓辰衛與巳衛暗中跟着,她也不能把所有無影衛都帶上,兩衛已經有兩百人也足夠了。
交代完,天還未亮透,就出發了。
宣傾南看着走遠了的馬車,緊抿着脣。
每次他想跟着一起去,都不成。
宣王拍了他的頭一下,轉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宣福夏坐在馬車上,看着宣譽恆塞給了自己的荷包,裡面的東西她剛纔看了。
是暗網在南相城的據點。
嵇衡把她摟過來靠着自己,“你小叔居然是暗網的人。”
宣福夏笑道:“他不僅是暗網的人,他還是暗網的首領呢。”
嵇衡的眉揚了起來,這還真是沒想到。
宣福夏走得乾淨利索,卻讓找她的人個個撲了空。
江詩然想要拜師,而陸瑞年想要求詩。
還有無數的人想要結交,宣王府的門檻都快讓他們踩爛了,卻沒有一個見到傾城郡主的。
得知她出遠門了,個個還想打探她去哪了。
一看,就是想追過去的。
宣福夏在帝都的風頭一時無二。
連皇宮中到處都在討論她的事蹟。
單雲煙知道後,氣得砸了不少好東西。
司呈譽聽了,氣得直接罰她禁閉三個月。
他現在正缺銀子呢,她還在那砸錢。
她辦的那場茶花會還招來不少抱怨,大家明面上雖沒說什麼。
但卻是流言四起,要不是她硬要與尋鹿院的文曲宴同一天辦,那些進宮參加茶花會的人,就能參加文曲宴了。
更何況她那明顯與尋鹿院作對的行爲,更是讓大家對她沒什麼好印象。
顧薇看着案几上的詩,又聽內侍說,尋鹿院與宣福夏還白家一起要在山村中建義學。
宣福夏現在已經名揚帝都了,如果讓她辦成了,那名聲可就要勝過司呈譽這個皇帝了。
想了下,就起身去找司呈譽。
顧薇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司呈譽後就不管了。
司呈譽想了下,就把顧平生叫進了宮,讓他想辦法毀掉他們聯合辦義學的事情。
而他這個做法,卻是引起民憤的開始。
宣福夏已遠在幾百裡之外,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們用了陸路,找到水路就改水路去。
畢竟水路比陸路要快上許多。
等他們到達南相城,已是大半個月後了。
幾人悄悄入了南相城,直接入住在了雲合玄商在南相城的分院中。
辰衛與巳衛並沒有入城,而是藏在了南相城外的山脈中。
嵇衡一入城,就與葉幸韶去查南顧濤的死因。
而宣福夏也沒閒着,帶着素錦在外面悄悄打聽南顧濤的爲人。
看看能不能遇到天堂的人。
打探了一個下午,什麼消息都沒得到。
但宣福夏發現,南相城中的人都非常團結一致。
只要她問到與南顧濤相關的事,總有人會岔開話題。
哪怕是讓辰九和巳月去打探,也是一樣的。
而嵇衡一出去就是好幾天。
宣福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抱住了自己,差點嚇出了身冷汗。
要不是想到這有暗衛守着,除了他沒人能進來,早就一腳給踹出去了。
看到他眼底的青色,到底沒把人叫醒。
再次睡醒時,就見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宣福夏聲音略帶沙啞的問道。
“這幾日是不是沒有怎麼休息?”
“怎麼不再睡一會?”
嵇衡抱着她搖頭,“睡不着了。”
“夏夏,南師伯的事情查到了。”
“是他兒子南霄野殺的,他兒子發現了他的事,幾勸無果才下的手。”
宣福夏聽了,立即就精神了。
“真的?”
“大義滅親?”
嵇衡點頭,“他也沒想僞裝成自殺,是伯母故意那樣的。”
宣福夏立即問道:“那天堂呢?”
“總不能任他們自生自滅吧?”
沒人管制,要是心懷不軌的人利用起來,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嵇衡摟緊她道:“已經讓白空去控制了,應該不會有事。”
宣福夏想了下,覺得有哪裡不對。
“阿衡,你南師伯的武功應該不低吧,怎麼會那麼容易讓人就給殺了?”
“就算是對兒子沒有防備,但也不是想殺就能殺的吧。”
“你們是怎麼查到南霄野身上的?”
嵇衡知道她的意思,搖頭道:“我們都是秘密查探的,所以不存在有人會串通證據。”
“會查到南霄野,是因爲聽到了他與伯母的談話。”
“還有就是,南霄野在南師伯的茶裡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