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玉汝恆的精神明顯比較懶怠,整日臥牀歇息,江銘珏看着她如此的光景,每日都會痛經,有時候厲害起來,更是渾身發抖,臉色發白。
司徒墨離看在眼裡,疼在心中,寸步不離地守她的身邊,擡眸看向江銘珏,頗爲不滿,“這哪裡是來葵水,簡直是索命。”
江銘珏見他如此說,低聲道,“等行房之後便會好些。”
此言一出,司徒墨離只是支支吾吾地看着玉汝恆,“這與行房有何干系?”
“陰陽調和。”江銘珏直言道。
玉汝恆無奈苦笑,盯着江銘珏看了半晌,“這種話你也好意思當着我的面說?”
“有什麼干係,反正你從來都是沒羞沒臊的。”江銘珏不以爲然道。
此話倒是深得司徒墨離的心,盯着玉汝恆看了半晌,“小玉子,何時行房?”
玉汝恆難得臉上染了幾分的紅暈,擡眸瞪了一眼司徒墨離,“不知。”
“小玉子,此事很重要啊。”司徒墨離完全無視玉汝恆那銳利的眸光,反而認爲有種別樣的風情。
玉汝恆合起雙眸,有些無力地靠在他的懷中,“我歇會。”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體貼地應道,“那此事等日後再說。”
江銘珏側眸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你還真是厚臉皮。”
司徒墨離挑眉,“這等事情自然要主動些。”
莫悠塵帶着人馬慢悠悠地前往嶺東,如今又前行了四日,聽雨與和鳴還未回來,黎顯這幾日覺得莫悠塵太過於悠閒,隨即步入營帳,“莫公子,可否說一下如今的情形?”
莫悠塵隨即將收到的密函遞給他,“族長請看。”
黎顯接過密函看罷之後,擡眸看着他,“如此說來,如今我們是腹背受敵。”
“不錯。”莫悠塵點頭道,“故而,我們要謹慎小心些。”
“莫公子有何良策?”黎顯合起密函,擡眸看着他正色道。
莫悠塵端坐着,看着對面的黎顯,低聲道,“敵不動我不動。”
“耗着?”黎顯直言問道。
“不錯。”莫悠塵點頭道,“要讓他們猜不透我們到底想什麼。”
“我明白了。”黎顯瞭然地點頭,“早先便聽說莫公子乃是奇才,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莫悠塵客氣地笑道,“族長謬讚了。”
黎顯不再多言,轉身便離開了營帳,而莫悠塵嘴角的笑意收斂,雙眸閃過一抹冷光。
半月後,玉汝恆緩步走在迴廊內,這半月她幾乎都躺在牀榻上,偶爾走動,都是司徒墨離抱着她,不讓她佔地半步,她見他面色冷然,只好任由着他,如今總算可以走走,擡眸看着兩處的景色,深吸了口氣,黎穆染那夜便趕去了南面,如今沒有任何的消息,申屠凌那處也未有消息傳來,這始終是縈繞在她心頭最大的愁緒。
“在想什麼?”江銘珏見她微蹙着眉頭,低聲問道。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在想申屠凌。”
“你擔心他的安危?”江銘珏臉上帶着幾分的稚氣,可是,語氣卻甚是成熟穩重,顯然與他的容貌不符。
“恩。”玉汝恆主動地牽着他的手,低頭看着他修長的手指,因着長期接觸藥材,有些偏白,好在纖細有力,握着帶着絲絲的溫暖。
江銘珏的臉頰不可抑制地染上紅暈,如朝霞般絢爛,他反握着她的手,“剛好,少吹風。”
“好。”玉汝恆難得聽話地應道。
司徒墨離疾步迎上前來,低聲道,“小玉子,有申屠凌的消息了。”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臉色微沉,便知不是好事,果不其然,待看罷他遞來的密函,“申屠尊要將他帶回大驪?”
“不錯。”司徒墨離點頭道,“看來我要親自去一趟。”
“申屠尊這是要逼着我出現。”玉汝恆冷笑一聲,收起密函,“我隨你去。”
“不成,你若是去的話,便是有去無回。”司徒墨離搖頭道。
“區區一個大驪還攔不住我。”玉汝恆知曉這是陷阱,可是,想起申屠凌,她還是不得不去。
司徒墨離沉默了片刻,“要不再等等。”
“你是說……”玉汝恆看着他眸光一沉。
“恩。”司徒墨離點頭。
江銘珏看着眼前的二人甚是神秘,他也不多問,這種事情他向來無心參與,而且,不擅長。
玉汝恆轉眸看向江銘珏,接着說道,“我還是要去一趟。”
“你當真要去?”司徒墨離看着她,俊雅的容顏鍍上一層擔憂之色。
玉汝恆點頭道,“不錯,我要去,我倒要看看申屠尊給我設下了怎樣的陷阱。”
“那申屠凌?”司徒墨離似是明白了她的心思。
“倘若能夠傳消息給他,便告訴他莫要輕舉妄動。”玉汝恆沉吟了片刻說道。
“好。”司徒墨離點頭應道,隨即說道,“小玉子,此舉很危險。”
“與虎謀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玉汝恆冷笑道,細長的雙眸微眯,碎出冷冽地寒光。
江銘珏看着她如此冰冷的神色,低聲道,“若是如此的話,我跟你去。”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忍不住地捏着他粉嫩的臉頰,“還真是可愛的緊。”
江銘珏臉色一沉,“玉汝恆,你找死。”
玉汝恆揚聲一笑,湊上前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江銘珏的臉色越發地黑,轉身便大步離開。
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嘖嘖了幾聲,“小玉子,你這是在當着我的調戲美人。”
玉汝恆淺笑道,“我的人,自然是要調戲。”
司徒墨離將俊臉湊上前去,“小玉子也調戲我吧。”
玉汝恆啞然失笑,在他的臉頰也親了一下,牽着他的手向前走去,“陪我轉轉。”
“好。”司徒墨離笑着應道,“對了,你可是有黎穆染的消息?”
“沒有。”玉汝恆搖頭道,“不過,我知道他如今定然是與楚天對上了。”
司徒墨離點頭道,“你如此瞭解他?”
“他身爲大冶皇室的王爺,自然不會看着有人膽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不過如此也好,他算是師出有名,正大光明地討伐,不會落人口實。”玉汝恆擡眸看着前方,笑着說道。
“莫悠塵那處?”司徒墨離繼續問道。
“他會看着辦。”玉汝恆依舊是淡然地神色,連帶着語氣都變得甚是平淡。
“小玉子對莫悠塵也甚是信任。”司徒墨離慢悠悠地說道。
“莫悠塵是難得的謀士,而且甚是敏銳,能夠很快地洞悉敵情,黎顯跟着他還能有所長進,我之所以上黎顯親自出徵,實則是讓他好好跟着莫悠塵學習,日後能派上大用場,我更不想黎氏最後的血脈被葬送了。”玉汝恆的語氣帶着幾分的沉重。
“以不變應萬變,小玉子似乎永遠都是如此的淡然自若。”司徒墨離最愛的便是她這幅榮寵不驚的樣子,遇到任何事情都表現得甚是冷靜,可是,這淡然的面孔下卻有一顆火熱的心,隨時能夠燃燒。
玉汝恆勾脣淺笑,轉眸看向司徒墨離,“我只是比任何人都想要贏,比任何人都關心大冶。”
“看得出來。”司徒墨離將她攬入懷中,“我會助你。”
“好。”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曾經我總覺得自己是在孤軍奮戰,可是,現在我不是,有你們陪着我,我不孤單。”
司徒墨離垂眸看着她,“小玉子,你值得這世間所有最好的東西。”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我有你們足夠,我貪心,卻也不貪心。”
司徒墨離站定,凝視着她,低頭吻上她的脣,“得之我幸。”
玉汝恆勾着他的頸項迎上他的吻,司徒墨離笑吟吟地看着她,“小玉子,你我何時行房?”
玉汝恆嘴角一勾,“我答應你會很快。”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就不能先行房嗎?” шωш● тт κan● C○
玉汝恆低聲道,“其實我還沒有準備好。”
“原來小玉子害羞了。”司徒墨離抱着她在原地轉圈,眉目間盡顯風流。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這種事情她身爲女子自然會害羞,不過,她的心中終究放不下雲輕,所以,她現在還沒有準備好。
二人回到正殿的時候,便看見江銘珏正端坐在一旁看着醫書,玉汝恆想起在前往南風國的時候,她差不多將他帶來的醫書都翻閱了一遍,如今看着他似乎在研究着什麼,神情專注,落日餘暉灑在他粉嫩的臉頰上,越發的光彩奪目。
她淺笑着行至他的身旁,歪着頭湊了過去,待看見醫書上所顯示的東西,轉眸看着他,“這個……”
江銘珏乾咳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地收起,轉眸看着她,“怎麼?”
玉汝恆一手撐着下顎,一手從他的手中拿過醫書,“行房之術?”
“這是詳解,是關於在行房時需要注意什麼。”江銘珏從她的手中奪過醫書,擡步便向外走去。
玉汝恆連忙起身擋在他的面前,“小不點,你不純潔了。”
江銘珏擡了一下眼皮,盯着她看道,“我何時純潔了?”
玉汝恆見他如此說,仔細想來,似乎是自己一直覺得他很單純,其實,他一點都不簡單,隨即搖着頭,雙手搭在他的雙肩上,湊上前去,“原來小不點一點都不純潔。”
江銘珏擡起雙手揮開她的手,接着上前便將她拽入懷中,“真不知你每日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擡起手比劃了一番,“小不點,你又長個了。”
江銘珏冷哼一聲,“不長個才奇怪。”
“是啊,而且看着越來越可愛。”玉汝恆覺得逗江銘珏是一種樂趣。
江銘珏眉頭一皺,“都說過不許說我可愛。”
玉汝恆點頭道,“小不點,我不說你可愛,那說你什麼?”
“反正不是可愛。”江銘珏低頭看着她,“這是形容男子的嗎?”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雙手環着他的腰際,那張臉,還有那雙能說話的眼睛,怎麼看怎麼可愛,她第一次覺得一個男子長成如此竟然一絲違和感都沒有,反而看着甚是可愛,她沉默了片刻,接着說道,“是。”
江銘珏氣結,直接低頭便封住了玉如的脣,狠狠地咬了一口,撬開她的磹口霸道地席捲着她的甜美,一個旋轉,將她抵在身後的石柱上,低頭看着她,“不許說可愛。”
玉汝恆眨着雙眸,盯着他清澈的雙眸,湊上前去親吻着他的脣,“好。”
江銘珏的臉色才緩和了許多,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我怎麼會喜歡你呢?”
玉汝恆反駁道,“爲何就不能喜歡我呢?”
“你這個女人太強悍,而且很麻煩。”江銘珏喜歡簡單,所以,對於太過於複雜的食物都是退避三舍
玉汝恆挑眉,不以爲然,“既然已經喜歡了,又何必問爲什麼?我可是給了你不靠近我的機會。”
江銘珏淺笑道,“看來我真的是栽了。”
玉汝恆挑眉,“這話說的倒是新鮮。”
江銘珏捏着她的下顎輕輕地摩挲着,“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奇怪的女子。”
玉汝恆擡起雙手,捏着他的臉頰,笑道,“喜歡嗎?”
“喜歡。”江銘珏俯身抵着她光潔的額頭笑道。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低聲道,“小不點,跟着我很危險,也許會打亂你以往安靜地生活。”
江銘珏幽幽地嘆了口氣,“我知道。”
“明兒個跟我去大驪。”玉汝恆盯着他笑道。
“好。”江銘珏將她抱入懷中,“今夜我陪你。”
玉汝恆正欲點頭,便看見司徒墨離走了進來,盯着玉汝恆看着,她嘴角一勾,還是應道,“好。”
司徒墨離擡步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小玉子今夜是要冷落我了?”
江銘珏擡眸看了他一眼,“她不是你一人的。”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見江銘珏難得沉下臉來,嘴角一撇,轉身便踏出了正殿。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離開,又看向江銘珏,“小不點,原來你也很霸道。”
江銘珏冷哼一聲,將她攔腰抱起,隨即放在牀榻上,接着踢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側,“你還想說什麼?”
玉汝恆見他這是要與她貪談心?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指尖滑過他的臉頰,勾着他的衣襟,“你的舊疾何時還會復發?”
江銘珏注視着玉汝恆溫和的雙眸,絕美的容顏帶着幾絲意味不明的魅惑,他深吸了口氣,“短時間內不會。”
“看來路老怪還沒有尋到解藥。”玉汝恆嘴角一撇,冷聲道。
“有法子。”江銘珏說着臉色越發地通紅。
玉汝恆低笑道,“什麼法子?”
“不能說。”江銘珏撇過頭去,“日後你便知曉。”
玉汝恆的笑意越發地深,“你該不會告訴我是行房吧?”
江銘珏搖頭道,“不是。”
“那是什麼?”玉汝恆挑眉,湊近他逼問道。
“如今不能說。”江銘珏搖頭道,閉口不提。
玉汝恆知曉他有着自己的堅持便也不再多問,二人鬧騰了一會,便靠在他的懷中歇下。
司徒墨離獨自一人躺在牀榻上輾轉難眠,隨即起身幽幽地嘆着氣,果然,習慣了與她相擁而眠,這才第一晚便如此,日後,該怎麼辦?
司徒墨離站在大殿外躊躇了一會,最終還是轉身重新回了偏殿,躺在牀榻上發呆。
天亮時,玉汝恆睜開雙眸,便看見江銘珏安然地躺在她的身側還未醒,她側着身子注視着他,忍不住地湊上前去捏着他的臉頰,還不忘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個淺吻,這才起身,身形一晃,卻被拽入了他的懷中,他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兩側,黑亮的雙眸望着她,“就這樣走了?”
玉汝恆挑眉,“那還要做什麼?”
江銘珏冷哼一聲,低頭吻上她的紅脣,細細地吸允着,雙手更是探入了她的衣襟內遊弋着,輕撫過的肌膚如綢緞般絲滑,點燃了他心中的渴望,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席捲着彼此的理智,直至最後衣衫半褪,玉汝恆才低喘着氣看着他。
江銘珏連忙起身將她的衣衫拉起來,“我出去準備行囊。”
說着便下了牀榻匆忙離開了正殿,玉汝恆側着身子看着他慌忙離開的身影不由得一笑,司徒墨離卻突然閃了進來,見玉汝恆滿面春風,幽怨不已,“小玉子,沒有你孤枕難眠。”
玉汝恆張開雙臂,“過來。”
司徒墨離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連忙撲上前去,將她抱入懷中,吸允着她身上散發着的淡淡地幽香,這才覺得心安。
玉汝恆安排了冰城內的事務之後,便與司徒墨離、江銘珏離開冰城前往大驪,並未有過多的耽擱。
馬車內,江銘珏正翻閱着醫書,玉汝恆與司徒墨離則是看着密函,司徒墨離的臉色帶着幾分的冷意,“豈有此理。”
玉汝恆看着司徒墨離,接過他剛剛收到的嘯月宮的密函,待看罷之後,雙眸更是碎出肅殺之氣,“好,很好。”
江銘珏見玉汝恆周身散發着懾人的冷意,他再看向司徒墨離亦是滿臉怒容,他低聲道,“可是申屠凌出事了?”
司徒墨離將密函一掌拍在几案上,“申屠尊膽敢對他用刑。”
“用刑?”江銘珏眉頭一皺,“我聽說大驪的刑法最是嚴酷,一旦用刑,那便是活生生地拔了一層皮。”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眯,“申屠尊爲何要對他用刑?”
司徒墨離一頓,這才恢復了些許的理智,“難道不是他會意?”
“不是他,還會有誰?”玉汝恆冷聲道。
“我覺得這其中定然有蹊蹺。”司徒墨離將那密函重新拿起看罷之後,再看向玉汝恆,接着從眼前一堆的密函拿過,抽出了最中間的一份,對照之後,“被押去的難道不是申屠凌?”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指尖輕輕地敲着几案,微微地合起雙眸,“去南面,申屠尊在南面。”
司徒墨離看着她,“倘若如此的話,申屠凌在他的手中。”
“恩。”玉汝恆點頭,“看來楚天已經徹底地被他控制,這南面已經在他的手中了。”
“那黎穆染如此……”司徒墨離再一次地問道。
“對付楚天,穆兒自有法子,申屠尊如今還不會出手。”玉汝恆把玩着司徒墨離腰間的摺扇,冷笑道,“申屠尊這是要跟我玩欲擒故縱。”
“看來他並非坐山觀虎鬥。”司徒墨離看着她,“小玉子,大遠那處,雲霄寒與雲霄陽已經開戰,雲景行卻是緊閉行宮,閉門謝客,顯然是要袖手旁觀。”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擡眸看着他,“雲霄陽必定會與雲霄寒鬥個你死我活,而云霄寒會如此放心地讓雲景行好端端地活着?”
“你的意思是?”司徒墨離眸光一亮,“可是,他如何能請得動雲景行呢?”
“既然景帝身體抱恙,何不乾脆暴斃呢?”玉汝恆低笑道。
“雲霄陽帶着人馬悄悄地前往大遠南面,半月之內便佔領了整個南面,與雲霄寒這處南北相隔,更是列出了雲霄寒的種種罪狀,公然清君側。”司徒墨離接着說道,“雲霄寒一方面要對抗雲霄陽,另一方面還要設計將雲景行置於死地,他即便再有心計,也不可能是單打獨鬥。”
“秦素妍會插手。”玉汝恆轉動着手中的摺扇,隨即輕輕地展開,盯着上面四個蒼勁有力地大字“吾本風流”,隨即收起,淡淡地說道,“想要對抗秦玉痕,她勢必要有一些外在的籌碼,更何況,雲霄寒已經將手伸向了南風,一旦被皇帝知道南風有大遠的奸細,而且還出自秦素妍之手,可想而知,她會有怎樣的下場,她如今是騎虎難下。”
“看來雲霄寒是要拉着她共存亡。”司徒墨離低笑道,接着說道,“不過,秦素妍也不會受人擺佈,勢必會反擊。”
“如今整個天下都亂了。”玉汝恆邪魅一笑,“那便看誰出手最快,各自爲營勢必要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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