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湘呼吸越來越急促的時候,玄溟終於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對於蕭湘的蹂躪。帶着一絲難平的欲、火,溫柔專注的看着那嬌豔欲滴的脣……
兩人的專注,讓他們忽視了,不遠處一扇半開的門,門後,站着一個捂着嘴,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兒。那人兒一襲紅衣,映襯着背後的紅木小門,更顯得衣服的紅豔,膚肉的白皙。可惜這些此刻那心心念唸的人兒,卻是看不到了。
不,他眼裡從來就沒有我!紅衣人兒哭的更傷心了,因爲哭泣,整個小臉都漲的紅紅的,小嘴微張,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
“不哭,不哭……”她摸了摸臉上的淚水,自我安慰道:“湘師姐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我不能壞了他們的事兒,反正不是早就知道,玄溟只喜歡湘師姐的嗎?不哭,不哭……”
蕭湘緩過氣兒,紅紅的脣還帶着之前那點麻麻的感覺,微微一擡頭,便迎上了玄溟專注的眼神,想起剛剛的事情,這讓她不禁臉兒更紅了,嬌羞的模樣讓玄溟好不容易平下的燥熱再次涌起。他乾咳了一聲,壓下蠢蠢欲動的老二,對着蕭湘笑道:“我們去那邊坐坐吧,我有事想問你。”
蕭湘移過眼睛,微微點了下頭,起先往院子的白玉珊瑚桌走去。兩人入座,蕭湘才問道:“是金烏的事兒嘛?”
玄溟點頭,道:“金烏被我給莫名其妙的毀了,你可知道怎麼修復?”
蕭湘皺眉,想了想,才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很難。三足鳥想必你應該聽過吧?”
又是三足鳥,看來修復金烏的辦法真要從這三足鳥上尋找了。想到這,玄溟點頭,道:“我找過你師父神農,他也說需要三足鳥,可是三足鳥不是隻是個傳說麼?”
“那不是個傳說。”蕭湘目光漸漸有些迷離,道:“三足鳥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可惜,沒人能找得到它。”說着,她咬了咬牙,停了下來。玄溟看着她黛眉深皺的模樣,也不着急,只是目光遠瞭,耐心的等着她。終於,她嘆了聲又道:“世界之大,神鳥三足卻只來往於兩個地方。一個是蓬萊之東的岱輿之山上,一個便是湯谷。”
“相傳,這兩個地方都是浴火之地。而也就是這浴火之地,才能讓神鳥寄予生存,沒有那些火,神鳥便會失去生存的力量。從而火滅鳥亡。當然,因爲這地方充滿了神火,讓人難以靠近,便是道行高深的神,也靠近不了那火山千里範圍之內。所以,他們並沒有發現,這神鳥的存在。只是偶爾,神鳥離開火山,來往於兩處浴火大山之間,纔給了世人一個飄渺的身影。有了三足鳥和神鳥那撲朔迷離的傳說。”
“千萬年來,尋找神鳥的天神,太多了,多到了難以計算的地步。可惜,能回來的,卻沒有幾個。不是因爲他們找不到,而是因爲,他們找到了,纔沒能回來。神火不同於天火,天火強大,而神火要更上一個層次。何況,那兩處地方,是浴火了千萬年之久的火山。入內的,不是被神鳥發現只是,只怕便是葬命於火海之中了。”
玄溟不禁皺眉,看向蕭湘,蕭湘道:“你是奇怪於爲什麼帝俊能擒得神鳥,造出金烏吧?”玄溟點頭,蕭湘苦笑道:“因爲他手中的太陽神鏡。”
“那太陽神鏡,其實是太陽神炎帝的。可惜帝俊心計太好,在大家未察覺出他的野心的時候,便用計將神鏡自炎帝手中借去。炎帝不疑他,自然是滿心歡喜的借了。他以太陽神鏡護身,這才入的火山,拿下神鳥,造出金烏。”
“我想這個時候,炎帝只怕是後悔死了吧?這也是炎居代替聖母封印神禁,炎帝沒有大鬧的原因。他借出的神鏡,因果輪迴,十大金烏當年毀去了多少凡民,這報應,自然該是他們家償還。”
玄溟皺眉,看着臉色蒼白的蕭湘,不贊同道:“湘兒,這話怎麼能這麼說?不知者無罪,這事也不能怪炎帝。畢竟當年害得星界大亂的,是帝俊,而不是炎帝。再有多大的報應,該去償還的,也應該是帝俊。”
蕭湘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淒涼道:“這我知道,可是炎帝當年做的惡,可會少了?”
玄溟愣然,問道:“炎帝當年做啥了?”蕭湘搖頭,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這回答玄溟有些不滿,蹙了蹙眉,最終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蕭湘,等着她的下文,蕭湘道:“以前偶爾兩三百年,會有人看見神鳥往南飛的身影,可是自十萬年前那一戰之後。這十萬年來,沒有人再看到神鳥的足跡。誰也不知道當年帝俊爲了造這十個金烏,是不是殺死了神鳥。也沒人知道,這星界中,是不是隻有那一隻神鳥。”
這可難辦了。玄溟皺眉,摸了摸鼻子,思忖了一會才問道:“那麼這岱輿之山和湯谷在哪裡?”
“玄溟!”蕭湘驚呼。瞪大眼睛看着玄溟。玄溟對着蕭湘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蕭湘咬着下脣,只把剛剛纔被玄溟蹂躪過的脣給要的紅豔,纔看着玄溟冷冷道:“我不會讓你去的!”
這堅決的話,讓玄溟不由得眉頭一蹙。可一瞬間之後,玄溟卻綻放出了更加燦爛的微笑,道:“放心,我會小心的,若是有危險,我會立馬回頭的。”
“那麼危險的地方,單單是你一句小心就能避開危險的麼?”蕭湘火起,瞪着玄溟道:“你可知道當年死在那地方的天神有多少?他們其中不少道行比你高得多,對敵經驗比你深得多的。可是他們最後,卻都沒能回來!”
知道蕭湘這是在關心他,玄溟說不敢動那是假的,更何況,此刻這般關心他的人,是他的愛人。玄溟拉過蕭湘的手,緊緊握住,對着她綻開一抹放心的微笑,這才道:“我不會衝動的。至少此刻,沒有準備好,我不會去的。”
聽到玄溟說他不會去,蕭湘這才放心了下來,見蕭湘神色安靜下來,他才又問道:“你說帝俊是因爲那太陽神鏡才能擒下三足鳥,那麼此刻那神鏡呢?”
蕭湘搖搖頭,道:“神鏡早毀了。否則我還需和你講那麼多火山危險的事麼?”
確實!玄溟苦笑,蕭湘講了這麼多,可是一直都在不遺餘力的宣傳火山的威力啊。知道蕭湘這麼做是爲了什麼,玄溟無奈的笑了笑,想起神鏡被毀,又不禁大感失望。想了想纔不甘心的問道:“那神鏡是怎麼被毀的?”
“還能怎麼被毀?當時大戰混亂,帝俊一個人便對付了七八個人。結果人單力薄,大敗而歸,據說神鏡就是在那個時候不堪一戰被毀的。而且還是毀得徹底,成了一堆碎片。”蕭湘無奈的嘆息一聲,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眼睛一亮,欣喜道:“是了,聽說崑崙金仙赤精、子的陰陽鏡便是太陽神鏡的一塊碎片,你如果能找回所有的碎片,或許能修復太陽神鏡!”
“修復太陽神鏡?”玄溟有些驚訝,道:“那太陽神鏡被毀了十萬年了,還能修復麼?何況,你可知道當年太陽神鏡碎成了幾塊?”
“能!雲中子肯定能,而且聽說他還成動過這個念頭過。而至於太陽神鏡的碎片,你到時候問問他,他或許知道。”說着蕭湘又覺不妥,道:“雲中子這人雖然癡迷於仿製,可是那人很難相處,就是不知他肯不肯幫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