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銅須用力抱着冰柱,對風雅說:“我們把它擡起來,擡到最近的傳送點去。”
風雅看了看西沉的太陽,又蹙眉看了看這根高聳雲天的冰柱,遲疑地說:“時間還來得及嗎?”
“其實不太重,只是太長了,不好扛起來,但擡就很方便了,只要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趕路,定然能在天黑前趕到最近的傳送點的。”龍銅須說。
“那就試一試。”風雅點了點頭,美‘豔’的嬌軀一個旋轉,便化成了一隻紅‘色’的鳳凰,見風就長,很快就長大到如同一座高聳雲天的大山一般,呼啦啦飛了起來,從空中悍然用巨大而又銳利的雙爪抓住了冰柱的上端,快速向前方飛去,龍銅須也抱着冰柱下端飛了起來。
很快,這根長得可怕的冰柱就被他們放平了,一龍一鳳飛在空中,用爪子抓着冰柱的兩端緩緩往天際飛去,場面格外震撼人心。
但好景不長,他們僅僅往前飛了大約萬米不到,就臉‘色’變得通紅,全身顫抖了起來,高度也快速降低,最後是同時鬆開了爪子,任憑冰柱墜落了下去。
“轟隆……”
冰柱砸在冰川上,天地動搖,冰雪構成的地面破碎,裂縫如同蜘蛛網一樣向遠處延伸,發出一陣陣恐怖的怪異聲音來。
龍銅須和鳳舞氣喘吁吁降落下去,商議了一會,就同時把身子一搖,變成了人的體型,但卻是一男一‘女’兩個巨人,如同兩座巍峨高山,攝人膽魄,寒人心魂。
兩個巨人同時彎腰,各自抱起冰柱的一頭,同時發力,猛地把冰柱抗到了肩膀上,‘挺’直身軀,快步如飛走在冰川上“, ”。由於腳踏實地可以借力,這樣抗着走比抓着冰柱飛在空中要輕鬆多了,但每走一步,冰川都要破碎,大地都在震動。
儘管如此,兩人還是大汗淋漓,面紅耳赤,有不堪承受的跡象。
鳳舞飛在空中,用手絹給風雅擦汗,不時又落到地上,和鳳雅並肩走着。
張東和劉魁瞪大眼睛看着這個唯有神話故事纔會出現的場面,神情有點恍惚。
眼看着他們越走越遠,眼看着他們就要消失在兩人的眼簾。
冰柱發威了,突然爆‘射’出一種黃‘色’的光芒,格外地刺眼,重量瞬間增加了千百倍,如同幾百座大山一樣悍然向下壓去,龍銅須和風雅同時臉‘色’鉅變,同時想要把這根冰柱拋開,但古怪的是,這根冰柱就如同黏在了他們的肩膀上一樣,是怎麼也甩不掉,然後,他們就推金山倒‘玉’柱,轟然倒在地上,被這根冰柱壓在地上,同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鳳舞驚呆了,張東和劉魁也是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聽風雅發出的慘叫聲太過淒厲,鳳舞慌了手腳,情急之下抱着冰柱用力向上擡起,想要減輕鳳雅受到的重壓。
但古怪的是,她的雙手一碰到冰柱就拉不開了,如果焊接在上面一樣,於是她驚恐地拉扯起來,但卻絲毫拉扯不脫,甚至整個人都被吸附到冰柱下方。
吸附到下面還無所謂,因爲鳳雅和龍銅須的身軀太過巨大,就是脖子的直徑也比鳳舞的身高要高,所以鳳舞是沒有承受重量。
但倒黴的是,冰柱黃光閃爍,風雅和龍銅須的神通被解除了,很快就從巨人變回了普通的身高,冰柱自然是轟隆一下把鳳舞也壓住了,古怪的是,冰柱在壓下來的過程中,也是急速變小,變得只有手臂粗細,但長度還是沒有改變,是一如既往地壓住了龍銅須和風雅的脖子,也壓住了鳳舞的脖子“,”。
三人心中驚恐到極致,拼命地掙扎起來,卻怎麼也掙扎不脫,甚至一身修爲也被禁錮,根本用不出任何力量,連挖地下的冰脫身都做不到。
可怕的是,太陽已經西墜,黑夜很快就要來臨,如果想不出脫身的辦法,晚上的‘陰’風吹起,人又被冰柱壓住,或許還真要死在這裡。
“救命,救命……”
三人都同時喊叫起來,儘管用盡全力,聲音也沒有傳遞出去多遠,畢竟他們的修爲被莫名地禁錮住了,而冰雪秘境本來就少有人來,何況這裡處於較爲深入的地方,現在天都要黑了,哪裡還有高級智慧生命來到這個地方?
唯一看到且聽到的只有張東和劉魁了,兩人同時‘摸’着額頭,面面相覷,臉上全是震撼之‘色’,要知道,龍銅須和風雅的武力值都接近千萬點,都修煉到了泡妞高級祖師這個境界,但竟然被一根冰柱壓得如同死狗,竟然不顧風度地大喊救命,這怎麼可能?
風雅和龍銅須的死活完全和張東無關,但是鳳舞是他‘女’人,他是一定要救的,於是,他帶着劉魁心急火燎地奔了過去,直接避開了龍銅須那一頭,直接來到了鳳舞和風雅這一頭,卻見兩人相距大約二十米的距離,‘玉’體橫陳在地面,脖子被拳頭那麼大的冰柱壓住,讓她們動一下都不可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呼喊。
現在見張東和劉魁來了,兩人反而停止了呼喊,臉上浮出了失望的‘色’澤,顯然,她們不相信修爲低淺的兩人有能力救她們。
張東其實也不知道如何救人,便在心中問:“監控儀,這是怎麼回事?有沒有辦法救她們?”
“她們觸犯了冰雪大帝留下來的禁制,所以被壓住了。要救人很容易,你不要碰觸冰柱,也不要碰觸她們,在下面挖一個‘洞’,讓她們懸空,過一會兒,她們就自己掉下去了,自然就脫離危險了。”監控儀說。
“快……”張東向劉魁說完救人的注意點,兩人便用最快的速度在鳳舞下面挖掘冰雪,很快就在鳳舞身下挖了一個兩米來深的‘洞’坑,於是鳳舞就真正懸空了。
張東便站在下面,張開雙臂等着鳳舞掉落下去。
劉魁在一邊笑嘻嘻問:“東哥,另外兩個人不救嗎?”
“沒有時間了,我們只能救一個人,我自然是選擇救我老婆。另外兩個是絕頂高手,格外強大,應該不會死。”張東搖搖頭,否決了劉魁救人的想法,當然是把聲音壓得很低,生怕風雅聽到了。
“‘混’蛋,誰是你老婆?”鳳舞先前看到張東用這種奇怪的方法救她,雖然不相信有用,但也暗中期盼起來,儘量忍住那種鑽心的疼痛,等着結果出來,但現在聽到張東這話,她還真是氣得渾身發抖,再忍耐不住,憤怒地問道。聲音也是壓得很低,顯然也是怕鳳雅聽到。
“對不起,我忘記你聽得懂普通話了。”張東的臉上浮出深深的愛戀,柔聲說,“自從那一次之後,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我老婆,雖然你不承認,雖然我還配不上你,但是,我會努力地變得強大,讓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你,你,別說了,如果我師父聽到,我死定了,你也死定了。”鳳舞的俏臉上浮出濃郁的玫瑰紅,還真是羞憤‘欲’絕,自己身爲高貴無比的鳳凰,但竟然失身給了一個人類,自己修爲比他高深的太多太多,上一次被他救了,這一次似乎又要靠他逃出生天,難道,他天生就是自己命中的魔星?
“天,東哥似乎真和這個絕世美‘女’有‘奸’情,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到底有怎樣的故事……”劉魁早就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了,不由得想起先前張東說風舞是他的老婆,他已經和她上過‘牀’的話來,原來東哥沒有吹牛啊!
張東卻在心中壞笑一聲,不管是如何高貴的‘女’人,但絕對不會對深深愛着自己的男人有惡感的,自己這樣表達深情和愛意,鳳舞固然不會愛上自己,但對自己產生好感應該是沒有疑問的,於是他更是真誠地說着愛戀的話兒,把心中的思念和愛意完完全全表達了出來。
“你走開,快點走開,我要掉下來了。”鳳舞感覺吸附住自己的吸力在快速減少,但修爲還被禁錮,渾身無力,脖子更是疼得厲害,似乎骨頭斷了,心中歡喜的同時,生怕再次和張東產生肌膚之親。
張東怎麼可能會走開?怎麼可能會把握不住這樣的機會?柔聲說:“我怕摔壞了你。”
“啊……”
鳳舞猛然發出一聲驚叫,便從冰柱上啪地一聲掉落了下來。
張東一把將她摟在懷中,頓時,是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一股動人的感覺從她的美妙嬌軀傳遞過來,一種催情的奇異香味也絲絲縷縷鑽入他的鼻腔,沁人心脾,讓他某個地方迅速地甦醒了過來,直直地頂在鳳舞那個曾經被他開墾過的三角地帶。
鳳舞羞憤‘欲’絕,用力掙扎,但因爲功力被禁錮,是絲毫沒有起到作用,反而加劇了摩擦,彷彿就是在勾引張東,彷彿就是在調情,不但讓張東‘欲’望狂升,就連她自己也是忘記了掙扎的初衷,心中升起了一種渴望和期待,嬌軀也變得灼熱和綿軟……
張東的心臟狂跳起來,格外想要把這個絕世美人壓在身下‘揉’碎,卻還是強行壓下這種衝動,嚴肅地說:“鳳舞,別鬧,天黑了,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立竿見影,鳳舞迅速安靜了下來,一臉驚懼地看着黑下來的天空,感受到了一種濃濃的死亡危機!